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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零二-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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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和你们拼了——”祝和尚垂死挣扎。猛地冲出,扑向围着监视他们的宪兵。

明晃晃的刺刀迎面捅来,祝和尚身手还算灵活,侧身闪过,伸手抓住了枪身。然后,他的动作停滞了下来。两把刺刀从侧面扎入了他的身体,力气随着血液的奔涌而迅速消失。他的手松了,刺刀向回一拉,猛地前刺,刺进了他的胸膛。

惨叫声中。最为悍勇的祝和尚又被捅刺了几刺刀,带着喷溅的血花重重地摔倒在地,进行着最后的抽搐。

这个场面更加血腥,兵痞中有被立时吓得瘫倒在地的,身体发抖、脸色刷白的更多。未犯错误的士兵也是目瞪口呆,心神摇荡,股腿战栗。

哀嚎、惨叫、求饶、痛哭……乱七八糟的声音在操场上回荡,震动着在场人的心灵。

陈炯明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偷偷看了一眼陈文强。

陈文强神情自若,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发生的事情,听到这杂乱的声音,还微笑着和旁边的三位巡防营管带说着话,却不管这三个管带已经面如土色,声音颤抖。

“治军就要严嘛,自古以来莫不如是。”陈文强还掉着书包,笑得自然,“要说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啦!只要提高待遇,要当兵吃粮的还不好找?这些兵痞呀,论作恶,比盗匪也不差,该杀。三位管带,你们觉得如何?”

“这个,大人,所言极是,极是。”杨管带胖得象头猪,汗出如浆,一边擦着,一边有些结巴地说道:“害群之马,该杀,该杀。”

张管带目瞪口呆,被杨管带偷偷捅了一下,方才有点清醒,赶忙附和道:“该杀,该杀。”

陈文强笑得出声,点着头非常满意的样子,说道:“三位管带平日里操练人马,维护治安,都非常的辛苦。此番清乡呢,三位就在广州城内休息,让年轻人锻炼一下吧!至于这功劳,是少不了三位的。”

“多谢陈大人体恤。”周管带瘦得象猴,一副大x烟鬼的样子,谄媚地连连点头,“大人尽管安排,卑职完全照办。”

“是,是,完全照办。”

“多谢大人体恤。”

…………

“清乡可以提前了。”陈文强勒了勒马头,对有些走神的陈炯明说道:“准备工作要抓紧,三五日后便要行动。”

陈炯明愣了一下,刚刚他还建议过,陈文强并未同意,现在突然反转,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严格保密。”陈文强冷厉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加重语气强调道:“这是成败的关键,绝不可轻忽懈怠。”

“是,大人。”陈炯明知道多问不合时宜,在马上微微躬身,表示领命。

陈文强轻轻颌首,转过头去,纵马而行。

三个巡防营汰劣留强,应该有七百多人马,有宪兵监督弹压,有新任的军官指挥,可以勉强算作堪用之军。

武装警察和治安警察经过补充、招募,此次可以出动四百多人。而一千二百左右的部队,对一个县的清乡是能够完成任务的。

而各方面的情报也足以使第一次清乡不致糜费而无功。顺德的劣绅、盗匪,陈文强准备一举解决,因为顺德县很有典型性,差不多具有了广东盗匪的全部特征。比如“劣绅庇匪”,比如“匪势甚猖”等等。

要完成对顺德的清乡。整肃“扰民如盗匪”的巡防营便是必要且必须的。没有教不好的学生,也没有练不好的军队。以血腥手段震慑,严苛纪律约束。杀一批,裁一批,补充一批,再加上有力的军官指挥。以及宪兵队常驻弹压监督,这支军队便暂时能够满足要求。

陈文强当然不能每个县的清乡都参加,也知道剿匪将是一个比较长期的工作。但他要在顺德建立起一种模式,一种行之有效的先清乡后稳固的模式。

而这要靠什么,靠的是常驻地方的年轻、有朝气的清乡委员,靠的是警察,靠的是民团,靠的是正绅,靠的也是不想再受盗匪骚扰的百姓。

“竞存——”陈文强放慢马速。招了招手,陈炯明赶紧跟上。

“剿平盗匪非是短期内能完成的任务。”陈文强斟酌着字眼,缓缓说道:“清乡委员常驻地方是综合措施之一,最好是按照本乡本土进行安排,这样比较熟悉当地情况,与当地士绅沟通起来也比较方便。”

“大人高见。”陈炯明恭维了一句,又谨慎地说道:“我觉得还应有秘密访查,以防所派人员渎职。”

“这个建议好。可以施行。”陈文强赞赏地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有意把清乡委员的家眷都迁到广州城内,或者安置在琼州居住,以免盗匪报复或以此为要挟。”

“大人想得周到。”陈炯明发自内心的钦佩,但又不无顾虑,“只是这经费?”

“马上就会有的。”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清乡不只是花钱。也能赚钱。当然,本官不会做鱼肉百姓的事情,可对劣绅恶匪却不会手下留情。剿匪平乱的费用,花红悬赏的支出,就全都着落在他们身上了。”

“抄家灭……”陈炯明猛然收住了话。有些惴惴地看了陈文强一眼。

“抄家迁人。”陈文强恍若未觉,沉声说道:“盗匪之直系亲属全部迁往琼州,家产充分,庇匪之劣绅也是如此处置。”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还有裁撤的巡防营士兵,横行乡里的地痞流氓,全部迁走,绝盗匪之根源。”

陈炯明咽了口唾沫,陈文强杀伐果决的一面他是了解了一些,但如此有魄力的行动,他还是头一次听闻。难度很大吗?那倒不是,而是花费的问题。之前广东省曾经把裁撤下来成为散兵游勇的人迁往琼州,但费用无着,自然无法安置妥当。而陈文强看似信心十足,想必在琼州方面已经有所安排,那倒是不失为一条根绝盗匪的好计。

果然,不待他开口询问,陈文强已经作了解释,“琼州那边的盗匪、会党已经被打击得不成气候,地方民团也颇具规模,完全能够看管、弹压住这些不安定分子。再者,到了陌生地方,他们想再纠集作恶,也相当困难。”

陈炯明钦佩地拱手,诚恳地说道:“之前清乡,弊端百出,民未见利,先受其害,兴言及此,良足痛心矣。大人雷厉风行,标志兼治,广东盗匪之乱定能在大人手中得以根除。”

“现在言根除,还为时尚早。”陈文强谦虚地摆了摆手,“再者,此也非我一人之力能为之。竞存,还有清乡委员会诸委员,你们的协助至关重要啊!好生去做,前途我可以为你们担保。”

“谢大人赏识,竞存敢不效犬马之力。”陈炯明停顿了一下,又试探着说道:“我有意回家乡海丰督办清乡,并办报推进地方自治,大人以为如何?”

陈文强颇有意味地看了陈炯明一眼,微笑着说道:“你以为咨议局议员的前途比跟着本官好吗?本官已舍弃议长一职,你又何在意一个议员?”

陈炯明脸色一红,被陈文强说穿了心事,一时沉默不语。

“先把顺德、番禺等县的清乡工作干好,你若愿意,再回海丰不迟。”陈文强意味深长地说道:“放心,不过是晚一点到地方而已。清乡若干得好,你的名望和影响比在地方办报什么的,来得更大。”

陈炯明心领神会,连连点头。陈文强的意思很清楚了,他会帮他扩大影响、增加名望,做好竞选咨议局议员的准备工作。凭陈文强在宪政会的地位,凭他的影响,陈炯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

权力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当你不曾拥有时,也许会事事被拥有她的人控制,有时甚至是完全不合理的控制,但你却没有办法;当你对权力的追求有了一点收获之后,你一定会体会到她给你带来的满足,这时你一定会拿这时的你跟以前相比,从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为取得更大权力而努力的目标。

这是前世网络上对于当时社会上对于权力的迷恋的一种解释,也是对社会里,权力主宰一切,对权力的迷恋造成畸形的人格,人际关系全面扭曲。权力系统攫取了所有社会资源财富,并支配着无权势的弱者的批判。

权力本身的魅力在于有很多人会把你说的话当回事;可以调动指挥别人,自身价值得到体现。而且会带来的另外的利益,比如金钱和其它物质享受。

对于陈文强来说,却有所不同。他尽力保障自己权力的完整性和权威性,只是执着于一个穿越者的优势和自认为正确的心理。他害怕别人会把他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当然,这种可能性是大大存在的。

尽管陈文强也懂得适度的妥协和退让,只要不触到他最后的底线,只要他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但在他能彻底掌控的局面下,他的霸气便显露无遗。狠辣绝决,雷厉风行,强势得令人瞠目结舌。

所以,一方面陈文强表现出了自己的风度和学识,那不是能深入了解他的人们的印象;另一方面还要表现出自己霸气的一面,顺便让那些想歪心思的家伙有所顾忌,不要以为自己是软弱可欺的。

如果不是有强力的支持,不是有充足的把握,陈文强就宁肯不去做,以免干得费心劳力却一事无成。而当他拥有了成功的条件后,他就不会因循、懈怠,而是倾尽全力把事情干得漂亮。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开诚布公,雷霆清乡

从黯然放弃,无奈离开,到进入滇省根据地的新鲜、震撼,黄x的心情经历的起落恐怕无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虽然只是走马观花地简单参观,却也使黄x郁闷的心情得以消解,重新感到了振奋和激动。

从出身看,黄x的家族是湖南长沙的一个名门望族,宗族中世代都有出仕为官者。满清入主中原,给这个家族的生活带来了变化,即这确立了个家族成员跟政权的距离意识。数百年的坚持,恐怕很少有像黄家那样具有历史情怀了。按他自己的理解,读书不是为了求仕,而是为了求“真知识”。

再从学识上分析,黄x本人中过秀才,在留学日本之前,即已“字习东坡,文宗韩柳”,旧学的根基不浅。在这种家庭背景和文化背景下,黄兴的历史使命意识几乎是注定的。他参加革命,很大程度上是受到历史的召唤。

而黄x从历史教训中认定了革命事业“不能有丝毫私意、私见、私利、私图”,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同盟会的革命党人中,他的执行力、威望一度凌驾于北辰之上,却始终不愿取而代之。

谦让自然有一个原因,不想重蹈太平天国当年的覆辙,或许是更重要的因素。但这并不表示黄x是狂热的个人崇拜者,他忠于的应该是革命事业,为了革命事业而甘当配角。对黄x这个以建立现代民主政体为宗旨的革命党人来说,是绝不可能效忠于某一个人的。

而在西南的革命根据地,黄x看到的是装备齐全、纪律严明的军队,看到的是年轻、朝气蓬勃的革命青年,看到的是政治、经济、军事都在逐渐有条不紊的运作体系,看到的是革命的希望之火。看到的是他为之奋斗的事业正在复兴会的领导下走向光明的前途。

这难道不是他日思夜想的情景吗,这难道不是他要达到的目的吗,这难道不是他要投身其中的事业吗?

从小处看,他在同盟会中谦让,以免分裂;从大处看,他又何必执着小团体的利益。而置革命理想和革命这个大目标于不顾呢?

既然革命之牛耳已为复兴会所执,既然复兴会领导革命的地位已经不可撼动,难道非要争所谓革命之正统,而不顾此间如火如荼的革命形势,另起炉灶,去进行劳师费财、成功希望却渺茫的起义?

“克强兄若为革命,便不必有门户之见。革命之大目标,我等是相同的,可谓是殊途同归。”宋复华端起酒壶给黄x斟满。桌上四样小菜,两个老朋友终于能坐在一起,轻斟小酌,坦露心迹了。

东京同盟会与复兴会的联合,黄x已经获悉。走到这一步,他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只有北辰。而那些东京同盟会的成员,黄x在看到了复兴会的实力。以及革命成功的希望后,倒觉得他们也选择了一条更光明的革命道路。

“钝初多虑了。”黄x收拾心情。举杯与宋复华一碰,苦笑了一下,说道:“若不是为了革命,我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明白我的人自知我的革命之志,不了解的人却要把我看成趋炎附势的墙头草。”

“毁谤又何惧之有?”宋复华轻轻抿了口酒,淡淡一笑。说道:“革命大势已成,克强兄公而忘私,毅然投身其中,方是大丈夫所为。”

“革命大势确实已为贵会掀起,革命成功已见曙光。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件令人欣慰且振奋的好事。”黄x赞了一句,转而又强调道:“可我不会加入贵会,以免……”

“以免又有人毁谤克强兄是贪图权位,是为本会所收买。”宋复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联合阵线的成立便是为此,本会并不强迫其他革命团体的成员加入,也要成立联合委员会来统一指挥、调派。”

“想得周全,谋划得深远,也有些……”黄x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宋复华,试探着问道:“这恐怕不是出于你的手笔吧?是不是贵会的陈胜先生,倒是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呵呵,这是集体智慧。”宋复华狡黠地回避了这个问题,笑着说道:“克强兄,你在革命战略上的设想,以及部署之缜密,弟向来是钦佩的。就今天这个把酒畅谈的机会,咱们好好商讨一番如何?”

这就是私下的交流沟通,黄x对此是明白的。他表明了不加入复兴会的态度,自然便要列席于联合阵线的委员会。宋复华先与他商讨,也是尽量避免以后的纷争。

要做革命事业,得有革命的意识形态。对现代社会思想资源的重视上,黄x的认识是很正确的。

当同盟会成员回国策动会党起义时,黄x便嘱咐他们多注意思想上的指导:“今之倡义,为国民革命,而非古代之英雄革命。洪会中人,犹以推翻满清,为袭取汉高祖、明太祖、洪天王之故智,而有帝制自为之心,未悉共和真理,将来群雄争长,互相残杀,贻害匪浅。望时以民族主义、国民主义多方指导为宜。”

在这一点上,黄x与复兴会的策略是相近的,都认识到了会党不经思想教育,不经组织改革,是难以成事的。

说到具体的革命方略,黄x并不完全同意北辰一直以来主张的于边远地区起事的观点。“图广东之事,不必于边远,而可于省会”。革命一经在一省爆发,各省将闻风而动,“必有谷中一鸣,众山皆应之象”。

根据黄x当时的设想,如果能于广东省会一役中胜利,则可唤起全国革命之力量。革命一旦在广东获胜,革命军便可北上,直捣湘鄂。

当然,黄x并不知道复兴会已经有了类似的战略计划,他根据现在的革命形势对自己的设想作出了一些休正。

既然革命已经在西南展开,便以此为基。招兵买马,力图光复广东,再北伐……这后半部分与他的设想又是相同的了。

“实行革命之同志自当讨论发难之地点与方法以何为适宜?吾辈革命,既不能借北京偷安无识之市民得以扑灭虏廷,又非可与异族之禁卫军同谋合作,则是吾人发难。只宜采取雄踞一省,与各省纷起之法。”

黄x最后的结论与复兴会的战略可谓是相差无几,对会党的态度也与复兴会相近,这让宋复华暗地里松了口气。他是了解黄x的性格脾气的,既然已经决定投身到西南革命,必然会将满腔的情感与满腹的智慧,化作无以伦比的行动力,留在奔向理想的路上。而黄x不争名、不争利的意识,也为二人以后的配合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雄踞一省。练出精兵,克强兄与本会的策略正是不谋而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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