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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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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妆摆摆手,终于可以稍微放下心来。

年节那日,挽妆特地起了大早,也由从云为她仔细地梳妆打扮了一番。

势头逼人的飞天髻高高拢起发丝,中间选了支金丝缠成的五色宝石凤凰,两侧戴了同色系的金丝缠小花,身上着的彰显正室地位的正红色衣裙,搭了件绛紫色的披帛,在从云的搀扶下缓缓走出清荷苑。

掌柜们早早地聚集在书房那厢,向文容初禀告一年的收支情况,睿渊和裕成都随侍在两侧。

而掌柜们的家眷们也是随着自家夫君入府,在正厅里议论纷纷地等着文府女主人的到来。

关于文府新任女主人的传言甚多,即便是远走青州分店的掌柜夫人也曾耳闻,趁着常挽妆还没到来,大家就开始交流起自己听到的关于她的许多传闻。

“听说是因为长得太丑,被珞王拒婚,才拖成老姑娘,被今上抢塞给文少爷的。”

“是吗?”翼州分店的掌柜人小声地说道,豫州分店的掌柜夫人就跟着问了过去。

其余人等中有人知晓的,也纷纷点头赞同。

“想不到文少爷最后娶了位这样的。”这些掌柜夫人们大多都是见过文睿渊的,听闻他娶了位丑妻,心中难免为他抱不平。

“少夫人到。”厅内的纷纷攘攘,让搀扶着挽妆到厅外的从云心中气恼不已,于是高声喝了出来。

厅内顿时就鸦雀无声,挽妆扫过一眼从云,才保持着大家仪态缓步进到厅内。在她身后亦跟着少三夫人谷雨香,少四夫人向元柳,以及少五夫人白缘君。

众位掌柜夫人瞧见那衣裳的眼神便已分出个所以然来,未有谁敢抬眼看她,先行礼问好。

“大家一路上都辛苦了,在客栈住着可还习惯,要是有些不舒服的地方,尽管跟谷妹妹提,她会转告给我的。”

挽妆在主位上坐下,谷雨香等人才随后落座。

众位听得挽妆的话语轻柔,声音也颇为悦耳,有胆大的抬头偷瞄一眼,立刻就呆如木鸡。虽说在向元柳和白缘君的对比下,这位少夫人确实不是天姿国色,但也不至于丑到无人敢娶,至多也是位清秀小佳人。→文·冇·人·冇·书·冇·屋←看来,传言果真是传言,不能尽信。

☆、第八十章 年节(5)

快入夜时,随着一声声响动,天空亮起璀璨的焰火,一朵朵迅速绽放又迅速凋零的艳丽花儿。

街道上因这阵焰火而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抬着头看那一朵朵美丽的花儿。

百味楼这厢也热闹起来,众人纷纷搁下酒杯,揽妻携子地靠在栏杆上,一边看着焰火一边对身边的人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一派繁华的景象,一派热闹的场景,一派欢乐的气氛。

挽妆却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她撑着头,无言地望着酒席上被吃得所剩无几的菜品。焰火她看过太多次,且次次都是在最好的位置上观赏的,每当这时候,她就偷偷地从宴席上溜走,然后爬到镜湖边上的大树上,晃着脚丫,望着天空闪耀的焰火花儿。隔不了片刻,她的身边还会坐下一个人,那人提着酒壶,冲她灿烂的笑着。再后来,这样的场景逐渐变成了三个人,她坐在他们的中间,一边的人提着酒壶,一边的人端着点心,三个人一起看着那副美丽的焰火图儿。

那个时候她是被齐华和齐珞宠在手心的无冕公主,那个时候齐华只是她的齐华哥哥,齐珞也只是她的齐珞哥哥。可惜那样的时光如今只能停留在记忆里,再次想来也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她脸上敛去方才的笑容,在众人起身之后就像是拿下了先前的那个假面具般,眼前的她脸上露出淡淡的哀愁。又是国宴,看到焰火升起,她必定还在伤心那位故去的废后凌氏吧。

她没起身,睿渊也没起身,像是醉了般,匍在桌上半眯着双眼,脸色红润。他今夜着实饮了不少,第一次单独主持家宴,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听闻文老爷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也许再等不久,文府的当家人就会换成文睿渊,所以大家都起哄似地来灌他的酒。

裕成皱了皱眉,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轻声询问:“少爷,要不要先回府休息?”

他的话没惊醒睿渊,反而是惊动了挽妆,此刻她才注意到,睿渊的脸红得有些过了,又忆起方才他不仅喝了自己的那份,还频频帮自己挡酒,怕是喝多了些。

睿渊抬眼看了看前方聚集观赏焰火的人们,吃力地摇了摇头。客人都未散,主人家又怎么能先行离开呢?

“少爷请放心,我会在这里招呼着,往年老爷在也是这样的。”

闻言,睿渊略加思索,论起跟这些人打交道,裕成怕是真的比他更为熟稔。

见睿渊同意,裕成转向挽妆,轻声说道:“还望少夫人送少爷回府。”他要在这里招呼掌柜们,只能让挽妆送睿渊回府,挽妆本也倦了这些应酬,便朝他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此番出席家宴,挽妆身边也没带多余的人,只带了从云随行,于是便让从云与驾车的小厮一起将醉醺醺的睿渊扶着下楼。他喝得酒醉,全身无力,小厮与从云皆废了心思,将他送进马车,先还好,见着挽妆一进来,整个人顿时无骨地就靠了过去。

“姑爷……”从云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小姐被睿渊那么大的身形压住,急冲冲地上前去拉,却被挽妆轻轻地摇头制止。

“随他吧。”对于从云的心疼,她报以歉意的微笑,话刚出口时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默认文睿渊对她的接近了?不过也没什么好计较,她是他的夫人,被他依靠也是极为正常之事。

从云瞧过几眼,确认自家小姐的确没有半分的不适之后才靠着车壁坐下,随着马车颠簸起来。

睿渊的头就搭在挽妆的肩上,不时轻轻地呼着气,让她的颈项有些痒痒的,她本想推开他,却在转眼看见他之间,没了那心思。她还不曾这么近的,这么仔细地瞧过文睿渊,他的脸近在咫尺,微微闭着的双眼只有小扇子般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没有每一次相见时他脸上老是挂着的戏谑笑容,平静祥和的陷入睡梦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像是做了一个好梦。

美丽是女子才专属的词语,用到文睿渊身上却也不为过,他的面容竟比女子还要精致,隐隐藏着英气的别样美丽。

她有些错愕地看着睿渊,不曾想后者微闭的双眼早已偷偷地瞄过她一眼,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深了。

焰火还没有结束,今年大抵是金一第一次主持国宴,用度比起往年更为铺张些,所以从百味楼到文府的这一路上,天空里都绽放着五颜六色的焰火花朵,一朵赛过一朵的绚烂。

到了文府门前,驾车的小厮率先下车,再小心翼翼地扶下睿渊,待从云与挽妆下车后,却又将睿渊还给她们,自己告退一声便驾车从后门进院子了。

“这……”看了看挂在自己身上的睿渊,挽妆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该怨恨自己将这些下人管理得太好了,哪些地方可以进哪些地方不可以进都尽责遵守,以至于见到自家主人醉成这幅模样不送进府内。然而现在抱怨也没有用,府里除了病着的文老爷,其余各房和裕成都在百味楼没有归来,此刻只得由她亲自将睿渊送入庸人居。

府内静悄悄的,除了偶尔经过的一两个下人外,并没有其他人等,还是从云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文老爷让有家室的下人们都回家中过年,明早才回府。

直至到庸人居的门口,挽妆也没能找到个帮她送睿渊回府之人。睿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她的身上,幸而有从云在一旁帮扶着,否则以她怎么可能将文睿渊“扛”回庸人居。一进屋子,她就迫不及待地将身上的人朝床上甩去,不顾三七二十一。

被仍在床上的人显然被摔得疼了,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去打盆热水进来。”环顾四周,仍旧没有见到这里侍候的下人,应该也是回家过年去了吧。挽妆只好指示着从云去外间寻点热水进来,好歹也要将这冤家伺候睡下才能离开。

从云得了话便径直出去,屋内只剩下躺在床上酒醉的睿渊和一旁站着的挽妆。

“不是酒量很好么?几杯酒醉成这样!”挽妆瞧着那一张被酒熏得红晕漫天之人,轻声地嘀咕着:“还说经常喝花酒从来没醉过……唔……”

眼前对视上的一双清亮的眸子,哪里有一丁点的醉意,挽妆睁大了双眼,错愕地看着他,瞬间忘记了挣扎。

软软地碰触,像是有一壶世上最好的酒灌入心扉,睿渊着迷地吸允着那股甜美的味道。

“唔……你做……什么!”挽妆顾不得仪态尽毁,在他的钳制下挣扎着,瞧这家伙笑得狡诈,分明是引自己再一次上当而已!哪里是醉酒!他这个登徒浪子,竟然……竟然捏住她的颈项,逼她靠近他,然后,然后……如此轻薄她。

她抚上自己的唇,上面还残留着文睿渊的气息,她的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文睿渊夺走了。

“谁让你一直嘀嘀咕咕个不停!”与她的反应截然不同,文睿渊却是笑容满面。

“谁叫你装醉骗人!”他倒是恶人先告状,竟说起她的不是来了!

“我没骗你啊,我的确是醉了。”

他那般神智清明,还醉了!除了浑身的酒味稍大,哪一点像是酒醉的模样!挽妆狠狠地瞪着他,气呼呼地扇着风。

“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世上有一种酒,只要一喝酒会醉的!”

“什么酒?”被他挑起兴趣,挽妆似乎都忘记自己原本想追究的事情。

“就是……”他悄然撑起身子,靠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就是你。”

“你!”脸上红晕漫天,比文睿渊更甚,挽妆无奈地跺跺脚,转身朝屋外跑去。

“小姐……”从云端着热水,瞧见挽妆飞快地消失在自己面前,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热水,又朝里面望了望,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八十一章 对架(1)

0    原来唇与唇之间的碰触,会是这样美妙的感觉。0

挽妆站在窗前,今日里并未下起大雪,而是连续数日的晴天。自从昨夜从庸人居里慌张地跑回清荷苑,她就假意睡下,以免引来从云的追问,但是自个儿在床上反反复复地了一整夜都没能安眠。

那样好的春天里,粉色的桃花开遍了镜湖的边上,还有嫩绿的柳枝随风轻抚着。齐华随先帝在东书房里学习政事,她百般无聊地只好跟在齐珞的屁股后面,随他在宫里穿梭,最后在镜湖边上停下。这里离锦华殿极近,因此来往的人也很少,齐珞随意选了株柳树靠了坐着假寐,阳光晒在他的身上,让挽妆一时间看入了迷。

偷偷地打望了一眼,四周皆无人,伺候的宫人们不敢靠近锦华殿,自动自觉地候在很远的地方。她撑着手,望着那样美好的齐珞,不由得心思一动,慢慢地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一点一点地,缓缓接近。

她心里满是欢喜,齐华已经答应会为她向今上求旨赐婚,齐珞……很快就会是她的夫君,他们就能天天都在一起,时时刻刻都不用分离了。

那么这样的话,她早一天与他有亲密接触又有什么关系呢。0她期盼了好久的亲密,可惜他总是揉揉她的发,对她微微笑着,并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这一次,她应该能够如愿以偿了吧。眼看着就快贴近,她闭上了双眼,捂住自己“噗通噗通”加速的心跳,将唇凑了过去。

“妆妆!”

齐珞无奈地睁开眼,用手挡住了靠近的挽妆,无奈地唤着。

“你……”被他抓个正着,挽妆匆忙偏过头,看向一片宁静的镜湖,尴尬地笑着:“今天……天气真好啊……”

“你这鬼丫头!”他照常地揉着她的发,依旧微微地笑着,没有点破她更没有制止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般。

她曾经以为他不过就是那样淡泊的性子,却不曾想只是因为自己并非能让他疯狂的女子,后来的时光里,他为了常季兰什么都可以抛弃,那样的执着是她从未见过的。

“小姐,都收拾好了。”从云悄声唤醒了陷入回忆的她,她才施施然地转过身,将抱着的暖手搁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包裹后下楼。

“小姐,真的不请姑爷跟你一起回去吗?”从云跟在她的身边,轻声嘀咕着,昨夜她端着热水进去后就被文睿渊支了出去,回到清荷苑后她家小姐一个人睡得正香,满腹的疑问到今日好像淡了不少,也懒得去追问了,只是今日回常府,小姐不请姑爷一同回去,恐怕要再遭人嘲笑。0

还请他一起?挽妆心中暗自摇着头,那人就只知道捉弄她,况且……她抚上自己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还想好要如何面对他。今日匆匆回府,也是想要避开他而已,让她好好地想一想,究竟文睿渊对她存了是个什么心思。

挽妆不语,从云自然也不再追问,安分地跟在她的身旁,随她出府。

除了新嫁时的回门,挽妆还不曾回过常府,此刻一坐上马车就恨不得立马就到常府。快半年的日子,她还不知母亲过得如何?不过,就算二娘再有珞王撑腰,实际上也不敢对母亲有什么造次,毕竟母亲是太后娘家之人。

街道里安安静静的,民间的习俗,这七日都不会有人开铺做买卖,幸好不时有些小孩笑闹着经过,才将这份安静冲减了些。

远远地,瞧见常府门上高悬的大红灯笼,缠着红绸的石狮,透着喜庆之色。

门口小厮见着挽妆的马车过来,忙进院里去禀告老爷夫人,待挽妆下车时,庆春已经候在一边了。

“小姐可算回来了!”她上前将挽妆扶住,脸上洋溢着欢喜之色。

“母亲可还安好?”

“都好,都好,只是……”庆春忽然停下话来,瞧了一眼四周才压低了声音,在挽妆的耳边说道:“只是当初废后畏罪自尽时,夫人为小姐担忧不少,尔后见小姐并无任何出格之举方才安心。”

她与凌锦翾、陶素心三人之间的情谊,安慧英是最为清楚的一个,凌锦翾含恨自尽,安慧英自然是怕挽妆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自然是食不下咽睡不安眠。

“我让母亲担忧了,春姨你帮我好好地照顾母亲。”

说话间,挽妆等人已经到了大厅,还没来得及向父亲母亲请安,便听得一声熟悉的讽刺声响起:“文少夫人果真是首富儿媳,来得竟比我这珞王妃还晚!”

挽妆未看过她一眼,径自上前向上座的常西与安慧英行礼,“女儿今早向公公禀告之后才回来的,所以有些耽搁了。”

安慧英闻言,轻蔑地看向赵春月,慢悠悠地说道:“嫁了人就得侍奉夫家的长辈,你回娘家是得向文老爷禀告,懂规矩的儿媳才能讨夫家喜欢。咱们常家的小姐,必须得比小门小户的人家更讲规矩!”

赵春月脸上顿时一阵白一阵红起来,常季兰瞧着,随即又高声说:“小门小户的若是被人拒婚,肯定当时就跳河自尽,何必还丢人现眼地活在世上,更加不会恬不知耻地再嫁他人!”

“你!”安慧英闻言,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常西瞧着这又要大吵一番的阵势,捧着头偏向一方,装作不知。

“季兰!”坐在常季兰身旁的人再也没能忍住,急忙呵斥道,又对安慧英报以歉意。

“我再嫁他人也好,总好过有些人费尽心机地月夜巧遇,可惜的是想遇见的人终究还是没能遇见,不过就算是遇上了也不见得一定会入他的眼!”挽妆缓缓地转过身,对着常季兰一字一顿地说,她既然三番四次地来挑衅,自己也不必一味的忍让。

“你……在胡说什么!”常季兰脸色比赵春月还不如,她指着挽妆的鼻尖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我什么时候费尽心机月夜巧遇了!你是嫉妒我能当上珞王妃,抢了你眼巴巴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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