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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风侠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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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褂莽汉将刀抱于胸前,望着谢风雨接着说道:“藏剑山庄又怎样,只是在天南那小地方能吓唬人罢了。我‘西狄三雄’还不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
灰衣人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正要张口说话,一道剑影已刺到近前。不由一惊,迅疾挥剑斜挡在面前,同时身体往后急退。接下突来的一剑还未停稳,又是一道剑光直刺双眼!灰衣人顺势往后倒去避开这一剑。谢风雨继续挥剑紧逼,只是突然扭身一剑转刺向中年汉子。
‘西狄三雄’从开始见到谢风雨时便一直暗暗警惕着,早有防备的中年汉子右手迅速从腰间抽出,一道鞭影挥缠向刺来的快剑。眼看鞭子就要触到剑身的一刹,谢风雨双目厉光闪动,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中年汉子口中往外溢着血,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面前的谢风雨,右手蓦地松开了手中的长鞭,他被一剑穿喉!
缓缓低下头看着胸口冒出的剑尖,谢风雨眼中腾起一丝怒火,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或许天南剑客此刻心中剩下的只是悔恨和不甘!可是这一切却又是那么地苍白无力,转头恨恨地看了一眼持刀壮汉和一身白袍的阴柔年轻人,最后又想转身看一眼那个使自己不能大仇得报的灰衣人却没有成功。
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一副惨烈的画面,燃烧成一片废墟的山庄,母亲、妻女、幼子和庄园里所有下人的尸体全部横倒在鲜红的血地上。最终还是没有彻底报完血仇!
冷漠地看着倒下的天南剑客,灰衣人将剑归鞘,没有再做一丝停留便向馆外走去。
不知何时,雨便已经停了,稀疏的月影不时透过淡淡地云层洒下月华。一座很大的花园内,一间厢房闪着烛光,一个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正负手而立。身型显得高大威武,正盯住燃烧着的火红蜡烛看。
“天南剑客竟追仇人追到这儿来了,秦诗诗没事吧?”中年男子淡淡地开口言语道。
“诗诗姑娘并未露面,只是那‘西狄三丑’似乎一开始就玩借刀杀人的把戏,明显是想利用醉颜馆的规矩替自己保命。”
一个声音从房间里避光的一角传出,那里正隐着一个灰色的身影。
闻言,中年男子轻微一笑,道:“那谢风雨也是个蠢货!被人一激便昏了脑袋,跟他老子比还是差了一截。那剩下的两个小丑不是想借刀杀人嘛,随便找个机会杀了罢。”
灰影应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透过面具的两只眼睛闪着凶光。
第二章 貂三娘的请求
昨日的一场大雨似乎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太阳高高地晾在天上,边城的白天又开始热了。虽说边城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但赌风却无处不盛,或者说死性不改。
午时刚过,金赢坊内人头攒动,摇骰呐喊,乌烟瘴气,赌钱的地方大抵如此。作为边城惟一的一家赌场,金赢坊的规模很大!内里明面上分成很多间连贯相通的屋子,不是很熟悉的人如果在里面乱走的话是会迷路的。
除了普通的供人赌博的赌屋外,另设有专门供赌客吃喝的“宽心居”;供客人休息的“梦金居”;为赌妓和赌客提供突发性需求的服务场地的“逍遥居”。还有专门为大人物们提供的特殊赌屋“随心居”。总之金赢坊的服务和设施非常的人性和周到。就算那些输到精光的赌客在离开赌坊的时候也不会太过伤心和气愤,因为根据他们输钱的多少,赌坊会免费提供他们一顿吃喝,输的越多吃的也越好。当然,吃的再好也不可能把老本全部吃回来的,但至少这使得那些兴冲冲地前来想要赢钱的人,可以在沮丧地离开赌坊大门之时得到一丝安慰,促使他们下次再来。
傍晚时分,一道不显眼的身影出现在一间普通的赌屋,。穿着粗布灰衣的“老张头”可以说是赌坊的常客了,和绝大多数来赌钱的人一样,几乎每次来他总是输的光光。果然,接连换了几个屋子后,“老张头”的钱兜里面总算又空了。已经非常熟络的他告别了赌友准备前往“宽心居”吃一顿白食安慰餐。
在“宽心居”旁边不远处有一个比较阴暗的小屋,是供客人方便的。在经过小屋门口时,“老张头”停顿了下来摸了摸小腹,又摇了摇头转身掀起门帘进去了。顿时,一股很浓的骚臭味迎面扑鼻而来。屋子里的墙边点燃着一盏油灯,微弱的浊光可以不至于让人踩空。张首看了一眼屋内,共有两个隔间可以行方便,恰好现在两个位子都空着。“老张头”迅速走向距油灯较远的一间,到了坑前伸手一拍墙壁,只见墙壁突然翻转,老张头一闪身便进入到墙壁后面,轻微的响声之后,墙壁完好如初,看不出丝毫异样。
“五爷,您来了。”
看到“老张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许老大忽地从豹皮软塌上站起来弯腰恭谨地说道。
金赢坊老板许老大的居室有好几间,都是要通过机关才能入内的,知道详细的人屈指可数。
被称作“五爷”的“老张头”向许老大挥了挥手,径自走向一张软椅坐下。许老大赶忙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倒了一杯香茶奉上,然后便躬身站立在一旁。
“五爷,赌坊这个月中的收入是一万三千七百八十五两,扣去开支出去的五千零二十五两,纯收入为八千七百六十两。”
“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点头“嗯”了一声后,“老张头”揭起杯盖浅饮了一口茶开口问道。
许老大略一犹豫,开口道:“倒是有一个可疑的白衣男子,是新面孔。应该是这个月刚到的霞尔城的。说起来倒是有点意思,此人一共来过赌坊三次,每次来很快就能赢得一些银两,最多不过百两他就会离开,但又看不出他动过手脚。据回报称此人从进赌坊一直到离开,脸上始终都是笑着的,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输掉。昨日午后,他又来赢走了三十六两,我让阿二跟踪却跟丢了,很明显此人身手不简单。”
听完后,“老张头”哼笑了几声。
“我看他是把这当作自家的钱柜了,没钱用就跑来取点去花。继续注意人!有情况联系我。”
许老大连连点头应诺。
很快,老张头便起身走到柜台旁的一个花瓶前,双手环住用力一转,只听“隆”的一声闷响,柜台打开了一个只容一人进出的口。身体一晃,老张头便步进了那个出口,一声响动之后柜台又自动移归原位。
霍西街是霞尔城内十分出名的一条街,“霍西”是维语中“吃”的意思。整条街上开着的大多都是各种大漠风味的小吃铺。每日傍晚,夕阳即将沉入地平线时,霍西街就开始热闹起来。
夜幕降临,所有店铺都亮起了灯笼,整条街弥漫着混合了孜然、辣椒粉等各种调味料的味道。
其间有一家露天小吃铺,一名黑衣男子端坐在桌前,正低头认真吃着面。看他那专著而享受的模样,似乎除了碗中的面,周围其它的一切都不关自己的事。
这时,响起了板凳拉动的声音,一位面容清秀甜丽的绯衣少女大大咧咧地在黑衣男子桌子对面坐了下来。黑衣男子恍若未闻,依旧低头吃着面。少女左手中握着一大把烧烤的食物,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右手捏着一串羊肉咬的正香。几眨眼的功夫便啃尽了羊肉,少女扔掉了手中的竹签,又伸手去挑左手中握着的食物。
“咦”,少女瞄了一眼正在低头喝着面汤的黑衣男子,双目露出好奇的眼神,同时张开双唇咬扯下一块烤鱼肉,嚼动几下咽了下去。
“喂~你很喜欢吃面么?”
“是的。”
黑衣男子抬起头来看向少女,忽然轻轻一笑。接着起身从腰间摸出几枚铜钱放在桌上便欲离去。在看到男子抬头后的面容时,绯衣少女的眼神不禁一滞,双颊猛然一阵发热,傻傻地握着手中的美味坐在那儿不动了。待回过神来扭头一望,黑衣男子已经走出十几步远。少女急忙起身匆匆追了上去,几个眨眼便赶至了男子的身旁。
“你是从霞尔城外其他地方来的吗?”少女讷讷地问道。
黑衣男子没有料到少女会跟上来,脚步一顿,扭过头望向双手犹然握拿着烧烤的清甜少女蓦地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
“我确是从其他地方而来,姑娘你有何事?”
少女看了一眼男子缓缓低头嗫嚅道:“我还没有出过霞尔城呢,你能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么?”
黑衣男子没有想到少女会提出这个要求,略作沉默后,和声说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我有事情要去办,下次有空的话再说给你听吧。”
听闻此话,少女抬头看向黑衣男子欢喜地笑道:“好啊!你说的,不许耍赖!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呢?”说着将左手往男子面前一伸又道:“请你吃这个。”
“谢谢!我不吃这个。”男子一抬手谢绝了,开口说道:“至于找我倒是不必,我晚上会常来此处,以后自有机会遇到。告辞!”说完男子扭头而去。
少女站立在原地望着黑衣男子在夜色中渐渐淡去的背影,忽然“嘻嘻”一笑,露出浅浅地酒窝,又开心地吃起手中的美食。
漠西边城的夜总是弥漫着一种异样地美,让行走天涯,漂泊在异乡的游侠浪子感到如痴如醉。就像那貂三娘的笑一般,如梦似幻,让人事后回想起来会忍不住怀疑它是否真实存在过。边城的星星也似乎比其他地方要大,也要亮!至少从外面来到边城的人都这样认为。
貂三娘其实已经不算很年轻了,只是初次来到边城的人,依旧会把她当作是哪户寻常百姓家里未曾出嫁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在经意与不经意间展露出的风情,却曾叫那边城中最有名的花魁秦诗诗黯然不语。
“这里的星星是不是比你以前看到的都要亮?”
淡淡地夜色中,貂三娘的声音显得异常地动听。柔和地月光下,一袭洁白的素纱长裙,轻盈袅娜,宛若月华仙子降临人间。
沙丘上的白色身影正头枕着手臂,舒伸着双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仰望着夜空。
“我倒觉得你的眼睛比它们还要亮!”白影用些许慵懒又半含笑的语气说道。
“你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的眼睛比它们亮?你夸赞人都是这般随意地睁眼说瞎话么?”貂三娘俏目圆睁,含笑微嗔道。
“哈哈,若你眼睛不亮,又岂能在这茫茫夜色中的沙漠里一下就寻到我,莫不是这一整天里你都一直偷偷在我身后跟着?”
白影忽然坐了起来扭头问道:“你就是貂三娘?”
“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她?”
“凭感觉乱猜的。”说完白影又倒了下去。
貂三娘愣在那,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言语,只是瞅着白影忽然狠狠瞪了一眼,
便大步向他走去。在距白影只有几步远地时候,似乎被沙土绊了一下,在提脚的时偏又不小心掀起一片沙土向白影扬去。
“唉~埋人可不是这么个埋法。”
白影丝毫没有要避让的意思,任由沙土覆盖了一身,继续说道,
“我也就喝了你一坛酒,不至于对我这样穷追猛打吧?”
貂三娘往白影旁边一坐淡淡地说道:“你喝的那坛酒不是一般的酒,你压根就不明白那坛酒对我有多重要。那是在我小的时候,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酿给我说是待我出嫁时喝的。我真想不明白!它埋在那地底下都十六年了,怎么竟然会被你发现。”
“那坛酒确实算是我喝过的酒当中味道最好的,你还有没有?”浪轻轻望着夜空叹道,又仿佛在回味着。
“十六年陈的就只有那一坛。你偷喝了我的酒,现在却毫无悔改之意,而且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你不认为自己应该对本姑娘作出一些赔偿吗?”貂三娘微微怒道。
“我的脸不是也被你捏过了,而且刚刚也被你用沙子埋过一次,你还想怎么样?要不我的脸再让你摸一下?”
“放你的屁!老娘活到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浪轻轻忽然转过脸望着貂三娘,笑道:“想不到原本一身村姑打扮的你穿成这样还真蛮好看的。”
貂三娘没有言语,只是抱膝而坐,一言不发的望着远边的夜空。
浪轻轻盯着她的侧脸,眼神不由一滞,随即眨了眨眼轻声说道:“说说看,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貂三娘依旧没有动,只是开口问道:“你爹娘呢?你怎么不和他们在一起,却跑到这个偏远混乱的地方来。”
浪轻轻一愣,随后笑着说道:“他们在别的地方,过的应该很好吧。”
“你能帮我查探一件事吗?我想知道我爹到底是被谁杀害,我只知道凶手肯定是这城里面的很厉害的人!我可以告诉你其中最有嫌疑的一个人!”貂三娘收回了远望的目光,扭过头来望着浪轻轻,笑着继续说道:“我所酿的酒可以任随便你喝,你直接找我要就行,不需再半夜偷偷摸摸的去了。”
“行!”浪轻轻爽快地答应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因为我感觉你就是那个能够帮助我的人!”
天空一颗流星划过,大漠的夜晚美丽而又静悄悄。
第三章 神秘的黑衣男子
虽说霞尔城是漠西的一座边城,可是吃的喝的还算是非常之多。在这个季候里,白天还是很炎热的,午后的巴扎集市人来人往,异常热闹。
一名粗壮的带刀汉子和一白袍男子正一起走在集市中,俩人在一个水果摊前停了下来,带刀汉子指着伽师甜瓜和蜜瓜说道:“我要买两个这个和两个这个。”接着又转头问身旁的白袍男子:“老二,你要不要也来两个?”
白袍男子鄙夷道:“去,你就知道吃瓜,瞅你吃瓜时那副死德性都难看死了。我要吃葡萄和石榴。”说着蹲下身子挑了起来。
“咱大老爷们吃东西谁还管它什么吃相,也就老二你偏是跟其他人不一样,对了!我说萧老二,咱要不要买几个瓜祭奠一下赵老大?”带刀汉子忽然抬起头问道。
“哟!还真瞧不出来,你屈老三竟还惦记着赵老大。你替他挑两只就是了,反正到头来还是进了你肚子。”白袍男子一边挑拣着石榴一边回道。
带刀汉子讪讪笑着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挑来拣去的白袍男子直叹气。又过了会儿,白袍男子总算买好了,俩人晃晃悠悠地出了集市。走着走着,带刀粗汉忽然说道:“老二,听说这城里有个什么竞技场的,在里面可以打斗挣钱,你知道在哪不,咱俩去看看如何?”
白袍男子正轻轻捏起一枚石榴粒放入口中,闻言讽道:“赵老大不在了,我们还是少惹点事,又不是没银两。再说你那点本事,去那边还不是找踢。”
粗汉听他如此说自己倒也没有反驳,咽下口中的蜜瓜,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赵老大在的好,什么事情都由他拿主意,啥事也不用咱俩去想。”
白袍男子神情有些不悦,白了他一眼说道:“还是先回去吧,先想好以后该去哪,我可不愿意在这儿呆一辈子。”
俩人边吃边向客栈走去。
“平安客栈”只是边城里一家比较普通的旅店,粗壮汉子和白袍男子上了栈楼各自进了相邻的两个房间。之所以选择住在这家,是他俩人在赵老大死后为了图个吉利心安。
把刀往桌上一搁,粗壮汉子掰开一只伽师甜瓜坐在凳子上啃了起来。不一会,他摸了摸肚子又抹了抹嘴起身准备去上个茅厕,在站起的一刹却突然面容怪异地定在那没有动。
房间内依旧可以感觉到外面腾腾的热气,一丝冷汗却从他额旁和后背渗出。瞥了一眼桌上的那柄刀,离自己右手很近很近,他相信自己绝对可以在眨眼的时间内将它拔出并且向后挥出一刀。想到这没有再做丝毫的犹豫,他突然动了!甚至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碰到了刀柄,他仿佛已经看到身后那人在自己的刀光下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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