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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青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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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看着眼前可裹腹的羚羊,眼泛绿光。
醉意朦胧的眼中泛着潋滟波光,像阳光折射在水波上的光泽,晶亮又透着几分灼热,直直烧到人的心里去。
那人扶住她的后脑,双唇激烈而狂野,似要揉进心中般,咬唇碾压,吸允捻揉,含住她怯怯回应的香舌,肆意交缠,吞吐着每一分气息。
那人拉住衣襟的两手一扯,隐约听得衣襟的撕裂声,野蛮粗鲁地撕扯着她的外袍,手探入衣袍中,掀开肚兜,捏住一处柔软,轻揉按捏,雪白的肌肤,在手掌间变化成各种形状,顶端红蕊从指缝间怯怯露了出来。
宁子沐轻轻喘气,慵懒低哑的嗓音,婉转动人的低吟,却让青笙双眸更加狂野,她俯身一口咬住宁子沐的雪白山峰,牙齿轻啮顶端,又重重摩擦着,右手仍不停地揉弄着另一端,将雪海中的红梅从指缝间漏出来,掌中覆盖着浑圆,搓揉按捏,手指偶尔撩拨下那朵愈加绽放的红梅,又迅速绕了开去。
宁子沐只是将她抱在胸前,轻吻发间,冷冽的眉眼,竟是温柔,那人头颅埋在颈窝,似野狼般发狠的啃咬吸允着,莹洁如玉的玉颈间,瞬间便淤青红肿一片,似是狂风骤雨,摧残而过,散落雪地的红梅,殷红残香。
颈窝间的疼痛让紧咬下唇的宁子沐仍是不由地轻哼了一声,那人却顺势舔上了玉颈,贝齿轻咬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入耳中,抵死缠绵,两人轻喘,交颈相缠,
“不要走~留在漠北~~陪我~”,宁子沐绕上她的身子,舌尖轻舔她耳垂,柔情似水,呵气如兰,
那人身形猛地一震,狂乱的眸子,飞快眨了几下,恢复了几丝清醒,她举起发颤的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眼眸渐渐变得清澈起来。
她浑身颤抖,望着身下的宁子沐,见她衣襟凌乱,肚兜掀起至颈,青丝如漆黑的水草,散乱缠绕于莹润如玉的肌肤,胸前红肿一片,香肩、玉颈上,全是遭蹂躏后的淤青,殷红点点,青笙不由慌乱起来,眸子闪烁不已,
宁子沐看着她,嫣然一笑,绝世容颜上,美目流转,如痴如恋,深情缱绻,她双膝跪地,身子前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雪臀翘挺,腰肢柔软,几缕青丝垂在胸前,似有似无,缭绕着雪峰红蕊,似一只温顺妩媚的猫,缓缓揍近,轻撩胸前的青丝,风情万千,令人垂涎,
她欲伸手拉过青笙,衣襟随势滑落,露出小巧可爱的圆润肩头,令得青笙眸子又深沉了几分,她忽然闭眼,胸前剧烈起伏,再睁开时,眼眸深邃如潭,沉静如波,淡漠得让宁子沐微怔。
青笙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力道不重,却仿佛万钧雷霆劈在她心间,劈得她焦烤剧疼,似要撕裂成碎片,仿佛要死去般,她睁大眼睛,牙关紧咬,双手死死地抓着胸前衣襟,指节发白。
青笙小脸青白,转过身,一把拂去桌上的酒壶和酒樽,纷纷落地,坠成碎片,金黄色液体流在地上,满室酒香四溢,
青笙摔门而去,宁子沐怔怔望着她的背影,一滴晶莹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坠下,又一滴,含着满腹的心酸委屈,哀忧怨恨,你还是选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势所趋的3(摸下巴)
☆、启程
清晨,换了漠北寻常百姓装扮的宁远武、宁远之,眉宇间仍是英气不凡,身后跟了些乔装的士兵,牵着马匹,推着板车,对着一袭男子青衫,神色憔悴的青笙说,
“走罢,大部分兵士已乔装去了燕启镇,待与我等会合启程”,青笙点点头,见着那人并未出现的身影,有些怔然发愣,
“她把火麟交给你了”,宁远之牵过火麟到青笙身前,将马缰交给她,深深地看了眼青笙,语气无奈、惆怅,
见得那人神色不变,只是径自牵过火麟,伸手理了理它的鬃毛,牵着它欲往前走,青色身影显得萧索、瘦削,
火麟定在原地不动,有些不耐地前蹄刨着,偏过脑袋,打着喷鼻,黑亮的眼珠子,不停往后看去,充满不舍,青笙见状,伏在它脑袋上,手摸着它的额头、耳朵,轻轻呢喃,安抚着。
突然,似是知道宁子沐不会出现了,火麟仰起脑袋,抬起前蹄,发出一声高亮的嘶叫,气贯长虹,浑身赤毛油亮,神姿俊逸,如凌空而降的踏云逐浪的天马,周围的马儿低着头,前蹄刨地,隐隐有些发抖。
“火麟,她不会来了”,四目环顾,仍没有那袭熟悉的身影,青笙安慰地拍拍火麟的脑袋,牵着它离去,心里空落落的,情绪低沉、惆怅,莫名的,说不清,道不明,就像是遗失了心倾已久的稀世宝物,此生再也寻不回来了。
经过一日的行程,深夜的客栈中,青笙坐在床前,有些发呆,她不用再身前马后,不用端茶递水,不用准备衣物,不用谨慎小心,缺失了那个重心后,她忽然无从适从起来,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发现宁子沐已如此渗入到她的生命中,不可或缺。
青笙惆怅半响,方才收敛心神,盘腿坐于床前,凝神静气,呼吸吐纳,经过日夜的修炼,护元丹已修复体内经脉,她对体内的真气运用的理解,更加纯熟自如,已为己用。
她屏住心神,从丹田引出凝实的真气,引导至各处经脉和要穴,流转全身,再讲真气汇集于位于脐中的神阙穴,位于丹田下,乃人体最隐秘和关键的穴窍,经属任脉,为任脉上的阴穴,与督脉上的命门阳穴,阴阳和合,为水火之宫。
古人认为,神厥穴是先天真气的唯一潜藏部位,易于结丹、养胎,功修炼,可启动人体的中点、极点和重心,若能冲开神阙穴,则人体的百脉气血就随时得以自动调节,致使真气充盈,轻身延年。
青笙谨慎地将如实质的真气,缓慢涌入神阙穴,冲击腹壁,见得翻涌起伏,传来疼痛的凝胀感,她额间滴落大颗的汗珠,紧咬牙关,聚精会神地冲击着神阙穴,那泡沫愈发膨胀,气流鼓动,欲破未破,
“留下~~陪我~”;轻柔的话语,闪过青笙心神,一念之间,她心绪紊乱,气血翻腾,体内真气凌乱四窜,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腥甜涌出,一口鲜血喷出,鲜红的血雾飘洒在空中。青笙身着白色里衣,口中鲜血流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她喘着粗气,喉头一哽,又是一口血喷出,脸如白纸,撑着床沿的手,微微颤抖。
不再淡泊的眉眼间,缠绕着焦虑、哀戚和惆怅,她缓缓倒下身子,在如墨的夜色中,漆黑的眼珠,直直望着上方,不知在想什么。
宁远之骑在马上,看见骑马走在旁边的青笙,白皙小脸上,眼神呆滞,怔忡发神,哪来半点之前的淡漠安然,他双腿一踩马蹬,加快几步,与她并行而骑,
“青笙。。回燕山罢”,宁远之正视前方的路,嘴里缓缓说道,青笙转头,见到是他,勉强一笑,微微摇头,
“既然放不下,何必勉强?有黑虎军在,你亦无须跑此一趟”,宁远之劝着她,见得她仍是摇头,不由轻叹口气,不再言语。
“若不是小妹有过叮嘱,老子早把你绑了扔回燕山了”,旁边的宁远武,黝黑的脸上,瞪着铜铃大眼,满是凶横之意,青笙低头不语,眸子闪烁,马鞭一抽,扬尘而去,气得宁远武吹胡子瞪眼,又奈她不得。
燕启镇外,野地原,占地辽阔,地处偏僻,荒草遍野,青笙随宁家几人一路赶到,听得宁远武一声呼哨,藏匿在草中的众将士窸窸窣窣地钻了出来,迅速集结成队伍,整齐划一,令宁远武很满意地点点头,正要开口率军而行。
突然远方扬起一阵尘土,疾急狂奔的马蹄声不断传来,似有几十人之众,宁远之看了眼宁远武,使了个眼色,这野地原离官道较远,地处偏僻,却有近道可直接穿过燕山,乃黑虎军的藏匿行军之地,平时也设了暗哨,都得落马步行,甚少有人敢策马而奔。
宁远武心中意会,屏气不语,比了几个手势,众人迅速散开藏匿起来,前锋营蹲在草中,拔刀以待,听得哒哒的马蹄声愈发急切起来,踏得莺飞草溅,尘土飞扬,转眼间,一队人马便抵达众人面前,蹭的亮刀声音响起,
“住手!”,宁远武扯着大嗓门大声吼道,从草从中跳了出来,瞪大了双眼,
“大哥,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但见马背上赫然坐着宁远威,脸上竟是憔悴之色,
“燕山关无人驻守,出了事怎么办?还不快回去!”,青笙焦急地疾步上前,不由地提高了声音,隐隐透着担忧和焦虑,
“你敢跟镇北将军这么讲话?”,宁远威挑了挑眉毛,疲惫的脸上变得阴沉起来,竟是烦躁之意,他翻身下马,冲着青笙一拳打去,青笙退开一步,刚要提气而挡,神阙穴传来剧痛,竟使她无法运气,仓皇间,避之不及宁远威的凌厉攻势,
“大哥,你发什么疯?”,宁远武吼了一声,宁远之见得青笙挨了两下揍,心中不忍,闪到青笙前面,格挡住宁远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舍
“大哥,住手罢”,一声懒懒的声音从马背后传来,几人瞬间停住了动作,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人,一袭水蓝色男子长袍,淡蓝的似是初晴的天空,青丝束起,白皙小脸,虽透着憔悴疲惫,仍是绝美至极,仿佛那一瞬间,阴霾的天空云开雾散,湛蓝如玉,似水洗般晶莹流转。
哼,宁远威狠狠地瞪了眼青笙,转身扶了宁子沐下马,她牵着马,缓缓走近众人,眼中却是神情复杂,宁远威走到青笙面前,神情肃穆,居高而下地俯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若不是她苦苦求我一日,方才率着几十护卫,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地赶过来,今日,我将她交予你手,若是她有半点闪失,我黑虎军追尽天下,亦必取你性命”,
青笙眼眸流转,神情复杂,视线只是落在那人的鹿皮小靴上,素来讲究的人,鞋面却沾满了尘土,有种苦涩从口里蔓延开来,她眼神扫过宁子沐,却见她眼神避过青笙,只是望着两位兄长,有些歉意地微微笑着,似是有些为自己的任性而无奈。
“贵太妃,回去罢”,青笙垂下视线,眼神落在地上,轻轻吐出一句话,
“宁家人生死相随,我随二哥、三哥同去”,宁子沐强稳住微颤的身子,仰首看着宁远之和宁远武,勉强展开笑意,袍袖下的手指却紧紧地嵌入肉里。
“小妹。。”,宁远之望着她,又看着青笙,欲言又止,
“不必多说,大哥,快回去罢,这几日劳累你们了”,宁子沐挺直腰背,努力扬起嘴角,大声跟宁远威说着,
“我真后悔当初没取你小命”,宁远威望着宁子沐故作坚强的样子,心疼又无奈,只得恨恨瞪着青笙,翻身上马,一声呼哨,众人策马扬尘而去。
“老三,你护她作甚,就该让大哥教训她一顿”,宁远武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恶狠狠看着青笙,气得直吹胡子,宁远之也不说话,径自走到一侧,喂起马来。
青笙从宁子沐手中接过马缰,将火麟的马缰交给宁子沐,火麟嘶鸣一声,打了个喷鼻,垂下脑袋,不停往宁子沐身上蹭着,使劲地撒娇,似是在埋怨宁子沐扔下它而去,宁子沐眼眸放柔,伸手摸着它的额头和鬃毛,抱着它的脑袋厮磨着,呢喃轻语。
青笙将接过的宁子沐骑来的马系在树上,马儿喘着粗气,吐了些白沫,想是这些天里的狂奔,给累坏了,喂了些水,马儿才低头吃草,补充体力。
“行军”,宁远武骑于马背,大吼一声令下,众将集合,五百骑兵,三千步兵,五百推着板车,搁置军需之物,缓缓从密道穿越燕山,直向中原。
当夜,安顿在离燕启镇不远的一处民宅中,此处是黑虎军的哨口,所以倒能腾出几间屋子,供四人安顿一夜,免了露宿在外之苦,其余将士餐风露宿惯了,夏夜凉爽,倒是无谓的,
晚膳,四人围坐一桌,静默无言,各怀心思,味如嚼蜡,气氛凝结成一团,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不吃了,没胃口”,大老粗宁远武,率先扔下筷子,瞪了瞪眼睛,转身拍屁股走了,宁远之倒是极为斯文地,夹着桌上的烧鱼,小口扒着饭,慢慢吃着,
“吃完了,出去散会步”,两碗饭落肚,宁远之才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青笙和宁子沐二人,青笙连小半碗都没吃完,抬眼扫了宁子沐,那人更是怔怔发呆,偶尔扒一小口米饭,不由地夹了一筷子鱼肉到她碗里,宁子沐愣了下,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筷子搅着碗里的米饭,却一口未动,
“这几日连夜赶路,多吃点罢”,青笙不由劝道,见得那人一听,眼眶微红,心中亦是难受,低下头看着碗中的米饭,不再多言,两人皆是神情悲苦,又强自忍耐,这一幕让人心酸不已。
“此去帝京凶险,回燕山关罢”,青笙仍是坚持地劝道,
“吾意已决,不必再提”,宁子沐喉头哽着,硬邦邦地说着,手中筷子猛戳着米饭,只有偶尔扫来一眼,顾盼流连。
“你又何必如此?青笙不过是个宫女,不值得你以命相待”,青笙见得她的眼神,心中一软,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值不值得,我心中自有定论”,宁子沐筷子戳着米饭,硬着脖颈,语气仍是僵硬。
“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皆是入了障,放开执念,一切都是过眼云。放手罢,放了你自己”,青笙低头望着白饭,几绺发丝垂落,掩住了哀恸的神情,她的声音,低低而来,丝丝而入,很温柔,也冷得让人心凉。
宁子沐却忽然笑了起来,笑容愈加绽放,脸若春花,映得双眼通红,琥珀的眸子,蕴着水意。
你无意落下的一个吻,缠绵、心动,我想放开你,可那一夜,你喝醉占了我的身子,你说你爱我。
跟端后回凤栖宫时,你跪着求我,让我放了你,可是却传来你已逝的消息,烙在我心里,灼热而生疼,要以这样的方式,让我记住你一辈子。
你失忆了,贪心赖着月汐,缠着端后,贪心接受所有人的好,我放了你,可是你眨着清澈纯净的眸子,哭着求我不要离你而去。
你想起了往事,只为端后而绽的深情,一次次地羞辱我,推开我,我放了你,可是你却在大漠中,不顾生死地,护我于身前。
“你让我如何放开你?”,宁子沐喃喃低语,声音淡淡的,恍若是轻轻的蝶翼落在花瓣之上,散发出一点幽香,只是眼中的泪滴,却落到碗里,是苦涩而心酸的味道吧。
“我什么也给不了你,荣华、地位、权势,还有感情”,青笙左手放在额前,挡住了黯然神伤的眼睛。
“只要你在身边,什么都受得了”,宁子沐艰涩说着,双眼早是通红,高傲自负的她,初次表明心迹,竟卑微的如同坠落在地的尘埃,把一切都放低到了尘土。
“可我没法接受你”,青笙遮住眼睛的手,却遮不住话语的情绪,她扔下筷子,疾步走出,胸膛剧烈起伏,似是透不过气。神阙穴传来剧烈疼痛,令她口中腥甜,一口鲜血涌出,血雾里掩下了她自责而痛苦的神情。
顾青笙,你该怎么办,你不该伤害两个人的。
宁子沐怔怔坐着,脸色煞白,连最骄傲的尊严都舍弃了,你为什么要如此心狠。
从野地原的密道穿燕山而行,节约了不少日程,道路却异常难行,有的地方甚至需下马步行,不过数日,素来娇贵的宁子沐,眉眼间尽是憔悴,双脚磨破了皮,看的宁远武心疼不已,瞪着青笙的铜铃般大眼中,又多了几分愤怒,青笙也不好受,神阙穴冲击失败,心脉受创,真气运行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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