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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武器之拳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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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无意道:“他吃什么?”

老婆婆道:“只吃人肉——新鲜的人肉。”

一瓶酒已经快喝光了,老婆婆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好象随时都可能睡着。

常无意赶紧又问道;‘据说他们四个还不算真的是狼山上的首脑。”

老婆婆道:“嘱。”

常无意道:“真正的首脑是谁?”

老婆婆道:“你不必问。”

常无意道:“为什么?”

老婆婆道:“因为你看不到他的.连狼山上的人都很难看到他。”

常无意道:“他从来不自己出手?”

老婆婆道:“你最好不要希望他自己出手。”

常无意还是忍不住要问:“为什么?”

老婆婆道:“因为他只要一出手,你就死定了。”

常无意又用酒瓶挡住了脸。

老婆婆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不服气,我也知道你的武功很不错,可是跟朱五太爷比起来,你还差得太远。”

她叹了口气,道:“连我跟他比起来都差得远,否则我又何必在这里受苦?”

她到这里来,就是等着杀未五?

常无意没有问。

他一向不喜欢探听别人的秘密。

老婆婆又道:“他不但是狼山上的王,只要他高兴,随便到什么地方都可以称王。当今江湖中的高手们,几乎已没有一个人的武功能比得上他。”

她的口气中并没有愤恨和怨毒,反而好象充满了仰慕。

她又开始喝酒,一日就把剩下来的酒全都喝光,眼睛里总算又有了点光。

常无意的酒瓶也空了。

老婆婆看着他,忽然道:“你为什么不问我跟朱五究竟是什么关系?”

常无意道:“因为我并不想知道。”

老婆婆道:“真的不想?”

常无意道:“别人的秘密,我为什么要知道?”

老婆婆又瞥着他看了半天,轻轻叹了口气,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喜欢你。”

她忽然从身上拿出枚东西塞在常无意手里,道:“这个给你,你一定有用的。”

她拿出的是个已被磨光了的铜钱,上面却有道刀痕。

常无意忍不住问:“这有什么用?”

老婆婆道:“它能救命。”

常无意道:“救谁的命?”

老婆婆道:“救你们的命。”

她又解释:“你若能遇见一个左手上长着七根手指的人,将这枚铜钱交给他,随便你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常无意道:“这个人欠你的情?”

老婆婆点点头,道:“只可惜你未必能遇见他,因为他是头夜狼,白天从不出现。”

常无意道:“我可以在晚上找他。”

老婆婆道:“你绝不能去找他,只能等着他来找你。”

她的表情很严肃,又道:“在别的狼人面前,甚至连提都不要提起这个人。”

常无意还想再问,老婆婆却已睡着了。

忽然就睡着了。

常无意只有悄悄地退出去,等他出门的时候.老婆婆的身子又缩成一团,缩在床角,又变得说不出的衰老疲倦,惊慌恐惧。

(二)

常无意坐下来,坐在蓝兰对面.刀锋般锐利的眼睛里,满布了红丝。

他已醉了。

他一向很少喝酒,他的酒量并不好。

蓝兰道:“你们在里面说的话,我们在外面也听见了。”

常无意知道。

他本来就希望他们能听见,免得他再说一次。

蓝兰道:“那位老婆婆究竟是什么人?”

常无意道:“是个老婆婆。”

蓝兰眨了眨眼,道:“我想她一定是位武林前辈,而且武功极高。”

常无意忽然回头,盯着小马,道:“这是你的女人?”

小马不能否认。

可是他当然也不能承认。

常无意道:“她若是你的女人,你就该叫她闭上嘴。”

蓝兰抢着道:“我若不是呢?”

常无意道:“我就会让你闭上嘴。”

蓝兰闭上了嘴。

常无意道:“这次我们上山,不是去游山玩水,我们是去玩命,所以。。。。”

小马道:“所以你还有条件。”

常无意道:“不是条件,是规则,大家都遵守的规则。”

大家都在听着。

常无意道:“从现在开始,男人不能碰女人.也不能醒酒。”

他的目光快如刀:“若有人犯了这条规则,无论他是谁,我都会光剥他的皮。”

(三)

狼山的山势并不凶险,凶险的是山上的人。

可是山上好象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至少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看见过一个人。

现在已近黄昏。

夕阳满山,山色艳丽如图画。

常无意在一块平台般的岩石上停了下来,道:“我们歇在这里。”

立刻就有人问:“现在就歇下不嫌太早?”

问话的是香香。

直到现在,山势还很平坦,所以她们还骑在驴子上。

她的风姿优美而高贵,张聋子的眼睛很少离开过她。

常无意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张聋子道:“现在已不算早。”

香香道:“可是现在天还没有黑。”

张聋子道:“天黑了,我们反而要赶路了。”

香香道:“为什么要在天黑的时候赶路?”

张聋子道:“因为天黑的时候比较容易找到掩护.而且这山上的夜狼们也远比别的狼容易对付些.何况……”

常无意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道:“她是你的女人?”

张聋子很想点头,却能只摇头。

常无意就到了香香的面前,轻飘飘一掌拍在她骑的驴子头上。

驴子倒了下去。

总算她反应还快,总算站住了脚,可是她也闭上了嘴。

小马笑了。

常无意霍然回头,瞥着他.道:“你在笑?”

小马本来就在笑,现在还在笑。

常无意道:“你在笑谁?”

小马道:“笑你。”

常无意沉下了脸,道:“我很可笑?”

小马道:“一个人若总喜欢做些可笑的事,无论他是谁,都很可笑。。

他不等常无意开口,很快的接着又道:“想不让天下雨,不让人拉屎,都是很可笑的事。想不让女孩子们说话也一样。”

常无意在瞧着他,瞳孔在收缩。

小马还在笑道:“听说驴皮也可卖点钱的,你为什么不去剥下它的皮?”

常无意走过去.对着他走过去。

小马还站在那里,既没有进,也没有退。

突听张聋子轻呼:“狼人来了。”

狼人终于来了。来了三个人。看来就象是个古洪荒时的野人,远远地站在岩石七八丈外的一棵大树下。

张聋子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定是吃人狼。”

香香道:“他…他们真的吃人?”

她的声音发抖,她怕得要命,怕这些吃人的狼人,也怕常无意。

但是她仍然忍不住要问。

一一想要女孩子们不说话.实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聋子道:“他们不一定真的会吃人,至少他们敢吃人。”

老皮已经很久没有开口了,一直站得远远的,此刻终于忍不住道:“我知道他们最喜欢吃的是哪种人。”

香香道:“哪…哪种人?”

老皮道:“女人。”

他带笑又道:“尤其是那种看起来很好看,嗅起来又很香的女人。”

香香的脸白了。张聋子的脸却发了青。

小马立刻拉着他的手,道:“那边三位仁兄好象在说话。”

张聋子点点头。

小马道:“他们在说什么?”

张聋子闭上了眼,只闭了一下子立刻睁开。

他的样子也立刻变了,看来已不再是个又穷又脏的臭皮匠。

他忽然变得充满了权威。

他对自己做的事充满了信心——没有信心的人,怎么会有权威!

大家都闭上了嘴.看着他。

香香也在看着他。

他知道,可是这次没有去看香香,只瞧着对面那三个人的嘴在动。

三个人的嘴在动,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这几条肥羊一定癫了,居然敢上狼山。”

“他们居然还坐着轿子来,看样子不但癫得厉害,而且肥得厉害。”

“可是其中好象还有一两个扎手的。”

“你看得出是谁?”

“那个阴阳怪气、象个活僵尸的人就一定很不好对付。”

“还有那个高头大马、好象很神气的人,说不定是个保镖的。”

“那个瞪着眼睛,看着我们的穷老头,而且已经吓呆了。”

“不管怎样,他们的人总比我们多.我们总得去找些帮手。”

“这两天山上的肥羊来的不少,大家都有买卖做,我们能去找谁?”

“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们总跑不了,这票买卖既然是我们先看见的,我们总能占上几成。”

“我只要那三个女的。”

“若是被那些老色狼看见,你只怕连一点都分不到。”

“等他们用完了,我再吃肉行不行?”

“那倒没问题。”

“你最好一半红烧,一半清炖,我也有许久没有吃过这么漂亮的肉了。”

“我一定分你三大碗,把你活活胀死。”

这些话当然不是和张聋子说的,他只不过将这三个人说的话照样说出来而已。

三个人大笑着走了,常无意还是全无表情,老皮已露出得意洋洋的样子。

香香却已经快吓得晕了过去。

两顶轿子里,一个人又开始不停地咳嗽,喘气。

另外一顶轿子里的蓝兰已忍不住伸出头,看着小马,又看着常无意。

常无意居然睡了下去,就睡在岩石上,居然好象已睡着了。

他说过要歇在这里,就要歇在这里。

小马道:“这地方很好。”

蓝兰道:“可是……可是我总觉得这地方就象是个箭靶子。

岩石高高在上,四面一片空旷,连个可以挡箭的地方都没有。

小马道:“就因这个地方象个箭靶子,所以我才说好。”

蓝兰不懂。

她想问,看着常无意,又闭上了嘴。

幸好小马已经在解释:“这地方四面空旷,不管有什么人来,我们都可以一眼就看见了。”

张聋子道:“何况他们暂时好象还找不到帮手,等他们找到时,天已黑了,我们已走了。”

天还没有黑。

他们还没有走,也没有看见人,却听见了人声。

一种很不象是人声的声音,一种就象杀猪一样的声音。

这声音却偏偏是人发出来的。

——这两天来的肥羊不少,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一批肥羊遭了毒手?

小马已坐下,又跳了起来。

常无意还躺在那里,眼睛还闭着,却忽然道:“坐下。”

“你要谁坐下?”

常无意道:“你。”

小马道:“你为什么要我坐下?”

常无意道:“因为你不是来多管闹事的。”

小马道:‘可惜我天生就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常无意道:“那么你去。”

小马道:“我当然要去。”

常无意道:“我可以保证一件事。”

小马道:“什么事?”

常无意道:“你死了之后,绝不会有人去替你收尸。”

小马道:“我喜欢埋在别人的肚子里,至少我总可以埋在别人的肚子里。”

常无意道:“只可惜别人喜欢吃的是女人的肉。”

小马道:“我的肉也很嫩。”

他已准备要去。

可是他还没有去,已有人来了。

(四)

岩石左面,有片树林。

很浓密的树林,距离岩石还有十余丈。

刚才杀猪般的惨呼声,就是从这片树林里发出来的。现在又有几个人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几个满身都是鲜血的人,有的断了手臂,有的缺了一条腿。

他们冲出来的时候,还在惨呼;惨呼还没有停,他们已倒了下去。

就倒在岩石下。

见死不救的事,你就算砍下小马的脑袋,他也绝不会做的。

他第一个跳了下去,也只有他一个人跳下去。

常无意还在躺着。

香香还坐在轿子里。

老皮虽然站着,却好象也睡着了,睡得比常无意还沉。

香香在看着张聋子。

张聋子没有睡着,所以他只好也硬着头皮往下跳。

他是聋子,但他却不是傻子,就算他想装傻也不行。

因为他知道香香正在看着他。

他的耳朵虽然聋得象木头,可是他的眼睛比猫还精。

平台般的岩石下倒着八个人。有的在挣扎呻吟,有的在满地乱滚。

有的非但连滚都不能滚,连动都不能动了。

每个人身上都有血。

鲜红的血.红得可怕。

小马想先救断臂的人,又想先救断脚的人,也想先救血流得最多的人。

他实在不知道应先救谁才好。

幸好这时张聋子也跳了下来。

小马道:“你看怎么办?”

张聋子道:“先救伤最轻的人。”

小马不反对。

他知道张聋子说得有理,他自己也早想到这一点,只不过他的心比较软而已。

伤最轻的人,最有把握救活,只有活人才能说出他们的遭遇。

别人的遭遇,有时就是自己的经验。

经验总是有用的。

伤得轻的人,年纪最不轻。

他的血流得最少,脸上的皱纹却最多。

小马扶起了他,先给了他两耳光。

打人耳光并不是因为愤怒和怨恨,有时也会因为是爱。

有时是因为让人清醒。

两耳光打下去,这个人果然张开了眼睛,虽然只不过张开一条线,也总算是张开了眼睛。

小马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人在喘息,不停的喘息、呻吟,道:“狼山…狼人……要钱…’要命。。。”

他虽然答非所问,小马却还是要问:“你们好好的来狼山做什么?”

这个人道:“因为……因为…”·因为。。。我们要宰你。”

这一连说了三次“因为”,小马正注意在听。

他在小马注意听的时候,就在他说“我要宰你”几个字的时候.他就忽然出手。

不但他出手,另外的七个人也已出手,四个人对付一个人,八个人对付两个人。

断臂的人本来就是独臂人.断腿的本来就是断腿人。

血本来就是太红,红得已不太象血。

八个人同时出手.八个人都很想出手一击就要了他们的命。

八个人手上都有武器,四把小刀,两把短剑,一个铁护手,带着倒刺的铁护手,还有一样居然是武林中并不常见的镖枪。

镖枪的意思,就是一种很象镖的枪头,也就是一种很象枪头的镖.可以拿在手上做武器,也可以发出去做暗器。

他们用的兵刃都很短。

一寸短,一寸险。

何况他们出手的时候,正是对方绝对没有想到的时候。

幸好小马还有拳头,

他一拳就打在那个脸上皱纹最多的鼻子上,另外一拳就打在鼻子上没有皱纹的脸上。

幸好他还有脚。

他一脚踢飞了一个用小刀的独臂人。等到另一个独腿人的镖枪刺过来时,也就是他听是了两个人鼻子碎裂的声音时。

他两只手一拍,夹住了镖枪,眼睛就盯着这个独腿人。还没有等到他出手.已经嗅到了一股臭气。

这个独腿人身上所有发臭的排泄物,都已经被吓得流了出来。

小马并不担心张聋子。

张聋子的耳朵虽然比木头还聋,手脚却比猫子还灵活。

他已经听见另外四个人骨头碎裂的声音。

所以他就瞪着这个已发臭的独腿人,道:“你就是狼山上的?”

独腿人立刻点头。

小马道:“你是吃人狼?还是君子狼?”

独腿人道:“我。。。我是君子。。。”

小马笑了:“他真他妈的是个君子。”

他笑的时候,膝头已经撞在这位君子最不君子的地方。

这位君子狼叫都没有叫出来,忽然间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原来倒在地上的八个人.现在真的全都倒在地上了。

这次倒了下去,就算华陀再世,也狠难再让他们爬起来。

小马看着张聋子。

张聋子道:“看样子我们好象上了当。”

小马笑笑。

张聋子道:“可是现在看起来,真正上当的还是他们。”

小马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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