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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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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相信一个纨绔子弟家的管家会有这么高的风骨,但是他却没有心情确认,因为他相信只要把忠伯口中的布条一拿走,整个庄园都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这是目前的武松万万不想见到的。
“难得你这么大的岁数还来行刺,就冲你这点血性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你不服可以到阎王那里去告我,记得我的样子,别忘了。”武松话音落地的同时,站在忠伯身侧的时迁也忠实的完成了武松的命令。
望着忠伯轰然而倒的身影,赵垲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仿如那个身死的人就是自己一样。
武松此时依然能对着赵垲笑道:“现在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下人累主是什么意思了?不用害怕,我知道此事不是授你之意,我不会杀你的。但是我有一条要告诫你,我走后的十天里,你最好不要向人透漏出我的行踪,不然你的祈祷我能有杀忠伯时的心情。”
本以为必死的赵垲那里想到事情还有转机,连忙磕头如捣蒜的应道:“陛下放心、陛下放心,如有丝毫泄露,小侯愿受凌迟之责。”这个誓言发的可够重得了,就连武松也忍不住动容追问道:“你怎么会有如此的把握,可否说出来听听?”
赵垲理了理思绪后才回道:“只要陛下前脚刚走,我就可以封庄十天,同时下闭口令。至于借口随便按个神灵降福就可以了,陛下您看这么安排可是妥当?”赵垲说完后,小心的向武松询问道。他这话很有暗示性,一边向武松陈述行事方法,一边试探性的向武松献媚。
武松心情大好之下自然不会扫了他的性子,只见武松满意的张口回道:“像你这么机灵的人,就算有神灵降福也不奇怪。”
武松的话让赵垲欣喜若狂,使他忍不住*口低声道:“谢陛下、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文第一百八十九章富贵还乡
自柳湖庄出来后,武松可谓是一路顺畅,轻车快马好不快哉。就连扈三娘的脸上都带着诡计得逞的坏笑,也许是看武松的兴致很高,扈三娘竟然试探性的提议道:“此去如有空闲,我可否带志远回扈家庄看看?”说完后的扈三娘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武松。
武松稍微一愣就爽快的说道:“这有何不可,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一同前去如何?”武松的回答对扈三娘来说绝对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老话讲得好,富贵还乡!如今自己已经做到一国之后,天下应该没有比这更富贵的事了。欣喜之下的扈三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得捏着志远的小胖脸蛋说道:“小志远、母后带你去看太爷爷好不好?”
小志远依旧扎着双臂开心的回道:“啊咧”
望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时迁很是郁闷,本以为陛下此次微服出巡会有什么深意,那想到竟会这么率性而为。先是柳湖庄落脚,虽然竟然轻下决定远扑扈家庄。时迁实在不愿意在回那个地方,老实讲,自己上次的回忆并不是很愉快。
其实武松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一个人在寂寞的时候总想缅怀过去,扈三娘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再说此去山东和自己预想的去处相差实在太多,自己一开始都没有想到,王进等人就更想不到了。至于安全方面武松就更不用考虑了,那数百人的暗影成员足够保护自己了,再加上时迁这个玩药高手,别人就是想下毒都没有机会。
自己一行人唯一的拖累就是小志远,这个小家伙还太小,受不得风寒,不然以武松等人的骑术根本就用不着如此小心谨慎。好在有暗影随路打点,倒也使这一路来不过于空乏。
十天后,武松一行人已经出现在山东境内,这还是武松连夜赶路的进展。为了节省时间。武松已经累死了数匹好马,这让看到的路人为之惋惜不已。
熟悉的小路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扈、祝、李三庄也竟成为山东境内最为发达的商业小镇和产粮基地,这里豪宅富户鳞次楷比,这里如今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升龙镇!这还多亏了扈三娘地提议,如果不是她当初提议以三庄之粮以养难民,扈家庄那有今日的风光。镇口镇口两侧立有高达数丈的两排云柱,上以飞檐为顶,整体描金画凤,脚下是水泥板路,如此的张扬。这在当地可是只此一家,外乡人光是看见这份气派就能知道身世显赫的人家。
武松一行人乘坐地马车并没有惊扰到任何人,为了不引人注意,武松特意等到天黑才驱赶马车进镇。人都说近乡情怯,这话在扈三娘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验,急促的呼吸,潮红的脸颊,这都都在说明主人的紧张。
为了留住老宅的风水,扈成和老太公并没有搬家,这倒省了甚多事端。为等走到庄园地门口就有巡夜的家丁走过来查问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鬼鬼祟祟的?”家丁的口气很不客气。显然是惯以此姿态说话的人。
时迁冷眼瞥了撇他,然后不得不说道:“看来你是新来的,我不怪你。你找个能做主的人来,就说你家主人的故人来访。”
领队的家丁见时迁地口气很大,倒也不敢小瞧了他,因此迟疑的说道:“你认识我家主人?行、你等着,你要是敢耍我……”话没说完,但是威吓的用意却是不言而喻。
不及茶盏世间就有一个身穿青袍地中年人自庄内走了出来,他先是歪着头自己的看了看时迁,然后边想边向这边走来。没走几步他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喜道:“您不是时……”
“十五日到呀?怎么,我们提前到了你家主人不高兴吗?”时迁赶紧拦住他的话,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而报露出武松的行踪。那名中年人也是见机得快的人物,稍稍一停就顺话接道:“您太客气了,向您这样的贵客我们请都请不来那,快快里边请。我家主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欢喜成什么样那!”随着话音。人已经走了过来。当他看见时迁手里的马鞭时明显呆住了。一种难以抑制地喜色迅速弥漫脸颊,只见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异常兴奋得问道:“是不是……是不是……”
时迁没有马上回答他,他真害怕自己一回答那边就晕了过去。
“进庄再说,我家主人已经等不及要拜会老太公了。”
那名中年人猛地一拍巴掌,然后高声呼喝道:“快快打开大门迎接大……贵客……,快、那个谁,快快有请主人和太公。”那名质疑时迁的领队一句话都没说,那名中年人的表情已经做了最好的解答。
随着庄门沉重的“噶噶……”声,扈三娘终于再次踏入久违的家园。不等扈三娘下车就听见一声熟悉地嗓音问道:“问安、是那位贵客临门了……啊?哈哈哈哈……我说今日为什么红霞一直绕庄,原来是是将军到了。什么也别说,今晚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扈三娘可以从兄长地语气中听出他兴奋的神色,他没有听见时迁地回话,但是他很快就听见一阵急促*近的脚步声。随着车尾门帘的揭起,一个异常熟悉的容貌出现在武松一家面前。
扈成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在看看武松和小志远,然后很不确认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武松看着好笑,打趣的张口说道:“好了、别揉了,你的眼角很干净,没有眼屎!”
“哥、你这些年还好吗?”直至扈三娘开口说话,扈成这才如梦初醒。站在他身边的时迁赶忙拉住想要跪拜的扈成,同时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扈成扭捏的看着武松一家步下马车,一幅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相比于他的拘束,扈三娘倒是非常放得开。抱着志远下车后的扈三娘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好似庄内的空气与外多么不同似的。扈三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建筑,然后满意的说道:“家里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
扈三娘轻松的语气多少消除了一点扈成的拘束,他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从你走后家里就没有变过样,我和爹就怕你回来的时候住的不舒服。爹一直说你不能回来了,我就不信,呵呵你……您这不就回来了吗?”
扈成的拘谨让三娘很不舒服,至少和她的祈望差距很大,还是武松及时插话为二人解了围。
“老太公的身体如何,三娘平日在外没少惦记老太公的身体。”
“还好、还好、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咱们屋里请,爹这时候应该也出来了。”扈成显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不过总算还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众人顺这扈成的手势刚刚迈出几步,就听见客厅中有个三老的声音问道:“是三娘回来了吗?”
“爹、是我、三娘回来看您来了!”
正文第一百九十章不安分的晁盖
老太公见到扈三娘后自少不了一份真情流露的叙述,幸好有小志远在一旁吸引太公的注意力,不然武松真的很怀疑这个老头能不能哭到明天早上。当三娘与老太公序完亲情时,扈成的接风酒宴早以摆上多时了,尽管武松早已说明此行乃是微服出巡,用不着以大礼相待,但是扈成还是异常的拘谨受礼。
三娘也拿这个兄长没有办法,兄长的性格自小就懦弱怕事,如果不是有扈三娘的这层关系在,他连在武松面前说话的胆气都不一定有。酒宴武松吃得并不愉快,但是他却从扈成的嘴里听到一个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又有强人在梁山泊里落草。当年兵围梁山泊后,武松并没有派兵在这里驻守,因为这里乃是一处死地,实在没有驻兵的必要。但是有强人在这里落草可就不一样了,别管危害如何,光是兴致就不同,毕竟这里是武松和宋江起家的地方。
待到细问,扈成又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局势虽然未明,却不影响武松探寻的心情。当武松流露出再探水泊的兴致后,立刻得到了三娘的强烈反对,用她的话讲:“一处死水有什么可看的,有强人就派兵去围剿好了,还有……放任强人不管的县令也得撤职查办。”
武松反对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不觉得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吗?此地的县令就是再白痴,他也应该知道三庄在你我心中的位置吧!真有强人他能不管?他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我觉得事情另有隐情,所以值得一看!”
说起大道理,扈三娘又怎么是武松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但是她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武松一定要带足庄丁才可上路。问题是武松会听她的吗……
带着清晨的迷雾,两记轻骑在扈成的放行下悄悄离开了扈家庄。时迁望着一脸快意的武松。很不合时宜地发表着自己的牢骚:“陛下,您就这么出来,我不好向娘娘交代呀!”
武松根本就不为他的情绪所左右,不胜唏嘘的指着乡间的小路说道:“当年我就是从这条路下的梁山,如今一晃眼以是六七年了,回想起来宛若昨日……”
时迁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白说了,没有办法、如果真有危险,那自己只能舍身救主了!
随着东方的鱼肚白,二人再次踏上曾经熟悉的金沙滩。曾经的战火依旧如此地明显。似彰显武松的功业,似彰显此地曾经的辉煌。未等武松多做感叹就听见有人在身后的芦苇从中喝道:“来者何人,请表露身份!”
略带稚嫩的嗓音成功的出卖了主人的年龄,本有轻视的二人待看到主人地样貌时立时收了轻视之心。随着问话而出的少年满面白霜,显是早就潜伏于芦苇之中,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呆了一夜,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能保持如此的警觉性,军中翘楚不过如此。武松看得清楚。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只穿布衣,而且是空手而来,显然对自己没有什么敌意。
时迁从武松的眼中清楚的看出爱才之意,忙上前说道:“这位小哥请了,我们是夜宿升龙镇的客商,因久仰梁山水泊大名,这才冒昧一观。不知可有冒昧之处?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时迁的前两句是解释,后两句已经是明目的询问了,好在他地礼数周全,倒也不会引起少年的反感。
面对时迁的询问。少年很沉稳的回道:“您太客气了,我乃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人氏,名岳飞、字武穆。我们少年报国军也是因此仰慕当今陛下而组建,自我们看护梁山以来已经闹出不少误会,您还是第一个看重我们的人。”少年地语气很平静。但是眸子中的喜色却是如此的明显,显然被人肯定地态度让他很是受用。
从他说出第一句话后,武松就愣了!岳飞……武穆……晕、难不成眼前的少年就是抗金名将岳武穆吗?他不是从枪挑小梁王……是呀、历史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出现了重大的改变。本不存在的朝代都出现了,那岳飞出现在梁山水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没想到自己此行最大的收获竟然是他……
武松难掩心中喜色,上前两步问道:“你们少年报国军有几人,你可曾师从周侗?”
“呀?您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难不成您是家师的友人?”岳飞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讶,最初地惊讶过后,马上兴奋地张口问道:“是家师委托您过来的吗?他老人家地身体可好?”果然就是这个岳飞,听到他的回答后,武松已经可以确认眼前的少年就是名传千古的爱国名将。君子堂首发
“我并不认识你的师傅。我只是听闻过他的大名而已。久闻周老先生五步十三枪戳脚和少林的翻子拳打遍天下无敌手,久未曾得见。不想今日却在这里见到老先生的高足。我观小哥以是寒风入骨,不如与我打两套拳热热身如何?”
武松说完也不待岳飞拒绝,脱下员外坎肩就向他大步走了过去。岳飞虽然年幼,却也看出了武松的坚决,因此也就没有客气,一挽袖口抱拳说道:“壮士小心,家师这套拳狠辣无常,还望我们点到即止。”
时迁在旁望着身差足有一头多的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小子最后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不点到为止,恐怕陛下一拳下去你就的得归西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小子居然能顶住武松的威势而率先发起攻击。只见他足下连点,几个错身就来到武松的身侧,不等武松发招又电闪而回。别的不说,光凭这几下鼠窜鹰翻,时迁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位难得的高手。
武松有心考察岳飞,因此并没有尽展实力,而是装出一幅很笨拙大力的样子在与他周旋。最初的试探过后,岳飞的身法骤起一变。只见他压低中心,半身伏地,时而弹射而起,时而手脚并用,宛如一只灵活地貂鼠。武松装作不妨,硬是受了他几下拳脚,从身上传来的微痛来看,岳飞还是留有余力。
武松望着退步而起的岳飞笑道:“这样比拼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拿出你的全部功夫来吧!一盏茶、只要你能从我手中顶过一盏茶的时间,我就保你步入官场。”
岳飞看到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有所保留,但是他确实不喜对方的大话。一盏茶?难道自己苦学数载,连一盏茶的时间都顶不过去吗?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处于下风,竟然说此大话,气恼中的岳飞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好、指望你被打伤后不会去官府那里去告我。”
大话是说出去了,但是岳飞在自己说完后却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后悔,不为别地。只为对方身上那凝若实质的杀气。在对方含笑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偏生出一种面对巨蟒般的胆寒。
这次不用他主动出击,武松已经率先向他大步走来。武松进、岳飞退、望着越来越近的武松,岳飞终于伴着一声大喝再次出击。拳到中途就看见一只迅速扩大的拳头,惊惧之下的岳飞连忙侧身闪避。不等他有所反应就觉得衣服一紧,随后就是一阵腾云驾雾一般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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