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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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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岚领着八名佩剑黑衣人扑了过来,李燕豪大喝出剑,剑如长虹,硬把秦玉岚跟八名黑衣人挡了回去。

就这一转眼工夫,算卦的跟马行云等已没入了茫茫夜色中。

哈三冷喝道:“没用的东西,给我追。”

秦玉岚带着八名黑衣人分两路奔驰。李燕豪长剑一卷,两名黑衣人倒地,再欲出剑时,霍天翔已然出了手,他只有应付当面强敌,眼看着秦玉岚带着六名黑衣人奔入夜色中不见。

李燕豪用剑,霍天翔则是一双肉掌,按理,李燕豪是稳可占上风,但是李燕豪已受了不轻的内伤,加以他知道霍天翔是心智丧失,可能真伤了霍天翔,所以他们是处于挨打地位,没有几招他又一连中了霍天翔两掌。

伤上加伤,李燕豪实在无力再拼斗,加以还有个哈三虎视眈耽在旁,再斗下去定然是凶多吉少。

李燕豪一念及此,强提一口真气,全力一剑逼得霍天翔往后一退,然后他脱手掷剑,直取哈三,逼得哈三也侧身一躲,他把握这稍纵即逝的一瞬良机,转身飞掠而去。

只听身后传来哈三一声厉喝:“追!”

当然,霍天翔是追来了。李燕豪忍着伤痛,一路狂奔,他专找漆黑的小胡同,起先,他还听得身后衣袂飘风声紧追不舍。

渐渐地,衣袂飘风声远了,听不见了,这表示他已经逃脱了霍天翔的追杀。

他到京里来,为的是救霍天翔,他为霍天翔,不惜把那位傅姑娘托给别人。

但结果,霍天翔夺去了他的“虎符剑今”,甚至追杀他,岂不让人痛心,霍天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十如九算卦的所说,霍大翔是丧失了心智,这,目下还不得而知。

算卦的、马行云他们是否能逃脱毒手,这,现在也是未卜可知。

不管怎么说,他自己总算逃脱了。他是逃脱了,但他不能。

只因为“虎符剑令”已落入哈三之手,哈三要用以召集,或者调动天下忠义豪雄,其后果岂堪设想。

李燕豪他不能逃脱,也没有逃脱,他必得赶快想办法夺回那块“虎符剑令”,必得赶快想办法。

李燕豪支持着从黑胡同里挪身行出,他支持不住了,可是他必须得支持住。

他出了黑胡同,出是出来了,奈何他毕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燕豪幽幽醒转,醒过来头一个感觉就是眼前有光亮,而且相当亮。

第二个感觉是内伤已经不怎么疼痛了,有只手隔着衣裳按在他的伤处,从那只手上透传出的一阵阵热力,透过衣裳传入他体内,使得他感到了全身舒泰无比。

他知道,这是有人正在用内功替他疗伤。

这是谁?他忙睁开了眼。

他看见了,他置身在一间很华丽,而且暗香浮动的房子里,他躺在一张八宝软榻上,靠里躺着,靠床沿儿,也就是他身边,闭目盘坐着一个身着锦衣的白发老妪,一从手按在他左胸上,白发老妪脸上皱纹遍布,一头白发根根如银丝,但是脸色红润,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

显见的,这白发老妪有极好的内功修为。

这是什么人家。这又是准?李燕豪心念转动,刚要说话。

白发老妪突然开了口,语气冷冷的:“别张嘴,现在还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李燕豪只有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问就暂时不问吧,李燕豪想乘机多打量一下屋里的情形。

岂料,白发老妪又说话,语气比头一句冷三分:“闭上眼,别有杂念,你是个练武的,应该知道一点气走岔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白发老妪不简单,闭着眼都可一语道破李燕豪的心思。李燕豪心头一震,连忙闭上了眼,屏除了心中的杂念。

须臾,李燕豪觉出白发老妪的手离开了他的左胸,而且还挪身下了床,他忙道:“老人家,我能睁眼说话了么?”

“你不已经说话了么,睁开眼吧!”白发老妪的语气永远冷冷的。

李燕豪睁开了眼。

白发老妪没容他开口,又说了话:“运气试试,看看伤势怎么样了。”

李燕豪暗运气试试,左胸的内伤居然一点也不疼痛了,他忙道:“我的伤已经好了,多谢老人家援手之德。”

“那就好,我没事了。”白发老妪说完了话,转身要走。

李燕豪道:“老人家,请等等。”

白发老妪脚下顿了一顿,道:“你是怎么被救到这儿来的,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这些事等一下,自会有人来告诉你,你等着吧,还有,我们这儿都是女眷,你不要到处乱走动。”话落,白发老妪又迈步往外行去,很快地出了屋。

李燕豪怔住了,暂时不让问,她也不肯说,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这白发老妪又是什么人?

李燕豪心念转动,拿不出要领,伤已经好了,能走能动了,还躺在这儿干什么,留个条儿,然后不辞而别,赶紧去取回“虎符剑令”去。

李燕豪这里刚要挪身下床,只听一阵轻盈步履声传了过来。

李燕豪忙往外望,只见—名婢女打扮,明眸皓齿的青衣少女走了过来,她一见李燕豪看着她,就笑着说:“嬷嬷说你醒了,我过来看看,伤都好了吧?”

李燕豪忙道:“谢谢姑娘,已经好了,姑娘是——”

青衣少女到了近前,益显明艳:“我叫海珠,是我们姑娘身边的侍婢。”

“原来是海珠姑娘。”

“不敢当,你叫我海珠好了,还没请教,贵姓?”

“李,木子李。”

“原来是李爷!”

“不敢!”

“李爷怎么会受伤倒在胡同的?”

刚才那白发老妪不爱说话,开口又是冷冷的。

如今这位海珠姑娘百灵鸟似的,不但爱说话,而且话声清脆甜美,非常好听。

李燕豪还不清楚这是户什么人家,自不敢说实话,道:“跟人打架受了伤,姑娘别见笑。”

“那怎么会?”海珠眸子一转,似笑非笑地道:“只是你说的是实话么?”

李燕豪心里一跳道:“是啊,我为什么不说实话?”

海珠笑笑道:“难道说我们嬷嬷看错了么,我们嬷嬷说,你有很高绝的内功造诣,京畿一带挑不出几个人能伤得了,我们嬷嬷从不会看错的呀!”

李燕豪禁不住心里一阵狂跳,道:“那位老人家高抬我了。”

“你是说,还是我们嬷嬷看错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有多少就是多少,这还能错得了。海珠姑娘问得天真,但是天真里却藏着犀利的词锋。

李燕豪无从躲避,只好说道:“那倒不是,或许我碰到了能伤我的人。”

这话也不尽是实,霍天翔虽说是位绝世高手,未必伤得了他李燕豪,主要原因还是李燕豪绝没想到霍天翔会对他出手,一点没有提防。

话虽不尽真实,倒也能应付眼前这位海珠姑娘了,她道:“那你的运气真不好。”

“的确,我最近一直很不如意。”

海珠倏然一笑道:“嬷嬷说,你想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是谁救了你,是么?”

“那是当然,姑娘要是我,姑娘也会问个明白,是不是?”

“那倒是,我告诉你吧,救你的是我们姑娘,她是在半路上看见你躺在黑胡同口,就把你带了回来,我们姑娘姓艾,这儿就是我们姑娘的家,嬷嬷跟我都是侍候我们姑娘的下人,你满意了么?”

“姑娘赐告的够详尽了,那位老人家有一身绝高的修为,艾姑娘是神人,姑娘你,自也不弱。”

海珠未置可否,花朵绽放似的笑了笑,道:“时候不早了,饿了吧,想吃点儿什么?”

“谢谢姑娘,我不饿,如果方便,我想见见艾姑娘。”

“你要见我们姑娘?有什么事儿么?”

“蒙艾姑娘搭救,理应当面致谢,同时我也该跟艾姑娘辞个行。”

“怎么,你要走?”

“是的,听那位老人家说,府上都是女眷,我不便过于打扰,而且我的伤已经蒙那位老人家疗治好了,也该走了。”

海珠道:“那真是不巧,我们姑娘又出去了不在家,要是你想见她,就请等一两天,要不然你走你的,我们会代你跟我们姑娘说一声。”

李燕豪很想见见海珠所说的那位艾姑娘,但是海珠如今这么一说,李燕豪自不便再说多留两天,况且他也实在没办法多留,当即挪身下床,抱拳道:“既是这样,那就烦劳姑娘了,援手之情,容图后报。”

海珠怔了一怔:“你真这么急着走?”

“当然是真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急着办?”

李燕豪心头一跳:“怎见得我是有事急着办?”

“没事儿你干吗这么急着走哇?”

“我刚听说过,府上都是女眷。”

“我们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呀?”

“倒不是怕不怕,蒙那位老人家施救,我的伤已经好了,我还能赖着不走么?”

海珠笑了:“瞧你说的,又没人撵你走。”

“姑娘别误会,我是自己要走的。”

“当真非走不可?”

“恐怕是了,姑娘的好意我心领。”

“好吧,既是你非走不可.我也不便强留,你跟我来吧,我给你带路。”海珠转身向外行去。

李燕豪道:“有劳了。”跟了上去。

白发老妪突然出现在房门口。

海珠忙停步浅施一礼:“嬷嬷。”

李燕豪抱拳道:“多谢老人家疗伤之恩。”

“举手之劳,算不了什么,用不着耿耿于怀。”

白发老妪一双森冷目光从李燕豪脸上扫过,道:“海珠,你要带他上哪儿去?”

海珠道:“嬷嬷,他要走,我送他出去。”

“呃,你要走?”白发者妪转望李燕豪。

“是的,老人家,我该走了。”

白发老妪深深看了李燕豪一眼,道:“好吧!”后退一步,让开了出路。

海珠浅施一礼,向外行去,李燕豪抱了抱拳,跟了上去。

海珠带着李燕豪出这间屋踏上一条画廊,到尽头南拐,一条青石小径通一个月形门,过月形门来到一个大院子里,看见“影背墙”了,这是前院所在。

海珠一直把李燕豪送出了大门口,很大的前院,很气派的大门。

但是,开大门的是海珠,关大门的也是海珠,显然艾家人不多,也真没有男丁。

李燕豪走了,他是认清了两扇大门以后才走的。

北京城里真是卧虎藏龙,这么一户人家,居然住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户人家也够怪的,一个男丁没有。

李燕豪很想折回去探一探,但是他没那么做,他也没那工夫。

其实,他实在该折回去探一探。

海珠飞也似的奔回了后院,白发老妪外,另外还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清丽如仙的美姑娘。海珠已经算是个明眸皓齿的美姑娘了,可是跟这位姑娘一比,那是天壤之别,判若云泥,相形之下,黯然失色。

这位姑娘美得脱俗,美得清奇,尤其清奇脱俗之中,还带着雍容华贵的气质,这种气质几令人不敢仰视。她,穿一身雪白的衣裙,益显玉骨冰肌,益显不带一丝烟火气。

海珠奔到,白衣姑娘淡然发话,话声无限甜美,但隐透着一种慑人的威严:“干什么跑得这个样儿,就不会慢慢儿走。”

海珠连忙停住:“姑娘,他走了。”

白衣姑娘道:“我知道。”

“姑娘,这个人没一句实话。”

“我听嬷嬷说了。”

“他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咱们救了他,他连一句实活也没有说。”

“不能怪他,咱们又何尝有一句实活。”

“他能跟咱们比?”

“为什么不能.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各人有各人的处境,尽管立场、处境不尽相同,可却都是为方便自己、保护自己,咱们有不能说实话的理由,人家当然也能有,”

“那么,咱们就让他这么走了?”

白衣姑娘没说话。

白发老妪道;“姑娘,根据他的伤势,咱们能推测出些什么?”

“嬷嬷能推测出什么?”

“老奴运功为他疗伤的时候发现,他内功修为之深厚,堪称罕见,他的师承一定是当今世上少数几个奇人之一,以他内功修为之深厚,足可跟当世三大家的当家好手相比较,可是三大家里没有这么年轻的好手,以他这种内功修为,至少在京畿一带不可能有人伤得了他,而他却伤得那么重……”

海珠忙道:“姑娘,这会不会是一番苦肉计?”

白衣姑娘目光一凝:“你是说‘青龙社’?”

“除了他们还有谁?”

白衣姑娘转望白发老妪道:“嬷嬷,他的伤是你给治好的,轻重如何?”

“不轻,再延误就可能致命。”

“这种情形像是苦肉计么?”

海珠道:“姑娘,伤要是不轻,怎么瞒得了人!”

“他们不会冒送一条命之险!”白发老妪说。

海珠道:“只要能摸清咱们,值得啊,嬷嬷。”

“话是不错,可是他们绝不会冒牺牲这么一个高手之险。”

白衣姑娘点头道:“我也这么想,要是他负有摸清咱们的任务,他绝不会这么急着走。”

海珠沉吟了一下道:“这么说他是……”

白衣姑娘道:“咱们吃亏到现在为止,还没能查明‘青龙社’的组织分子都是哪些人,所以就算咱们碰见过‘青龙社’的人,也不会知道他就是咱们要侦查。要除灭的人。”

海珠道:“姑娘,消息是不是可靠,究竟有没有‘青龙社’这个组合?”

“大内来的消息,应该不会错,要是没有这个组合,消息只是空穴来风,那是最好不过。”

海珠道:“要是真有这个组合的活,这个组合就太神秘了,神秘得怕人。”

白发老妪冷冷地哼道:“有什么好怕的,这种鬼魅组合我见得太多了,到头来没有一个不土崩瓦解的。”

海珠道,“姑娘,咱们救的那个人……”

“让他走吧!”白衣姑娘道:“他出不了我的手掌心的,我会把他查个一清二楚的!”

白发老妪道:“姑娘,他是个高手,遣紫琼跟踪行么?”

海珠忙道:“您派紫琼跟他去了?”

白衣姑娘微颔螓首:“好在我并不是真跟他,我这一着也只是试探性的。”

海珠道:“您要试探什么?”

“看看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万一紫琼让他发觉了,万一他要是对紫琼不利呢?”

“我不会给他机会的,嬷嬷,咱们走,海珠,小心看家!”她带着白发老妪往前行去,很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李燕豪一离开“艾府”,就直奔秦玉岚的“秦府”,他要尽快地夺回“虎符剑令”,不惜一切,就是牺牲性命,他也不能让“虎符剑令”落在仇敌手里。

他心急如焚,一路上脑海里盘旋的净是两件事。

第一,马氏三位跟铁丐、算卦的的安危。

第二,霍天翔究竟受了什么药物控制,以致心智丧失,认敌为友,掉转刀头,为虎作伥。

尽管脑海里盘旋着这两件大事,但他敏锐的耳目以及警觉性并没有因之减低,很快地,他就发觉身后有人跟踪了。

跟踪的人,行动相当轻捷,也很会掩护身形,显然是个不俗的好手,这是何许人?

李燕豪很快地就想到了“艾府”。在这种情形下,任何人都会这么想。

因为他刚离开“艾府”,而“艾府”又是那么一个怪“家”。

突然,李燕豪疾快地闪出胡同口,截住了黑影的去路,道:“海珠姑娘。”他以为准是海珠。

可是等到黑影一惊,疾快地收住扑势时,他才发现他弄错了。眼前是位姑娘没有错,可是这位姑娘不是海珠。

这位姑娘的年岁跟海珠差不多,也跟海珠一佯的娇美,只是她穿一身紫色的劲装,眉宇间透着些逼人的冷意。

李燕豪看清了这位紫衣姑娘,不由为之呆了一呆。

只听紫衣少女冰冷道:“你认错人了,让开我的去路。”

李燕豪很快地定过了神,倏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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