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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天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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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逆天知为谁
如果单看地洞里的一段,或者会以为是白玉堂的药救了展昭,但作者在这其中加了一段秋莫言的出场,原来展昭的命是他逆改天命拉回来的。只是为什么秋莫言要这样逆行天数,为什么兰素烟要害秋莫言,一切竟都拴在‘那个人’的身上。
或者秋莫言逆天改名并不是完全为了展昭白玉堂,他只是不想再活下去了,只是在死之前想把自己的性命用在自己觉得该用的地方,而不是轻易的抛却。
‘那个人’看来是秋莫言的师父越司风,虽然在文里没有出场,却显出无比的风华。兰素烟爱着他,秋莫言爱着他,而祁寒也爱着他。但这个人却看穿了世情而死,身后留下一堆的爱恨情仇,也不知他当年离开的时候,是否看到了这一些。
最后,一切都突然烟销云散了一样。果然窥天机者难善终。江远帆丧身火海,而祁寒葬于慕天崖,只是秋莫言不知生死。不过,个人以为最大的可能,是去了他葬越司风的地方,死在他的墓前了吧。天机门到此时可以算是走到终了。
六、所别为重逢
原本来以为经此一案,白玉堂会常留开封府守在展昭身边。没想到他还是回了陷空岛,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会那样小儿女态,日日守着,天天痴缠,展昭便不是展昭,白玉堂也不是白玉堂了。只要心之相系,又何必在乎路途相隔。
只是为什么展昭的身子还没好全似的,每日里有半日是在昏睡?但两位都相当开心的样子,展昭在睡梦中亦会笑得让人心颤,而白玉堂却是欢喜得让人目眩。只要他们都能如此开心,相信别离与相逢对他们而言都不过是人生的一段经历,心灵的相依才是生命里最美好的事吧。
(原本是在纵横道上看到这文的,极喜欢,写了评,但不知是出书还是什么原因,几个地方这篇文都撤了。不过,看着我这篇评,文章的大概也能表现出来。另外上网查了一下,有个网站有这篇文的电子书下载,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授权,所以不敢把链接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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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帖】没有心跳的三年
更新时间2007…12…24 16:14:00 字数:2998
【评论帖】没有心跳的三年我读《逝水流云》
极度简单的故事大纲:
一开篇,展昭已经去世了。留下白玉堂穿着那身绣着海波的大红官服,为同一片青天奔忙着。那一日,白玉堂路过青莫县,却被青莫县令靳田珥误认为是展昭,后来虽然澄清误会,但白玉堂还是留下来帮靳县令办一件要案。在破案的过程中白玉堂发现这竟是当年令展昭送命的案子的后续。于是这三年来的空茫,这三年来的失落在此时落定了。而最后,原来靳县令的误认和白玉堂路过青莫县都是有预谋的,既是为了让展昭当年所做的事有个圆满,也是为了让白玉堂能寻回自己。最后,白玉堂从靳田珥的手中接过三年前展昭托靳县令转交的玉鼠时,旧日的白玉堂又回来了。
1关于那些存在的影子
红衣的白玉堂,那样纵马扬鞭依旧是快意的性子,却会为了一声展大人而回头。这样的误会似乎太过轻巧,轻巧到让人奇怪它怎么会发生,但这真的发生了,白玉堂回头,为了那久违的称呼。
白玉堂肯留在青莫县也是因为如此吧,居然有人会把他误认为展昭,是否此时的白玉堂已经和展昭有几分相似了呢?白玉堂真的变了吗,是好还是坏,那骄炙轻狂的性子真的被一身红衣敛住了?
后来才知道敛住白玉堂的不是那一身红衣,而是展昭为了义理走的无怨无悔,展昭最后的一眼才是留住白玉堂在开封的原因。随着时间,很多事,很多人都会被模糊,被淡漠。而最后,真正能剩在心里的,往往只是一个眼神,甚至一声叹息罢了。
2如何医心
着红衣的白玉堂是否还是白玉堂,在无数的文里想着这一点。想着没有白玉堂的展昭还可以隐忍地做他的御猫,而没有了展昭的白玉堂又会怎样。玉是太坚却太脆的事物,命运过重的敲击只会生出不能弥补的裂纹吧。
这里的白玉堂有伤,在他似梦非梦的幻境里,一次次地回想展昭离开的情景。世间没有后悔药可吃,但人们却一次次的后悔着,如果当时,如果我知道,如果记得,如果…。。一切的一切,被如果陷在从前,抬脚也象是在原地踏着步。
白玉堂披着红衣,象是顺着展昭当年的路往前走,孰不知,他其实还一直将自己留在当年,一直在原地踏着步,扮演着类似展昭的角色。所以在这里,至少在逝水流云的上半部,存在的并不是白玉堂,而是半个白玉堂和半个展昭的混合体。
3配角的存在感
大宋朝只有一个包拯,也只可能有一个包拯。官场永远是这样,太过正直,太过刚硬的人是不可能一直存在下去的,过刚则易折。包拯只能说是个例外,是个因为皇帝需要而存在的例外。但是别的人不可能再成为包拯,那么,那些有些清正之心,有些廉洁之心的官员要如何在官场中生存下去?<;逝水流云>;中的青莫县令靳田珥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他真的能力不足吗?他真的憨厚吗?他真的软弱吗?看到最后,才发现全文里,这个靳县令竟是个再精明不过的人物。他的憨厚和软弱只是一个保护层,用来保护他在大宋黑暗的官场里不至于被人一脚踢开。只有这样的伪装,才能让他在伪装之后能够真正地做一些有用的事。
只觉得这是<;逝水流云>;中的另一种悲哀,很现实的悲凉,不只是千年以前,就算如今,这样的事,这样的人,甚至这样的官场还是存在着的。纵观全文,靳田珥这个本该当做配角来看的人物,他的出色不在白玉堂之下。
开头的误唤还让人觉得有一丝好笑,后来的殷勤招待开始让人觉得他并不简单,中间问案一节透露出几丝精明来,而结尾的收宫才把整个面具打开,原来是这样的人物,原来也是如此的不简单。那时的靳田珥竟有一丝夺了白玉堂的光华,瞬间亮得照人眼目。
4让你依旧是自己
这是一件案子,但也是专为白玉堂所设的一出戏,一出将过去的现在连接在一起的戏,一出让白玉堂做回白玉堂的戏。走了的展昭只是让大家怀念,而三年来让大家痛心的却是白玉堂吧。虽然文章里没有提到太多的开封府,虽然文章里也没有提及四鼠。但是初到青莫县的白玉堂,那着红衣的白玉堂,那一遍遍回想着展昭的白玉堂却定是让所有的人都悄悄痛惜着的。
公孙先生借机让白玉堂走了一趟青莫县,靳田珥顺势将白玉堂领进孙府,过去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这回走出来的终于是白玉堂了。虽然痛心展昭真的离开,但是一个完整的白玉堂的存在,也许这也是展昭的愿望吧。所以白玉堂才会在靳田珥那一声”展大人”的叫唤中回头,原本他是可以打马远去的,但他终于回头了,又把从前好好的再细看了一遍,看完,看透,看懂之后,才是真正的放下。
5暗香袭人从何忆
压得太深了,所以忘了还是记得,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但只是一盘宁神的香,就让白玉堂把记忆重读一遍,让别去的眼神继续闪亮。
因为压抑得太深,所以只要一有触动就会浮现出来。这样说的时候,我只想起了弹簧,压得越紧反弹就越大。而此时白玉堂的心正是这样被紧紧的压着,而且稍一松懈,这些当年就弹了起来。当然,觉得白玉堂会在此地松懈下来,略有点奇怪,毕竟此地永安王的封地不远,而自己被留下来的原因也太过古怪。一盘香居然就可以让白玉堂放松到想起展昭来,我只能说,白玉堂这三年真的将自己压抑得太狠了。
6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开始觉得结尾时靳田珥取出的那个白玉雕鼠有些勉强,也有些不必。再看一遍,才真正觉得,那只玉雕存在的价值,那是一把钥匙,一把用来打开过去与现在之间紧锁的门的钥匙。而这把钥匙并不是谁主动交给白玉堂的,而是白玉堂自己伸手去要来的。
当白玉堂这一伸手,他已经决定打开这扇门,决定从过去,从展昭的影子里走出来了。虽然为着展昭的离去而伤心,但却为此时的白玉堂而开心。只有能从过去走出的白玉堂,才是能真正长久的爱着展昭的白玉堂。
没有一个人能躲在另一个人的影子里还能看清对方的,所以白玉堂把自己锁在展昭的影子里,反而一点一点的磨去了展昭的影象。只有此时,只有他伸手拿过白玉鼠,那个时候,悠悠一笑说:“纵是相思,又何妨!”的他,才是当年的白玉堂,才是展昭爱着的白玉堂。展昭不会去爱自己的影子,所以那三年,那个把半个自己变成展昭的白玉堂也许让人痛心,但却离展昭心心念念的人越来越远。而此刻,当初的爱和当初的人又回来了,虽然一生并一死,可是相思又何妨。
7逝水终远浮云聚散
该来的来了,该走的走了,一场戏落幕,看戏的人小心的背过身子。原本这篇文是我的一场伤心。无论如何,对着这一猫一鼠,一生一死,或是各自娶亲都是我的怨念,天生一对不成对的怨恨往往让我不肯去看全文。
但<;逝水流云>;我还是看到了结局,就是因为那一句:纵是相思,又何妨。突然想到,他们的爱不是生死可以隔断的,看到白玉堂一点一点的变回白玉堂,看到隔了三年的心又再跳动,看到停了三年的时间重新流动,看到再次鲜活起来的白玉堂,突然深深吐了口气,原来没有了展昭的白玉堂可以是这样的,爱着的同时继续活着。
记得在这一文的回帖里我曾这样写着:爱着猫儿又失去猫儿的小白还是可以飞扬的活着,因为他们两个早将彼此的心交换了,当年猫儿死去,把小白的心带走了,但是却把自己的心留在小白的胸中,小白整整花了三年的时间来学会怎么使用这颗心,还好,他终于学会了。
是的,他终于学会了,于是那个能让展昭深爱的白玉堂又回来了,而千年以前的故事还会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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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世间无大事
更新时间2007…12…31 13:01:00 字数:2953
(此文送醉舞府青空的仪仗生日贺,另附贺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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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换一个名字。
我知道用这句话来做一篇文章的开头并不合适,不过,这却是我最大的愿望。但是,愿望这种东西就表示,你的想法很有可能是实现不了的。而做为一柄剑的剑灵,我和我寄居的这个身体都对自己的名字无能为力。
虽然比别的剑略宽了一些,但是相比起大刀,狼牙棒什么的,我还是相当纤细的,所以巨这个字并不适合我。而阙和缺同音,我认为接近完美的我,除了名字这个缺憾外,再没有什么太大的缺陷。于是,每次在主人手中轻灵的舞动时,我的郁闷就益发的深重起来。
最近,我需要烦恼的事情又多了一件:那就是,主人把另一把剑挂在我的旁边,难道,我要失业了吗?打量着身旁这柄一白到底的同伴,它还没有剑灵,也就是说它还不够老,呃,我是说它的年代还不够久远。不过,它的名字也同样的不适合它,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画影,是谁想出这两个字的呢?画,那是笔墨纸砚做的事,而我们是剑,这个字根本体现不出我们的职业特点。而影子则是黑色的,与它的白色更不相衬。
正当我在思考名字、失业,以及此外的林林种种时,门外传来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唉,人类就是这样,明明没什么大事,总要叫得天都塌了一样。
象是当年主人要带着我去行走江湖的时候,就有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拽着我哭喊:“少爷,展家可就剩您这一根独苗了,江湖凶险,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死去的老爷夫人交待啊。。。”后来,我和主人在江湖上整整游历了三年,还闯下了南侠的名头,不是都好端端的吗?
后来,主人遇到了一个脸黑心更黑的人,还有一个脸白心却不怎么白的人,被他们拐进了一个叫开封府的地方。对我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呆着,每天太阳照样升也照样落,主人也一样吃饭睡觉,带着我去打架。但却时常有人跑到主人面前大喊:“堂堂南侠,居然做了朝廷的走狗,简直是武林之耻,我今天要代表……”他们有的被主人请走,有的被主人踢走,以至于我很少能听清他们到底代表了什么。不过,看主人就多了一套红色的新衣服,别的都没改变,也就知道,这些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门外的叫嚷声更近了,但那与我无关。继续看着身边的同伴回想起那一天,主人带着我去了一个叫陷空岛的地方,我不喜欢那里,因为水气太重,这不利于我保持自己光洁的外表,很容易生锈的。
还好主人没在岛上呆太久,几天之后,他就和另一个被叫做老鼠的人一起回到开封府。也就是在那时,我第一次见到画影,不过当时画影并没有和我挂在一起,而是跟那只老鼠住在另一间屋中。
但现在,我又打量了一下身旁的画影,它挂到这儿,那我是不是要搬家了呢?换主人这种事对我是习以为常,但还是做点心理准备的好。不知道是不是换给那只老鼠,相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主人,因为不管怎么来说,猫也是比较大只一点的吧。不过,就算换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门外的叫嚷声更近了,听得出来是那只老鼠的哥哥们。“展昭,你怎么可以和五弟在一起。娶妻生子那是人伦大事,你们两个男子成什么体统?”
主人沉默着,而我看着从窗外斜进来的金黄而明亮的阳光,还有那在阳光里轻轻飘浮的尘埃。人伦大事,大事,这世间哪有什么大事呢?还不是花照开,雨照下。
后来,那只老鼠来赶走了他那几位哥哥,拽着主人进了屋,握着他的手说:“猫儿,你别管大哥他们怎么说。我是定要与你生生世世相守的,你也应了我,不许食言。”
而主人轻笑起来,神色一如往常:“玉堂,展某可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然后,呃,然后的事我不太好说,不过,果然如我之前说的,没什么大事嘛。
那天以后,画影就一直挂在我的旁边,不过,用它的人还是那只老鼠。换而言之,就是那老鼠和我的主人住在一间屋里了。不过,这个我可管不着,反正我没有失业的麻烦就是啦。
往后的日子也是平平淡淡的这么过着。直到有一天,画影不见了,那只老鼠也不见了,而主人成天皱着眉头。虽然我一直相信这世间本没有什么大事,但这一回却隐约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再往后,我和主人去了一趟襄阳,从没有那次,我在主人脸上见到那种狠烈的表情;也从没有哪次,我的身上溅了那么多的血;更没有哪次,主人竟忘了要把我擦干净。难道这次真的出什么大事了吗?看着身后火光凄烈,坍塌轰鸣的高楼,我第一次对自己世间无大事的理念起了一丝怀疑。之后,血光蒙蔽了我的灵窍,只剩下满世界的鲜红,涌动着,旋转着,流淌着,不休不止。
==========在下是BE与HE之间的小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有一块柔布抹开那些血腥与鲜红。再度看到主人时,他正斜靠在床头,而床上正躺着那只老鼠,满身裹满白布,斜着脑袋看主人用半湿的棉布擦拭我。切,不就是洗澡吗,有什么好看的?
“猫儿,”那老鼠的嗓子有些沙哑,不似以前的明亮,不过还算好听。“这血都快干了你才记得擦,真是糟塌了这把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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