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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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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参加。”

“我知道了,替我多谢你师傅。”挽妆朝他点点头,这也是往常的惯例,只是从前都是去向太后请安,在太后那里用午膳的。

“还有,我师傅让我转告你……”

银泰的话还没说完,挽妆就听得身后传来的一个熟悉声音。“妹妹也住这个院儿?”

挽妆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再度转身时却了无痕迹,照常的云淡风轻。“姐姐也来凑皇家的热闹?”

常季兰拉过身后的齐珞,站在挽妆的面前,语带挑衅:“我可不比妹妹嫁了个白丁的夫君,我是堂堂的珞王妃,是皇室中人,自然要随驾避暑。”

这想必就是传闻中抢嫁给珞王的常挽妆的庶姐,果真是有几分姿色,但对于见惯了各种各样美色的文睿渊来说,充其量不过是还可以。只是,这说话的口气冲人得很,实在是难讨他的好感。

“季兰!”齐珞听得季兰这般说话,脸上赔着笑容,朝挽妆说道:“妆妆不必在意。”

挽妆避开他的目光,语气轻淡地回道:“王爷不必烦恼,我等小民自是不敢与王妃斗气。”

“妆妆……”挽妆这样的话语,齐珞哪里听不出其中的怄气,无奈地再次唤了一声。

“王爷,”挽妆忽然抬起头,将身边的文睿渊紧紧地挽住,颇为强硬地说着:“王爷,如今挽妆已经出嫁,还请王爷记得日后称呼挽妆为‘文少夫人’。”

齐珞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尔后将目光转向她身旁的文睿渊身上。眼前的这两个人似乎比他与季兰更加的般配,他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挽妆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当着别的男人的面。

她分明是在硬撑,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后面的故作强势,桩桩件件均不曾逃过文睿渊的双眼。李齐珞,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抗旨拒婚的那个男人,就是他让常挽妆变成人人皆知的“丑妇”,就是他让常挽妆变成今上硬塞给文家的老姑娘,就是他让睡梦中的常挽妆也暗自垂泪的人。

常季兰的咄咄逼人,纵使他是局外人也感受得到,常挽妆却要用自己柔嫩的双肩来承担起所有的不堪。他的心中闪过一丝的心疼,是的,想着常挽妆往昔度过的那些处在被人讥讽的岁月,他就跟着疼起来。

文睿渊悄悄地挽紧常挽妆,面带微笑地对常季兰与李齐珞告辞:“多谢王爷与王妃对我夫人的关心,不过我夫人昨夜没有休息好,今日又颠簸了这许久,需要先回房休息,我等就先行告辞了。”

前面半句还听得尚好,后面怎么越听就越觉得奇怪起来,周遭的人都红了脸颊,窃窃私语起来,大抵在议论文少爷并非像传闻一样冷落常挽妆,瞧这个情形是恩爱有加才对。

常挽妆瞬间红了脸颊,想狠狠地朝他瞪去,又碍着齐珞与季兰还在,只得作罢。

“走吧,夫人。”文睿渊状似非常心疼自己的少夫人,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朝院内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一堆人。

“这……”季兰看得是目瞪口呆,而齐珞却看向一旁的从云,眼神里询问着是真还是假。

头上简直是万箭横飞,从云自然也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火速地跟了进去。

众人又是一片低声议论,常季兰狠狠地扫过众人,满意地得到他们的噤声才朝院内走去。

屋外众人除却搬东西的内侍外,只剩下齐珞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人,以为会一直都在原地,从没想过她也会选择离开。有些人,将真心给了他,就以为会一直深陷其中,从没想过她也会离开得如此潇洒。

方才的那一幕,在齐珞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上演,藏在衣袖里的手握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的松开。

曾经以为,那并不是他的爱情,为何在确认失去时仍旧会感到伤心绝望呢?

☆、第三十章 避暑(5)

“可以放我下来了。”语气冷清,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文睿渊挑过眉,看向还窝在自己怀里的常挽妆,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哪有刚利用完人就马上拆桥的。

“还不放我下来!”挽妆泛着红霞的脸颊不自然地偏向另一方,躲开文睿渊的探视。

“你说的!”

“对,我说的!”

话语里一点让步都没有,文睿渊隐藏起自己嘴角的笑意,双手随之一摊。果然,不出意外地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小姐……”赶过来的从云守在门外,没有吩咐她也不敢擅自踏入只有文睿渊和常挽妆两个人呆的屋里。脚步刚停下,她就听到这声尖叫,那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属于她家小姐的声音,但是她家小姐人前总是娴静十分,从未如此失态过。

“你……”

那人气鼓鼓地瞪向他,他却只是笑,再也掩藏不住的笑。“是你叫我放开你的。”

他很无辜地回话,看在挽妆眼里却是一只万分狡猾的狐狸。

“可你也不能这样将我摔在地上啊。”

文睿渊扫过一眼像只猴子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的常挽妆,再扫过一眼她身下的地面,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的确是存了捉弄之心,忽然地就放开了手,但是常挽妆动作甚为迅速地就挂在他的身上,所以哪里有她所谓的“摔在地上”一说。

脸上的红霞更浓烈了,还带着滚烫的热度。挽妆的语气已经没有放下那么强硬,却仍旧不肯认输地嘟嚷了几句。“要不是我动作快,怎知现在不是在地上?”

“那你现在还要挂在为夫身上多久?为夫倒是真不介意夫人的此番亲密行为,但为夫这腰若是伤了,夫人日后怕就要吃苦了。”

明明是下作的话语,在他讲来却似云淡风轻的正常无疑,偏生又是一副极为诚恳的表情,煞有其事地显得她颇为强悍。

不过,目光一转,她果真还挂在文睿渊的身上,这般的姿态任是谁瞧见都会相信他的说辞。更甚者,文睿渊还极为配合地低下头,将与她之间的空隙拉得很近,几乎都要碰触上一般。

她偏过头,讪讪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许是太过于匆忙,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地就往地上栽去。

屋内只有她与文睿渊两个人,依那人的脾气定是抱着双手在旁边看笑话的,挽妆可没指望他会出手相助。罢了,她被人嘲笑的还少么?何须在乎再多这么一次!

就在她闭上双眼,准备接受这注定的命运时,腰忽然被人揽住。

“夫人就这么心急?”

依旧是戏谑的话语,依旧是戏谑的眼神,然而他的手却强劲有力地将她紧紧地揽住。

“我……”是应该感谢他的及时出手,还是继续与他争锋相对呢?挽妆还来不及做出自己的判断,门就被人大力地推开。

“王妃您不能……”从云跟在季兰的身后,瞧她那架势是没能阻止住常季兰的破门而入。

而她们的吵闹早就被文睿渊听得一清二楚,常挽妆的这位庶姐还真是对妹妹“关怀备至”,才分别不到一刻就急冲冲地上门了。

眼前的这一幕,比之前的暧昧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分明就是恩爱的小两口,在外人的眼中看来。

常季兰本有些挫败,因之前文睿渊竟然当着她的面将常挽妆抱入院内。她听的传言分明是文睿渊一点都不喜欢这位皇家赐婚的少夫人,而文睿渊在成婚第三日就纳了风月楼的花魁白缘君,这是京畿内人人皆知的笑谈。没有道理,会在这短短数日,他们的感情就好成这样。或许,这只是一场戏,是常挽妆向自己示威的一场戏!

常季兰回到自己屋内,左右思索,越发地肯定那只是一场戏。哼!她是谁?竟然蠢得用这样的伎俩来获取短暂的胜利!可知她连这么短暂的胜利也不会留给常挽妆的。

对身后齐珞的呼唤充耳不闻,常季兰三两步就冲到挽妆所住的屋子外面。这个院子本就是常挽妆素来喜欢的地方,从前她随今上避暑时,一直都住在这里。就因为如此,当常季兰成为珞王妃后也要住进这里,哪怕是与常挽妆比邻而居。

从云见到来势汹汹的常季兰,本能地上前阻挡,可她那点小力气哪里是常季兰的对手,又不出意外地被常季兰推开了屋子的门。

“哟……妹妹这可是好兴致呢!”常季兰轻声咳嗽了两声,假意回避眼前的场景。

挽妆脸上的红晕一层胜过一层,滚烫得可以在上面煮食鸡蛋。文睿渊瞧着暗笑,手上的劲道却不松分毫。挽妆已经站稳了,本想离开他的钳制,哪知她越动他就揽得越紧,就是要与她对着干。

“王妃大驾光临,我等本应迎接,也该让你们姐妹说些私房话,但王妃也看到了,我家夫人似乎更倾向与我……”文睿渊面不红心不跳地将这样的话语说完,听得常季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不知如何收场。

常季兰的目光扫过挽妆,挽妆此时也明白了,文睿渊忽如其来的反常,定是瞧不惯常季兰,刻意地讥讽于她。这样好的戏码,她作壁上观即可。

“妆妆……”屋外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文睿渊感到被自己揽住的挽妆随着那声音逐渐僵硬起来。

那人慢慢浮现出的身影,与从前一样,只是脸上的神情在瞧见她之后瞬间暗沉下去。

“你们……”齐珞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还没有从先前的冲击中醒转回来,又瞧见这样的场景。心,在那一瞬间就难过起来,常挽妆再也不是当初宠爱着的那个小女孩,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夫君,有了自己的生活,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当初他没有抗旨的话,是不是如今在她身边,揽住她的人是他呢?第一次,他开始有悔意。

“王爷可要记住了,常挽妆是在下的夫人,王爷要再唤她的闺名怕不太合适吧。”文睿渊冷冷地丢出这句话来,在齐珞惨白了脸颊后,似十分甜蜜地扭过头,向挽妆说道:“妆妆可要休息片刻,为夫抱你上床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呆愣的从云看去。那般凌厉的眼神,从云立马复活过来,向齐珞和季兰堆着笑脸:“王爷王妃,我家小姐和姑爷要休息一会儿,就不送二位了。”

是个聪明的丫头,文睿渊想等回府后得让裕成给点赏钱。

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人家赶人的态度如此明显,纵使常季兰再不依不饶,齐珞脸上也挂不住面子,当下拉着她便朝自己屋那边走去。

待闲杂人等都离开,房门被从云重新带上,屋子里又只剩下文睿渊和常挽妆两个人时,常挽妆便从他的钳制里挣脱出来,坐到桌边,自顾自地倒上一杯凉茶喝起来。

文睿渊也坐到另一侧,也倒了一杯凉茶喝起来。

“你是生意人,”挽妆冷眼瞧着他的一举一动,将自己手里的茶杯放下,思索再三地说道:“想必你也清楚了,我与常季兰之间是不会太平的。接下来的日子,她定会时时找我麻烦……”

“我的报酬呢?”文睿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百两黄金。”这等的手笔已实属大方了,百两黄金就算是常西也要存二十年的朝奉才能凑到。

文睿渊冷笑一声,又重新倒上一杯凉茶,继续喝着。

看样子是丝毫没动心,对于寻常人家这是个极大的数目,但挽妆似乎忘记了,他是文睿渊,天下第一首富文家的独子,他自幼过手的黄金怕都不止这个数。

“那你想要什么!”

见那人又被自己成功的逗出气来,文睿渊按耐住心中的笑意,将脸凑到她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还没想好,日后想好了你再给,但不许不守承诺,否则我会将今日的种种全盘都告诉常季兰。”

“好!”回应他的是挽妆的咬牙切齿。

☆、第三十一章 宴会(1)

被文睿渊一番捉弄下来,挽妆早就睡意全无,叫了从云进屋,主仆二人拾掇起带回来的行礼。

倒是文睿渊不甚为意,自顾自地躺到床上,酣睡起来。挽妆瞧见那人睡得还算真切,于是瞄了瞄从云,两人均减小了动作幅度,放轻了声音。

常季兰回了自己的屋子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也许是忙自己的事情忙不过来,又或许是齐珞拦住了她。这一切都在挽妆的思考范围以内,她如今念叨的就是整理好行礼还有看着时辰叫醒里面那头睡意正浓的猪。

她没想过的,文睿渊会出手相助,常季兰离开时的不甘与怒意清清楚楚地记在她的脑海里。有的人,自己拥有了幸福就非得看别人不幸福吗?

将东西收拾妥当,还没喘口气时,传旨意的小内侍就进了院子。今晚的宴会是在行宫的兰台中举行,那里是整座行宫中最大的水榭,往年的宴会也都在那里举行。此次随同齐华避暑的,除了珞王与王妃,挽妆与睿渊,还有朝内的一些重要官员及家眷,稀稀拉拉的差不多有几十号人。

本想着去叫醒文睿渊,挽妆的脚刚提起来,又想起那人恶劣的捉弄,于是朝从云使了使眼色,自己坐到桌面,颇为清闲地饮茶。

从云见她如此,知道她是打定主意不会亲自上场,只得硬着头皮挪到屏风后面。

文睿渊正睡得熟,一大清早地被叫起来,他又不像常挽妆一路上都在补眠。又因揽了某人很长的一段路,胳膊都有些酸了,陪她演完这场戏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好生休息起来。

“姑爷……姑爷……”从云先是小声地唤着,见那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眼瞅宴会的时辰将至,只得用上了双手,恨不得将他给拽起来。

她是不知,全文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唤文睿渊起床是一件痛苦的工程,要是他心情好的话也就罢了,要是心情不好又被叫起来的话,那……

果然,屏风内传出一声唤痛声。挽妆惊得随即放下茶杯,急匆匆地钻了进来,只见从云一张俏脸扭曲地皱在一起,而罪魁祸首眯着眼还使劲地揉着。

“你做什么!”挽妆果断地拍开文睿渊揉着从云的手。

那人努力地睁眼扫过挽妆,尔后泛着迷蒙地朝后一倒,又沉沉地睡去。

“你!”挽妆顾不得其他,向上扒拉扒拉衣袖,抓住文睿渊的衣袖,使劲朝后拉着。

“嘶……”在两人不屈不挠的拉扯中,文睿渊的衣袖成为了两截破布。这个败家的女人啊,文睿渊睁开眼,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锦绸。上等的锦绸,五十两银子一匹呢。

事情变成这样,挽妆也知道自己方才是太用力了点,但面对文睿渊,就算是有错也不能白白承认。她转过身,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来扔到文睿渊的身上,自己潇潇洒洒地出去。

“夫人为何不帮为夫换衣呢?”文睿渊捡起被丢到身上的衣裳,被挽妆一搅合,他什么睡意都消失了。

挽妆没有准备理会他,交手后她明白,文睿渊这人如果你回应了,他就会越起劲,所以不予理会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见挽妆此番举动,文睿渊没有露出一点的吃惊,他状似无意地念叨着:“不是恩爱夫妻,当然不会帮夫君换衣服了,不知道常季兰会不会也这么想。”

话语声刚落,挽妆就扭转了脚步,回到文睿渊的面前。他……还真是只狐狸,聪明又狡猾!

她狠狠地瞪了过来,文睿渊视而不见,从容地将手伸开,一副等着挽妆给他换衣的模样。

挽妆将被撕坏的外衣脱下,递给等候的从云,从云捧着这件破衣,一溜烟地就跑得没了踪影。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极为怪异,她要是再呆下去说不定会被殃及,反正她也帮不上她家小姐什么忙,还不如离开点,别成为她家小姐的拖累才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很安心,看见姑爷和小姐在一起就很安心,虽然姑爷的嘴臭了点,但他的心却没有珞王坏。

挽妆的头就埋在文睿渊的胸前,她已经为他系好了外衣,就差着腰带和佩戴的香囊。文睿渊看见眼前的乌丝,闭上眼似乎都闻到她发丝间的幽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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