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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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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况。作为先头部队的将领,王占元和陈光远不是没向冯国璋报告,但得到的命令依旧是进逼武昌。可笑啊,为第一强军的虚名所累,知己不知彼。嗯,应该是连自己的实力都不了解。
堑壕战,空袭战,骚扰战,铁甲车冲击战,心理宣传战,陆空协同战,对北洋军来说,显得很是陌生。第一强军,狗屁!在操演中动作整齐、井然有序,再加上装备精良、炮火猛烈,光有这些就足够了吗?王占元脚下麻木地走着,脑海里却不由得浮现起这个疑问。
唯武器致胜论,当然不对;而唯精神致胜,也不全面。一支强军的标准应该是两个方面都需要完备的,而革命军投入的精锐部队在精神和意志应该更为占优。简单地汇成一句话,为了理想和信仰的中下级军官如狼似虎、视死如归,下面的士兵通常也英勇无畏。
而此时,孝感的冯国璋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指挥部内踱来踱去。与前线的联系突然中断,而且很长时间没有恢复,这使他搞不清前线到底战况如何,只能派出骑兵,前去打探消息,并命令所属的北洋军加紧警备。
孝感作为清军第一军的大本营,革命军的飞艇当然没有放过这个目标。第一次空袭就把辎重仓库炸了个底朝上;第二次是夜间偷袭,使根本没有灯火管制概念的兵营发生了大混乱;第三次则得到了准确情报,对冯国璋的指挥部进行了斩首行动,可惜没成功,但也炸死炸伤了不少军官,使他切身地感受到了前线官兵的困难。
而威胁不光是来自空中,数支小股武装的骚扰和袭击也令冯国璋极为头痛,不得不抽出部分人马确保铁路,保证大军补给线的畅通。但防得住地面,防不住空袭,孝感至武胜关的铁路频繁被炸断,调来的铁路工人修不胜修,越来越严重地影响到了第一军的作战能力。
仗是这样打的吗?这几天,冯国璋不停地在思考这个问题。天上,地下,无所不在,这样的战争模式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但对己方的压力却是实实在在的。重炮,把只有禁卫军才配备的重炮调来,就能扭转战局吗?恐怕空中的威胁也足以让重炮也失去用武之地,对此,他搅尽脑汁,也没想到应对之策。
战争中最郁闷的便是看得见敌人,却打不到。冯国璋走出指挥部,深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想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由于担心轰炸,他的指挥部已经搬出了孝感,现在是在城外一个小山坡的树林里。
老帅肯定不相信这些情况,在他专注于和谈,准备接受总统之位时,却不知道战争的双方力量和士气已经发生着变化。冯国璋搓着手,望着南面,革命军还有什么样的新武器没拿出来。这场战争,已经由平面转为立体,而我们有些轻敌,有些疏忽,甚至有些落伍了。
远处突然冒起了一股黑烟,并且越来越近。那是铁路线。应该是火车,从南面开来的火车,冯国璋有些纳闷。但不等他想得太多,为防空而搭建的木制了望塔上便响起了尖厉的哨声。飞艇,该死的飞艇又来了。
冯国璋伸手接过急步走出指挥部的一个参谋手中的望远镜,向天边望去。
三艘飞艇以极快的速度正沿着铁路向孝感飞来,而随着尖厉的哨声四处响起,北洋军开始躲藏隐蔽,几次被炸多少也让他们长了些防空的经验。
炮声突然响了起来。紧接着是密集的机枪,从火车喷出的黑烟来看,它的速度缓慢了下来,但正是那里,似乎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怎么回事?”冯国璋伸手一指,厉声说道:“马上去看看。”
没等前去察看情况的参谋回来报告,一个满脸是血的军官在几个卫兵的搀扶下赶了过来,来到近前。嘶哑地汇报道:“统制大人,标下是骑兵队周猛。在前方突遭乱军袭击——”
“敌人有多少?”冯国璋吃了一惊,打断了周猛的话,直接问道。
“那个,是火车,哦,是全是铁板做的火车。里面有机关枪,有火炮——”周猛比划着描述道。
冯国璋皱着眉头,突然叫道:“铁甲车?你看到的是铁甲车——”他象是想到了什么,霍然回头,紧盯着枪炮声大作的方向。
………………
不管外界怎样评论。冯国璋和他的第一军败了,这是一个简单的事实。败在铁甲车和飞艇的震慑下,败在革命军最能打的两个旅强袭下,败在通过铁路线迅速增援而来的革命军炮兵轰击下,败在倾力反击的革命军枪下。
不过,在败退之前,他还是匆忙发了描述大概情况的电报,并炸毁了一段铁路以阻挡铁甲车。即便如此,在革命军狂猛的追击中,在小股武装的不断袭击下,北洋军依然损失惨重,只得退出湖北,坚守河南信阳。
北洋军是最强的,起码在名义上是中国的最强军,它的失败带来的冲击是异常震撼的,更影响着各地的局势。而对于革命军来说,则是振奋士气军心的良药。
在中国近现代,武装力量的技术水平差不多都处于一个相对低的水平上,彼此之前组织动员能力和士兵个人精神带来的战斗力差距,远远大于其它因素。
北洋军脱胎于清朝,它的组织动员能力还是处于依靠长官个人威望和不同级军官彼此利益维系的水平上。可以说,除了训练和装备,它相对于曾国藩的湘军其实并无太大实质的改变。
换句话说,北洋军中旧式顽疾很多,更缺乏军魂。一支靠金钱和利益维系、不知为何而战的军队,是打不了硬仗、恶仗的。
当然,北洋军从装备、操练上,在当时的中国都是最好的,除了欠缺些实战经验以外。但北洋军也有其致命的弱点,这是因为袁世凯任用私人,将领多用北洋武备学堂毕业者,如段祺瑞、冯国璋、王士珍等。而武备学堂的培养质量并不高,军事技能教育非常僵硬。
“一切教练方法、指挥手段悉依定式,不能熔化于胸,运用于脑。”所教出的学生“普通知识和世界知识甚为缺乏,至于对敌之想象、攻击之精神,则向所未闻,亦不知有其事。此诚最大缺陷,为北洋军最上无二之遗憾也。”
再说北洋军的军纪,虽然没有扰民劫掠的相关记载,但从朝气到颓废,北洋军腐化的速度也很快。这其中最关键的原因便是袁世凯执行军纪的实用主义做法。
比如袁世凯的心腹阮忠枢,不仅好色,且有诸多不良嗜好,每天下午三点才去办公,袁对其却信任有加;再有亲信陆建章,小站练兵时为炮兵管带,时常吸食鸦片,其直接上司段祺瑞多次予以劝诫,但始终不改。在袁世凯的纵容下,陆建章不仅未受到惩处,后来还升任第六镇协统。
任人唯亲,以亲疏定奖惩,军规、法律只是由人而定,只此种种,袁世凯便不配作国家元首。这也是陈文强越来越瞧不起老袁,越来越不想让出政府大权的原因所在。
当然,军队的强弱是相对的,在武器装备和精神意志上能压倒北洋军的,还要数西南根据地拉出来的老部队。其他各省的军队还有待提高,但打起顺风仗,他们倒也能显出些气势。
…………
通,房门被用力推开,杨士琦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电报,见到朱尔典在屋内,一时不知该不该将电报内容说出来。
朱尔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戴上礼帽,向袁世凯告辞。该谈的都谈了,他已经不看好袁世凯,但临别时还是很有深意地说道:“老朋友,或许审时度势是个好的选择。在还有部分实力的情况下屈服,总比什么都没有之后再乞求好很多。”
袁世凯心不在焉地将朱尔典送走,转身返回屋内,焦急地问道:“杏城,出了什么事情?”
“湖北革命军突然发起攻势,由于使用了铁甲车,第一军猝不及防,接连败退,孝感已失。”说着,杨士琦将手中的电报向袁世凯一伸。
“铁甲车?”袁世凯吃了一惊,接过电报,仔细看着,电报不长,叙述也不完整,看来连正在作战的冯国璋也没完全搞清楚是什么状况。革命军的力量在不断加强,这他是知道的,但他还是认为在短时间内,久经训练的北洋军能抵挡住拼凑的革命军的进攻。而电报中有些惊慌的语气却让袁世凯感觉不妙,难道军心士气真的如冯国璋所述,下降得如此严重吗?
“发电报,询问详细情况。”袁世凯将电报将桌上一扔,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敌人有多少兵力,连基本情况都没搞清楚就惊慌失措,冯国璋还算是个军人吗?”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东北初定
杀与不杀,只在陈文强的一念之间。
督署的大院内,站着近百名军官、将领,但却鸦雀无声。
没有什么比黑洞洞的枪口逼着更能使人无语了,没有出乎意料更让人惊讶了,也没有陈文强突然变脸更吓人的了。
孙烈臣半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得浑身发抖,旁边是呕吐的脏物。这个张作霖的亲信想要冲过来跟陈文强理论,却被陈文强一拳打得瘫倒在地。
张作霖脸上阵青阵白,被陈文强当众揭穿了勾结日人的桩桩件件,就象没穿衣服却站在聚光灯下,众目睽睽无所遁形。他不敢动,因为他知道陈文强就等着他动,然后把他和他身后的手下杀个干净。
“民国了,新法律大家可能还不知晓。”陈文强走上台阶,居高临下望着众人,朗朗说道:“私人财产不可侵犯,不株连,这是仿效民主国家的规定。但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叛国罪。”
他的声音突然冷厉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迸出,击打在众人的心头。
“凡有叛国罪行者,家产没收,家眷流放。”陈文强冷酷地抿了抿嘴角,狠狠地盯着张作霖,“我已经派骑兵前往海城县驾掌寺乡马家房村西小洼屯(今辽宁省海城市)抓捕张作霖的家眷,如遇反抗,就地格杀,并将其私人财产全部没收。”
张作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出声,汗珠从额头沁出滚落,望着陈文强,嘴唇翕张,想要说什么。
陈文强没有给他机会。继续厉声说道:“叛国者,汉奸,卖国贼,如秦桧、张弘范、吴三桂之流,遗臭万年!张作霖勾结日人,出卖国家利益。不杀不足以警诫世人,不杀不足以震慑宵小。”
完全是没有征兆和预示,张作霖、冯德麟、吴俊升等人完全被陈文强这段时间的和蔼和温情所迷惑了,率所部军官是前来接受晋升的。每人都至少是混成旅的上校旅长,张作霖因为是两路巡防营统领,还将是少将师长。
而越是出乎意料,对人的心理打击就更沉重,使人失去了大半正常思考的智力。在张、冯、吴等人看来,手中有兵。东北初定,正是拉拢安抚他们的时候。却没想到,这是场鸿门宴,陈文强竟敢对兵力最多的张作霖下手。
“以为手上有点兵就是资本,就要惯着你的臭毛病,就要哄着你、抚着你?”陈文强一阵阵冷笑,“别说是你们那点人马,就是袁大头又怎样。手握雄兵,踞有数省。照样打到他投降,打到他服为止。想作乱为匪,好啊,谁有这个心思就把谁彻底消灭,家产没收,家眷流放;败了就跑。看能跑到哪去?中国之大,却没有此等败类存身之地。跑到租界,跑到外国,老子也要派杀手队去摘了他的人头回来。”
够狠,真的是赶尽杀绝。不留活路啊!冯、吴等人直觉后背发凉,想替张作霖说情,也把话咽了回去。
“我,我,我有罪。”张作霖咬了咬牙,扑通跪倒,终于被陈文强的气势和狠辣所压服,“请陈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眷,放过——放过我这帮兄弟。”
“放过你的兄弟?”陈文强鄙夷又带着嘲讽地反问了一句。
张作霖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识到此话欠妥,倒象是豁出一条命来买好,让自己的手下感念他的仗义,以后说不定——
“我勾结日人,事出机密,并无外人知晓。”张作霖赶忙改口,说道:“连我的手下也不知道。”
陈文强冷哼了一声,凌厉的目光在张作霖身后的诸将脸上慢慢扫过,犹如冰冷的剑直刺各人心底。
“陈,陈大人。”孙烈臣终于从一记重拳的打击下缓过来,艰难地站起身,说道:“张统领与日人交通,乃是一时糊涂,对临时政府怀有疑虑。念在张统领擒杀巨匪杜立山,追缴蒙匪牙什、白音大赉等,于国于民亦是有功,还请陈大人网开一面,给张统领一个改过的机会。”
陈文强眯着眼睛,冷冷地盯着孙烈臣,这个家伙,没有落井下石,被自己一拳打得差点昏迷,还敢强项说情,倒算是条汉子。
孙烈臣心中感到一股寒意,但凭着对张作霖的感情,凭着义气,他硬挺着。
“陈大人,请给张统领一个机会。”张作相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张统领一时行差走错,念他平时也有薄功,还请宽恕一回。”
不少人以为张作相和张作霖是兄弟俩,其实不然。张作相是锦州义县人,张作霖是奉天海城县人。他俩只是名字上的巧合,并没有宗族关系。但是,由于他俩两次结拜为盟兄弟,又都是关东要人,所以不了解底细的人都这样地猜想和误传了。
尽管想杀张作霖,但陈文强并不准备大开杀戒,张作霖手下有几个人他是想用的。而忠厚有正义感的张作相,勇猛善战的孙烈臣,正在他的名单之列。这两人一同说情,可见与张作霖感情很深,也使陈文强的想法产生了改变。
但把张作霖留在东北是不妥的,陈文强也要为刚才的慷慨陈辞找个下台阶。他的表情冷肃,在转身的时候,偷偷给徐世昌使了个眼色。
徐世昌浸淫官场多年,立刻心领神会,上前陪着笑说道:“张作霖勾结日人,图谋卖国,论罪当诛。说起来,他还是我所提拔,这失察之罪,我也不可推卸。”
这情讲得,不露声色,果然高明。
陈文强赶忙拱了拱手,苦笑道:“徐总督言重了,张作霖勾结日人是最近的事情,徐督并不知晓,又有何罪?”停顿了一下,他转身盯着张作霖,紧皱眉头,象是在思考。在作着选择,半晌他才沉声说道:“革除张作霖全部职务,暂时关押,如何处置?合议后再定。”
张作霖如蒙大赦,听陈文强的口气,这条命今天是保住了。以后呢。则大有转圜的可能。
陈文强摆了摆手,两个士兵上前,押走了张作霖,院中众人才稍微松了口气。
“授职定编吧!”陈文强走到姚雨平跟前,向他又耳语了几句。
姚雨平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上前几步,大声宣读东三省军区所属部队的编制和主官。
冯德麟,吉林卫戍区混成第二旅。少将旅长;吴俊升,辽宁卫戍区混成第二旅,少将旅长;张作相,黑龙江卫戍部队混成第二旅,少将旅长;孙烈臣,辽宁卫戍区混成第三旅,少将旅长……
震慑与威压过后,便是晋升授衔。从兵力到官职都有提高,军队结构也有变化。每支部队都增加了宪兵,一些参谋人员也被安插进去。
雷霆之威过后,便是缓缓图之,把旧军队进行改造了。这个过程将是长期的,是急不得的事情。
另一个整肃军队的举措便是扩大奉天讲武堂,改名为东北讲武堂。由留日、留德归来的蒋百里担任校长,将陆续选拔优秀军官入堂培训。待形势安定后,还要开将校班,整肃中高级军官。同时,东北讲武堂另开陆军小学。招收知识青年前来学习并将充实各部队。
扩编、塞人、抽调学习……这一系列手段施展出来,把集中于奉天的原巡防营进行了初步整顿。大量民军经过甄选、检查后,以连排为单位,编入各部,成为新鲜血液。原来各部中的老弱病伤被裁汰,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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