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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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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中凤道:“我武功非他之敌,他出手就可置我于死地,不和气相处,我是死定了。”

苹儿道:“听姑娘口气,对那李寒秋似是积恨极深。”

君中凤道:“你如亲眼看到一个人,逼死了你的父母,你对那人,还能好得起来么?”

苹儿道:“姑娘如想一想,当年令尊杀害李家满门一事,也许可以心平气和一些了。”

君中凤道:“也正因如此,我对他未存报复之想。”

苹儿啊了一声,很想说出她昨夜徘徊于李寒秋所住的舱门所见之事,但话到口边,却又强自忍了下去。

于长清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希望你们都能以大局为重,互相忍耐一些。”

君中凤道:“师父但请放心,你留下的书卷,足够我一月研读,师父去后,弟子一个月不出舱门,等待着师父回来。”

于长清道:“那也用不着,李世兄已答允过老夫,绝不会对姑娘有什么不利的举动,只要你能够忍耐,那就成了。”

君中凤道:“弟子记下了。”

于长清回顾了苹儿一眼,道:“李公子那面,要你多费心了。”

苹儿道:“只要君姊姊不记前嫌,李公子那里,弟子一力承担。”

于长清道:“那很好,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苹儿站起身子,对君中凤欠身一礼,道:“姊姊,师父去后,小妹是否可以常到姊姊舱中坐坐?”

君中凤略一沉吟,道:“好吧!如是姊姊不嫌弃,小妹极欢迎。”

苹儿道:“姊姊休息吧!小妹会常来看你的。”

君中凤起身说道:“师父,姊姊慢走,恕我不送了。”

于长清点点头,大步出了舱门。

苹儿紧随于长清身后,低声叫道:“师父。”

于长清不理会苹儿,大步直行入自己的舱中。

苹儿心中大奇,紧追在于长清身后而入。

于长清回手掩上了舱门,目光凝注在苹儿脸上,道:“你瞧出什么没有?”

苹儿怔了一怔,道:“瞧出什么?”

于长清道:“君姑娘,唉!如非老夫到她舱中小坐,实是叫人想不到了。”

苹儿凝目沉思了一阵,道:“弟子觉她很冷,冷漠得和她年龄,有着很大的距离。”

于长清道:“除此之外呢?”

苹儿道:“弟子就瞧不出别的什么了。”

于长清道:“她眼看父母、长兄惨死,受尽了欺凌孤独,这为人冷漠一些,倒也不算反常的事了。”

苹儿道:“弟子觉得她很深沉。”

于长清道:“唉!这都不足为病。”

于长清缓缓说道:“我发觉她在练习一种……一种……”

下面之言,似乎很难出口,一种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苹儿皱皱眉头,道:“她习练什么呢?舱中只有师父和我,就算是说错了,也不要紧啊!”

于长清道:“你听说过七毒教么?”

苹儿道:“弟子不知。”

于长清道:“你这点年纪,自然是不知道了。那是数十年前的事了。”

第五十章 谈虎色变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七毒教,一度在江湖上造成了一次很大的纷扰,但他们很快就被天下高手联合剿灭,前后只不过有半年时间。因此,不是参与那次会剿人物,都不知此中事迹,也不知那七毒教的恶毒。”

苹儿接道:“那七毒教既然在数十年前,已然绝迹绝江湖,君姑娘年龄和我相若,怎会卷入七毒教中呢?”

于长清道:“当年我们能一举剿灭了七毒教,那实是运气太好,一夜间,内外发动,使他们措手不及,而且参与其事的人,都是当时的一流高手,手脚奇快,不容他们还手,所以才全为我们剿灭了。”

苹儿道:“如若是给他们一个抗拒机会呢?”

于长清道:“那就使人无法预料胜负了。”

语声一顿,道:“这么说来,那七毒教,是一个充满诡奇,玄秘的组织,他们并非以武功为主。”

苹儿对七毒教,似是没有兴致听得太多,缓缓接道:“事隔几十年了,师父怎会忽然想到君姑娘会和七毒教有关呢?”

于长清道:“老夫看到了她腕上针孔伤痕。”

苹儿道:“针孔伤痕?”

于长清道:“不错,老夫在昔年剿灭了七毒教,检查三个教徒的尸体时,发觉他们的腕上,都有着针孔伤痕。”

苹儿微微一笑,道:“师父就从那君姑娘的针孔上,断定他是七毒教中人么?”

于长清道:“除了七毒教之外,老夫还想不明白,天下还有哪一种武功,习练之时,要用针刺伤手腕。”

苹儿道:“师父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手腕上刺做什么?”

于长清道:“大概他们在取出身上之血,喂一种东西……”

苹儿似是突然间提起了兴致,怔了一怔,道:“喂什么?”

于长清道:“这就不是老夫所能解释了。”

苹儿道:“师父,弟子听过养蛊的事,似乎是方秀就和一个夷人的老妪商量过养蛊的事。”

于长清道:“七毒教和养蛊又自不同了。”

苹儿道:“师父发现君姑娘腕间伤痕很久了?”

于长清道:“平常她掩饰得法,老夫始终未能发现,刚刚和你同去她舱中才发现异征。”

苹儿道:“君姑娘如若是七毒教中人,你又准备如何?”

于长清道:“这个,这个……就不能容她了。”

苹儿道:“杀了她。”

于长清道:“我看她腕上针孔,已然成梅花型,和昔年我们杀死的几个首脑一般,”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苹儿,你可想瞧个究竟出来么?”

苹儿道:“弟子倒想看个水落石出,但不知是否有此可能。”

于长清道:“好!我去为你安排。”缓步出舱而去。

苹儿望着那缓步出舱的于长清,心突然泛起了一种莫名的震动,暗道:“师父一向沉着,但这一次却似有些失了常态,看来那七毒教,定然是十分恶毒的一种教了。”

于长清去约一盏热茶工夫,就匆匆回来,掩上舱门,道“在真相没有完全了然之前,此事绝不可轻易泄露出去。”

苹儿心中明白,他所指的泄露,也就是怕自己告诉那李寒秋,当下点头说道:“弟子知道。”

于长清轻轻咳了一声,道:“我巳替你安排好了,日落时候,自会有人招咱你从一处秘道中行近君姑娘舱房查看。”语声一顿,又道:“同时,我也派了小健等三兄弟,监视她的行动。”

苹儿怔了一怔,道:“师父,情形似乎是很严重么?”

于长清点点头道:“不错,很严重。如若她真的身陷七毒教导术之中,老夫倒变成先李寒秋取她之命。”

苹儿道:“杀了她。”

于长清道:“嗯!杀了她,那可免去日后江湖上一番大劫。”

苹儿道:“七毒教这样恶毒么?”

于长清道:“是的,孩子,你今夜见过之后,也许会和老夫看法一致。”

苹儿虽然心中仍存者甚多怀疑,但却未再多问。

她强自按下胸中的冲动,未把内情告诉李寒秋。

日落时分,果然有一个小娃如时而来,带苹儿到一处舱房之中,掀开壁间一块木板,道:“由此可通君姑娘的卧室,不过,秘道在她的卧榻之下。”

苹儿心中一动,道:“无怪他们都不肯去了,原来,这秘道通她的床下。”心中念转,人却钻入了秘道之中。

那秘道十分狭窄,仅勉强容得苹儿娇小的身子行过。

苹儿感觉之中,似乎是经过了李寒秋住的舱房,心中暗道:“原来,这秘道四通八达,可通大部舱房,这条船定然是一条盗船了。”

忖思之间,已到尽处。

苹儿停下身子,心中默算行程,大约应该到了君中凤的舱房,当下举手轻轻一推。

果然顶上壁板,有些活动,但却推它不起。

苹儿绝聪明,略一沉思,已解内情,手托木板向旁恻移动。

果然,地板缩收,现出一个两尺见方的洞穴。

苹儿伸出头去,只见君中凤坐在舱门中处,半启舱门,望着云天,呆呆出神。

那君中凤耐心惊人,足足坐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仍然未动。

苹儿藏身床下,等得有些不耐,正想缩回去休息一下,忽听君中凤长叹了一声,掩上了舱门。

这时,天巳黑了下来,关上舱门时,房中更形黑暗。

但闻嚓的一声,火光一闪,燃起了一只小烛,室中登时一片明亮。

苹儿伸长了脖子,以便能瞧清楚室内景物。

只见君中凤拉上了窗帘,挂上舱门,倾耳静听起来。

苹儿心中暗道:“这丫头好生细心、谨慎。”

当下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君中凤听了一阵,未闻声响,突然伸手从裙中取出一个黄色的绢袋,打开绢袋,又取出一个拳头大的玉盒。

苹儿只看得一皱眉头,忖道:“这玉盒中藏的什么?竟然如此宝贵。”

只见君中凤小心翼翼地把玉盒放在地板上,自己盘膝而坐。

只见她右手从发上取下一枚银针,刺入了左腕之上。然后打开盒盖,拔下银针,一股鲜血,流入了玉盒之中。

苹儿未看到盒中是何怪物,但却感觉到一股凉意,由心底直泛上来。

直待腕间鲜血停下,君中凤才盖上玉盒,盘膝而坐,闭目调息。

苹儿缓缓沉下身子,沿来路退了出去。

总算她还沉得住气,连那木门也未拉上。

苹儿退出暗道,直奔到于长清的房中。

只见李寒秋也在于长清的房中。

于长清掩上房门,低声说道:“不要慌,你先休息一下。”

苹儿用衣袖试去脸上的冷汗,道:“我看到了。”

于长清道:“是何形状。”

苹儿道:“我只看到一个玉盒,那盒中放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于长清点点头,道:“那玉盒形状记得么?”

苹儿道:“那玉盒似是长方形。”

李寒秋道:“一个玉盒,有何奇怪呢?”

苹儿道:“那玉盒中不知装的何物?君姑娘用银针刺破左腕,用鲜血喂它。”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那是为何?”

于长清道:“所谓七毒教,就是指七种毒物而言,教中高手,能够养一毒物,食用自己之血,使其通灵,如苗人养蛊。可以放出伤人。”沉思了一阵,道:“大概就是这些了,详细内情,我也不明白。”

李寒秋道:“晚辈出道很晚,对此等事更是闻所未闻,老前辈看的如此严重,还请早作主张了。”

于长清双目凝注在李寒秋身上,沉吟了一阵,道:“如若她真的已失足投入了七毒教中,留下她祸害必大,那就不如除了她。”

李寒秋听得一动,暗忖道:“于长清对君中凤,本来是百殷卫护,此刻,竟然动了杀她之心,倒是有些意外了。”

只听于长清长长叹息一声,道:“李世兄,可是有些怀疑老朽的话么?”

李寒秋道:“在下有一点想不明白。”

于长清道:“哪一点?”

李寒秋道:“老前辈说那七毒教,是一个诡谲、邪恶的帮会,早在数十年前为天下高手剿灭。又是何人引带那君中凤投入七毒教中呢?”

于长清道:“老夫也想不明白。”

李寒秋道:“如若七毒教确又死灰复燃,杀了一个君中凤,也无法阻止,而且还将失去追查的线索。”

于长清颔首微笑,道:“有道理。”

李寒秋道:“杀她倒不如设法说服,让她弃暗就明。”

于长清道:“世兄高论,实高人一等,但这只能适应一般情形,对七毒教,那就有些行不通了。“

李寒秋道:“愿闻高见。”

于长清道:“七毒教养有毒物,供其役施,迹近邪术,并非我们一般武林人物可比,而且,教中人的心智,和为人行事,都不能以常情……”

李寒秋接道:“照老前辈的说法,是非杀君中凤不可了?”

于长清道:“看来,李世兄对老朽之言,尚未尽信,试问一个人,每日以身上鲜血,养着一个奇毒之物,以供其役施,这人的心智,还能正常么?”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这个,想来确实有些可怖。”

于长清道:“老夫自信定力已到了某一境地,但如让老夫每日用针刺腕,以血喂毒,老夫也难作得出来。”

李寒秋长叹一声,道:“确是难忍。”

于长清道:“可是有两种人,可以下此狠心。”

李寒秋道:“哪两种人?”

于长清道:“第一种人,是身心愿受了很大的摧残,心中充满着仇恨。第二种人是大奸巨恶,心有所图者,或可有此忍受之力。”

李寒秋道:“晚辈还是有一点不明白,那毒物能放在拳头大小的玉盒之中,足见其体形甚小,就算它奇毒无比,咬一口,必死无疑,但它又如何能够轻易咬到一个武林高手呢?”

于长清道:“老夫见过七毒教中人,但却未见过他们施放毒物,想象中,它们定然是十分迅快。”

李寒秋道:“晚辈想它快不过飞来的暗器吧?”

于长清似是被问得无话回答,沉吟了一阵,道:“其间定然还有奥妙,只是我们无法知晓罢了。”

李寒秋道:“老前辈何妨问问君姑娘。”

于长清道:“问问她?”

李寒秋道:“不错,咱们请她来,要她说明内情,她如想施用毒物伤人,咱们严密戒备中,不难把她一举制服,就算把她杀了,也使她心中明白,死而无怨。”

于长清摇摇头,道:“这个,太过危险了。”

李寒秋一皱眉道:“老前辈对那毒物,似是充满着畏惧。”

于长清道:“老夫虽然参与剿灭七毒教的往事,但却一直未见那七毒教中人施放毒物伤人的情形,不过,老夫听一位故友谈过,通灵的毒物伤人,几乎是不要人用手施放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是咱们用言语逼她非出手不可,室中又有咱们三人,老夫相信也不会伤害老夫。”

李寒秋道:“在下也心中明白。如是君姑娘想伤害咱们三人中的一个,那人自然是在下了。不过,在下不相信,一个毒虫能够快过暗器。”

苹儿道:“师父,李相公说的也对,除非在师父离开之前,咱们先行设法杀了君中凤,师父离去之后,我们的处境,更为危险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是君姑娘养的毒物,果然通灵,师父去后,她如在暗中施放,岂不是更可怕么?”

于长清沉吟了一阵,神色肃然的望着李寒秋道:“君中凤身世堪怜,孤苦无依,又具有上乘才慧,老夫原想尽我之能造就她,不让土中藏珠,埋没她的绝世才华,但她陷身七毒教,老夫不能再卫护她了。李世兄如能取她之命,只管下手,杀了她虽然可惜,但比让七毒教再起于武林之中,要好得多了。必要时,老夫会助你取她之命。”

李寒秋心中暗道:“看来那七毒教,定然是很恶毒,这于长清对那君中凤本来极爱护,但此刻,却是大有非杀她不可之心。”

但见于长清站起身子,行出舱门,片刻后,重又转了回来,望了李寒秋和苹儿一眼,道:“你们也要准备一下。”

苹儿点点头,道:“我们已准备好了,不劳师父费心。”

只见于长清打开一个木箱,取出一物,藏入袖中,重行合上箱盖。

李寒秋看那于长清小心翼翼的,轻敌之念顿然消失,随手取过长剑,放于顺手之处。

第五一章 养毒自卫

片刻之后,舱门外传入了君中凤的声音,道:“师父找我么?”

于长清嗯了一声,道:“你进来。”

君中凤推门而入,先给于长清行了一礼,目光又扫掠了李寒秋和苹儿一眼,缓缓说道:“师父召弟子来,有何训教?”

于长清道;“伸开左腕给我瞧瞧。”

君中凤脸色一变,欲言又止,缓缓伸出左腕。

于长清道:“拉起些衣袖。”

君中凤依言拉起一些衣袖。

果然,那雪白粉腕,有着很多针伤。

于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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