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承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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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教诲！殊不知夫子以为何？”李承训打算以退为近，让李纲同志闭嘴不再找自己的麻烦。

后世而开的李承训可是知道古代君王都有偷窥的毛病，说不定此刻唐王李渊就在那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注视着崇文馆内的一举一动，所以李承训小心翼翼的不敢放肆。李承训已经给了李纲同志台阶下了，一旦李纲不识趣李承训必然会给他致命一击让他知道选择自己做被杀的那只鸡是个天大的错误。

“竖子！居然敢顶撞为师！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李纲怒极，他为人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礼的学生，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顶撞老师！让李纲觉得自己幼小的自尊心收到了打击，越想越气伸出手指气的直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来。

惊呆了李承宗等人的眼球，亮瞎了李承乾等人的钛合金狗眼。几人对于李承训的佩服瞬间爆棚，这一刻李承训的形象在李氏兄弟们的眼里无限放大对于这位敢顶撞老师的兄弟佩服不已，敬佩犹如黄河之水滚滚而来，犹如长江只睡连绵不绝。

看着二人的对阵李承宗等人都觉得不虚此行，早知道来崇文馆会有好戏看他们一定早早到来，绝不会拖拖拉拉。

李承训此刻也是无奈了，这李纲就是属牛脾气的一根筋，不知道后退。自己分明已经给了他台阶下却一个劲的找自己的麻烦，看着怒不可歇的李纲死缠烂打李承训心中怒气也是沸腾。自己是来学东西的不是被人欺负的！

“夫子既然学生为朽木不可雕，如烂泥扶不上墙。那么夫子有何需如此斤斤计较呢！”这一刻李承训爆发了，这窝囊气自己受够了，什么给唐王李渊留个好印象的都去见鬼吧！话锋一转目光犀利如刀剑明亮冷冽的盯着李纲道：“夫子作为当世大儒自是学识渊博我等不及，但是本少曾听闻孔子授徒三千人，但是如今我们能够提到的也仅仅七十二人，熟知的更是寥寥无几而已。”

“更何况本少曾经听闻过一句谚语——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昔日吕蒙尚且能够从大字不识的武夫通过勤学苦练成为一代统帅，难道夫子走南闯北历经沧桑之后练出了识人慧眼或者火眼晶晶，能够一眼看透一个人的本质不成？”李承训发飙了，怒发冲冠的李承训还管你是不是夫子呢！当即一阵质问就连学生都不称呼了直接变成了本少。

李纲傻眼了，惊恐的看着堂下少年久久无语。他怎么也会没有想到自己随便抓个刺头杀个鸡警告个猴而已么，却不想杀得这不是鸡而是战斗鸡啊！李纲和李承训两个人吹胡子瞪眼彼此的对视着，没有一个人示弱。

“牙尖嘴利！”

李纲一声冷哼转身走了下来，朝着李承训而开。今日李纲同志心里愤怒非常他必须要将这只鸡杀掉，不然肯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本来就一点点的威望就丢失的点滴不剩了。此刻的李纲有着那么一丝的后悔，如果他知道这个李承训如此难缠肯定会换个人选。

柿子捡软的捏是人的本能，就算是名著四海的大儒也是不能违反的。只是如今摆在李纲面前的是现实而不是如果，他没有了选择没有了退路必须拿李承训开刀。李纲收起心中的那抹后悔步伐坚定的朝着李承训走来，因为他知道李渊不会责罚他的！

唐王李渊是一个枭雄，志在天下。自然不会做出有损名声的事情来，今日这件事就算被李渊知道了也不过是李承训不尊师道，而不是他李纲的过错。

此刻李承训看着李纲走下来也是明白了李纲的打算，正准备做最后的一击的时候唐王李渊来了，使得李承训把心放了下来。只是看着李渊铁青的脸色李承训心里觉得自己的后果不怎么好，唐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见过唐王！”

“见过爷爷！”

“嗯，无须多礼！”李渊伸手扶起李纲同志后将目光看向了四周然后锁定到了李承训的身上道：“李卿这是怎么回事？”虽然问的是李纲可是目光却从未离开过李承训，抱着李纲说出来也要死，自己主动坦白也是死的想法李承训对着李渊行了一个礼道：“爷爷有所不知，今日之事乃是孙儿资质愚钝气的李夫子大发雷霆震怒！”

装着受了惊吓的孩童那样装着可怜看着李渊道：“孙儿愚钝丢了李家脸面还请爷爷责罚！”还真别说此刻的李承训表情丰富之极简直比那个什么影帝什么的牛逼多了，微红的眼眶无声的指控着委屈让李渊的内心深处有了一丝柔和。

李渊心里充满了笑意感觉到这个小家伙太可爱了，装的楚楚可怜的让人一看就以为他受了委屈似的，要不是自己对刚才的一幕清楚的知道肯定也会受这小子的迷惑掉进沟里。李渊此刻却不知道这是李承训专门为了他设计的激情戏码，他不中招才怪！

虽然自己孙儿受了委屈但是李渊不可能责罚李纲同志的，在国与家面前李渊肯定选择国，这便是帝王，是枭雄。“李卿受苦了，承训就麻烦先生教诲了！万望李卿不嫌拖累就好！”

“王爷放心，我必定倾尽所能授予训公子！”李纲的脸色仿佛此刻死孩子一样痛苦。就在李承训以为今日的劫难就此渡过的时候，李渊那冰冷的声音犹如刺刀传来：“顶撞夫子是为不孝，罚李承训抄论语一百遍！”

安慰李纲惩罚李承训，好高明的收拢人心的手段，当真是笼络人心与无形啊！这一刻的李承训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反王为什么李渊当了皇帝，除了李二李渊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能够在乱世中崛起的人，那一个能简单！

“咦！”

“孙子兵法？”李渊拉起李承训顺来的那本孙子兵法道，随之看向了李承训刚刚看完的那里道：“知道风、林、火、山的意思吗？”。这一刻李渊的目光之中有个诧异和考验。他想知道这个看孙子兵法的孙儿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个时候李承训可不会谦虚，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的机会，看着李渊心里呐喊道：“把握住，把握住它！”压下内心深处的激动道：“风、林、火、山出自《孙子兵法·军争篇》，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它的意思是军队行动时要象风一样迅速；队列象树林一样整齐；攻击时要像烈火一样毫不留情；防守时如稳如大山。难测时象阴天；不动时象山岳；发动时象疾雷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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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愿为霍骠骑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告诉爷爷？”这段话给李渊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作为大隋帝国的太原留守李渊是知兵之人，自然知道自己孙儿关于风、林、火、山的解释是正确的，甚至于完全没有错误。

这不由得让李渊惊讶认为这不是李承训自己所领悟的，太过于惊骇了！惊骇到李渊这个枭雄不敢相信，不敢朝另外一个方向思考。因为这如果真的是这个七岁小儿自己所领悟的，其中代表的含义作为唐王的李渊清清楚楚。

军事奇才！

作为唐王的李渊知道在这乱世这样一个军事奇才的价值有多重要，一个优秀的统帅配合骄兵悍将足以逆转天下大势。李渊双眸炙热的看着李承训那份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野心蠢蠢欲动。

李渊此刻发现这李承训简直就是块美玉，不需要人工雕刻打磨就散发出褶褶光辉的无暇美玉。作为一名父亲和一个首领的李渊自然深深的知道自己手底下的本事，对于李建成和李世民两个人的才能他是知道的，他们足以领兵征战天下清平寰宇。

可是作为一个帝王是多疑的，虽然此刻的李渊只是王还不是帝！自古枭雄者最忌臣下大权独揽，此刻李建成两个人彼此钳制自是无碍，但是李渊清楚自己一旦开国大唐必然会立嫡长子李建成为太子，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自然要坐镇都城辅佐帝王治理国家，决策天下。也就说此时的李建成不在适合出征，因为太子是半君，是一个国家的象征，那么适合领兵出战的就只剩下一个人——李世民。

李世民有才李渊知道，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才盖天下可以清平天下，要知道帝王最忌兵权独掌。特别是李渊这等乱世之主开国之君，对于军权的看重超乎别人想象。李渊知道一旦一个人所拥有的权势到达一定的地步会滋生出野心，野心有了兵权这等肥沃的土壤滋润下必将膨胀。

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亲身经历过这等血腥的李渊自然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可有可无虚无缥缈的父子亲情上，李渊想要天下，但是也想要手底下人的平衡，帝王之术的核心其实就是两个字——平衡而已。

这一刻看到李承训的出彩李渊有种中奖的幸福感，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承训心里期待李承训说出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因为如此一来就有了钳制之法，不用顾头顾尾错失夺取天下的良机了。

忍受着李渊夺目的目光李承训觉得李渊的目光有种可以看破人心的力量，李承训觉得自己在这目光下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强忍着李渊炙热的渴望目光李承训虽然不知道李渊为何如此却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一直期待翘首以盼的机会。这个机会自己一定要抓住。

抓不住谈何逆转天下大势，抓不住拿什么征战天下！

“启禀爷爷这些东西乃是孙儿自己所悟，并没有什么人给孙儿教导！”李承训心里一动目光由闪烁其词变得坚定起来，抬起头对视着李渊道：“爷爷也知道孙儿在家里的地位，一个庶子怎么可能有人在乎，专门跑着来教导孙儿这些东西！”

语气平淡，连一丝表情都欠奉。凭空让人感到冰冷那种发自骨子里面的冷漠让的李渊多看了一眼。作为李家的家长这个世界顶层人员我们的唐王李渊自然明白李承训话里的意思，一个简简单单的庶子就是一条警戒线。将这个世界的人们画成了两个世界，哪怕你在优秀，庶子终究是庶子永远都要为嫡子做垫脚石。

华夏传承几千年嫡庶之道根深蒂固，嫡子的地位高于庶子，嫡子中最长者为嫡长子，嫡长子往往享有优先继承爵位和财产的权利。嫡长子是家族的下一任接班人，与其他儿子的权力地位有着极大的差别，在几乎所有方面都具有优先权，且嫡长子及他的嫡长子、嫡长孙这一系子孙才叫做家族的正宗。

李渊知道这样的做法会导致一些优秀的人才流失，但是千百年来的根深蒂固并不是他可以撼动的。就像他明明知道李世民比李建成要强一筹，比李建成更适合做李唐的世子。但是他却立李建成为世子只因为一国储君当根正苗红，立世子当以嫡以长。

大隋帝国就是因为文帝杨坚偏爱次子广，废太子杨勇而立杨广亡的国，李渊不得不慎重。正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李渊不愿意自己即将建立的大唐王朝二世而亡，也不愿意重蹈隋杨的覆辙。

对于李承训的冷漠完全的不在意，在李渊心里只是将李承训当做了一个有才能的孙子而不是继承者。“哈哈……承训不愧是我李家麒麟儿！”李渊这一刻仿佛是故意的，死命的给李承训拉仇恨：“你们几个以后也多像承训学习，争取做一个有作用的人知道吗？”。

李渊同志不愧是拉仇恨的个中高手，此刻李承乾等人的目光犹如刀剑一般狠狠刮着李承训。站立在中间的李承训觉得浑身的不自在，觉得身体上有着利剑缠身，站立不安。

李承训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李渊同志的训话，心里却张口大骂：“李老头你丫的怎么这么狠呢！本少爷不是你孙子吗，我勒个去，丫的居然这么狠，我日你个仙人板板！”李承训自然不高兴有苦难言，李渊一句话给自己拉出了五个麻烦，这东西搁谁身上谁都不愿意。

“孙儿谨遵爷爷教诲，日后必将向三地/四哥请教，认真学习！”悲催的人儿面对李渊这个无良的大佬只得认栽，低着头违着心说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冠冕堂皇，正气凛然。

“嗯，承训你也坐下吧！”李渊这个无良的大佬终于发现了还站立着的李承训于是大发慈悲的道。李纲同志在李大佬进来的一瞬间就退走了，活到中年的李杀手可是个人精拔根头发丝都是空的，学会儒家经义深谙为官之道。明事理，知进退。

李纲自从李渊拿起那本孙子兵法而没有大发雷霆就知道李渊的目的了，也就选择的悄悄的离开。李纲经过杨勇的事件深深地明白外臣就要有外臣之道，为人臣着最忌参与皇家之事。

隐秘的看了一眼退走了的李纲同志李承训大呼：“老狐狸！”李渊李大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脸上露出微笑犹如一朵徐徐盛开的菊花，脸上的褶皱自眼角开始慢慢舒展随着笑容的扩展逐渐布满整个脸颊，李承训毫不怀疑此刻的李渊有着非凡的风采有着独特的魅力让人着迷。

“今日我们爷孙好好谈谈心，不要那么压抑！”李渊老而弥坚油滑无比转眼间几句话就成功调解好了气氛，将一场对话成功的转变成了爷孙的家常谈话，李承训心里微微一动静静的坐着没有说话等待着李渊唱独角戏。

“你们是我李家的第三代，爷爷一直忙于朝堂政务却是疏忽了对你们的关注和教育实在是大大的不该！”李渊目光里充斥浓郁到骨子里的歉疚，仿佛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爷爷在痛苦忏悔。李承训目光闪烁心里却在冷笑，他知道今日李渊的突兀举动肯定是有着真情流露的。但是也有一部分是假的，不是李承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李家不是平常老百姓家，李渊也不是寻常的爷爷，他还是一位王者，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王者！

这就不由得李承训恶意中伤了！

“好孙儿们，告诉爷爷你们的理想是什么？”李渊的目光幽深一一划过每一个人的脸庞直到李承训的时候轻微的顿了一下，虽然那一下很短暂，很轻微，但是时刻关注李渊的李承训还是察觉到了。李渊收回打量的目光指着李承宗道：“承宗作为长子就从承宗开始吧！”

长子却不是嫡子！李承训看了一眼李承宗心里暗道：“命运当真是诡异莫测的，长子却不是嫡子，那要长子有个毛用！”

……

“启禀爷爷，孙儿的理想是作为一个大官为民请命！”李承宗站起来侃侃而谈显然对于这个话题早就有所考虑，李承训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了然，李承宗是自己这些人里面年龄最大的，自然有所考虑。

“孙儿的理想是带领我李家越发强大！”李承道这个根正苗红的李家嫡孙道。

“孙儿的理想是做一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留名青史！”李承乾这个时候站起来大声说道，涨的通红的小脸诉说着激动。

“孙儿的理想是做一名将军，纵横沙场，马革裹尸报家国！”李恪站起来说出了一番不同的理想，使得李渊一阵侧目，听到李恪的话李承训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杨广的外孙叹了口气心里道：“不愧是集合杨老二和李二的血脉，当真是不凡啊！不愧是后世李世民称之为英果类我的皇子！”

“孙儿的理想是做一名大文学家！”这个时候最小的胖子胆怯的站起来道。

“嗯，都不错，不愧是我李家儿郎！”李渊自然是一阵夸赞，李承训不得不佩服古人早熟，如此年纪就懂得这么多。就在这时李渊的目光看向了李承训道：“我们的李家麒麟儿有什么理想呢？”

“愿为霍骠骑，为爷爷开疆扩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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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募兵八百自成一部

“哈哈……承训好志向！”李渊听到李承训话里意思心情大好，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李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