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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城-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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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茗的这话,既是帮段誉解围,又是帮段玉兰解围。可是,她到底也没有答应段玉兰,能坐在哪里,又不能坐在哪里。说到底,还是附合了段誉的话,段玉兰的位子,在对面。
段玉兰的脸上,丝毫不见失望,只是隐隐的有些不舍。她朝着段青茗微微一笑,真诚地说道:“嗯,姐姐说的对。”
说完,毫不犹豫地走到对面,坐下了,临了,还不忘记朝段青茗一笑。眼神真诚而明亮,象极了映在水底的明珠之光。
一个晚上,有一个惊喜就够了,可这段玉兰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低身段儿,倒叫段青茗心里一动——看来,这段玉兰的心里,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吧?
心中暗暗警惕,可段青茗并不说破。段玉兰笑,她也冲段玉兰微微一笑,然后,大家坐好,准备开席。
要知道,今日是段誉的寿辰,这段玉兰没有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段青茗已经够奇怪了,再看她处处示好的样子,段青茗就更加觉得意外,可是,无论怎么说都好。今日,都是个好日子,实在不宜有什么不好的冲突。
一餐饭,大家吃得其乐融融。对面的段玉兰,一直用小心而真诚的眸光望着段青茗,倒看得她心下警惕起来。而一侧的刘蓉,则面色颓废,似乎非常的失落。好在,今日刘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段正的身上,此时,只顾着一心讨好段正,反倒将段玉兰的种种,给刻意的忽略了。
吃完了一餐生日大餐,段誉似乎还意犹未尽。他也不等段玉兰开口,先朝段正告辞,这边,一手拉了段青茗,就吵着要去玩儿。
段青茗望着段誉一脸猴急的样子,分明的是等薛凝兰急了。再加上刚才月葭示意,说是聂采月和薛凝兰已经到了,也不好意思让她们久等。于是,段青茗便带着段誉,和段正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段玉兰,似乎想跟上去。可是,段誉暗地里,扔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过来,段玉兰便只好止步不前了。
段玉兰回过头来,只看到段正神情清淡,而刘蓉眼神殷切。看那样子,刘蓉似乎想用什么东西来打动段正的吧?
段玉兰眼神转了转,也朝着二人告辞出来了。她怎么不知道,这段誉不喜欢自己,是专门想要扔下自己的呢?可是,她既然想在段青茗的身上下功夫,又怎么肯如此罢休呢?现在,这两人走了,一定是回到段青茗的院子里去了,段玉兰当然得跟过去啊,要不的话,不知道又要错过多少精彩了。
方才,看到段誉和段青茗的一幕,段玉兰的心里,着实的酸了一下。席间,两人眼神流转,颇有默契。再看段青茗一脸的宠溺,段誉一副不设防的样子。段玉兰忽然觉得,这两个人,仿佛独立在一个世界,任自己使尽了力气,也无法融进去。
明明,大家就在一个空间,可是,他们的距离,仍然象是水和油的距离,只能相拥,不能相融。
想到这里,段玉兰的眼里有些潮湿。可是,她很快吸了口气,暗暗地告诫自己,不重要,这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知己知彼,然后,一举的将段青茗打倒。让她再没有翻身之力。
段誉的心,早就飞到了薛凝兰的身上。他一出得门来,便拉了段青茗,使劲地朝前走。
脚底下雪滑路滑,段青茗走路又慢,倒是被段誉拉得根本走不稳了。而且,两个人在这府里乱走乱撞的,若是给下人看到了,这要成什么体统呢?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现在和以后
段青茗蹙了蹙眉,不由地停下脚步来,朝段誉笑道:“誉儿,你在急什么呢?”
段誉微微扁了扁嘴,有些不悦地说道:“姐姐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现在,你这样说,是不是故意笑我的?”
段青茗笑着捏了一下段誉的鼻子,笑道:“好了,好了,薛姐姐在那里,你的心早飞过去了吧,可是,我们这样横冲直撞的,可有失身份。要么,你快些过去,替我招呼着她们,要么,你给我乖乖地走路,陪我一直走过去,可好?”
段誉听了,不由地扁了扁嘴,有些不满地说道:“哼哼,姐姐这又是给我下绊子呢,她们横竖的,在你的院子里,你却让我去招呼她们,她们一看到我,岂不是又要笑我了……我不去。”
段誉对薛凝兰的心思,被聂采月猜着了。于是,她总是有事没事的,朝段誉笑上一番,搞到现在,薛凝兰一看到段誉,竟然会莫名地脸红了。
而段青茗,虽然并不看好段誉喜欢薛凝兰的事情。她更知道,以段誉的年纪,若想和薛凝兰说亲,自然是难上加难。而且,段誉年纪还小,谁又能知道,他喜欢薛凝兰,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正的心怀痴情呢?
未来还远,没有人知道最后的结局。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喜欢上了自己的朋友,并因为她的朋友,而做着种种的改变,这点儿,段青茗还是乐见其成的。
望着段誉耷拉着脑袋瓜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段青茗不觉笑了起来,她说道:“好啦,我告诉你啊,薛姐姐最喜欢乐天派的人,你这样苦瓜的,给她看到了,她一定又要笑你了。”
段誉一听,立刻揉了揉鼻子,脸色一变,说道:“我知道了,我保证,一会儿,薛姐姐一定能看到一个开开心心的段誉。”
段青茗微微摇了摇头,有些吃味地说道:“誉儿,现在,你的心里,就只有薛姐姐一人,怕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要了吧?”
哟,这段青茗是吃醋了呢。
段誉一听,立刻抱着段青茗的手臂,撒娇地说道:“怎么会呢?姐姐和薛姐姐,在我的心里,同排第一。”
第一就是第一,哪里还有同排的呢?
段青茗不觉有些好笑:“你喜欢薛姐姐就喜欢呗,还拉上姐姐排第一,以后,你的媳妇儿会不开心的。”
段誉脸色一正,说道:“姐姐就是姐姐,而且是唯一的。誉儿心里明白,长姐为母,姐姐是姐亦是母,这一点儿,誉儿这这一辈子都会铭记于心的。”
段青茗听了,心中感动,无论他日誉儿的性情变得怎样,可今日的这话,她记下了。
段青茗自然想不到,今日,段誉的一番话,并不是心血来潮地说说,此后的几十年,他真的对段青茗如姐如母,不惜一切。在数年后的一天,当段青茗和薛凝兰同陷死地的时候,段誉也义无反顾地救出了段青茗。而他此后,对薛凝兰所说的话则是——媳妇儿可以再娶,长姐就只有一个,没有姐姐,就没有段誉,所以,姐姐不能有事——只是,你若有事,我也不会独活,所以,我先救出姐姐,然后,陪你去死。
自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而眼下的段誉,年纪还小,还没有真正开始和薛凝兰轰轰烈烈的爱情。也还没有经过百折不回的种种残酷磨炼,一切,都还只是开始而已。
段青茗轻轻地拍拍段誉的手,然后,笑了一下,就牵着段誉的手,缓缓地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无论前世今生,丁柔就只为段青茗生下了段誉一个弟弟。因了前世的亏欠,段青茗决定好好地对待段誉。可是,她同样知道,在以后的以后,段誉,就是自己的一切。依靠,依赖,以及其他。这些亲情种种,无论以后变成什么样子,可是,现在的这一刻,她因为段誉的话,而觉得欣慰。
虽然,雪停了,可是,天依旧很冷。段青茗和段誉走在寒风四起的冰天雪地里,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之间,段誉不急了,倒也能放慢脚步,和段青茗一起慢慢的走了。
当段誉和段青茗披一身的风雪寒气,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屋内的聂采月和薛凝兰早笑着迎了上来。乍一看到段誉冻红的小脸,聂采月就笑着打趣道:“哟,这段少爷风雪无阻的赶过来,可是因为相信凝兰的缘故么?哎哟,让我看看,这段少爷几天不见,又帅了,长大了不少呢。”
今日的聂采月,明显的,是经过盛装打扮的。她原本清瘦的爪子脸上,绘了淡淡的妆容,显得她的明眸如醉,柳眉修长。再看她白里透红的皮肤,隐隐地透出少女才有的娇嫩和妩媚,和平日里看到的她苍白憔悴的样子,大有不同。
因为在室内的缘故,她的洁白的狐裘早就除下了,露出了她内里穿着的一袭绛红色的锦绣棉衣,衣襟,衣袖,都绘着清的梅花图案。唯有一袭长裙上,全无花纹,这样一闹一静的打扮,更显得聂采月清新宜人,不可方物。
看到这样的聂采月,段青茗不由地挑了挑眉,笑道:“采月姐姐今天好漂亮啊。”
一侧的薛凝兰小脸早就绯红了。听到段青茗赞聂采月漂亮,她立时咬牙切齿地嗔道:“今天,就是因为她人漂亮了,所以,说话更加不知丑了。”
今日的薛凝兰,也是打扮得极其出彩的。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流光丝棉袄,下身,则穿着一条略浅的绯色长裙。裙角上,绣着喜庆的年纹。月色和绯色的色彩相映之下,衬得她的整个人,犹如明净湖面初绽的花束一般,有一种清丽的、明媚的美丽。
薛凝兰的脸上,也绘着淡淡的妆容。流霞飞彩,淡妆荟翠,今日的薛凝兰,有一种令人惊叹的美丽,爽朗而且明艳,让人移不开眼神。
聂采月看到薛凝兰恼,也不急,只是笑吟吟地又加了一句:“哟,这还真是说到病,不要命呢……你们看看,段大少的脸红了,凝兰这就恼了……”
薛凝兰一听聂采月的话,脸色也更加红了一些,她警告聂采月道:“你今天倒是来添乱的,还是来帮誉儿庆生的?”
聂采月看到薛凝兰恼,她也不怕,只是抿嘴,仍旧笑吟吟地说道:“我自然是来帮段少爷来庆生的啊,自然了,也是来成就好事的。”
一侧的段青茗一看,薛凝兰真的要恼了。她连忙劝阻道:“好了,好了,今日里,可是誉儿的寿辰啊,我们几个,也隔年相见了,你们就清净一些,不要吵了成不成?”
一侧的段誉,一看到薛凝兰,早笑得看不到鼻子,也没了眼睛。他倒不似薛凝兰局促,只是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牵住薛凝兰的手,说道:“凝兰姐姐,我很想你呢。”
薛凝兰原是来帮段誉庆生的,刚刚被聂采月笑了一番,脸上倒有些挂不住了。此时,听到段誉一脸带笑地和她说话,她脸一红,连忙说道:“誉儿,你可别听采月乱说啊,她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段誉听了,不觉有些好笑,他假装听不懂地问道:“采月姐姐可是说了不少的话呢,凝兰姐姐是要我不要抬哪句当真呢?”
薛凝兰一听,立时又红了脸。聂采月的话,太过露骨了。她总不能真的重复一遍吧?你叫她怎么说出口呢?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六章 女儿家的心事谁人知?
原本,薛凝兰还想搪塞段誉两句,随便敷衍过去算了,偏偏段誉一脸认真地望着她,看那样子,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要多虚心就有多虚心,这下子,让薛凝兰感觉到有压力了,似乎,她想怎么说都是错的。
薛凝兰有些心虚地咳嗽了一下,朝正在一侧说悄悄话的聂采月和段青茗看了一眼。可是,那两个人,正低着头,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根本看都不看薛凝兰一眼。而这边,段誉还在认真地等待着答案,那样认真的神情,多多少少地,给薛凝兰造成了说不出的压力。
薛凝兰转眸笑了一下,她有些掩饰地拿帕子拭了拭唇,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咳咳,这几天天气很冷啊,誉儿这进进出出的,可要多穿几件衣服,要小心着凉啊。”
段誉望着薛凝兰,还是笑,一派的天真无邪里,似带着说不出的算计的捉狭。他眨眨眼,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凝兰姐姐,这整个冬天都很冷啊。不只是这几天吧?更何况,我过了今天,就已经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穿衣保暖的问题,怎么还让你提醒呢?”
薛凝兰听了,神色一垮,不由地说道:“誉儿的意思,是嫌我说废话了?”
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呢?采月来笑自己,就连段誉,都嫌自己啰嗦了?
段誉的看薛凝兰根本不会掩饰自己心思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好笑而且,隐隐地浮上一丝感觉。看到薛凝兰垮下来的脸,他也不忍再逗薛凝兰了,于是,他摇了摇头,真心地解释道:“凝兰姐姐误会了……你关心我,我自然是开心都来不及的。可是,我更希望,凝兰姐姐能告诉我,采月姐姐究竟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段誉口里的称呼,由原先的薛姐姐,变成了而今的凝兰姐姐了。直呼直名,和单呼其姓,似乎又近了一层。因为,女孩儿的闺名,可是珍贵无比的,亦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呼来唤去的。而今,大线条的薛凝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一边的段青茗,已经隐隐听出味道出来了。可是,自己的弟弟盼星星,盼月亮的,才将薛凝兰盼了来,自己若是横插上一杠的话,少不得会让段誉不开心的。段青茗于是隐隐摇了摇头,假装和聂采月继续说话,而没有去帮薛凝兰解围了。
薛凝兰亦没想到,段誉会抓住这个不放。
可是,方才那样的隐晦的话,只是聂采月说出来笑她的,语气象是在玩笑,实质上,也并非说得十分的明晰,现在,你让她重复,可不是想羞恼她么?
段誉望着薛凝兰垮下来的神色,又是笑着摇头,语气里,已经多多少少地带了些说不出的怜惜。段誉说道:“看看吧,凝兰姐姐你也是的,人家聂姐姐根本就没有说你什么,你又何必自己找不自在呢?”
这下,倒象是薛凝兰自己想多了。听到段誉这样一提醒,薛凝兰脸色一红,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而一侧的聂采月,早拉了段青茗去说悄悄话了。聂采月的眸子里,泛着迷人的光彩,看那样子,似乎是拣到了什么珍宝一般。她轻声地说道:“哎,青茗,今日段誉的寿辰,你府上热闹么?来祝寿的人,多么?”
段青茗想了想,笑道:“哪里多呢?誉儿他年纪还小,也没有什么社交圈子。严格说来,除了薛家的两位公子之外,也并非认得许多人的,来来去去的,就是些平日里的朋友,还有府里的人罢了。所以,谈不上什么热闹。”
段青茗故意忽略了刘渊,聂采月的神色略微有些失望。可是,很快地,她又掩饰过去了:“可是,看誉儿的样子,似乎很开心。”
这下,把话题又扯到了薛凝兰的身上了。段青茗回头看了眼露精光的段誉一眼,再看看神色有些羞赧的薛凝兰,不由地一笑:“是啊,你和薛姐姐能来,誉儿他很开心。”
聂采月心知,段誉是看到薛凝兰才开心的。可是,这话并不应该当众说出来,遂一笑,将话题叉开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秋宁的声音:“哦?是刘公子的家人么?请容秋宁去禀报小姐。”
刘公子,可不就是刘渊么?
聂采月听了,顿时心中一喜,原本就有些红润的有个,顿时浮上了些许彩霞——刘渊来了,这也不枉自己精心打扮了许久,然后,又力求母亲走了这一趟了。
段青茗一听,也站起身来:“哦,刘公子来了,我们出去看看。”
大过年的,刘渊因为中了风寒而耽误了宫中宴席,更听说锦绣公主内不避嫌,竟然亲往丞相府去探望,这事儿,闹到了最后,还让刘直丞相大发了一顿脾气,段青茗原本想去探望一下的。可炎凌宇却告诉她,现在这事,若是她再掺合进去的话,可真的就麻烦了。段青茗心知,刘渊的事情,皆因锦绣公主而起,而锦绣公主最容不得的,就是有女子接近刘渊,怕自己这一探望的,又会生出什么枝节出来。到了最后,只好有由段誉的小厮出面,以段誉的名义,问候了一下罢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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