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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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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伸说无妨!”
刘蓉的脸上,堆起一抹关切的笑,看似真诚地说道:
“大小姐,有些话,都是女儿家的私房话,在这里,当着老爷说,可不是很好吧?”
段青茗望了一眼段正,缓缓说道:
“青茗身体发肤,无不受之父母,又有何事,不能让爹爹知道的呢?反倒姨娘你,是不是常有些‘不易出口’的事情,处心积虑地瞒着爹爹呢?”
段青茗的话,令刘蓉心里又是一阵气恼。感觉到心里,翻腾得厉害,小腹也是下坠一般地疼痛,想来,也忍受不了许久了。她也想速战速决。于是,就刻意忽略了段青茗话里的含义,似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
“大小姐,今日都是婢妾不好,所以,令大小姐芒寿不顺……而且,大小姐这样的日子,实在不便久跪,若是身体里生了寒气,可就不好了!”
看到刘蓉笑得羞涩而且欣喜,段正倒是微微地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刘蓉的脸,忽然红了。她扭怩了一下,这才款款走近段正,附在他的耳后,低声说了句什么!在她凑近段正耳旁的时候,在段正看不到的角落,刘蓉朝跪在地上的段青茗投来一抹得意的笑——看看,我就是有这种翻云覆雨的本事,段青茗,你想在你的父亲面前来对付我,不得不说,还是太嫩了一点啊!
段正听了刘蓉的话,脸色忽然变得奇怪起来。他望着脸色疲惫苍白的段青茗,顿时觉得,自己对这个大女儿的关怀,实在是太少了。于是,他大手一挥,唤来一侧的秋蓉。叮嘱道: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扶你家小姐起来!”
秋蓉上前,用了几分力气,这才扶起了段青茗,真趁着段青茗蹙眉的时候,秋蓉轻声地在她耳旁,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小姐,快起来吧,这地下凉!”
段青茗顺着秋蓉的手站了起来,谁知,她刚刚站起,刘蓉就在头顶说道:
“王嬷嬷,过会儿,你叫人煲些红糖水,送来给大小姐……记住,每天都要,这可马虎不得!”
王嬷嬷一听,立时满脸喜色地应道:
“奴婢知道了!”
说完,退后两步,吩咐下人去办了!这红糖水,只是幌子而已,即便王嬷嬷叫人煲了,这段青茗,也是万万不会喝下去的。只是,借着这幌子,王嬷嬷知道,怕刘姨娘又想到新的办法,来对付段青茗了。
段青茗此时已经清明了许多。她一看刘蓉得意的眼神,立时就明白了刘蓉的意思!
这是陷害,绝对是赤果果的陷害!
刘蓉竟然告诉段正,段青茗来了月事了!
要知道,那时的女子,月事通常在及第前后才来。可现在,她才刚刚十岁,刘蓉居然诬陷她,来了月事!
说她来了月事,当然不是刘蓉的最终目的,而刘蓉的恐怕接下来,会着周太医帮她诊脉,这明里的,是想治她的虚寒之症,开些药,帮补一下,而这暗里,则是要坐实自己未有月事之名吧?
段青茗不由地在心内冷笑起来——刘蓉,你不要以为,你强加了罪名给我,我就一定要听你的吧?你放心,从此之后,无论任何事情,我都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
段青茗疑惑地抬起头来,似是懵懂地望着刘蓉,忽然轻声说道:
“姨娘,在你们的家乡,芒寿的时候,可是在喝红糖水的吗?”
听了段青茗的话,刘蓉的脸,不由地抽搐了一下!这个段青茗,反戈一击得倒是妙啊!
刘蓉的娘家,原是家道中落的官宦人家,远在晏城,最后,亦是在段正的帮助之下,重新走上了宦途,段青茗如此说,是在暗指她的家世不堪一提么?
刘蓉咬了咬牙,却堆起一脸的笑:
“这煲红糖水啊,可不是芒寿才喝的,而是女孩儿家长大成人的时候,才可以喝的……恭喜大小姐,这红糖水一喝,大小姐就可以嫁作他人妇,生儿育女了!”
刘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可以说是满面讽刺——段青茗,你装,我就让你装,我就不信,你真的连月信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若再敢说不知,我就再说得露骨一些,我倒要看看,到时,是你难看,还是我难看!
哼哼,若是你真的不懂就好了,若是你懂了,反倒装不懂的话,下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呢!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我一个姨娘,是不是真的有得一拚呢?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没有眼色的段玉兰
第二百一十九章——没有眼色的段玉兰
段青茗听了刘蓉的话,顿时面色一沉,苍白的肌肤里,也染上了几许难看的红晕。她开口,哑声说道:
“胡闹,我才刚刚过了十岁的芒寿,十岁大的孩子嫁什么人,做什么母亲……姨娘难道对着妹妹,也是如此胡言乱语的么?”
刘蓉眼眸一转,段青茗,好,要的就是你这句——只要你自己承认倒好!免得我再费一番事端了!
于是,刘蓉看向段青茗,眸光流转,笑容满面地说道:
“大小姐有所不知了,这能嫁人做母亲啊,并不和年龄有关,而是和每月必来的月事有关,婢妾恭喜大小姐今日芒寿之上,喜上添喜,再过不久,就可以做人母亲了……”
段青茗直视着刘蓉,象是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摇头:
“我想,姨娘是不是搞错了,我并没有什么月事!”
刘蓉一愣,顿时用帕子掩住了口,望着段正,再看看段青茗,万分惊讶地说道:
“那若是大小姐没有月事,那床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夏草儿可是刚刚才躺上床去的啊!”
这屋里,原本就只有王月葭和秋蓉,段正,还有刘蓉几人,所以,刘蓉说话,再也无所避忌。听到她直指月事,一侧的秋蓉忍不住蹙了蹙眉——一个作姨娘的,竟敢对大小姐的月事在父亲面前说来说去,这哪里,还有半分的顾忌女儿家的情面?
段青茗摇了摇头,仍然坚持说道:
“我听不懂姨娘在说什么,总之,这事,我没有!”
刘蓉有些为难地望着段正,摊开了手:
“老爷,若这样的话,大小姐的床上……”
段正的眸色很深,段正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直隐忍着,没有说话!听到刘蓉开口,他忽然厉声喝止道:
“够了!”
正在这时,一侧的月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羞红着脸,讷讷地说道:
“回老爷的话,那是奴婢……奴婢的……”
下面的话,几乎不用解释下去,大家都明白了月葭的意思。原来,段青茗床上的血,不是段青茗流下的,也不是别人的,而是月葭的!
月葭今年十四岁,年纪要比段青茗她们都要大此,月事,早就来了!
刘蓉听了月葭的话,顿时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方才,夏草儿为了段青茗的清誉,不惜自残,而现在,月葭为了段青茗的名声,竟然不惜以身代过……这宁姝苑的丫头,个个都反了,反了!
月葭伏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道:
“回老爷的话,奴婢昨晚负责守夜,半夜的时候,肚子突然痛得厉害……小姐体恤奴婢。就允许奴婢睡在她的床上,而不用忍受寒凉之苦!”
刘蓉忽然笑了起来:
“哟,这倒是好巧啊!”
段青茗一有事,各种借口都来了。真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呢?只是,月事这事,也是作不得假的,只要让人一查,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了。
刘蓉一咬牙,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这个月葭,还真有月事来不成?
于是,朝一侧的王嬷嬷使了个眼色:
“王嬷嬷,月葭虽然是奴婢,可一样是女孩儿家家的,这两天身子弱,沾不得寒气,你带她出去吧,别在这里跪了!”
王嬷嬷听了,正要领命而去,却只听到段正低喝道:
“够了!”
王嬷嬷看到段正发火,顿时一个机伶,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在这时,段玉兰风一般地跑了进来,乍一看到脸色苍白,神色委顿的段青茗,以及跪在地上的月葭,眸子里,顿时现出喜色:
“娘,娘,是不是那个野男人的事,作实了?”
段正的眉头,顿时紧蹙起来!
这段玉兰虽然是庶出,可是,也是他段正千娇百媚的小姐啊,怎么一张口,就是“野男人”这种粗俗的语言呢?
看到段正脸色不悦,刘蓉连忙拉住了段玉兰:
“兰儿,你爹和你姐姐在这里,万不可口出狂言!”
段玉兰以为,刘蓉又好象在荷池之侧一般,明里帮段青茗,暗里想要踩她呢。可眼下,证据确凿,实在不用帮她掩饰啊!
于是,段玉兰薄唇一撇,故意大声说道:
“好的,娘,女儿知道了……姐姐的屋里,不慎藏了个受伤的外人,不巧被父亲和娘发现了,姐姐知道错了,爹爹就不要罚他了!”
段正一听,手都气得直哆嗦起来:
“你说,你哪只眼看到你姐姐的屋里私藏了外人啊……你说说看,哪里有?小小年纪的,就口出狂言,污蔑长姐的名声,段玉兰,你知道错么?”
实在是今日发生的事情,都太令段正意外而且难以接受,也是第一次的。他对这个向来受宠的小女,以及妾室,发了脾气。
段青茗抬起头来,用失望至极的眼神,冷冷地望着段玉兰,愤愤地说道:
“妹妹,你我姐妹同为段家女,若我清誉受损的话,于你,又有何好处?再者,这讲话,要有真凭实据的吧?你有哪只眼睛看到姐姐的屋里藏有外人?”
这下,段玉兰傻眼了!
她可记得,王嬷嬷让她过来,就是看段青茗出丑的啊,可现在呢?段青茗出丑她没有看到不说,还被段青茗白白地抢白了一顿?更何况,她为了看好戏,可硬生生地摔了一跤呢,到现在,背上都是痛的!
段玉兰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呢?
她一跺脚,眼珠一转,抵赖道:
“姐姐此言差矣,有道是怕做就不怕认嘛,你为何总不承认呢?”
段青茗望着段玉兰,顿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一侧的月蓉,望着今日的段青茗总在示弱,心里有些纳罕。要知道,段青茗的性格,看似柔弱,却极是强硬。她从来是不会在段玉兰的面前示弱的,非但不会,还会用话堵得对方说不出话来!
可今日,先是刘蓉,再就是段玉兰的出现,段青茗则表现出了极大的忍让,象极了一个受气包的样子!
段青茗不分辩,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地下,暗暗流着眼泪!
段正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怒道:
“段玉兰,没事,你给我滚回你的静兰苑里去,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看到段正发火,段玉兰心里一惊,顿时后退半步,可是,却嘴硬地说道:
“爹爹实在太偏心了,明明是姐姐的错,为什么要罚我呢?”
刘蓉看到段玉兰委屈,连忙上前一步,怒斥道:
“兰儿,怎么和你爹爹说话呢……快回去你的院子思过去!”
段玉兰望着刘蓉,再看看段正,原本就委屈的眼神,更加委屈了。她一跺脚:
“爹偏心,娘也偏心,我就知道,我是个庶女,根本就不受宠……好吧,姐姐什么都是好的,姐姐什么都是对的,这样你就开心了么?”
一直端坐在一侧的段誉,终于忍不住插口了:
“二姐姐,好象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吧,我可没听到别人说你一句不是啊!”
段玉兰一看到段誉也来凑热闹,狠狠的一眼横扫了过去:
“段誉,你再敢说一句!”
段誉气极,刚刚要插口,却见段青茗的眼神淡淡地扫了过来。他立马转过头去,不再出声了!
段正的脸,都被气得铁青了!段青茗的芒寿一波三折,最后,竟然被一个姨娘搜屋,还让她的丫头重伤,这事,段正原本心里就不痛快,可万不料,这段玉兰一出来,他的心里,就气上加气!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刘蓉流产了?
第二百一十章——刘蓉流产了?
刘蓉一看到段正发火,心里气极。她扬起手来,朝着段玉兰的脸上就要挥过去:
“兰儿,你忤逆你的爹爹不说,还欺负你的长姐和弟弟,这下,我真容不下你了……”
段玉兰一见刘蓉挥起的巴掌,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脸一扬,挑衅似地说道:
“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我就是个没人疼的……”
段正一拍桌子:
“铁峰,将二小姐给我送到祠堂,好好反省一下!”
乍一听见要将段玉兰送祠堂,刘蓉心里一惊,连忙跪了下来:
“老爷,兰儿年纪还小……不可啊!”
段玉兰却朝着刘蓉冷哼了一声:
“娘只会找我出气,现在,我被爹爹关了祠堂,你不应该开心才是吗……”
刘蓉被段玉兰的一番话堵得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抚着心口,差点跌在地上,最终,狠狠地一拉段玉兰:
“还不快向你爹赔罪?”
刘蓉因为用力过猛,段玉兰一下子跌在她的身上。而段玉兰怒极之下,伸手一挥,将刘蓉一推:
“我宁愿去祠堂!”
刘蓉一口气咽不下去,差点晕厥。忽然,她的肚子里,传来剧痛。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顺着裤子流下,刘蓉的手,无力地伸了伸,整个人,忽然轰然倒在地上!
“哎呀,姨娘晕了……”
王嬷嬷大喊一声,连忙上前扶起了刘蓉,却见她跪过的地方流出一滩血!
王嬷嬷似乎被吓坏了,她指着地下的血迹,颤抖着声音说道:
“血……血!”
是的,有血,正从刘蓉的裤管里流出,湿润了脚下的青砖的地面,那血,看在众人的眼里,却惊悚极了!
就连段正的脸色,都蓦地变了。他连忙一把上前,将刘蓉抱起,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叫道:
“请太医……请太医!”
周太医就在里屋,哪里用请的?
当王嬷嬷用隐晦的姿势,指了指段青茗的房间的时候,段正蓦地醒悟过来,他一个箭步,朝着段青茗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急声说道:
“快请周太医……”
一个转首间,段正忽然触到一抹说不出的冷清的眼神!那是段青茗的眼神!她正站在人后,静静地望着段正怀里的刘蓉,不说话,也不动!
段正忽然想到,这屋子里,正在救治的,是段青茗的丫头,她因为刘蓉而伤。可现在,刘蓉却要和她抢眼前的周太医?
段正的眸子里,闪过复杂至极的光芒。他二话不说地抱了刘蓉,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然而,他刚一抬脚,段青茗却在身后开口了:
“爹爹,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让周太医给看看吧!”
说话间,段青茗朝房间门口望了一眼,淡淡说道:
“秋蓉,还不快去看看周太医好了没有?”
秋蓉在段青茗的身后应了一声,然后,就朝门内走去!
段正的眸子里,有歉意至极的眸光。他望着就地转身的女儿,蓦地发现,自己欠这个女儿的,实在是太多了。他不由地转过眼神,轻轻地唤了句:
“茗儿……”
段青茗住脚,转过了头,望着段正微微一笑:
“救人如救火啊,爹爹,还是先让刘姨娘到屋里躺下吧!”
段正将刘蓉放到段青茗的美人榻上,恰好周太医已经帮夏草儿包扎完毕,他过来,帮刘蓉把脉之后,严肃地朝着段正摇了摇头,说道:
“她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段正听了,眼神一变,正要说什么,只听到周太医又缓缓开口道:
“可惜的是,这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段正再一听,身子竟然晃了两晃,差一点就站不稳了!
段青茗无声地走上前去,扶住了段正的手臂:
“父亲,请听太医把话说完!”
段正转过身来,有些歉意地望了一眼段青茗!
按照道理来讲,段青茗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小姑娘,诸如流产之类的妇人疾,是不能随便让她知道的。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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