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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青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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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若华遣退了宫女,青笙捧着梳子、发簪进来,放在一侧,走到她身前,见得水雾沾湿了云鬓,便抬手取下她松松挽着头发的簪子,青丝如瀑披落在肩头,衬的清辉般的肌肤如寒雪,白的晃眼,让青笙眼神幽深了几分。
她指尖穿过端若华如墨的发丝,丝丝缕缕从指间滑落,掌中残留着淡淡的梨花香,一如她的气息,只是这冷香却忽然变得浓郁起来,充斥在青笙的鼻间,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只好抵着端若华垂下的额头,微微喘着气。
终于忍不住将唇落在她张皇的,羞涩无助的眼眸上,再一路向下,鼻尖、小嘴、下巴,她呼吸急促,她的手伸到端若华腰带处,轻解开,修长的玉颈、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美玉一般的肌肤便从宽大衣袍中露了出来。
“真美”,青笙呢喃着,她目光灼热,探手入衣袍中,衣袍随之褪落在地,端若华胸前起伏,呼吸急促,青笙触碰的地方,燃起了一团团的火焰,白玉般明净而光泽莹润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粉色,如七月的勿语,含苞待放。
青笙绕手到她的后颈,解开带子,月白肚兜滑落而下,青笙头一低,含住一边,令得端若华身的意识抽离出身体,她的双手垂在腿侧,无意识地紧握住,
“啊”,手上的疼痛袭来,端若华不由低呼一声,青笙听得她的叫声,低头看着她紧握的手,纱布上微微渗出血来了,她的眸子一下变得清醒了些,
“我都忘了,你还受伤呢?”,青笙握着她的手,眼里闪过自责,一把抱起她,缓步走下池子中较浅的地方,两人站立在池中,池水漫过腰际,
“手放在我肩上”,青笙说道,端若华将手绕在她颈后,痴痴地望着她,眼眸里说不尽的情意流转,
青笙取了厚厚的棉布,给她裹住双手,包得像个粽子,然后让她抬高双手,自己取了丝巾,沾了梨花浴膏,擦拭起来,
“手若酸了,便放我肩上”,她垂下头,细细地擦着手臂,雪白如藕,莹泽如玉,上移到雪颈,灵秀颀长,若羊脂凝玉雕琢而成, 耳后的小痣,精致可爱,再到微凹的锁骨,如振翅的蝴蝶,胸前肌肤透着粉红,轻腰易折,双腿修长,如此曼妙诱人的身体,
“看够了没有”,端若华有些羞恼的说道,不让她看,绕过后颈的双手使力,将她拉近,两人脸颊相贴,交颈而缠,双唇印在她的颈脉上,感觉到唇端的脉动,感觉到她的存在,感觉她的生命在自己的唇边传唱,感觉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感到很满足,很幸福。
“怎么也看不够”,青笙将头埋进她颈窝中,闷闷说道,被水打湿的衣裳,贴在身上,与她紧紧贴着,小腹升起了无名的火,一路烧到心里,
“再不松开,我可控制不了自己了啊”,青笙低低笑着,声音有些沙哑。
长宁宫最后一夜的场景还在回忆中清晰可现,可身体却似是许久没有这般亲近样,渴望着彼此的触碰。
回应她的却是,耳畔凑近的唇,轻吻着,呵着热气,带了几分tiao逗,端若华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耳廓游走,呼出的热气铺洒出来,
“青笙。。青笙。。”,“要我。。”,
青笙心咚咚地剧烈跳了起来,她伸出右手rou着端若华的柔软,嘴唇从颈子落下,顺着肩部的曲线,流连在圆润的肩头。
青笙附身上去,覆在她唇上,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掠过小腹,端若华上身弓起,双手勾着她的后颈,将头埋在她颈窝,纤腰随着手指款摆着,无法言喻的慌乱与羞涩,说不尽的销魂与断肠,在一浪又一浪的翻涌中,到达了巅峰。
“你衣服都没脱”,事后,俏脸通红的冰美人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放弃抵抗了,闹哪样
☆、阴谋
南郡王府,月影星稀,王府内灯火通明,歌舞欢声,身着薄衫的舞姬,轻腰款摆,婀娜多姿,以缶为节,琴箫奏乐,歌姬浅唱轻吟,情意悠然,南郡王周元祺,端坐在上方,怀中拥了女子,纱薄如蝉翼,纤毫毕现,赤色并蒂莲肚兜,胸前一颗红痣隐隐可见。
南郡王左手搂过女子细腰,轻轻抚上,探入女子衣领,伸入肚兜中,大手一张,一把抓住一掌罩不住的玉|乳,随意搓揉着,慢慢褪下的外裳和肚兜的一角,露出了里面莹润如玉的肌肤,女子娇喘连连,南郡王脸上微笑,灌了一口酒,给她哺下,女子张嘴接着,娇躯如蛇般深深倒入他怀中,声音娇媚。
她可是南郡王花了三千两白银买下来的,跟了他,若能做个侍妾,也是享不尽的荣华了,她更加卖力的将自己嵌入南郡王身体,伸出香舌与他嬉戏起来。
“王爷,风清扬求见”,风清扬一身劲装玄衣,脸上的一道刀疤从左眼眉,划过鼻梁,延伸到右嘴角,显得狰狞可怖,煞气毕现,那女子亦是瑟缩了下,南郡王拍拍她的臀,让她站在旁边,手一抬,乐器停奏,风清扬走上前,凑在他耳朵旁,悄声传音,南郡王脸上闪了狂喜之色,
“哈哈,很好!此事务必办妥!本王终于等到这天了”,南郡王朗声大笑,尽显畅快之意,
“风清扬,此事若成,本王亏不了你!”,南郡王站起身,豪气干云,眉间竟是戾气与贪婪,他转头见得风清扬的视线放肆的在身侧女子身上打量着,竟是垂涎之色。
“拿去,跟着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他一把抓过那女子,推了过去,风清扬搂在怀里,赫赫笑着,愈发显得脸上的疤痕扭曲狰狞,
“王爷~~~~”,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急急望向南郡王,求救地喊着,
“啰嗦什么,伺候好风将军,是你的福分”,南郡王厉声喝道,风清扬见得这女子,妩媚惑人,甚似尤物,眼神闪着欲望,
“谢过王爷,小人必为王爷办妥”,他脸带邪笑,拱了拱手,将女子一把扛在肩上,疾步离开,
南郡王脸上掩不住的喜色,右手一挥,乐声响起,歌舞尽兴。
养心宫自皇后遇刺后,山顶增加了侍卫数量,分成四个分队,日夜巡逻,寻龙后山,密林落英,气息清凉,青笙舞着竹剑,脸上冷然。听得若华说起那日,若是云倾来晚片刻,她便立刻毙于那黑衣人剑下,所以她必须要尽快强大起来。
凭着脑中对剑诀的记忆,她按招式比划着,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做出不同的反应,本应挡剑闪避时,腿却下意识地前踢,身体的记忆更加深刻,她思索着,发现下意识的身体反应来源于现代搏击与散打的招式,看来她失忆时,对剑意的领悟上了新的一个境界。
她缓缓挥舞竹剑,随着身体的记忆,将前世的武术领悟运用起来,果真实用不少,剑势更凌厉,身形迅捷,而且招式皆攻对方命门,古代尚未完全了解人体的构造、经脉及穴位,她越是练习越是收获颇多,她想这番武艺精进定与云倾有关,她肯定更能告诉自己之前的一切心得,于是习完武后,直直奔云倾而去。
云倾正在清凉宫偏厅,擦拭着青花茶具,这些事情本不用她做,但凡与端后相关的,事无巨细,她都亲自打理,尤其这青花茶具,清瓷雅致,皇后甚是喜欢,专程从宫中带出来的。
“姑姑,我想讨教下风影剑招式的改良心得”,青笙迈步进来,神情激动,开口便问道,
云倾也不理她,坐在椅子上,径自擦拭着茶杯,留给她一个冷淡的背影,青笙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说道,
“姑姑还在生我的气?”,云倾仍不语,拿着手中绢布,仔细地擦着茶杯每一处,细致而专注,将青笙当做空气般无视。
“姑姑年岁已不小,却从不挂心终身大事,成日侍奉娘娘身侧,难不成。。”,青笙状若无意地说道,果真见得云倾手一顿,又继续擦拭起来,
“难不成~~姑姑的心仪之人~~是皇后娘娘,才如此甘愿守在她身边八年之久”,青笙眼珠转了转,试探地突然问道,
砰,云倾身形一震,手中的青花茶杯捏成了粉末,从指间滑下,青笙见状,心有余悸地咽了口水,
“休得胡言乱语,否则我杀了你”,云倾冷冷说道,脸上没有表情,松了手,让掌中沙落下,重新取了个杯子,继续擦拭着,背影却莫名的杀意凛然,让人汗毛直立,青笙定了心神,略过她的杀意,继续说道,
“姑姑对她情深意重,但是。。实不相瞒。。”;“她是我的”,青笙望着她,悄悄地往后撤了一步,双腿蓄势,打是打不过的,逃还是有胜算的。
砰,青花茶杯再一次在手中碎成粉末,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云倾缓缓转过头,松开手,指间沙,飘洒在风中,语气却冷淡,却带着丝不易擦觉的伤感。
“她心里有你,我才纵得你如此伤她,否则我早将你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云倾眼中愤然又无奈,转身又取了一个青花茶杯,空着的手总让她有些无措。
“别擦了,都给你捏碎了,她该没杯子用了,这组茶具可是她的心头好”,青笙从她手中抢了过来,坐在对面,笑嘻嘻地说,云倾这人,面冷心和,如此敞开说透,足见她对此事已是坦然。
“嬉皮笑脸” ,云倾面无表情,可眼神敛了杀意,变得缓和起来。
“师父,我失忆的时候,有没有跟你探讨过风影剑的改良呢?我略有所悟”,青笙说道,
“说了不准叫我师父,我可没你这么差的徒弟,你失忆时,不曾与我说过”,云倾手一震,手上灰土尽去,一尘不染,
“那~~云倾,能不能教我内功啊。。”,青笙凑过脸,渴求地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转啊转,倒还带了些从前失忆时的无辜模样。
“内力修成可不是一日之事,没个十年八年练不成的”,云倾捏着手上指节,咯咯作响,似是竭力忍耐一掌向那张脸拍去的冲动。
“那我回去了”,青笙垮着脸,蔫蔫地起身,往外走着,没有内力,终究难成大器。
啪的一声,青笙后脑勺被物体打了一下,她转身,摸摸脑袋,见得一本书躺在地上,拾起一看,《秦家内功心法》,“谢谢师父”,青笙冲着那转身的冰冷背影,作了个揖,将书揣在怀里,笑嘻嘻地转身走了。
西周,龙鸣山,围场,景文帝一身八龙团云锦马褂,明黄腾龙靴,横立马背,左手执弓,后背箭筒,颇有英武之气。右臂精钢护肘上,苍鹰两爪抓住,振翅扑腾,眼神犀利,忽的,鹰疾飞出去,嘶鸣一声,从空中俯冲而下,尖喙啄在远处的羚羊的眼睛上,羚羊发狂,拔腿急奔,景文帝引弓射箭,羚羊挣扎几番,倒地,猎犬和太监冲了过去,将羚羊扛了过来。景文帝朗声大笑,神情喜悦不已。
“父皇骑射双绝,箭不虚发,还望多教导儿臣”,周褀麟骑在一匹赤红枣马上,一身小黄马褂,稚嫩的脸上与景文帝有一丝相似的英武,少年老成地说道,其余皇子亦是骑坐马背,周朝在马背上建立,每年的春猎亦是皇子们,一试高低的机会。
“朕看你昨日亦猎得了狍子、雪狐不少东西,比其他皇子成器,朕立你为太子,自是对你大有期许”,景文帝赞赏地看了眼周褀麟,冷冷扫了一眼皇四子和皇七子,那两人一无所获,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背,听得景文帝此言,瑟缩了下,打起精神,往围场里进去。
“李承前”,
“奴才在”,
“去禀了诸位皇子,派人护着,守在外围即可,不可擅自进入围场里面,恐有虎豹凶兽”,景文帝吩咐道,又喊道,
“戚德福”
“臣在”,
“带上侍卫百人,随朕进入围场,寻了几日,都未见那紫貂,朕想往深处看看”,
“是”;戚德福应了。
进的围场深处,树林森天,蔓草丛生,偶尔能听见野兽吼叫,景文帝在侍卫的守卫下,缓缓向深处走去,忽然黑影一闪,前方草丛耸动,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景文帝举手,侍卫停步,他静静举起了弓箭,右手将弓拉至满月,箭在弦上待发,
忽的,从草丛中射出一支筒箭,景文帝脸色一惊,弓身击开筒箭,
“有刺客,护驾”,戚德福脸色发白,纵声高喊,侍卫抽刀在身,急速像景文帝靠近,
咻咻咻,数百枝筒箭从草丛中激射而出,目标只有一个,景文帝。︱
作者有话要说:
☆、释怀
远山处残阳似火,碧色青山间霞光万丈,流云舒卷,青笙躺在草地上,枕着手,嘴里叼了跟草,脑袋里咕噜噜地转着,若华总似有心事的样子,可她偏生失了记忆,记不得半分,亦不知如何安慰起。
轻轻的脚步声走来,人尚远,香已近,清幽梨花香袭来,头顶望去便是一抹白映入眼底,“怎地躺地上了?”,清冷的话语响起,青笙微微直了身子,往四顾打量了番,“云倾守着呢?无人过来”,端若华似是知她顾虑,淡淡说道,
青笙才放下心来,拉着她坐在草地上,枕在她腿间,有些慨然地说道,“若有一日,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才好。。”,话音刚落,她又觉得不妥,忙得直起身子,见得端若华果然有些在意,急急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端若华纱布外的手指抵住她的嘴,微微一笑,摇头示意她无需解释。
端若华让青笙躺在腿上,草地上的露水便沾湿了她的裙摆,二人相偎着,见得残阳坠落天边,霞光如胭,在青山间缭绕的雾气下,胜似仙山美景。
“你若喜欢日落,我便每日都陪你来看”,端若华低下头,轻柔地说道,嘴里的气息便喷洒在青笙脸颊,让她几绺发丝微微拂动着。
青笙莫名地红了脸,冰山美人温柔起来,能把人的心都融化了,她转过身,头埋在她小腹上,双手抱住她,那抹淡雅的梨花香,那抹微凉的温柔,便把她缠绕的密密实实。
青笙闷闷地说道,“你怎得把我当个小孩子般宠着?”,语气有些埋怨又带着喜悦,端若华低头不语,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发丝。
“青笙今生何幸,能得若华如此相待?”,
青笙转过身,仰着脸,定定地望着她,可端若华却浑身一震,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她灼灼的视线,清冷的眸子里闪烁着慌乱。
“语儿,你是不是有心事?”,每当亲昵的时候,青笙便总爱唤她语儿,似是两人间亲密的称号,端若华也不言语,只是指尖摩挲着她的眉眼,一遍又一遍,内心挣扎不休。
“别勉强自己。。”,青笙知她性情,坐起身子,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将她拥在怀中安抚着,也不再问。端若华怔怔望着远处西沉的金乌,直到夜色吞没了最后一丝光亮。
深夜,夜空如洗,四周山色如黛,山峰高耸如云,月儿挂在窄窄的天上,清冷的光辉,尽数洒在端若华衣衫上,似独居广寒的仙子,清冷又寂寞,似静默开在山谷的幽兰,孤独而芬芳,淡泊流香。青笙拿在披风,站在身后,眼波翻涌,我已在你身边,为何你仍是孤独。
青笙轻轻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开口说道,“夜里风大,总是不顾惜身子”,揽过她的肩,让她倚着自己,分给她几分温暖,清澈的碧玉眼中流转着绵绵情意。
“青儿,我有话跟你说”,端若华从她怀中挣了出来,转过身面向她,似是下了决定般,话语轻吐,青笙点点头,将她手放进怀里,笑嘻嘻地看着她,“怎么了?”
“青竹。。逝去了。。,因为。。我的缘故。。”,
苦涩的话语,艰难地从嘴里说出,自青笙恢复记忆后,每一日都像是窃来的安稳,既贪恋青笙的温柔以待,又恐她责怪自己,犹豫再三,仍是说出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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