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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绕君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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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样也好。”暮羽盯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有些失神地喃喃低语道。他知道萧揽袂陷入昏迷是为了让真气不乱窜,等他苏醒便可以恢复。可是尽管如此,暮羽还是每日都要过来瞧上一瞧,确定他没有没醒过来。
他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萧揽袂长出青色胡渣的下巴,微微泛白的脸庞,这样子的抚摸在日复一日之中却让他的心更加茫然了起来。担心他会就此睡下去,但又害怕失去如此肆无忌惮接近他的机会。
“呵,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自嘲一笑,暮羽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为了自己的痴狂而感到不可思议。只是,下一刻,他便倾身上前轻轻吻住了床上之人干燥的双唇,用舌尖湿润着萧揽袂的薄唇。
离开了萧揽袂的唇瓣,暮羽有些心动地抱住他的双肩,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努力平息着自己过于激动的心跳。要是能一辈子守着他,就算是昏迷又如何?
“启禀庄主,任阁主奉命前来,现已经在大厅。”房门外一个守卫上前禀告,却不敢推门而进。
暮羽一颗心一震,便瞬间起身,离开了那微热的身体,但是唇上依旧残留着对方的气息,“知道了,你先下去,不许任何人靠近。”微微抿了抿唇,暮羽整理好衣襟便已经步出房门前往大厅。
“暮,萧大哥如何?”暮羽刚一踏进大厅,便听见椅子上的任幽草略微急切的关怀。
“小草不用担心,大哥现下只是在自行调息罢了,待体内真气平顺便会醒来。”暮羽轻轻一笑,抬手拍拍她的肩膀,“瞧你一身的风尘仆仆,先歇息一下吧!”
急着赶路的任幽草这才想起自己好几日没有梳洗过了,面对着暮羽不觉得有些赧然,只是,“还是先去看看萧大哥吧!”一路上赶过来,如果不能确定人真的没事,她着实不能放心。
“恩,那便随我来吧。”暮羽知道任幽草与萧揽袂也是交情匪浅,怕是担心坏了,自然也不再拂了她的意。
两人穿过中庭的回廊,一路上彼此讲着桃叶渡与梦幽谷的近况,不消一会便到了房门前,只是暮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小草,你先在此等会。”暮羽有些歉然地冲着任幽草笑笑,他想起自从萧揽袂刀伤好了之后,他还没给他穿上衣服呢!虽然这多少有些私心在里面,但暮羽着实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萧揽袂的身体。
任幽草也明白,便在不远处的庭院之中看起那些被栽培得青翠挺拔的竹子。
暮羽关上房门,疾步走到床边,却赫然发现床上空空如也,而本该重伤之人却不知去向。暮羽心下一惊,“大,唔、、、、、、”‘哥’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一只带着厚茧的宽厚大手便瞬间捂上了他的嘴,赤裸着上身,温热的体温,身上熟悉的气息让暮羽稍稍放下了心。只是下一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阵景物反转之中,视线之中那张极其靠近的英俊脸庞便压了上来,唇瓣间熟悉的温热感让他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
总是紧抿的唇瓣此时竟是主动张开,用舌尖强硬地闯入他的口中,粗鲁却不失温柔地搅拌着他的唇舌。暮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而那双总是泛着冰冷理智的眼睛却是微微眯起双眸,其中淡淡的笑意与分明的情愫更是让他一时间不敢相信这便是萧揽袂。呆愣着任对方亲吻了好一会儿,在这个吻渐渐变得有些火热之时,耳力具佳的暮羽听见屋外任幽草的脚步声,这才瞬间恢复了理智。
暮羽抬手有些使劲地推着萧揽袂的肩膀,只是换来的却是被对方双臂紧困在怀中。他试着移开胶着在一起的唇瓣,否则待会被亲肿了,出去便是解释不清楚了。只是一向理智顾大局的萧揽袂却什么都不管不顾,一手紧紧揽住暮羽的腰,一手按住暮羽的脖颈将彼此的唇更加紧密贴合在一起,间或还故意一般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想来必定是要肿了。
‘最好不要挣扎,不然幽草可是要发现了。’就在挣扎之间,暮羽居然听见萧揽袂传音给他。
‘为什么?’暮羽也知道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便也任由萧揽袂抱着,只是他仍然无法明白现下的状况。
萧揽袂笑了笑,放松了手下的力量,薄唇也移开了暮羽的唇瓣,让他可以呼吸,然后轻轻在他耳边说道:“那年大雨相遇,我便早已经动了心思。”
暮羽心下一震,内心酸甜苦辣,翻江倒海地在一瞬间便淹没了他。原本抗拒的双手变成了迎合,他紧紧抱紧了眼前的男人,难以抑制地红了眼眶。
原来、原来、、、、、、
☆、第三十五章雨骤情定风波乱 (2876字)
烛火摇曳的房间内,眉眼如画,袅娜多姿的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轻轻叹了一口气。结果,还是没能见到萧揽袂,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本来早晨之时便已经到了萧揽袂的疗伤之所,岂料暮羽进去半晌之后说是有些情况,而且还不方便她进去。柳眉紧皱,任幽草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两人的心思了,就连谷中那位的心思也是越发的难测了。
‘噗、噗’两声,停靠在窗台上的鸽子拍打着翅膀唤回了她的思绪。信步上前,眼角在蹩见那鸽子上绑着的白色纱巾之时便认出了是梦幽谷专用的信鸽,难道谷主出事了?抽下鸽子腿上的字条,一行秀娟的字体映入眼帘。
‘谷主发出梦幽令,正月三十,在泰山峰顶与冥帝决一生死。’
青葱玉手猛然收紧,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任幽草倒吸了一口冷气,突然觉得开春的夜里比寒冬腊月更加冰冷刺骨。她收紧手中的字条,紧紧闭上眼帘,将一切痛苦的神色都收紧了心底,心脏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着。
她离谷数日,现下已经是正月二十八,而从江南到泰山至少也要十数日的时间。她知道,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蓝曦君是故意派她出谷的。
而另一边的萧揽袂房中却依旧是紧闭着房门,竟是连一丝窗户也没有开启,而暮羽也已经在里面待了一整天。没有人敢去探究那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自然也没人敢靠近去细听那偶尔流泻出的喘息与低吟。直到华灯初上,房中才有几声衣袂的摩挲之声,接着窗户便被打开了,一室的淫靡混着麝香的体液之味才得以消散。
内室的床上,床褥尽是一片凌乱,床上背躺着一个男子,发丝散乱湿漉,露出被子的肩背的白皙皮肤之上尽是红梅朵朵,先前的药味此时早已经被情欲的味道所代替,让人闻见都为之脸红。
萧揽袂开好窗户回到内室便看见卧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备受摧残的人儿,眸中精光一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信步上前,俯下身子将人捞起来抱在怀中,“可是疼得厉害?”一向冷冽的声音此时却是温和充满了柔情。
“还、、、、、、还好。”闻见这人口中的关怀之意,又被当成女子一般抱在怀中的暮羽有些微红了脸,沙哑着嗓子低声回道。
“呵呵、、、、、、第一次让你受累了。”一边笑了两声,萧揽袂一边用唇吻了吻身前之人因为汗湿有些冰冷的额头。
暮羽的身子微微一怔,垂下眼帘看到胸前环抱着他的大手,有些犹豫地问道:“大、你这些年迟迟都不成婚,便是因为如此?”习惯地想要唤萧揽袂为大哥,只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别扭,便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这人从早上无缘无故醒来之后,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其中的缘由,倒是无端被他弄上床荒唐了一天,饶是他是练武之人也抵不住萧揽袂惊人的体力,好几次都快要昏厥过去了。现下全身都酸痛到无以复加的情况下,他也是强撑着精神,因为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要好好问清楚。
萧揽袂轻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中之人靠得更舒服一些才开口道:“你我相识相知也有十载了,原本出谷便是为了掩饰自己对你的心思,若不是那日在洞中你、、、、、、”说到这里,萧揽袂看着怀中的暮羽红得过分的脸庞,眼中充满了笑意却没有再说下去,“之后受伤,本就只是过了几日便已经醒了,只是想趁此机会弄清楚你的心意罢了。”
“你可知,这段时日、、、、、、”暮羽握紧了胸前的大手,口气中隐隐有些怒气。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萧揽袂赶紧揽着身前的人亲了亲,尽量平息他的努力,口气中也是充满了愧疚,“我真怕你是一时冲动,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所以也不敢轻易便给予你回应。”这么多年来,彼此心照不宣的心意中到底隐藏着多少心酸与无奈也只有他们懂。暮羽固然爱得尤为隐忍,但萧揽袂又何尝不是背负着背叛任幽草的歉疚不敢靠近。
“对于小草,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有的便一直都是你。”终于放松了所有的神经,心口上那一块大石也终于落地,暮羽放心地将自己一身的重量都依靠向萧揽袂,胸口涨满了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两人都没有想到彼此一直都是互相恋慕着对方的,以为要就此孤独终老一生的他们为了这一刻能彼此紧紧相依都感到了庆幸,幸好他在,幸好他也对他抱着一样的心思。什么世俗的眼光,什么道德伦理在这十载的时光之中,在这十载的苦苦相思中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便是握紧眼前之人的手。
只是彼此表明心意之后,相处的时光却是短暂的。翌日,当任幽草一脸寒霜地将蓝曦君的计划道出之后,众人的心头又是一片紧张。
“梦幽令一出,便是再无后路,怕是此时梦幽谷已经北上与冥帝开始了厮杀。”萧揽袂深知蓝曦君憎恨梦幽谷入骨,此番如此鱼死网破的做法也是实属常理。她瞒着任幽草将她调走,不让桃叶渡跟闲池阁介入也是为了保全他们。
“只是,为何谷主会突然做此决定?”暮羽忍着身子的不适,皱眉说道。虽说冥帝失去楼寐已经是重创,但此时却不是最佳的时机,“是何事让谷主如此急切要除掉冥帝?”
“、、、、、、”任幽草面对两人疑惑的目光迟疑一下,终究还是摇摇头没有开口,“现在已经来不及赶回去了,该如何是好?”
暮羽坐在椅子上轻敲椅背,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这次梦幽谷与冥帝对上,江湖武林之中应该是不少人想坐收渔翁之利。既然已经不能阻止,便要控制好局势,不能让梦幽谷腹背受敌。”
“有理。”萧揽袂点点头,投向暮羽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倒是让暮羽有些尴尬得不敢与其对视。
“恩,冥帝手下也是党羽无数,此番对敌为了让谷主无后顾之忧,怕是要全面剿杀了。”口中吐出残忍字眼的任幽草依旧是面目不改色,她现在一心挂念的便只有蓝曦君的安危而已,就算是整个武林染上鲜血也是在所不惜。
“恩,那江湖门派之间便由我来控制,小草你速回梦幽谷坐镇。”末了,暮羽直视萧揽袂,终于还是开口道:“大哥还是先行回闲池阁布置为好。”
萧揽袂心下一紧,薄唇微微一抿,见着暮羽仍然有些苍白的脸色,眼神中难以掩住心疼,但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而一向心思缜密的任幽草却是一心系在蓝曦君身上,反倒是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异常。
通往北方的官道之上,风倾落一人坐在凉亭之中稍作休息。突然,空中一只信鸽飞过,他顺手一挥,用一枚石子便将信鸽打落。他认得,那是各大门派互相告知的专用的信鸽,如非大事是不会用上的。将地上的鸽子捡起,抽出字条。
‘梦幽谷与冥帝于正月三十决战泰山之巅。’
风倾落心下一紧,百转千回之间便用一颗七窍玲珑之心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将字条毁去,他系好身上的包袱,一个翻身上马,立刻调转方向向着泰山而去。
是夜。西北的雪终于在新年之后的开春之际停了下来,雪水融化本就十分寒冷的夜里,一人却抱着古琴,身穿粗布麻衣,单薄的身子在这广阔的草原之上宛如一颗小小的沙粒一般,手下十指翻飞之间,琴音袅袅一瞬间便直达整个天地。苍茫的大地之上,那幽幽的琴音之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苦涩与哀愁。秋清梦怔怔地看着眼前一片黑暗的草原,指下的琴音却泄露了今夜她没由来的难以平静的心湖。
☆、第三十六章龙门客栈 (3317字)
泰山山麓之下,一间门前无名的客栈此时是人来人往,门上虽然无牌匾,但是一面红底黑字的旗帜却在北风中猎猎作响,赫然便是龙门客栈。近来小二是忙到脚后跟都没法着地了,这不,刚招呼了一群三大五粗的江湖大汉,回头便见一人一马已经到了眼前。
“哟,客官,是吃饭还是打尖呢?”常年在客栈中做事的小二早已经有一双识人的好眼色,尽管已经累到额头热汗涔涔,但是见到来人胯下千里宝马,加上一身素衣虽然低调,但是却质地极好,长相风流俊俏,眉目之间富贵逼人。这样一人在江湖中也是凤毛麟角,所以小二咧大了嘴,笑容满面地赶忙迎了上去。
“请问小二哥,可还有客房?”风倾落翻身下马,对于小二的恭敬有礼也是微微点头,笑着回敬。
“有,有,还有一间‘地’字号房。看公子也是疲惫了,小的这就帮公子收拾房间,公子这边请。”对于如此有礼客气的客人,小二没由来便觉得亲切,心头一热,便上前帮风倾落牵马,口气也是热络了许多。
“恩。”风倾落想起自己快马加鞭赶了三天,终于到了这泰山,确实也是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便也没有经过大厅,而是直接到了后院。
吃了一些饭菜之后,一向爱洁净的风倾落便又沐浴了一番,之后一躺上床铺便是沉沉地睡了过去。华灯初上之时,隐隐房门外的一丝声响惊醒了沉睡中的风倾落,迅速地翻身下床披上外衣,便听见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是否吵醒你了?”
点亮了房中的蜡烛,在认出是小二的身影之后,风倾落才松了一口气,“进来吧!”一边招呼小二进来,他也给自己倒了点茶水喝上。
“公子,已经是晚上了,看房间一直都没有亮灯,想公子该是饿了,便自作主张给送了饭菜过来。”小二一边低着头将饭菜给放到桌子上,一边又因为打扰到风倾落而心生愧疚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谢谢小二哥了,正好我也是饿了。”风倾落也知道小二一片心意,便也出口化解了尴尬,只是想到一事,便又开口道:“小二哥,近来这客栈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小二心中一凛,知道风倾落的话中之意,一时间也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回答。想了半会,终于还是开口道:“回公子,近来江湖上因为梦幽谷谷主发出梦幽令,要与冥帝在泰山决一死战,所以客栈近来江湖中人的来往是异常频繁。”
“现下是否五大剑派已到了泰山山脚?”风倾落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回公子,此番来的都是些江湖的二三流门派,五大剑派是一人都没有来。”
风倾落一挑眉头,一听便知道这其中的端倪,也不再问下去,“多谢小二哥。”
“公子若是无事,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即将离去的小二还是忍不住对风倾落说了一句劝告,只是得到的却是风倾落在烛光中的柔和笑脸,煞是好看。
直到前面大厅的喧哗渐停,三更的锣声响起,风倾落的房间才沉暗下去。黑暗之中,轻轻传出了一声叹息,似是无奈又似是悲哀。
三日后便是梦幽谷与冥帝决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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