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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风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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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笑什么,是不是笑这个什么崔老鬼在放屁呀?你看你看,贾风骚,大伙都说我讲的正确,你还有何话说?”白百痴也嘻笑道。

“哈哈……我说你呀,真是个白痴呀,他们是在笑你放狗屁,你一点诗意都不懂。这样叫写诗的手法,这些只是一种夸张,假借的手法,你狗屁不通也来大发议论,不是丢人吗?”贾风骚笑道。

“你好呀,你真厉害,我佩服你但我不会向你学习。”白百痴大声道。

“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但为什么不向我学呢?”贾风骚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佩服你连狗屁都通得了,所以绝不会向你学习了,若向你学习,那不臭死才怪呢。”白百痴大声道。

“哈哈……”黄鹤楼上又是一阵大笑传了过来。

“你,你……”贾风骚气恼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呀?你都没话说吧,那就是说,我讲的完全对啰?我完全对,你就是完全错了。告诉你,你也别伤心,这回完全错,你也发现了一个很好的师父,是吗?所谓失败是成功他爹爹,你跟着我学,总有一天会和我一样完全对的。”白百痴洋洋自得地道。

“跟你这人讲话真是对牛弹琴,算我今天是白讲了。”贾风骚气恼地道。

“哈哈……输了不认帐,还自命清高,你就像那个崔什么人一样虚伪,什么夸张、假借,都是你们这些虚伪之人想出来的玩意儿,耍赖也是要找个借口,真是可悲呀可悲,我都为你感到脸红,你难道不觉心里不安吗?”白百痴笑道。

“哼,跟你这种人争才叫人心里不安呢,你这人只配上山砍柴,下山挑大粪,哪有资格跟我论文评诗。”贾风骚嗤之以鼻道。

“哈哈,你连我都说不过,想来你只佩上山挖洞,下山喝大粪呢?还亏你有脸说。”白百痴步步紧逼地道。

“你再说,再说我就撕裂你的嘴!”贾风骚怒道。

“怎么?怎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来撕呀,你来撕呀,这么多江湖朋友都在场,让他们看看你那虚伪的面孔。还自命清高呢?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把面具揭掉了。唉,做人真是失败矣,失败矣。你若是一定要撕破脸皮给大家看,我今天只好认命了,你来撕吧?”白百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叫贾风骚哭笑不得。

凌海一走进黄鹤楼便见一堆人围成一圈,而这一圈人却围着两个人。这两个人身形瘦巧,一个下巴上翘起一撮山羊胡子,一个嘴唇上横着两撇八字胡;一个面目比较清秀,一个满脸横肉,衣衫倒都很整齐。满脸横肉的人此时正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那面目清秀之人正一脸怒容,似欲食人的模样。

“嘿嘿,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你想耍诡计诱我上当,我便偏不上当。”那面目清秀之人干笑道。

“哈哈……我又赌赢了。”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你跟谁赌了,我怎么没看见?”那面目清秀之人奇问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跟人打赌,我赌你不敢撕破脸皮打我,果然是我赢了。”那满脸横肉之人嘻笑道。

“呼!”那面目清秀的人一拳轰了过去。

“啪!”满脸横肉的人一掌挡住了拳头的去路。

“你干嘛又要打我?”那满脸横肉的人怒问道。

“哈哈……你想打赌赢,我便偏不让你赢,所以我就算撕破脸皮也要打你一拳。哈哈,嘿嘿。”那面目清秀之人得意地笑道。

“你……哈哈……我还是赢了,你这白痴,哈哈……”那满脸横肉之人又放声大笑道。

“那是为什么?”那面目清秀之人惊问道。

“蠢蛋,刚才我跟我自己赌,我赌了两个答案,一个是你不敢撕破脸打我,一个是你要撕破脸打我,只是第一次我没说完而已,你这两种无论做哪一种,我都是大赢家,只要你既不打我也将脸皮撕破,我不就输了吗?蠢猪,哈哈……”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哈哈……”周围众人也不由得哄然大笑。

“好,好,算你狠,算你厉害,今天我贾风骚是失算了那么一点点,让你取了个巧。下次我定不会再给你机会。”那面目清秀之人狠声道。

“哈哈,别吹了,每一次跟我争,你从来都没有赢过,下次,下次你还是会输给我的。”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哼!……”贾风骚挤开人群向外闯。

第二十章 盘山双怪

第二十章 盘山双怪

凌海和孙平儿相视笑了一笑,也让开通路。

人影渐渐散去,各自为自己所欣赏的东西吸引。

凌海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笑道:“这两人真有意思,看他们刚才那一拳和那一掌也都是不世高手,只不知是何来路。”

“是啊,这两个人好好玩哦,就像小孩子耍闹一般。”杨水仙也笑道。

“这‘盘山双怪’也来武汉凑热闹了,这下子可给武汉增添了很多笑剧色彩。”一个中年武士笑道。

“是啊,这两个家伙的抬扛本领倒是很可爱,但也是二个捣乱鬼。”一个老人笑道。

“对了师父,这里听说有很多三国人物的传奇故事,只不知当初那种情景是否有今日这般热闹。”那中年武士奇问道。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的情景谁也不知道,只能跟据史料去查。不过相比之下,应该是今日更为热闹。因为那时候,只是蜀国大军而已,经过几朝文人骚客一去传诵,变得更是名声大噪,而今天,又有这么多三山五岳的朋友聚于蛇山,想必应该比那时候更热闹。”那老者慈祥地道。

“海哥哥,我们到楼顶上去看看长江怎么样?反正这里的一些有欣赏价值的东西,我们都不知道来历,看了也陡增猜疑。”孙平儿拉着凌海的手道。

“好呀,我们到楼顶去找那种‘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的感觉吧,也许还能看见杨老爹在向我们招手呢?”凌海笑道。

“对呀,或许可以看到杨老爹正向黄鹤楼走过来也说不定呢?”孙平儿也笑道。

不过这下面几层也不错,那红檐斜角,远望龟山饮水,背看蛇山盘曲,那密林深深,那江水滔滔也无须在楼顶才能观察到,但孙平儿、凌海只信“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道理,也便一直向上爬。

顶楼已经有很多人了,闹哄哄的一片,有的指点遗迹高谈阔论;有的指点山林,大叹清静;有的指点江水,高赞气势磅礴,壮阔瑰丽;有的仰望蓝天,尝试体味“不敢高声语,手可摘星辰”的意境。虽然地势不如鹳鹊楼高,但也是一座高楼,还有些人大呼“高处不胜寒”,有人意气飞扬,挥毫留字,有人雄心壮志,舞剑以宣泄惬意。总之这里的场面很杂,也很别致,气氛是非常活跃的,掌声、脚步声、吟诗颂对声、叹息声、歌声等等,烘托出一片祥和而又喧闹的气氛。

凌海的心神也被这里的热闹气氛所感染,但他更醉心于大自然,便立刻找了一个位置,孙平儿、凌海、杨水仙都挤了过去。

帆影片片,蓝天碧江,林幽山奇,偶有飞鸟掠过,江水滔滔,尽于水天相交之处,的确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气度。

凌海、孙平儿紧紧相偎,四周那喧闹之声根本似不入耳一般。

突然,凌海的眼中出现了一群人,具体地说应是一群人和一个人。一个狂人,一个国字脸而又满身豪气的狂人。一群凶恶的人,那要吃人的架式让人难受,每个人手中都是剑,很亮很锋利的剑,但那副架式却有些不雅,一个个畏畏缩缩的样子,这场架不用打已经知道败局是谁了。

那个国子脸充满豪气的人,一柄剑扛在肩上,剑身上挂着一坛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只未啃完的烧鸡,被围在一群人之中,却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凌海有点佩服这个人的胆量和气魄,于是他的思想便从这喧闹中抽离,而心神早已与大自然相结合,他的耳朵便似已经长在这一个和一群人身旁。

“赵乘风,你今日认命吧,你居然敢来武汉,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一个粗重的声音道。

“放屁,我绝没有杀死我师父!我可以对天发誓,是孔不离害死我师父的!然后嫁祸给我,难道你就不知道?你也参与过那次行动,以为我不知道啊,告诉你孟汉山,我这两个月几乎打听了江湖中所有的消息,才发现你和孔不离竟在为毒手盟做事,可悲呀可悲,无耻呀无耻。我赵乘风顶天立地,一生从不做亏心事。更不是欺师灭祖的叛徒,而且我一定会为师父亲手报仇,杀尽你们这些叛徒,再杀上毒手盟,斩尽你们这帮牛鬼蛇神。六师弟、七师弟、九师弟,难道你们也不相信不是我杀害师父的?”那国字脸豪气盖天的汉子有些感伤地道。

“大师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望你见谅。”一个刀疤脸的青年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只要你相信我没有害死师父,心中便感激你的情意,不过凭你们几个还拦不住我,今晚只是想告诉你们杀害师父的凶手是谁,若你们依然要一意孤行,那我也不能再念及同门之谊了。”赵乘风厉声道。

凌海心中一目了然。

“大师兄,你可有证据说师父的死因与毒手盟有关?”一个比较胖的青年问道。

“当然有,我这两个月岂是白跑的,我身上有孔不离的亲笔信,丐帮几位长老也认识这乃孔不离的字迹。而且本门叛徒还不止孔不离,当初暗害师父的有六人,孔不离是其中之一,另外五人也是本门中人,那是师父临终时告诉我的。于是我着手去观察这些人,终于捕着孔不离的信鸽,找到了这封信函。”赵乘风平静地道,并掏出一封信函晃了一晃。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这肯定是他伪造的。赵乘风,你居然有脸拿来陷害掌门,你真是丧心病狂!”孟汉山急怒道。

“哈哈哈……我说得是鬼话,那你和孔不离又是什么话,我赵某顶天立地,没有证据的话我不屑说,再过两天,趁王老英雄大寿时,江湖朋友都聚集一起,我便要将孔不离的罪行公诸于天下!”赵乘风粗豪地道。

“笑话,你就凭一封信就能确认吗?就可以让天下英雄信服吗?”孟汉山讥讽地道。

“当然不是,你可记得四月初六,孔不离失去了什么?”赵乘风压低声音道。

“你,难道那次那个飞贼便是你?”孟汉山大惊道。

“不错,你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偷掌门令牌,我还没有卑鄙到孔不离那种程度,我只不过是顺手拿了一封信而已。”赵乘风轻松地道。

“拿来!快把信交出来!”孟汉山大惊道。

“你以为你有资格吗?论辈分,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兄;论武功你更是差得远。想拿?便叫完颜那金或孔不离亲自来取吧,这是五年前完颜那金写给孔不离的信,还大言不惭地声称天下统一后封他为护国大将军,真是意想天开,痴人说梦呀!”赵乘风气怒地道。

“含血喷人!兄弟们给我将这叛徒杀了,以免为祸江湖!”孟汉山惊怒道。

昆仑派的弟子并没有动,一是这位大师兄在他们心目中积威太深,二是赵乘风的证据似乎很充足,杀人凶手也未必就是赵乘风,何况这大师兄平日之为人大家有目共睹,实在很难相信他便是杀人凶手,所以他们没有动。

“孟汉山,今日我便看在众兄弟的面上,饶你一死,待事情水落石出后,便一定会取你狗命!”赵乘风将手中的鸡腿一扔,指着孟汉山猛喝道。

“好,好,我等着……”孟汉山也怒答道。

“师弟们,还要挡住我的去路吗?”赵乘风温和地道。

昆仑派的弟子自觉让开一条出路。赵乘风扛着一坛酒扬长而去。

凌海收回心神注视着怀中的孙平儿,轻问道:“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相信这里很多武林朋友都看到了。”孙平儿静静地道。

“那你可听到了?”凌海温柔地问道。

“你将我拥着,当然也让我的心神达到了那无人无我的境界,肯定和你一样听见了。”孙平儿娇声道。

“那你对赵乘风的话有什么感想?”凌海平和地问道。

“我听说过那个赵乘风的为人,他这样说肯定有几分道理,应该是不会错的,只要他真的拿出那证据来,便可以肯定他说的没错。”孙平儿坚决地道。

“不错,赵乘风是条汉子,而且他能知道有个完颜那金肯定不简单,也一定和完颜那金有关系,我相信他。”凌海低声道。

“海哥哥,我们要不要去向那赵乘风打探打探?”孙平儿奇问道。

“那倒不必,不过赵乘风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在这两天之内,想杀他的人肯定多不胜数。”凌海叹口气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去助他一助?”孙平儿问道。

“不错,这也是一条线索,我终于可以知道,完颜那金就是毒手盟的盟主,或许这和我家的凶案有关,我们怎会不去助他呢?”凌海有点激动地道。

“那我们也不必看什么黄鹤楼的美景了,就去找那赵乘风吧。”孙平儿提议道。

“好,那我们下去吧。”凌海挽着孙平儿,拍了杨水仙一下道。

“哦……”杨水仙有点不舍地道。

△△△ △△△ △△△

“庆丰酒家”,酒幡飘飘,临江而立,的确有一种独特的风情,难怪会有如此多的酒客。那马棚中栓满了骏马,都是一些豪爽之士来此豪饮。

这酒家的规模倒是不很大,但却布置得很精细,无论怎么坐都给人一种宽松舒适的感觉,地面扫得很干净,四面都通风,几根大木柱撑起一顶大草棚。现在客人已经差不多都围满了桌子,每一张桌子都有人。

赵乘风的位子离长江很近,只要轻轻一甩,手中的鸡骨头便可以随江水而去。他很放心,似乎心中没有一点挂碍,似乎对刚才在黄鹤楼时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酒也是大碗大碗地喝,自斟自饮。

凌海独自一人走进庆丰酒家,扛着长剑,龙行虎步向那小二走去。至于孙平儿和杨水仙,凌海已安排她们先回住所休息去了。

“小二,给我来一坛最好的佳酿。”凌海拍着小二的肩臂轻松地道。

“哦,小的这就去拿,客官你先在那个位子坐一下行吗?”店小二指着赵乘风那张桌子道。

“好,你去吧,快一点。”凌海粗声道。

“是,是。”小二迅速跑进侧边的那木屋。

“哎,这位兄台,借一个位子坐一下如何?”凌海抱拳向赵乘风道。

“请便。”赵乘风冷冷地道。

“谢了,兄台自斟自饮多没意思,不如让在下来陪你一起喝吧!”凌海将剑向桌子上一放,端起赵乘风面前的酒坛道。

“好,那赵某便先行谢过了。”赵乘风向凌海看了一眼道。

“不客气。”凌海将酒坛轻轻一斜,便立刻注满了赵乘风的碗。

“兄台好功力!”赵乘风赞道。

“都是江湖兄弟,我见兄台一脸豪迈之色,自有一股豪气干云的气魄,便不免想与兄台痛饮,希望兄台别见外才好。”凌海粗犷地道。

“哈哈,何怪之有?能有兄台陪我同饮,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赵乘风豪爽地笑道。

“那就不客气了,干!”凌海端起酒坛道。

“干!”赵乘风也举起酒碗道。

“咕咕咕……”凌海将酒向喉管一倾而入,连一滴也没有漏掉,赵乘风也一口气全部喝干。

“痛快!痛快!”凌海大声道。

“高明!高明!”赵乘风也大声道。

“哈哈……今日,终于遇到知音了。”凌海爽朗地笑道。

“哈哈……兄台真是性情中人!”赵乘风也笑道。

凌海又将赵乘风的碗中注满,道:“来,我们继续喝。”

“来,我们干了!”赵乘风端起碗一饮而尽。

“咕咕咕……”酒坛中的酒就似小溪中的流水一般快速地流入了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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