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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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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先她入府的妾室共三人,出身官家的何语柔她已然认识,其余两人一个是出身白丁的谷雨香,一个是梅楼的花魁向元柳。向元柳喜穿绿色衣裳,挽妆的目光悄悄地扫过谷雨香身旁着绿色衣裳的绝色女子,她必定就是向元柳。除了向元柳,首先说话之人就是谷雨香。
“谷妹妹也安好。”她从容地落座,一旁伺候用早膳的婢女瞧着眼色,及时加上一副碗筷。
没想到一大早就晦气的要紧,看向挽妆的何语柔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被谷雨香抢了先,向元柳偷偷地看过一眼何语柔,尔后才不慌不忙地向挽妆问好。她出身风尘,女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自是最清楚的,因此她不似谷雨香表现地那么墙头草。何语柔即便是昨日备受屈辱,但少爷并不曾收回她掌管府中开支的大权,也就表明少夫人不见得就有多受宠,她们两个谁会赢还很难说,何必现在就急急地为自己选定一个靠山。
“少夫人安好。”向元柳的声音淡淡的,谷雨香得意地扫过她一眼。
“用吧。”挽妆拿起筷子,微笑淡然地朝她们说道。方才被她的到来而打断的早膳时间又继续开始,只是这一次有一个人明显没了胃口。
“你们慢用,我还要去账房查看这几日的账目。”何语柔的怒意还没有完全消散,她猛地起身,向挽妆说了这一句便自顾自地离去。
挽妆倒也不气恼,这样的小事不知道将来还会有多少,若是眼下就开始生气,她不知道能活得了多久。反正也不管她的任何事,她只管将独自填饱便是。这文府的吃食精致,出乎意料地极合她的胃口。
她不说话,余下的谷雨香与向元柳也自是不敢随意开口。席间闷闷的,无人说话,众人都只顾着吃食,一会儿便吃饱了去。
“今日天气尚好,少夫人不如到花园里走走。”谷雨香自告奋勇地要当挽妆文府一日游的向导,想她如此积极,挽妆也不好公然拒绝,只得点点头。
自到文府,她便整日都呆在自己所居的小院里,甚少出来走动,这都好几日了,她便不知道文府究竟有多少个院子,多少间屋子,多少个花园……
“向妹妹若是无事的话,不妨一同前往。”临走时,挽妆特意叫上向元柳。若是要开战,自然是大家都跳到战局来才算公平,她才不许有人能渔翁得利地等在岸边。
“我……”向元柳本想拒绝,她还不想和常婉转走得太近,如今局势未明,她能躲开多远才是好的出路。没想到此刻会被常挽妆叫住,对望着她的双眼,分明是在告诉向元柳,眼下必行同行,毫无拒绝的可能。
“走吧。”谷雨香上前挽住向元柳,将她拉到挽妆的身后,三个人带着自己随身的婢女,浩浩荡荡地朝文府中的花园走去。
文府的花园没有宫里的御花园大,但是园子里的品种却连皇宫大内也过犹而无不及。
“这园子里的花儿确实不错。”挽妆在一簇花的面前停下脚步,这花儿开的碗口那般大,花瓣是偏紫的,一层一层由深至浅晕染开来。不仅花朵惹眼,就连它的花香也教其他花更为艳丽,香气四溢。
“这花儿是紫衫公主,”这一路走来,皆由谷雨香自发自动地为挽妆解释着所有。她极擅观察他人的脸色神情,如今见挽妆微微皱眉便知在疑惑此花的来历。“这种花儿只在西南深山中长成,花朵艳丽,这么一株一年养植下来要花上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这足够平常官家三个月的开销。
“花钱若是异活还不错,可此花极难养活,当年老爷曾运回十株此话,能活下来的也仅仅这一株而已。”
“老爷?”挽妆挑过眉,她可不曾听闻文府老爷喜欢养花养草。
“是因为去世的老夫人喜欢。”这一次开口的却不是谷雨香,而是一直缄默的向元柳。“老夫人曾见过一次此画的画像,便心中喜爱,老爷因此四下西南去寻这种花儿。”
“原来如此。”传闻文老爷对去世的夫人极为宠爱,偏生夫人身子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即便是如此,文老爷也不曾纳过一个妾室。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想必老夫人纵使年纪轻轻就香消玉焚,可也应该是幸福着的。
能活多久并没有什么意义,有意义的是会由一个真心待你之人。
挽妆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娇艳的花儿身上,耳旁忽然传来阵阵丝竹声。这么一大清早的,谁人就在纸醉金迷?
“少夫人,”谷雨香此刻脸上浮现焦急的神色,她探头往往声音的来源,紧张地向挽妆建议道:“不如我们也过去瞧瞧。”
“哼……”
还不待挽妆说什么,向元柳便是冷哼一声传来,但脚步也朝那声音来源处走去。
一大丛的湘竹身后是一座精致的八角亭,此时的亭内有道翩若惊鸿的仙子正在起舞,而在不远处端坐着整个丝竹班子,正为她合着乐声。
这……又是谁?莫非文府里还有她不知道的妾室,或者……通房丫头,可这舞姿却是只应天上有,即便是她们三人之中最为精通舞艺的凌姐姐也怕会被比下去。
那仙子腰间的铃铛随她旋转的舞步而发生清脆的响声,轻抚的水袖像是拨动着平静的水面。一转身,一扬眉,都是一副传世的仕女图。
忽然,仙子在瞧见挽妆等三人后,脸上略显惊恐,以至于脚下一顿,崴到了。
“怎么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亭外窜了进去,将那蹙眉的仙子抱进自己的怀中,担忧地询问道:“怎么了?”
仙子欲哭无泪,指着自己的脚,颤声道:“只是崴到了,没有关系。”
“崴到是大事,怎么能说没关系呢。”那般在乎的神情静静地从他脸上浮现出来,挽妆没想到这个男子还会有温情的一面。她悄悄侧头,瞧了瞧身边的谷雨香与向元柳,两人对他的温柔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对他怀里的人咬牙切齿。
“少爷……”两人缓步上前,向那人行礼。
文睿渊朝她俩扫过一眼,尔后注意到她们身后的常挽妆。难道白缘君会崴到脚,原来是看到这个女人。看来他给她的脸面还不够么?这么快又要来耀武扬威么?不过,他倒是想瞧瞧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他府中的这几名妾室可都不是好惹的。
☆、第十八章 殷勤(3)
“我真的不碍事。”白缘君从文睿渊的怀中挣扎起身,艰难地向挽妆行礼。
文睿渊的目光一直落在白缘君的身上,那般的深情与担忧,仿佛眼前的仙子就是他最心爱的人。若是这一幕被城里的姑娘瞧见,怕又是要惊呼起来,哪怕他府中有再多的女人,都会争先恐后地嫁进来吧。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不知这文睿渊又该叫什么祸水才是呢?
“妹妹不必多礼,受伤了就好生歇一歇吧。”挽妆并未伸手相扶,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让人都挑不出错来的话。
“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们的兴致了。”白缘君被身后的婢女搀扶着,从她们身边一瘸一破地离开。
文睿渊出人意料的没有送她回去,只是向她身边的婢女交代了几句,大抵就是要小心照顾少五夫人。
挽妆听了那句“少五夫人”心中憋笑,老爷只有一个早逝的正室,没想着自己的儿子妾室都已有五名了,倒是一点老爷的秉性都没学着,尽学会了富家子弟的那套风流作风了,偏生那些女子又都像飞蛾扑火般,死都想进文家的门。
他究竟是哪里好,毫不费力就俘获了一众的芳心。
“在想什么?”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挽妆错愕地偏过头,差点就擦到那道正说话的唇。
“没……没什么……”她从未与男子离得这般近,文睿渊贴在她的身后,探出的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对她轻轻地吹气。
脸无由来的就燥红起来,挽妆悄悄地向旁边挪了一小步,与文睿渊拉开距离。没想着她的这番举动却让文睿渊轻声笑了起来。
“夫人方才想的出神,莫非是在羡慕为夫对缘君的那般温柔态度?”他眉轻轻上挑,显得眼角也随之向上,带着算计的笑容越发的像只等待猎物掉进陷阱的狡猾狐狸。
“其实夫人何须羡慕,若夫人高兴,为夫今夜就到清荷苑好好地陪陪夫人如何?”
清荷苑?挽妆歪着头思索半天,才明白他口中的清荷苑应该就是自己所居住的院子,想不到还有这样别致的名字,倒也能配得上那里的风景。
见挽妆不答话,文睿渊脸上的笑意更甚,悄悄地又贴了上去,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夫人不答话,是说等不及今夜,现在就要为夫相陪吗?”
“什么?”此刻挽妆才后知后觉地听出他话语中的重点所在,顿时惊吓地回头,这一次避无可避,正好擦过等候已久的软唇。
“你!”挽妆踉跄了几步,被从云扶住身形,她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唇,手指向文睿渊,话不成句。
“哼!”文睿渊从衣袖内掏出一方手帕,像是嫌弃般地擦擦了自己的唇,讥讽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挽妆望向文睿渊的眼神逐渐被愤怒侵蚀,他是故意的,他的每一步都是计划好的,故意等着自己回头,然后得到可以讥讽自己的话柄。
“瞧你脸红的这模样,这把年纪才嫁人,有些饥渴是理所应当的。不过,夫人也真的有些太心急了,瞧这一大早的。”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谷雨香与向元柳便配合地捂嘴偷笑起来。
“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姐!”这样轻佻又伤心的话语莫非是挽妆,就连从云听着都不是个滋味,看见那两位妾室又都在嘲笑自家小姐,她自然是忍不住要为自家小姐说几句公道话。
文睿渊倒也没为难从云,只是装作无辜地看向挽妆,向其他两人询问道:“难道我说实话也不行?”
“少爷说实话自然是可行的,雨香最喜欢的便是少爷的实话,不如到雨香的屋子里说会儿实话吧。”瞅着这个能得到与文睿渊独处的机会,谷雨香自然是不会放过的,身子娇媚地就向文睿渊那边倒去。
暖香在怀,文睿渊自是不会再瞧见挽妆,他扶住美人腰,云淡风轻地从挽妆面前经过。
他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怎么样才能最伤她的心,那些所谓的实话都是一支支锋利的箭,定定地朝她射来,对准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射过来。
“少夫人,我也该回屋了。”向元柳搁下句话,便带着婢女扬长而去。本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前来逛园子赏风景,没想着就剩呆立在原处的挽妆与从云。
“小姐……”挽妆长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从云担忧地看向她。笼罩在光晕里的挽妆,悄无声息地滴落了泪珠,一颗两颗,像是收不住一般急速落下。
“小姐,小姐……”从云被她这般的垂泪吓着,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与嘲讽,其实挽妆并非不在意,尽管她想让自己不在意。它们全都蛮横地住进了她的心底,她只好悄悄地将它们都埋藏起来,以为这样就能够掩耳盗铃,假装自己不会伤心。可没想到,今日被文睿渊这般戏弄后,全部都又被挖了出来,血迹斑斑地被挖了出来,晾在她的眼前。
她没有办法承受得住,齐珞牵着季兰出现她的面前,季兰对她的冷嘲热讽,而齐珞却只是对她满怀歉意,对季兰百般回护。她要的,不过是能有一个相知的人,长长久久,平平静静地过下去而已,只不过看上的那个人是齐珞,于是就要她遭受这些吗?
她的心很痛,痛得让她连站着都觉得没有任何的力气。原来要独自面对这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难怪……难怪当初陶姐姐选择远嫁翼州。也许,看不到,听不见才能够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待眼泪滴落得差不多时,挽妆才唤从云扶她回去,回她在文府的家,回清荷苑。
前脚刚跨进院子,后脚就听得婢女回报,说是少五夫人等了她许久。挽妆再次停下脚步,与从云对望一眼,白缘君不是方才见过了吗?怎么突然跑到清荷苑来拜见自己?
☆、第十九章 殷勤(4)
收拾了先前的心情,挽妆脸上带着雍容的淡淡笑容,在从云的搀扶下缓缓地走进正厅。
见着她的到来,重新更换了衣裳的白缘君慌忙站起身来,向她毕恭毕敬地行礼。
“妹妹本该今日一早就来给姐姐问好的,不想少爷忽然说想看妹妹跳舞,于是就耽搁了,还望姐姐不要见怪。”
挽妆没有看向她,而是径自坐到主位上,接过一旁婢女奉上的茶饮起来。一口一个少爷,又是来向她炫耀的吗?可是又能如何呢?再怎么炫耀,她们都不可能坐上文府少夫人的位置。
“姐姐……”见挽妆没有要理会的模样,白缘君才惊觉自己话语中已然冒犯了这位少夫人,不由得端着小心解释道:“妹妹方才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向姐姐解释今早未到的缘由,姐姐大人有大量,不予妹妹计较。”
“妹妹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挽妆脸色端够了,听着白缘君的解释,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脸上淡淡的笑容一直未有消散。“妹妹服侍夫君,多有辛苦,应该是姐姐我向妹妹说一声谢谢才是。”一句话,将她们之间的关系分摊地清清楚楚,她是嫡妻,白缘君是妾室,再怎么得宠也不能爬到她的头上作威作福。
“姐姐,妹妹是真心来问姐姐好的。”白缘君红了眼眶,一股脑地跪到地上,向挽妆说着。“妹妹自知出身风尘,能进文府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妹妹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够呆在少爷的身边,哪怕是什么名分都没有。妹妹对姐姐只有敬仰的心,绝无其他的想法……”
脚边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挽妆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思索着她话里的真伪。若说来示威,这般的态度确实不像,若说来巴结,她不过是文睿渊被迫娶进门的正室,注定得不到夫君的疼爱,而何语柔掌控着文府的开支大权,真心巴结的话,聪明人也不会选她。这白缘君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我也没说妹妹不是真心来问好的啊。”挽妆使过眼色,从云及时地将白缘君扶起身来,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上。
“姐姐知道我的真心便好,”白缘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文府虽是白丁人家,但也是一门大户,其实妹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嫁进这里。这里很大,认识的人却没有几个,妹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的好,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这些都需要姐姐在旁提点照顾。”
真是来投靠她的。挽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语气也轻柔起来:“我比妹妹不过先进门三日而已,这府中的规矩大多也是不懂的,要说提点照顾怕是不行,若是妹妹不嫌弃,以后就互相照应吧。”
“真的么?”白缘君听了挽妆的话语,喜上眉梢,更显得俏丽可爱。“那妹妹就先谢过姐姐了。”
挽妆朝她默默地点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白缘君能够坐稳风月楼的花魁之位也不会是个没有心机之人,但她此刻又瞧不出当中的阴谋,只能顺势而上,再观望观望。
方才的一阵激动,让白缘君有些热了,一手扇着风,双眼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姐姐这里何以没有冰块镇热?”
“冰块镇热?”挽妆知晓凡是有些家底的都会在夏季的时候,在家里镇热,但那都是盛夏,她认识的人中有且只有凌锦翾进宫后才能在初夏就开始用冰块镇热。这文府果真非同一般的有钱,这白缘君果真非同一般的受宠。
“我让婢女去冰库取冰块时,正好遇见何姐姐与谷姐姐她们的婢女也在取冰,还以为府中已经都用上了冰块。姐姐这里……怎么一块都没用上?”
白缘君极为无辜地看向四周,像是丝毫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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