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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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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了父母。是老师收养了我,他教我忍术,教我识字,教我做人,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有一天,老师可以认可我,以我为荣,可惜……”劫像是在那里自说自话,他说道这里,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声在空寂的只有暗香的院子里,像是某种寂寞的叹息,“我有个什么都比我强的师兄,忍术他学的比我快,字他认得比我多,就连做人他也比我谦和有礼,每一次比试我都赢不了他,最重要的是,他有父亲,我没有。”
陈森然还是没有插话,他静静地坐在劫的对面,倾听着对面这个男人的生平往事。
“知道吗?我恨嫉妒他。”劫低声笑着,重复道,“我非常嫉妒他,以至于,我像发疯了一样寻找可以变强的方法,最后我找到了,在宗族的禁地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来吧,我可以然你变得强大,我没有犹豫,尽管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但我义无反顾,为了战胜他,最终我真的赢了他,可是……老师看我的眼神,却不是我想要的,他很失望,我也失望,我本来以为,他会高兴的,以我为荣,但我错了。”
陈森然依旧沉默,他知道自己并不需要开口,劫只是需要找个人说说话。
“在我被放逐流浪的岁月里,我想了很多,我想老师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没有想明白,我很愤怒。我觉得是他抛弃了我,明明当年是他收养了我,给了我一切,我把他当作父亲,他却不要我了,我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猫。很愚蠢的想法吧?”劫按着自己的头,像是在笑自己的蠢,“是很愚蠢啊,现在想来,他一直都是,爱我的吧,像是儿子那样,可是……我太蠢了,后来……”
“后来我带着我的人回到了这里。我其实并不是要复仇,我只是想要让他看看,我做的,也并不是错的,我要向他证明,我可以的,可是……”劫又叹息,带着深深的无奈。“他以为我是来复仇的,他站在门口。将自己的剑丢弃在了脚下,他对我说,劫,我的孩子,回来吧。”
“回来吧……”
“回来吧……”
“回来吧……”
“回来吧……”
劫一连重复了好几遍,像是着魔了那样。
“可是……”他忽然低吼了起来。“我回不来了,一切都变了。”
院子里有那么一刻的沉默,暗夜寂静,承载着愤怒,还有某些再也回不去的往事。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动摇了的。”劫继续说,“于是我跟着他来到了这里,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这个满是樱花的院落。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苍老的导师带着他误入歧途的弟子,坐在这里,一心想要劝那个弟子重回正道,那时他或许煮着一壶茶,对着他的弟子说,回来吧。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劫,你知道劫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劫这样问着,却又立刻自问自答道,“劫,在艾欧尼亚的古语里,就是大难,灾难的意思,我的老师对我说,他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在见到我的第一面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是他命里的一个劫数,他或许有一天会死在我手里。”
“你也真的杀了他。”陈森然终于开口。
“是的,我杀了他,因为他要我去毁了那个盒子,他要我回归所谓的均衡,他觉得我走的路是不对的。”劫说道这里蓦然大笑了起来,“歧途吗?他当时就是对我说的这个词,歧途,劫,你回来吧,不要在这条歧途上越走越远了!!!”
多年以前,那个残阳若血的午后,老迈的导师给弟子斟上一杯茶,怒目咆哮如雄狮。
“歧途。”劫几乎一字一字咬着,“所谓歧途,不过就是难走一点的路罢了。”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只有劫和他的导师在的那个下午的这个院子里,劫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人们所知道,只是,在一声痛苦的大喊之后,他杀死了自己的老师,那个养育了他十数年,教给了他一切地男人。
或许,在他手里的刀刺入那一颗老迈的心脏的时候,他也是难过的吧。
“樱花,就要开了啊。”劫最后又这样说。
樱花,这里的樱花,大概是沾染了当年的血,才会开的很艳吧。
“那么,现在,我该称呼你什么呢?劫大师?还是……”陈森然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可以叫我劫,因为我既是劫,也是……虚空暗影之王。”
——————————
当清晨的阳光洒在均衡教派的临时营地的时候。
陈森然从自己的帐篷里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今天是个好天气,一切闻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在用过了早餐以后,艾瑞莉娅再一次提审了那个诺克萨斯的信使。
在走了一遍必要的过场后,艾瑞莉娅终于提出了离去的意思。
她现在需要快马回到反抗军的营地,将这个消息报告卡尔玛等待着卡尔玛的最终定夺。
“那么,艾瑞莉娅小姐,我希望我能得到一个好消息。”凯南那稚嫩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是那样的稳重难测。
“我也希望是这样,毕竟,艾欧尼亚,是我们大家的艾欧尼亚。”艾瑞莉娅点了点头,一挥马鞭朝着远方去了。
而陈森然,他跟着艾瑞莉娅也拔马前行,只是在即将离去的时刻,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那个山谷的方向。
樱花,就要开了吧。
————————————
山谷。
暗影武士团的驻地。
那个种满了樱花的东岛庭院里。
劫坐在院子的中央,一壶茶在他的面前煮的咕嘟作响。
有一只鸟儿飞进了这一片院子,停在了枝头上。
枝头上,樱花,终于开了。
开的,那样的艳丽如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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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点月票,书评区一个人都不讲话,我感觉自己写的很孤独。
第九十三页 艾瑞莉娅是个好姑娘
“李青,说得对。”
黑暗而老旧的寺庙里。
卡尔玛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她的脸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分外的睿智安详。
“那么,您的意思是……”艾瑞莉娅站在她的面前,垂着头。
她已经将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卡尔玛,包括李青那一番话。
“我的意思,自然是保卫我们的艾欧尼亚。”卡尔玛回答的斩钉截铁,那一刻,烛火中的卡尔玛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冥想避世的卡尔玛。
她终于流露出了属于反抗军首领的,当年那个在全村人都俯首甘愿被诺克萨斯人的屠刀杀死,唯独她一个敢大喊着滚出我的家园并释放出心灵之火斩杀敌酋的,天启者的威势。
上位者的威势。
君王的威势。
是的,如果这一场战争最终可以取得胜利的话,那么卡尔玛是最有可能坐上艾欧尼亚王座的人。
就算她是一个女人。
“是的,天启者大人,只是……”艾瑞莉娅顿了一下,很久后才小心说道,“如果我们和临时长老会合兵一处,那么到时候,是我们打先锋,还是……”
要知道谁打先锋这一点很重要,要不是当年卡尔玛一腔热血,将反抗军全都压上,在前头打了个精光,最后也不会被均衡教派和旧王国势力反阴一手,被迫远走他乡。
“艾瑞莉娅,你说错了。”卡尔玛只是这样回答。
“天启者大人。”艾瑞莉娅这时却是挑了挑眉毛,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沉默,依稀矮子锋芒毕露,“士兵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忍心再看他们白白送死。我们反抗军的儿郎不怕死,但也不想白白的流血。”
“难道他们就不是我的部下吗?”卡尔玛只反问了这一句,艾瑞莉娅顿时又沉默了下来。
“好了,艾瑞莉娅,我知道分寸的,过了这么多年。我没有以前那么愚蠢了。”卡尔玛重新平心静气了下来,“你让他进来吧,有些事,也还要借助他们才行的。”
“恩,上次的事……”艾瑞莉娅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去。
“上次的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卡尔玛在黑暗里闭上了眼,似乎不想多谈这件事。
想来,她多少也有些愧疚吧。
毕竟从前,像是女儿一样看待那个女孩。
可是,现在面前的这个。她也跟着自己吃了很多的苦啊。
也许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艾瑞莉娅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退去。
陈森然在片刻后走了进来。
“天启者大人。”陈森然似乎再度恢复了以往的风度,朝着卡尔玛微微鞠了个躬。
“叫我夫人吧,我还是习惯你叫我这个称呼。”卡尔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忽然有些怀念在战争学院的时光,“那时候,你总是习惯看书看到很晚,还有……”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往下说。
“是的,夫人。”陈森然点了点头。却是并没有察觉到卡尔玛话语里的某些不安。
“关于普朗克的提议,我是答应了,但……”卡尔玛沉默了一下,“你该知道,艾欧尼亚,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艾欧尼亚。”
又是这样类似的话。
这几天里。陈森然已经听到了不下数次这样的话。
而他也终于知道了,艾欧尼亚并非是铁板一块,他们明面上是一个反抗诺克萨斯的整体,私下里,其实松散的很。
各个派系之间还都各有嫌隙。
甚至于上一次的谈判。先是派了一个所谓的长老来,之后又是换了艾瑞莉娅来。
恐怕这中间,也是所谓的临时长老会互相妥协的结果。
从明面上看,大抵是那些联合起来的势力强一些,但从个体来说,无论是比之均衡教派,还是旧王国势力,反抗军都是一家独大。
否则那些别的势力也不用抱成团吧,怕的就是反抗军一口把他们吞下去吧。
“陈森然,我可以相信你吗?”卡尔玛忽然这样问。
如果是从前,她当然可以相信他,可是现在,尤其是对他说了谎的现在。
也许他也已经不再相信她了吧。
“在这件事情上,您可以相信我。”陈森然倒也直言不讳。
他确实不再相信卡尔玛,至少在某些事情上。
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藏着什么。
就算她的眼睛依然那么的亮如星辰。
“这件事情吗?”卡尔玛叹了口气,“也够了。”
“那么,您可以说一说,您真实的想法了。”陈森然明白卡尔玛一定想说些不能说的东西。
一些,很隐秘的,只有两方知道的条件。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需要你们真正的帮助,而不仅仅只是海上的那些。”卡尔玛终于直言不讳,这一刻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锋芒,语速极快,“我需要确立真正的艾欧尼亚的主导地位,我需要将旧时代的那些糟粕统统扫清,你明白吗?”
我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
这个曾经被暗算的女人,终于下定决心,要做这个岛屿的王了。
“那么,好处呢?”陈森然也笑了起来,笑的无比市侩,他也终于进入了谈判使的角色,“您知道的,我的老板,他可是一个海盗,海盗,总是贪婪的,那些纸面上的好处,完全不在意填平那样一条深海巨鲨的胃口。”
“陈森然,你老实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卡尔玛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很到位,直击陈森然的心脏。
你要的是什么?
我要的,是什么呢?
“夫人您觉得呢?”其实陈森然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他,还能要什么。
“你回去告诉普朗克,那份纸面上的协议我完全可以同意,那些长老会的家伙也绝对不敢反对。”卡尔玛顿了一顿后又说,“至于别的,只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只要他能将枪炮与玫瑰派过来,我答应他,以后,艾欧尼亚会有比尔吉沃特专属的海港,只属于你们的海港。”
专属的海港。
这近乎……
卖国?
“你一定在心里嘲笑我吧,卖国求荣?”卡尔玛低低的笑,“好了,不早了,走吧……”
“还有,艾瑞莉娅,是个好姑娘。”
这是,最后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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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继续感谢夜楼和阿古斯,还有逆天。
无以为报啊。
第九十四页 出海之前
天亮的时候。
被闲置了很多天的普罗托终于见到了陈森然。
“谈妥了吗?”普罗托也没有什么怨气,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他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普朗克拿出来制衡陈森然的一枚棋子。
而且,仅仅只是在冥渊号上。
在真正的权位上,自己和陈森然完全没有可比性。
“恩,我们需要离开了。”陈森然也没兴趣应付他,只是随便点了点头。
“离开?”普罗托皱了皱眉头,他的语气有些莫名的压抑。
“是的。”陈森然点头掀开了帐篷。
有初升的朝阳从外面映了进来,照在他那张年轻而苍白的脸上,有种无可言喻的冷漠。
“要动手了吗?”普罗托极力压低了声音,但从他的尾音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泄露出了一丝颤抖。
所以说普朗克的选择有一半是对的,普罗托并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他的格局只停留在冥渊号上,至少在提前知道了要干掉路飞那一伙人的情况下,他明显是有些拿不准,以及一丝丝的害怕。
而陈森然。
他只是淡漠。
仿佛只是要去做一件很普通的事,喝一杯水,钓一条鱼。
两人骑了马从反抗军的营地朝着之前船舶停靠的临时港口赶,陈森然并没有再去见卡尔玛一面,只是托送行的艾瑞莉娅向卡尔玛告辞。
“你不回来了吗?”艾瑞莉娅看着陈森然,咬着嘴唇,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舍不得。
“这一次,大概不会了。”陈森然看不见艾瑞莉娅的表情,但他已经能够感觉到面前的少女对自己的情谊。
在卡尔玛否定了自己的往事以后,陈森然渐渐的开始控制自己不再去想那个曾经出现在梦里的女孩。
其实。她也不错。
“那……”艾瑞莉娅真的很想说,我和你一起去吧,但她终是不可能那么说的。
“过几天我们就要移师北边了,你……”艾瑞莉娅低声,“保重。”
“恩,你也保重。”陈森然点了点头。破天荒地伸出了手拢了拢艾瑞莉娅随风飞扬的黑发。
这个过于亲密的动作让艾瑞莉娅有些愣住了,但她没反抗,而是红着脸低下了头恩了一声。
陈森然也没有真的要轻薄艾瑞莉娅的意思,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这么做会让这个女孩安心。
“记得多笑,虽然我看不见,但你微笑的时候,一定很美。”
陈森然这样说着骑马远去了。
艾瑞莉娅怔怔地看着那个渐渐消失在了晨光里的背影,有些发痴地摸了摸自己的秀发。
被他摸过的头发。
——————————
临时港口离反抗军营地并不远。陈森然和普罗托赶了小半天的路就回到了登陆的地点。
停靠在这里的冥渊号这几天过得并不差。
因为反抗军留下了一大批的辎重给冥渊号补充。
而至于说路飞他们,就只能祝他们好远可以抢到好东西了。
收拢了冥渊号的船员,陈森然却也没有急着下海的意思。
因为他们还要等待路飞他们打猎归来。
按照原定的计划,陈森然去谈判,而路飞他们去打猎,然后在这一天一起回归这个临时港口碰头。
陈森然吃过了午饭以后就一直窝在帐篷里,也不去管普罗托在外面做什么。
反正他是无法掌控这一支海盗的,不管做什么都没用。倒不如在帐篷里好好休息,顺便思考一下……怎么清洗路飞他们。
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路飞他们一伙人才姗姗来迟。
本来陈森然是以为路飞可能会带着他们跑路的。
但现在看来路飞还没那么蠢,他的威望没有普朗克那么高,纵使这群海盗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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