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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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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斋菜送上来,闻着米香,曹颙摸了摸干裂的嘴唇,才晓得吃饱喝足也是幸福的事。

十六阿哥虽说小时候饿的次数多些,却也是多年前的事了,像这样三日不吃不喝,也熬得不行。

只是有大烟地论题在,才使得他精神头足些。

如今看到吃的,他也有些受不住,举起筷子,风卷残云一般。

两人都不是孩子,也晓得饿得太久不能吃得太饱,将几个小菜与半盘粥喝光后,就撂了筷子。

出了屋子,看着明媚春光,曹颇有脱胎换骨之感。

看来没事饿一饿也是好的,原来只觉得心累,现在觉得没有什么可值得烦的。能吃能睡,家人安康,就是幸福。,问了曹颂这几日所获,晓得只抓到四个,颇为失望。直至此时,曹颙才晓得他们在其他佛堂设置了陷阱。

因寺里死了僧侣,曹颙与十六阿哥这边见了主持大喇嘛时,又添了不少香油钱。

智然没有跟着回府,而是留在寺里这边。

寺里有几个会汉话的蕃僧,同智然论过佛法,有些交情。智然见有十六阿哥在,曹颙那边没什么事,便留在这边研修佛法。

这些日子,智然有些不像出家人,同世俗有了更多牵绊。

曹颙晓得,这都是因自己地缘故。他看在心里,寻思是不是挑个合适的机会,劝智然还俗。

智然却像是看透曹颙所想,道:“门里门外的,都是小僧,曹颙施主何必拘泥常情。”

就算是朋友,也有独立的人生。

曹颙见智然如此,自不会再嗦,只是偶尔看向他的时候,心里也颇为古怪。

智然与他同龄,生辰比他大。

若是真有血缘关系,那岂不是他地手足兄长?

总觉得智然的眼神里有着一种了悟,还有说不出地沉重,有好几次曹颙想要将心中疑惑问出来,却又是说不出口。

因为万寿节各衙门的官员都按照品级装扮,到主官衙门里,一起往京城的方向磕头拜。

内务府衙门这边,自然不能免俗。

十六阿哥说是乏了,不耐烦动。曹颙换了官服后,往行宫去了。

在衙门这边,同众人一起叩拜磕头后,曹颙便去探望妻女。

初瑜那边,却是正有贵客,是宝雅与一个蒙古格格。

上次见宝雅,是在前年受伤的时候。两年时间,转眼而逝,宝雅仍是老样子。

她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天慧,眼跟前摆的都是各种吃食。她自己吃一块饽饽,喂天慧吃一块。

除了家人,天慧平素不喜与人亲近的。现在却乖乖地坐在宝雅怀里,任由她抱着喂食。

那个蒙古格格,则是在边上坐着,笑眯眯地听初瑜与宝雅说话。

宝雅是姻亲,没有什么可避讳地,听说曹颙来了,笑盈盈地起身见过。那个蒙古格格,十八、九岁,看着也大方爽朗得紧,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也不是外人,是达尔汗王府地格格,论起辈分来是苏赫巴鲁的堂姑姑。

说话间,曹颙得知,不只宝雅来热河了,苏赫巴鲁也来,闻言大喜:“在哪儿,才听说,怎么也不先给我个信儿?”

“听说你同十六叔在斋谁敢去打扰?”宝雅道:“不过今儿你是碰不到他了,他有事出城了,说是明后天才回来。”

淳王府花园,东院上房。

十六阿哥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纸里裹着黑糊糊地东西,厌恶地皱皱眉。

一个宫女拿着烛台过来,不解地看了看十六阿哥,轻声问道:“爷,要点上么?”

见十六阿哥点头,那宫女才拿起火镰点好了蜡烛。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出去,没爷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四十二章飘然

京城,畅春园。

虽说康熙有令,停止朝贺筵席,但是万寿节就是万寿节,哪个臣子敢轻忽?满朝文武,都穿着蟒袍,外罩补服,早早地到园子外候着。

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侍卫等人随着皇帝,到皇太后宫行礼。

没有升殿,没有宴饮,文武百官在园子外跪拜叩首。

虽说文武百官没有朝贺,但是宗室与百官女眷,却有不少进宫,给皇太后与诸妃请安的。

从京城到畅春园这几十里官道上,车马往来,打破了素日的寂静。

曹寅跟着礼部的几位官员,却得了传召。

康熙穿着吉服,看着精神还算不错。

原来,是有差事下来。衍圣公孔毓圻进京恭贺万寿,康熙命礼部官员准备赐筵。

交代完差事,康熙留下曹寅说话,叫其他人跪安。

“同朕出去走走。”康熙下了炕,对曹寅说道。

康熙在前。曹寅在后。君臣两个出了青溪书屋。漫步到湖边。

湖边杨柳树下。遍植牡丹。开地正盛。满目繁华。

康熙抬起头。眺望眼前景致。最后视线落在不远处地一株柳树身上。

那株柳树。不知栽于何年何月。枝干甚粗。却是枯了半边。只有临水向阳地一边。绽放着嫩绿。看着春情无限。

康熙看着这老树。而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地左手。

饶是春光烂漫。他地心里却像是秋叶般萧瑟。

去年冬日有疾,使得右臂僵硬,右手无法握笔。这些日子,他都是用左手来批复奏折。然而,这两日,左手也开始掉笔。

说起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是贵为帝王,站在九天之上又如何?而今,连个小小的毛笔都握不住。

曹寅站在康熙身后,眼里难掩忧心。虽说康熙没有说什么,但是流露出的沮丧,使得人心里难受。

只是,他不说,他就只能装作不知道,这就是为人臣子的本份……

曹家,东府,正房。

兆佳氏盘腿坐在炕上,地上椅子上,坐着两个穿着旗装的妇女。

这两人是侍郎府的内管家,兆佳氏也是认识的。今儿见她们上门,颇为意外。

虽说如慧是自己个儿的亲侄女,但是想到若不是小两口拌嘴,自己也不至于中年丧子。因此,兆佳氏这边对侄女也多有埋怨。

加上,后来如慧带着嫁妆回娘家,更让兆佳氏心里不快。

这一年里,她也赌气没有去过侍郎府。

如今,这两个内管家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除了想要收回如慧陪嫁的一处铺面外,侍郎府那边还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在曹硕的墓碑上,磨去如慧的名字。

听着前面的话,兆佳氏虽说生气,尚能忍耐;听到后边的,却是立时就火了。

“啪”的一声,她将烟锅摔在炕桌上,寒着脸,道:“磨去什么?”

那两个管家媳妇,晓得眼前这个姑奶奶不是善茬,但是受命而来,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们太太说了,请姑太太体恤,我们家姑娘还年轻,也不能……”

兆佳氏的脸上能刮下霜来,看着两个管家媳妇,冷哼一声,道:“这还没守到一年了,就想改嫁不成?想磨墓碑,那是做梦。这媳妇是三媒六证,娶到我家的。这世上都是妻为夫守节的,没听说死了丈夫就不认的。如慧那丫头到底要做什么?好好的孝不守,还想冒充黄花闺女嫁人?”

那媳妇还要再说,兆佳氏已经冲着边上侍立的绿菊道:“我乏了,送客。”

绿菊应了一声,请两位管家媳妇起身。

直待那两个媳妇出去,兆佳氏才咒骂两声,拿起烟锅送到嘴里。她吧唧了两下,可是吸不出烟来。她不耐烦地看了两眼,撂下烟枪,喘了口粗气。

少一时,绿菊已送客回来,进来报禀道:“太太,四爷来给太太请安,在廊下候着。”

自打次子死后,兆佳氏精神不佳,半夜睡不着觉,早上起得颇晚。所以,她为了清静,也免了儿子、媳妇们的请早安。

兆佳氏正心烦,哪里有耐心应酬庶子的请安。

她皱着眉,吩咐绿菊道:“就说我身子不适,改日再请安。”说着,她揉了揉额头,对绿菊道:“给我拿个枕头,我要歪一歪。”

绿菊见了,忙拿了枕头与毯子出来,服侍兆佳氏躺下。

兆佳氏看着绿菊,神情慢慢舒缓,拉了绿菊的手,道:“若是三奶奶有你一半懂事,你三爷也不会……”

“太太还请宽心,三爷最是孝顺,若是晓得太太难受,地下也会不安……”绿菊轻声劝道。

“是么?”兆佳氏叹了口气,放开绿菊的手,慢慢阖眼,道:“我眯一会儿,你出去打发四爷回去吧。晚饭前,别叫人吵我。”

“是,太太。”绿菊应着,将烟锅收起,而后才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曹项等了这一会儿,见绿菊出来,想要开口发问,被绿菊一个噤声的手势给止住。

“四爷,太太身子有些不舒坦,叫四爷改日再请安。”出了院子后,绿菊说道。

“身子不舒坦?要不要请太医过来?”曹项开口问道。

虽说对嫡母不亲,但是身为人子,听了这个,也不好做枉



“看着只是精神有些乏,估摸不用请太医。”绿菊淡淡地回道。

曹项见绿菊如此,眼里露出几分急色,压低声音道:“姐姐,我有事找你,姐姐跟我去书房一遭,可好?”

绿菊冷着脸,刚想拒绝,就见不远处两个管家媳妇往这边过来。

“张嫂子,李嫂子,这是……”绿菊脸上露出笑,开口问道。

“四爷,绿菊姑娘。”两个媳妇俯身见过,才笑着回道:“是有些杂事,想要求太太。”

绿菊见她们神情闪烁,心里有数。

如今二奶奶有了身子,太太又不耐烦管家,府里的管家娘子就有不少人开始心活。

“太太刚歇,说了晚饭前不让叫。两位嫂子,要不然晚饭后再来。”说到这里,见这两个管家媳妇面色讪讪的,绿菊低声加了一句:“刚才侍郎府来人了,太太心里不舒坦,连四爷都没见。还是等太太心气好些了,两位嫂子再过来。”

那两个媳妇彼此看了一眼,挤着笑道:“谢谢绿菊姑娘了,那我们晚上再来求见太太。”

说着,两人又对曹项俯了俯身,才相伴去了。

曹项见两人去得远了,开口问道:“侍郎府来人?是什么事?”

绿菊瞥了曹项一眼,道:“四爷不读书,怎么也操心起家务来?”

“二哥不在家,我自然要问问……”曹项回着,看着绿菊道:“姐姐还是同我来一趟吧,真有话对姐姐说。”

他已经十六,身量比之前高了不少。在太学呆了一年多,整天做学问,看着越发稳重。

绿菊见了,只觉得心乱如麻,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

她吩咐了这边的小丫头,好好守着门,不要让人惊扰了太太,自己去四爷那边取两本书夹花样子。

两人缄默无语,到了曹项的院子。

因天气晴好,丁香与茯苓两个正带着几个小丫鬟,在院子里塞曹项的被子。

见曹项与绿菊进来,众人都停了手中的活。

“沏两杯普洱茶,就是上个月大奶奶给的那包。”曹项吩咐丁香一声,随后引绿菊到书房。

见曹项要关门,绿菊低声道:“还是开着门吧,省得人嚼舌头。”

曹项却枉若未闻,仍是随手拉上了门。

绿菊还要说话,曹项已经搬过一把椅子,摆在书桌前,道:“姐姐坐,我有事同姐姐商议。”

他的神情分外郑重,整个人像是一下子大了好几岁似的。

绿菊坐了,侧过身子,不去看曹项的眼神,道:“有什么事儿,四爷快说吧。”

“姐姐,下个月三哥的孝期就要满了……”曹项低声道。

绿菊听了,心痛如绞。

……

她在兆佳氏跟前,自然是晓得兆佳氏已经张罗着为曹项兄弟说亲,也等着孝期将满。

不说别人,就是西府客居的董素芯,就被兆佳氏夸了几遭。

虽说比曹项兄弟大四、五岁,但是这世上妻大夫小的,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就是府里先前的三奶奶,不就是比三爷大么?

就算是寻常富户,只听说婢做妾,没听说婢做妻的。更不要说像曹家这样的官宦世家,就算曹项是庶出,也是曹家正经的主子爷。

想到这些,绿菊只觉得喘不上气,

“年初太学有个考试,我考了个优异。要是托人的话,现下就能外放补缺。咱们……咱们成亲吧!”曹项拉过椅子,坐在绿菊对面,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嗯?”绿菊的身子已经僵住,看着曹项,说不出话来。

“咱们成亲吧!”曹项重复了一遍,声音无比坚定。

绿菊看着书案上漫漫的书,问道:“四爷不是盼着科举么?”

曹项摇摇头,道:“科举,还要等两年,且不说两年的变数太大。考上了,我越发不得自由,想要同姐姐在一起,就越发难了。”

绿菊的身子微微发抖,红着眼圈道:“为了我四爷连前程也不要了?四爷不是盼着榜上有名,为姨娘争脸么?”

曹项长吁了口气,道:“考上了,争脸了,又如何?不是还得老老实实过日子么?眼下这个机会,要是抓住了,省了两年功夫不说,还能同姐姐在一块。”

绿菊的眼圈已经红了,看着曹项说不出话。

过了半晌,她脸上才慢慢地绽放笑颜,伸出胳膊,主动拉住曹项的手,道:“四爷能有这番心意,我就知足了。四爷还是好好做学问,预备科举吧……”

“不考了,真不考了……”曹项反握着绿菊的手,说道。

“别……”绿菊笑得无比灿烂,眼泪却像珠子似的滑落:“……做妾做丫头,我都认了,只要四爷要我……”

“姐姐……”曹项见状,已经是痴了……

门外,丁香端着普洱茶,犹疑了一下,又悄悄退了下去。

茯苓站在廊下看着书房这边。看着丁香端着茶没进去,又回来了低声埋怨道:“青天白日就关着门,这叫什么事儿,这要不要名声了……”

丁香已经进了上房,撂下茶盘,嗔怪地看了茯苓一眼,道:“主子的事儿少嚼舌头。四爷待下虽宽,咱们也当晓得规矩。”

茯苓吐了一下舌头。揽了丁香的肩膀,笑着说:“不过是唠叨一句,却招来姐姐说教,只是看不惯她端的厉害。平素清高得什么似的,好像谁不晓得似的。”

来一姐姐说教。只是看不惯她端得厉害,平素清高好像说不晓得似的。”

“又来!”丁香闻言,不禁皱眉。

“若不是姐姐同我帮他们遮掩着,能消停这些年。说两句怎么了?还没让她给咱们预备谢礼呢。”撅着嘴巴说道。

丁香摇摇头,将边上一碟玫瑰饼送到面前,道:“想要动嘴巴了,就多吃些,少磨牙……”

书房里,绿菊已经干脸上的泪,看着看中的金簪,露出笑意。说是金簪子,实际比挖耳勺大不了不少,头上是朵小小的牡丹。

曹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道:“因万寿节的缘故,学堂里多给每人二两银子。加上我平素攒的,有十两银子。给姐姐买了这个,给姨娘来了个耳坠子。姐姐别嫌弃,往后等我有了差事,再赚银子给姐姐买珠玉宝石的。”

绿菊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簪子,使劲地点了点头。

倒不是说盼着曹项能多赚银子,给自己买珠玉宝石,而是有曹项这般心意,她已经知足。

宅门里最不缺的,就是姨娘。

不管是西府如同虚设的几位姨娘,还是这边府里的大小姨娘,哪有几个过得畅快的。

绿菊是聪明人,看着这些人的苦处,心里自不愿重蹈覆辙。虽说曹项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人品性子心里有数,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但是,绿菊也没想过要做他的妾……

不过,现下,看着手中的牡丹簪子,绿菊幽幽地叹了口气,已经认了。

这世上,还能有谁,能对她这般……

热河,行宫。

虽说久别重逢,压着一肚子话要唠,但是宝雅已经为人妻,晓得夫妻两个宫里宫外两下住着不容易,说了一会儿话,便拉着那个蒙古格格走了。

看着丈夫眼圈凹陷,面色发暗,初瑜早已经是担心不已。

等客人一走,她便到丈夫身边,问起他身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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