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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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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舍不得你……”司沐下意识看了程笑一眼,亲了念念的额头。
程笑抬头看她,张张嘴吐不出一个字,只能慢腾腾地坐回椅子上。
整顿饭,吃的冷冰冰的。
“妈妈,你不喜欢阿姨吗?”念念在司沐收拾盘子进厨房后坐到自家妈妈身边问。
“……没有。”
“那为什么不理阿姨,也不笑,是不是念念做错什么了……”这么想,念念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没,念念这么乖,”程笑单手搂过来女儿,声音低哑,“妈妈只是,对不起你阿姨……”
“嗙!”厨房里的盘子传来清脆的碰撞声。
一下午的时间,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坐在那看电视,司沐在茶几上泡好龙井,沁人的茶香四溢,沉寂的居室终于染上温情,她把紫砂茶杯递给程笑时,两个人的手指一接触,程笑差点把茶撒了,慌慌张张把司沐前倾的身子稳住,不动声色地推开。
晚饭煮了粥,被两人一言一句疼爱完的念念红光满面,凑过去一人给了个晚安吻,小孩子难得有眼色,觉得妈妈和阿姨能和谈好最好了,还能有蛋糕点心吃,这么盘算着自己抱着枕头美滋滋地睡去了。
和谈,哪有这么容易的,要不要谈还未必呢。
夜幕降临,程笑坐在客厅挨近阳台的落地窗前的软椅上,静静地抽着烟,修长的手指夹着女士香烟,烟雾缠绕指尖,说不尽的倾颓。
有人一步步走来,抽走她手里的烟,程笑转过头,瞥见司沐把那半根烟压灭在烟灰缸里,刚想说什么,司沐抬头对视她,倦倦地说:“都是做娘的人了……”
司沐刚沐浴完,单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她身子裹在白色法兰绒浴衣里,浴衣只到大腿中部,纤细有型的腿露在外面,还裸着粉嫩的脚,整个人俏生生站在那,举手投足透着可爱和羞涩。
程笑别过头。
司沐蹲下,双手抱着程笑的膝盖,声音软糯轻柔——“程笑,你过得……好吗?”
程笑愣了愣,低头看安静趴在自己膝头上的司沐,这个女人浴衣没有拉紧,这么一动作,从领子口可以清晰看到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左肩,半湿的头发滴水到面颊,顺着皮肤滑到下巴,程笑伸手帮她擦干净,手指碰到司沐的下巴,司沐颤抖了一下,歪歪头,柔软的唇落在她手腕上。
程笑脑子一下炸开,心像撞开了一道大口,压制的想念和酸苦从中流泻出来,她一瞬间想哭,为眼前这个女人,为自己,为这苦苦捱过的六年。
她记得,她怎么会忘记,她们分离前最后的j□j,不是美好的相互依赖,不是热切又恋恋不舍,是她因为一个荒谬的理由,把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绑在床上要晕过去。
哀求哭喊忘不掉,此时司沐温柔看她的眼神,忘不掉。
程笑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摇头来述说这些年的不好,还是该点头了断自己想再插入司沐生活的念头,她根本不敢直视司沐。
“你看看我……”司沐喃喃。
程笑愣愣地转眼回望,那人站起,双手搭着她的肩,轻轻的,像羽毛轻掠水面般,吻了她。
戒不掉的情,烧不光的思,多少年,还是这个样子,她逃不开司沐一言一行透出的情意,躲不掉这轻浅一吻带来的念想。
程笑连忙推开司沐,呼吸已经乱了。
☆、结局二:雾都爱情(四)
“司沐你……”
司沐迷茫地看着她,指间颤抖地抚过程笑的唇,笑得有些凄然:“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你直了吗。”
程笑震惊地眨眨眼。
“过来洗澡,早些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司沐拉开距离,语气淡淡地说。
突然间的偃旗息鼓,和刚才的满屋旖旎一样让程笑不适应。
她只得顺从地按司沐的指示去了浴室,接过来干净的浴衣和毛巾,打开了花洒。
然而温和的水淋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她却懊恼地发现自己满脑子全是司沐,光滑的皮肤,柔软的唇,推搡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手,朦胧却盈满爱意的眼。
有司沐存在,她怎么可能直!
程笑深吸几口气,只恨自己不争气,一把开了凉水。
不可以。
她有了孩子,今后还有躲不掉的麻烦和白眼等着她,和爱人相比,她就是满目疮痍和污垢的旧废品。
不可以。
透骨的凉意,压下先前被暖化的心,程笑哆嗦着套进浴衣,心灰意冷地推开门。
暖光夺取了她所有注意。
司沐靠在床头,灯光如蜜,涂上她的侧影,她垂眼静静地看着一本书册,眼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还是爱。
程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察觉到程笑从浴室出来,司沐朝她招招手,温婉一笑:“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程笑费了好大劲才说服自己稳稳地坐到床上,然后司沐就贴着她的后背,握着她的手,担心地问:“手怎么这么冰?”
程笑只觉得脸红,身子也开始发烫,所幸司沐没有问下去,开了吹风机。
力道正好地帮她拨弄头发,带得程笑心里痒痒的,她盘腿坐到床上,而她爱的女孩子则面对着她跪坐着,细柔的腰身在她眼前,伸手就能揽到怀里。
终于,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程笑连忙把手放到司沐的肩膀上,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低头说:“好了,晚安吧。”
司沐嗤笑一声:“你这是怎么了,怕我?”
“没有。”程笑眼神飘忽。
“那就晚安吧。”
司沐不以为然地下床关了门,关了灯,然后掀被子钻了进去。
程笑完全反应不过来,双人床的另一边已经有人了,她们同床好多年,每一次都挨着取暖,这一次,司沐缩到小小的床边,不敢碰她了。
“程笑,你还是……不理我吗?”
“……没,没有……”
“告诉我,你今后什么打算?”
“什么?”程笑揪得心里一阵疼。
“别装了……”司沐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显得涩涩的。
沉默。
“离婚了。”许久,程笑舒了口气。
“嗯。”司沐轻轻应了一声。
“……我不是孩子的监护人……”程笑收敛的情绪一败涂地,孤零零地缩到被子里,“那个混帐拿我有病说事,剥夺了我抚养孩子的权利……”
“没事,没事……”司沐手撑床,想抱抱另一半床上的人,又不知如何去抱,她只能小声问,“孩子……判给他了?”
“没有……”程笑苦笑一声,“他虐待孩子,监护人是程林,所以程林顺理成章地把念念接来英国。”
司沐松了一口气,又很快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低呼着:“你……你和念念要分开!”
未满十八岁的儿童要移民简单得多,至少程林已经是英国国籍,携被监护人移民再正常不过,但是程笑不一样。
司沐心疼得要命,她挨着程笑的后背,手环抱着她,两具躯体贴合得毫无间隙。
“这些年,你从不让程林告诉我……”司沐抱的用力,咬着牙说出来的话不知是发怒还是嗔怨。
“司沐……你别……”程笑颤抖着按住司沐的手。
“别推开我!”司沐把哭腔压进喉咙,她的额头抵住程笑的后背,用尽力气乞求着,“抱我,抱抱我……”
程笑僵住了。
“我,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也许你现在……现在根本不喜欢见我……”司沐抖得厉害,“你刚离婚,我知道我的请求很……”
话还没说完,程笑翻身紧紧回抱了她。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炙热的呼吸和心跳便是全部。
司沐抬起纤细的手臂搂抱着扰她一天心神不宁的女人,身体一翻,程笑就压在了她身上。
某些方面的暗示实在太明显,程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她一偏头,唇上让人贪念的柔软所激起的火啪啦一声窜进肉体深处,她慌乱地企图手撑床起来,结果在黑暗中摸索着抚到法兰绒的睡衣,不知道扯开了哪里,手指下是滚烫润滑的肌肤。
司沐颤抖成一团,却并没有表示不可以。
程笑心被扯得快哭,连忙停下动作,挣扎着捞床头灯的开关。
一只手按住了她,慢慢地,一根一根手指张开,和她十指相扣。
时间凝固了,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别开灯……”司沐呢喃出的每个字都被哭泣拧坏了发音,“程笑,就当一夜情……一夜情好吗……我以后,再见不到你了……”
程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直到此刻才回想起来,从司沐的视角看到的是自己风风光光地出嫁,幸幸福福地生子,如今见面,她也是一副僵硬的要死,不理人不妥协的清高样子。
所以,司沐在过去长达九个小时里做出的种种惊世骇俗的举动,都在拐弯抹角地要一个答案。
在被自己推开三次后,这个答案得到了。
于是,这个傻瓜,哭着说出一夜情三个字。
“……不许这么说!”程笑低哑佯斥道,内心所有犹豫不攻自破,她温柔地吻了身下人的脸颊,果然湿漉漉的,像被人欺负到姥姥家了,吻到的眼泪又苦又涩。
吻到唇角,轻舐嘴唇,慢慢地舌吻,司沐先前强撑起勾搭人的勇气一败涂地,连回应都软软弱弱的,生涩到了极点。
程笑动作极轻地拉开司沐的浴衣,手刚覆上腰腹部的皮肤,司沐颤抖地呜咽出声:“我没……我没对其他人这么说……别人没碰过我……呜……程笑……你轻一点……”
“你个傻瓜……”程笑捏捏司沐腰上的肉,泪怎么也压不住了,“你成心把我弄哭的对吗!”
被捏一捏碰一碰,手下的身体都会轻颤,不用解释也知道这个傻瓜当真死心眼地没再谈过恋爱,至于那句极其可怜的轻一点,也是因为突然被碰到腹部,害怕像上次一样直接进入吧。
比如现在到了这一步,司沐还紧张地夹着双腿,手指攥着她的衣角。
程笑想了想,还是倾身打开了灯。
暧昧不清的灯光撒下来,在床上凌乱的褶皱处投下阴影,司沐身上奶白色的浴衣全开,因为骨架小,裸…露的没有多少赘肉的身体显得娇弱,突然的光亮让司沐半眯着眼,眼里还泛着泪花,雾蒙蒙地看她。
程笑噗嗤一笑,拉着司沐的浴衣袖子,干脆利落地给她脱衣服,整个过程司沐看都不敢看她,顺从的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最后司沐白皙干净的身子全部展现在程笑眼前,因为被人居高临下地扫视好几遍,皮肤都泛起粉红,司沐委屈地咬咬唇,刚想说什么,那人单手压着她的右手腕俯耳调戏一句:“乖,把腿分开。”
说着,手已经从腰滑向大腿,指尖轻巧地贴着皮肤,司沐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扔进了伦敦雨季,从里到外泛着潮湿。
司沐红着脸颊,脚趾都在颤抖地慢慢分开腿,那人的手刚触到大腿内侧,这个巨大的刺激让她要弹起来,结果因为被人压得死死的,她只能扭动了下身子,嘤咛出声。
这副样子简直可爱死了。
“乖,别怕,”程笑蹭了蹭司沐发烧的脸,吻从浅到深,直到司沐呼吸愈来愈重才分开,看着司沐迷迷瞪瞪的眼神,程笑问,“还……爱我吗?”
司沐回神,像有着柔软皮毛的小动物一样仰视着她,喘了几口气,双手勾着程笑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从齿唇相依的缝隙里挤出柔软的一个字音。
——“嗯。”
这个答案,已经够了。
吻,顿时变得炙热难耐,相缠相贴,极尽缠绵。
细细密密的吻,怎么疼爱都不够,时间的长河里,她们从疯丫头长到成熟的女人,停停歇歇磕磕绊绊整整二十二年,无论喜欢还是爱,从没断过。
进入的时候没有一点阻碍,内壁紧致地包裹住侵入的手指,司沐神志不清地咬唇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曲起腿紧贴对方的皮肤,因为太敏感,没几下便到了。
“累了吗?”程笑疼惜地抱着她,拉好被子安慰着怀里颤抖不停的发热的身体,“太剧烈,身体受不住的。”
司沐摇摇头,仰头舔舐着她的脖子,手有意无意地抚过她的腰背。
“别……”程笑揪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包在手心里。
司沐听着笑出声,吻轻柔地顺着脖子,辗转到锁骨,马上要烙在胸口上,程笑忍无可忍地把她扳过来压在床上。
膝盖抵着床单,胳膊肘撑着身体,司沐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被惹炸的某人单手揽着她的腰,伸手挠她的胯,那里一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这下被又咬又挠,跪都跪不住,弓着背蜷成一团。
“啊……我错了!”司沐难受得要满床打滚,偏偏被人制住动不了,“放手……要撑不住了……”
这个姿势耗损体力太大,对腰腿的考验可想而知,所以程笑根本不舍得这个样子做下去,看司沐腿软地要撑不住,连忙手一捞把人抱过来,规规矩矩地正身重新压回被子里。
“……混蛋。”司沐喘着气,给了程笑一锤子。
当然这除了用打情骂俏来形容没别的了,程笑低声安慰着:“好好我混蛋,乖,疼的话说出来。”
手上动作快了许多,司沐不觉得疼,准确得说是脑子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觉得昏昏糊糊做了一场梦,她似乎在寒冷的雪夜,一字一句的掉着泪写信,又似乎在雾都伦敦,放水杯的橱子被追求的信塞满,无论哪一个都是没有程笑的世界,一瞬间她恐惧地以为这是一场梦,一场被爱人尽情温暖地占有的梦。
她费力地睁眼想仔细看看爱人的模样,然而快感渗进了她肢体,呢喃嘤咛的声音里,她只能泪眼朦胧的看见一个影子。
“疼么?”程笑吻她,“怎么又哭了……”
“别走……”司沐紧紧扒着她,其实高…潮过后她累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体软软地半点力气都没有,“我好想你……”
“我也是,”程笑瞅着这个泪汪汪的小动物,安抚地理理她的头发,“不能再继续了,明天会疼的,乖一点,乖啊。”
“我没事……”司沐蹭了蹭。
估计没人能猜到冷面威胁三高老大爷一个月没碰油腥的司医生在床上这德行,再在床上真的会出事,程笑知道自己对这个时候软糯黏人的司沐抵抗力几乎为零。“听话,洗澡睡觉。”程笑托着司沐的腿弯稳稳当当地把人抱去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后,两人窃窃私语一阵,程笑再把人抱到床上去,司沐被伺候得干干爽爽舒舒服服,满足地搂着程笑的脖子,蜷起来蹭到人家怀里,刚一沾床就睡意朦胧了,她还强撑着确定一句:“……程笑?”
“我在。”
“程笑……”
“在的。”
“……你爱我吗?”
“我从不跟人玩一夜情。”
司沐搂的更紧一点,羞赧地咬咬唇:“直接点。”
“爱,一直爱。”
“那……我们……结婚好吗?”
“什么?”
“娶我。”
“好。”
天亮的时候,程笑爬起来,两人分开,司沐睡眼惺忪地拉着她的手,呢喃着不知道是不是挽留的话,程笑揉揉司沐的头发,轻轻说着:“哎,都睡过了,怎么说也是我女人,我不走的。”
这句明摆着调戏人的话某人听着还很受用,恋恋不舍地放了手,抱着被子接着睡了。
再被弄醒,是程笑帮她穿睡衣,怎么哄都不听,在被窝里闹困,揉着眼睛缩起来不配合,最后被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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