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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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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君臣正轻言满语之时,却听得外间一阵骚动,一个脚步声奔至门外,似是极为慌张。张让不禁脸上堆起了阴云,暗道不知那个不开眼的,这般失仪。不禁偷眼看向灵帝。
灵帝却是不以为意,向他挥挥手,让他自去料理。自管端着茶碗细品。
这茶却是柳飞费了好大劲才搞出来的,倒不是制作麻烦,却是茶树难寻。茶的发现时间定为公元前2737-2697年,其历史可推到三皇五帝。华佗《食经》中:“苦茶久食,益意思”记录了茶的医学价值。西汉以将茶的产地县命名为“荼陵”,即湖南的茶陵。但直到三国魏代《广雅》中才最早记载了饼茶的制法和饮用:荆巴间采叶作饼,叶老者饼成,以米膏出之。
这时人们所用之茶,多为苦丁,用水蒸煮而成。高档点的便是随佛教传入的紫阳茶,却也是和后世所饮差的不可以千里计。
柳飞好容易寻到合适的原料,又移植了一些到自己居所。将茶制成后,派人送给甄家,让其按法自行炒制,行销大汉各地。但因原料太少,也只是一些大家氏族,才能购到。
闲话不提,却说张让出了殿门,不多时,却脸白唇青的匆匆返回。门外所得消息却是黄巾复起,已是牵连数个州郡了。若是小打小闹,张让自不会让灵帝知晓,但此次,眼看便是又一次中平元年之祸,哪还敢瞒着,赶紧来向灵帝禀报。
灵帝正自惬意,不曾想竟听到这么个消息。顿时,惊的茶碗摔落在地,半响方才道“怎么又是蛾贼?朕不是已经平了吗?”
张让在旁道“必是上次那些大臣剿匪不利,未能尽除。或更有勾结,也未可知。陛下当重选良将贤臣,领军平之可也。量些许贱民何能抗我朝廷大军?陛下不必忧虑。”
灵帝面色变幻不定,他虽昏聩,但对上次的平乱,心中也是有些明白的。以现在朝廷的军力想去平乱,不啻于痴人说梦。军卒久不训练,领军之人各怀心思。这且不说,便是大军一动,这许多粮草钱物,如何来出?难不成要自己掏腰包,想想都是心疼,脸上肌肉也不禁抽动了一下。
只是,若不能尽快派军镇压,这汉家天下,怕是休矣。心中长叹,嘴上安排道“驾御温德殿,召集文武大臣上殿议事。”
待到大臣齐集,灵帝问计。大臣中闪出议郎张均,怒声道“黄巾造反,其原皆由十常侍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以致天下大乱。今宜斩十常侍,悬首南郊,遣使者布告天下,有功者重加赏赐,则四海自清平也。”
张让等大惊,哭告张均诬告,期满皇帝。大殿上一片混乱,分成两派,互相指摘,骂声不绝。灵帝大怒,让人将张均逐出。怒道“朕让你等出计平乱,又来说些甚么有的没的。”
众人方停,只是兀自相互怒视。灵帝大感头疼,正自暗暗发愁之际,下面太常刘焉出班提议,道“陛下毋需烦恼,今可将部份刺史改为州牧,由宗室或重臣担任,使其地方军、政之权皆握,以便加强地方政权的实力,更易控制地方,则进剿黄巾之时,由地方出力出资,而不费国库之力。更因各地自行剿匪,所需靡费便可减少,且反应速度则快,如此,黄巾可定。”
大殿之上,有识之士俱皆大惊,待要阻止,但见灵帝喜动颜色,竟是当即允准,颁诏以行天下。不由均是摇头而叹,心下凄然。
便是因这一道圣旨,大汉天下终成群雄割据,逐鹿中原之局。东汉皇权从此沦丧,渐至衰微。同时,也正式拉开了波澜壮阔的三国大战。中原大地上,众多矫健的身影,不时的上演着慷慨悲歌。各种奇谋绝计纷纷登场。。。。。。。。。。。
第四十六章:结义
正文 第四十六章:结义
幽州,涿郡。
一骑快马冲进了涿郡府衙。马上骑士浑身大汗,下马后急急跑了进去。不多会,便见几个公人拿着一卷榜文出来,贴到招告栏上。
“又不知要搞什么了,走,请先生过去看看”“不会是要收什么别的税吧”“看看再说吧,这世道,唉。。。”
随着各种议论,众百姓涌到招告栏前。
刘备自与柳飞分手后,日夜苦读,勤修武艺。此时,也混杂在人群中,向榜文看去,一看之下,不禁大惊,久久不语。
那榜文却是要招收青年壮丁入伍的,要众人自组义军,抗击黄巾。众百姓方始放心,三三两两离去,却也有不少人,暗自打定主意,参加义军,那样,怎么也能吃饱饭了。
刘备呆立半响,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开,却猛的听到一声爆喝“咄,大丈夫不为国出力,却在叹息什么?”
刘备转头看去,却是一个黑大汉。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刘备心中大奇,点点头道“公何人也?对此榜文如何看?”
那人道“某乃这涿郡人,姓张,名飞,字翼德。这榜文如此明白,还要如何看?自去为国效力便是了。汝却在叹什么鸟气”
刘备苦笑道“在下刘备,字玄德。本汉室宗亲,今见此榜文,心中甚是难过。报效国家自是万死不辞,然,这里面的危机却是又有几人得见?故而叹气。”
张飞大奇,睁大环眼,道“莫不是榜文骗人的?”
刘备摇头道“榜文却不是骗人的,只是这样招乡人自组义军,恐大祸不远矣。”说罢,摇摇头,又是长叹。
张飞恼怒道“偏你这人如此罗唆。究竟有何祸事,却不明言?若是瞧得起我,这便往村中酒家同饮,细细说之,如何”
刘备欣然,二人至酒家落座。刘备方道“今为讨黄巾故,招人自组乡勇,若有那心存二志之人,借此而得爪牙,以讨贼为名施那悖逆之举,岂不是前门驱狼,后门进虎?我大汉岂不危矣?”
张飞大惊,道“却是未想到这些,然以公之见,当如何?”
刘备道“事已至此,已是箭在铉上,不得不发了。我当筹措财物,招募乡勇,讨贼护国,有死而已。”
张飞大喜道“若如此,某颇有资财,愿与公同举大事,如何?”
刘备大喜,道“善”。当下,二人欢饮畅谈。
正饮间,却见一大汉,推着一辆车子,到店门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玄德看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刘备惊其容貌异常,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那人道:“吾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也。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被吾杀了,逃难江湖,五六年矣。今闻此处招军破贼,特来应募。”玄德遂以己志告之,云长大喜。
待问刘备名号,玄德说了。关羽大惊道“莫不是『隐神谷主』高足?”刘备恭声道“正是家师。”关羽急问道“向闻令师高明,可得见之?”刘备黯然道“家师不耐凡俗之事,已是云游不知所踪了”言罢唏嘘。关羽默然。
旁边急了张飞,道:“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若同往我家,共议大事。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你我三人便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玄德、云长齐声应曰:“如此甚好。”
次日,于桃园中,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三人结拜。“念刘备、关羽、张飞,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公元一八八年春四月。这段千古传颂的誓言,终于在涿郡的桃园内响起。语声铿锵,满载着三颗火热的心,和冲天的豪气,久久回荡在桃园之内,回荡在涿郡的上空,回荡在华夏的大地上,回荡在千古的历史长河中。。。。。。。。。
三人誓毕,一论年龄,玄德已二十有八为兄,关羽次之,张飞为弟。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聚乡中勇士,得三百余人,就桃园中痛饮一醉。来日收拾军器,但恨无马匹可乘。正思虑间,人报有两个客人,引一伙伴当,赶一群马,投庄上来。玄德曰:“此天佑我也!”三人出庄迎接。原来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张世平,一名苏双,每年往北贩马,近因寇发而回。玄德请二人到庄,置酒管待,诉说欲讨贼安民之意。二客大喜,愿将良马五十匹相送;又赠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以资器用。
待的谢别二人,回到庄中。关羽、张飞各造全身铠甲。关羽造青龙偃月刀,张飞造丈八点钢矛。问起玄德,玄德自取了柳飞所赠之双股剑和青元铠。二人见之,惊叹不已。张飞鲁直,道“大哥竟得这般好物事,只不知令师却在何处,若能于小弟也造得这么一身,才是妙事。”关羽亦然。
刘备仰首,看着天边,手不禁摸着贴身收藏得隐神令和三个锦囊,心中也在思量,“师父啊,您现在何方呢。。。。。。。。。。。。。”
此时,自青州往荆州襄阳得官道上,正行驶着一辆马车,车辕上一个三十余岁的汉子,正挥鞭驾驭。
车帘一挑,一张清矍得面孔显现,看脸色应在二十四五岁上下,但两鬓却显出几丝灰白,反差之下,竟是看不出真实的年纪了。不是别人,却正是被刘备念叨的柳飞。
此际,柳飞看了看四周,微微蹙了下眉头,问道“吴忠,此是何处?离襄阳还有多远?”
吴忠恭声回道“禀主人,此地已是新野界了,离襄阳不过百余里地,估计今晚就能赶到”
柳飞点点头,回身在车厢内坐下,对甄姜道“姜儿,累了吧。早知如此,不若直接乘金翅回来呢”
甄姜抿嘴一笑道“大哥有心了,姜儿不累。只是因姜儿思亲,竟累得大哥陪着气闷,却是姜儿的不是了”眼波流转,直欲让人沉迷。
原来,二人在帽子峰隐居许久,静极思动,甄姜却是有些惦记双亲了。柳飞自思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便陪着她一起到襄阳探亲。顺便也见见田丰、颜良文丑几个老朋友。
这一来,却又是引出了他生命中的一段俗缘。。。。。。。。
第四十七章:相邀
正文 第四十七章:相邀
襄阳,始建于西汉初年,以县治位于襄水之阳而得名。素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其位置优越,交通便捷。西接川陕,东临江汉,南通湘粤,北达宛洛。素有“南船北马、七省通衢”之称。
这日,襄阳城外却有两个相貌凶恶的大汉,正自焦急的翘首企望。两人一黑脸,一青脸,正是颜良文丑二人。
他们自于河北与柳飞分手以来,已是多年未见,此时甚是想念,听得柳飞夫妇回来省亲,便迫不及待的出城来迎。
二人自未时便已出来,几把脖颈望直了,直至酉时,方见远处缓缓行来一辆青布围就的马车。车辕上吴忠的身影已是清晰。
二人互望一眼,掩饰不住的狂喜。不约而同的同时迎上前去。到得车前,齐齐插手施礼道“颜良文丑,恭迎先生。”
车帘一挑,柳飞纵身下车,趋前扶住二人,脸上亦满是欢喜,道“公骥,阿丑,多时不见,一向可好啊”
颜良文丑齐声道“我等粗鄙之身,劳先生挂念了,先生远来辛苦,快快随我等回去漱洗歇息吧”
柳飞呵呵笑道“好好,元皓先生可好?”
颜良道“田先生能吃能喝,这些年与一班腐儒甚是相得,好的很呢”
柳飞哈哈大笑,道“那便好,那便好,走,走,我们回去叙话”甄姜亦于车上见了礼。几人谈谈说说间,已是进了城中。
直走的顿饭功夫,几人方到一处宅院所在,但见宅子飞檐画栋,重重叠叠,深不知几许,甚是阔气。
门前却有一人,峨冠博带,宽袍大袖。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走近,却不是田丰是谁。
远远的便长揖一礼,道“先生一别经年,风采依然,丰在此见礼了”
柳飞呵呵一笑,赶忙趋前扶起,还礼道“怎敢当元皓先生大礼,先生多年不见,却是愈发的显福相了啊”言罢,哈哈大笑。
田丰亦是莞儿,侧身相邀,二人携手而入。后面甄姜自有丫鬟扶着,下了车,亦跟在后面。
众人一路分花拂柳,拐上一九曲回廊,方至厅堂。堂上甄逸正捻须含笑的看着他们。
柳飞忙趋前施礼道“小婿柳飞,见过岳父大人。一别数年,岳父大人可好?”
后面甄姜亦是红了眼圈,至甄逸身前,躬身下拜,道“不孝儿甄姜给爹爹请安”语音亦是哽咽。
甄逸亦是满面激动,连声道“好好,都好,贤婿,姜儿,都快快起身。”吩咐下人上茶,又转头对甄姜道“姜儿可先去给你母亲见礼吧,自你几个妹妹相继嫁人,你母亲可是日夜思念于你呢”
甄姜泣道“全是女儿不孝。女儿这便去给母亲请安,还请父亲与夫君稍坐。”柳飞点头。甄姜自行去了。
甄逸等大家相继落座,这才问起别后细节,柳飞一一说了。又问起甄逸家中情况。却原来家中几个女儿,出了甄络年方七岁,随在母亲身边,其余几个女儿均已是嫁做他人妇了。便连甄荣那个小魔女,也是于去年完了婚。
甄家三子,除老三甄尧整日在外奔波,老大甄俨,老二甄豫均在州府混了个文案之职,日子也自过得逍遥。家中甄逸夫妇却是感到颇为冷清了些。今日,柳飞夫妇回来省亲,却是让这二老大为开心。毕竟,家中已是很久未曾这般热闹了。
当晚,甄府中大摆筵席,水陆俱陈。席前,柳飞自去给岳母问安,甄氏已是显了些老态。甄姜在旁搀扶着,旁边却有一个稚龄女童,跟在一边。一身翠绿夹袄,外罩长裙。肤白如玉,星眸闪烁间,梨窝隐现。见了柳飞,落落大方的轻轻裣衽一礼。虽只稚龄,眉宇间却是有着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竟隐隐的发出阵阵异香,让柳飞大感惊奇。
问过姓名,才知竟是甄络。传闻甄络降生之时,红光满园,自幼便遍体自生异香。今已七岁之龄,然喜书好学,过目不忘,虽七岁,却偿与古之贤女自律,不与一般小儿相似。柳飞暗暗称奇。
席间,甄氏体弱,饮了几杯便让甄姜扶着去后院歇息去了。甄络却因年幼,精神甚好,而家中难得如此热闹,白玉般的脸上,也是隐隐的带着兴奋。
柳飞见她可爱,便让她随自己旁边坐了。席间对答,尽显大家规范,然终是年幼,童言稚语,常常让柳飞忍俊不住。甄络对于自己这个姐夫却也颇是好奇,总是听闻府中之人谈论之时,俱言乃文武全才,当世奇人也。初见之时,便多了些拘谨。此时,见柳飞温笑晏晏,待自己甚是温和,心中也渐渐放开,不时露出些小儿女之色,更增可爱。
待的见了百草,虽不如当日甄荣般大呼小叫,却也是满眼热切。将百草抱于怀中,一双星眸一晚上便如月牙般眯着。等的听到柳飞尚有一只可载人飞天的金翅大鹏雕,则是满面向往之色了。
这晚,因众人俱是多年未见,都是开怀畅饮,不觉间,除柳飞变态,甄络幼小不曾饮酒外,俱皆大醉。直过子时,方各自由下人搀扶,回房安歇。
次日,田丰等人寻来,将这几年所得与柳飞细细说了,柳飞也不多言,让他们自行其事,并不多管。之后,每日只是读书抚琴,甄姜自是趁此机会,终日伴于母亲身边。倒是甄络,自于柳飞相熟后,便常常来与他说话。柳飞便常常与她讲些后世的童话故事,将一些后世儿童常玩的小玩意,也做了出来,交与她把玩,自此情谊日深,对这个姐夫甚是痴缠。
这日,柳飞正与甄络讲着『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却有吴忠来报,说是甄逸让他来问,有水镜山庄的人来访,问他见是不见。
柳飞一愣,水镜山庄他自是闻名久矣。知道那是司马徽隐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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