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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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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快点!”眼见着河对岸的几名董卓军正挥舞长剑劈砍着绳索,刘辩朝那些还在吊桥上的汉子们高喊了一声,不断的向他们招着手。
河岸对面的董卓军兵士已砍断了一根粗大的绳索,吊桥的桥身剧烈晃动了一下,桥上的人身子一歪,有两个甚至险些被甩出吊桥。
汉子们紧抓着在吊桥两侧起防护作用的绳索,在巨浪和吊桥的晃动中艰难的向岸边挺近,很快又有近二十人登上了河岸。
“拉住绳索!”发现绳索已有一根被砍断,刘辩纵身上前,一把拽住吊桥这边的绳索,用力的扯着,朝还在吊桥上没有登上河岸的十多个汉子喊道:“快上岸!”
一旁的百余名汉子见状,也连忙上前,帮着刘辩扯住绳索,用力的向河岸边拉扯,以确保吊桥另一端还没被砍断的绳索绷直,使吊桥保持相对平直的状态。
对岸又有一根绳索被董卓军兵士砍断,吊桥的桥身猛的向下一塌,整个桥面从平行变为倾斜向河对岸的六十度斜角,桥面上的人也身子猛的向后一仰,幸而他们紧拽着两侧的绳子,才没有掉落桥下。
只有五个汉子还在吊桥上艰难的行进着,由于桥身形成了斜角,他们每行进一步,都是异常的困难。
“抓紧绳索,不要松手!”刘辩双手拽着河岸这头的绳索,高声朝吊桥上的五个汉子喊道:“快些,趁着吊桥还没垮……”
第85章怪异小村
又有两名汉子登上了河岸,就在第三个汉子一只脚刚踏上河岸,另一只脚还在吊桥上的时候,对岸的董卓军兵士砍断了系着吊桥的最后一根绳索。
吊桥发出一阵如同散了似得“哗啦”声,河岸另一侧的吊桥在牵扯力的作用下,被拖拽进了奔腾的黄河中。
一只脚站在岸边,另一只脚还踩在吊桥上的汉子脚下一空,身体猛的一仰,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刘辩赶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汉子的手腕,将他给拽到了岸边。
后面的两个汉子在吊桥坍塌的一瞬,抓着绳索的手猛一攥紧,身体悬空吊在吊桥上。
“把他们拉上来!”拽了一个汉子上岸,刘辩跑到悬挂在吊桥上的两个汉子手抓的绳索前,两只手攥紧了绳索,用力的向上拉扯着。
风浪拍打着吊桥,把吊桥冲左右摇摆,刘辩与已登上岸边的汉子们用力的拉扯着绳索,将那两个汉子朝岸边拖拽。
百余人的力量拖拽两个人,就如同一个人捡起一片树叶那般简单,没用几下,双手紧抓着绳索,身体悬挂在吊桥上的汉子们就被拖上了岸。
而此时,对面岸边,近千名董卓军官兵已在岸边列起了长阵,远远的眺望着成功渡河的刘辩等人。
中年军官一手按着腰间长剑,眉头微微拧起,望着已经登上对岸,正与他们隔河相望的刘辩等人。
在离中年将军不远的地方,并排摆放着数十具董卓军官兵的尸体。
从尸体的伤口能够看出,他们所有人在遭受袭击的时候,都是一击毙命,根本连发出喊声的机会都没有。
“他到底是什么人?”望着站在河对岸的刘辩,中年军官好似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如此厉害,若是人数相当,我等今日定然是要埋骨于此!”
没有人接他的话,在他身后站着的都是比他职位低的军官,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些军官自然也不会知晓。
站在黄河岸边,隔着波涛汹涌的黄河,刘辩也望着河对岸的董卓军。
近千名董卓军中,头盔上带着红缨的中年将军十分扎眼。由于距离相隔太远,刘辩看不清那中年将军的相貌,只能看出他的身形很是魁梧。站在近千名董卓军前面,中年将军就像一尊铁塔般笔直的挺立着。
向河岸对面望了一会,刘辩朝汉子们摆了下手,冲他们喊道:“兄弟们,走!”
离开黄河岸边,刘辩领着队伍一路向南挺近。
在黄河北岸,他们遇见了溃败的袁绍军,虽说那只是一支小股溃兵,却也说明了联军在黄河沿岸并没有占据上风。
从早先遇见的身穿王匡军衣甲的董卓军兵士口中,刘辩得知袁绍已前往酸枣,如今只有王匡镇守河内。
看过三国故事,也了解什么叫做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刘辩,自是不会投靠某个诸侯,他能做的选择只有一个,尽快赶到酸枣,召集对汉室还算忠诚的诸侯,挥军杀向洛阳!
百余人的队伍快速朝着南方挺近,刘辩并没有选择官道,而是领着众人在杂草丛生的野地中穿行。
穿着湿漉漉的衣甲,走在野地里,迎面吹来凉飕飕的风,刘辩感到浑身一阵寒意,不由的打了几个哆嗦。
自从离开洛阳,一路上他是没少吃苦,体质要比刚穿越过来时强健了许多,可浑身**的顶着风行走,还是有些受不住寒意的侵袭。
“兄弟们快些走,今晚我等找个村子住下!”抬眼朝前望了望,刘辩一边走一边向身后的汉子们喊了一嗓子。
浑身湿透了的汉子们也是有些吃不消冷风的侵袭,听了刘辩的话后,虽是都默不作声,脚下的步子却要快了许多。
诸侯联军进攻虎牢关,双方在黄河岸边连番作战,许多村落都在战乱中被摧毁。
离开黄河岸边,队伍连续奔走了近两个时辰,在他们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一座村落。
远远的望见村子,刘辩抬起手臂,止住了队伍的前进,朝身后的典韦喊道:“典韦,跟我走!”
说着话,刘辩已是抬脚朝着村子方向去了,典韦连忙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小跑着往村子赶去。
望着俩人远去的背影,周仓朝汉子们摆了摆手,领着汉子们蹲在深深的草丛之中。
与典韦一前一后在野地里快速穿行,很快刘辩就到了离小村只有六七十步的地方。
他和典韦并肩蹲在深深的草丛中,远远的望着前方的小村。
战乱致使许多田地荒芜,曾经栽种庄稼的土地,如今已长满了杂草。如果村子里还有人的话,他们的生活一定要比陶家庄的生活更加清苦。
远远望去,小村一片宁静,眼下已是过了午饭时间,若是按照常理,农夫们应该下地劳作才是,即便不下地劳作,也会为了生计而奔忙些其他事情。
可村子里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有人存在的迹象。
“又是一个无人村!”观望了一会,刘辩对身旁的典韦小声说道:“去把兄弟们叫来,今日暂且不行军,让兄弟们好生歇上半日,恢复些力气,明日再一鼓作气,赶往酸枣!”
“诺!”典韦应了一声,转过身,躬着腰,朝周仓与百余名汉子藏身的方向跑了过去。
典韦离开后,刘辩并没有立刻直起身,他弯着腰,在草丛中穿行,飞快的蹿向更靠近小村的位置。
与两天前在河岸北面放火的小村不同,眼前的这个村子,房屋基本完好,从村口望去,甚至能看到村内一些房屋门口摆放的农具。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进了刘辩的耳朵,刘辩扭过头往身后看了一眼,朝着正向他这边跑来的周仓和典韦招了招手。
俩人向身后跟着的汉子们摆了几下手,让汉子们蹲在草丛中,他们则飞快的跑到了刘辩身旁。
“村子里的人好像才离开没几天!”指着小村,刘辩对周仓和典韦说道:“兄弟们连日赶路,又被人追了一场,已是非常疲累,若不休整,后面的路恐不好走!”
“殿下的意思是……”听完刘辩的话,周仓微微拧起眉头,向他问道:“让兄弟们就在村外休整?”
“不!”刘辩摇了摇头,以非常坚决的语气说道:“就在村内休整!只不过得多加岗哨,密切注意周边环境!”
“诺!”周仓应了一声,朝身后不远处蹲着的汉子们一招手,向他们喊道:“兄弟们,进村!”
百余名汉子得了命令,一窝蜂的朝着小村冲了过去,刘辩与周仓、典韦跟在最后面,跑进了村子。
村内的空地上很是干净,别说杂物,甚至连灰尘都见不到多少。
刘辩推开一间房屋的木门,伸头朝屋里看了一眼。
屋内家具摆放的井井有条,地面也清扫的很干净,从地面上的灰尘厚度,刘辩能看出,这个村子在五六天前,绝对还住着人。
村外的田地一片荒芜,完全没有耕作的迹象,可村内却是十分干净,有人居住过的气息都还没有褪尽。
“殿下,这村子有点怪啊……”站在村内,刘辩正看着汉子们把一间间的房门推开,周仓走到他身后,小声说道:“村子显然是前几日还有人住着。”
刘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抬起脚,朝着不远处的另一间房走了过去。
在那间房的门口,斜靠着一把锄头。
伸手拿起锄头,刘辩仔细的端详着锄头上的灰尘和铁锈。这把锄头,与村内干净的环境很是不搭。
木质手柄上糊满了黄泥,铁制的锄头上,也遍布着斑斑驳驳的铁锈,这把锄头,至少有一年以上没人使用,才会如此陈旧。
“殿下!”正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锄头,一个汉子跑到刘辩身旁,先是朝左右看了看,见只有周仓和典韦跟在刘辩身后,才小声说道:“请殿下前往村口观看。”
扭头看了那汉子一眼,见那汉子脸上的神情现出一些不安,刘辩感觉到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朝周仓和典韦哝了下嘴,抬脚向另一侧村口走去。
前来报讯的汉子跟在一旁,给刘辩和周仓、典韦引着路。
穿过村子,走没多远,刘辩看到在前方的村口还有几个汉子正站在那里。那几个汉子全都抽出了长剑,另一只手持着盾牌,紧张的观望着周边的环境。
“怎么了?”走到这几个汉子身前,刘辩微微拧着眉头,向他们问了一句。
几个汉子见了刘辩,纷纷躬身给他行了一礼,侧身站到一旁,视线同时投在村口的一块地面上。
那块地面乍一看与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走近一看,刘辩也是大吃一惊。
村内的地面虽然干净,不过是因有人清扫过才少有灰尘,这一小块地面很干净,却并不是因清扫而洁净。
整块地皮被人用利器削去,平整的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丝丝红色的痕迹。
刘辩蹲下身子,轻轻拨拉了两下那红色的痕迹,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回头望向身后。
第86章谁的功劳
刘辩身后的地面,每隔几步,就会有一块被利器削过的痕迹。
他站起身,一边朝回走,一边仔细观察着那些被利器削过的地面,走了十多步之后,他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面前的几间民房。
“把这几间房全都拆了!”微微拧着眉头,刘辩朝面前的几间房指了一下,向身后跟着的汉子们吩咐了一句。
汉子们先是茫然的愣了一下,不过服从刘辩,已成了他们的习惯,他们仅仅只是一愣,旋即就冲到那几间民房前,各自寻找工具,拆起了房子。
双手背在身后,刘辩面无表情的看着正拆房子的汉子们。
站在他身后的典韦和周仓,也是弄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下令把这几间民房给拆了。
“殿下!”就在众人对刘辩下的命令感到很是不解的时候,一个汉子突然惊叫着朝后退了几步,满脸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墙壁。
刚被扒开的墙壁里,露出了一条紫黑色的人手,那条手臂上糊着的血液已干涸凝固,呈黑色块状糊在皮肤上。
“扒出来!”看到那条手臂,刘辩微微拧着眉头,向砸房子的几个汉子吩咐了一句。
几个汉子应了一声,赶忙上前继续扒起了房子。
一具身穿刘辩没见过样式铠甲的尸体,很快被汉子们扒了出来,平平的摆放在刘辩的面前。
摆放好尸体,那几个汉子扭头要继续去砸民房,刘辩却朝他们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再扒,要找的就是他。”
蹲在尸体旁,刘辩仔细的检视着尸体,对站在身后的周仓和典韦说道:“几日前驻扎在此处的,应是一股贼军。他们离开,也不过才三五日!”
“殿下如何看出?”刘辩这么一说,典韦和周仓连忙蹲在他身旁,周仓更是一边看着那尸体,一边向刘辩问了一句。
“你们看!”刘辩伸手掀了下尸体身上的皮甲,对二人说道:“死者皮肤泛着紫黑,这是体内淤血淤积所致。若是人死亡时间太短,淤血扩散不开,紫黑色不会分布的如此均匀!若是死亡时间太长,血液变质,身体会呈现青紫色的**迹象!两种迹象都没有,只能说他才死了三五日而已。”
“还有他身上的衣甲!”刘辩轻轻按了按尸体身上的铠甲,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周仓和典韦,接着说道:“这身衣甲,我等并未见过,可确定不是贼军衣甲,定然是诸侯联军无疑!”
听着刘辩的分析,典韦和周仓不住的点着头。
“你们再看!”刘辩挪了挪身子,蹭到尸体大腿旁,伸手朝尸体的大腿上捏了两把说道:“大腿肌肉发达,显然是擅长奔跑。”
随后他又按了按尸体的髋骨,接着对二人说道:“胯部肌肉紧绷,并无多余赘肉,显然是常年骑马。由此看来,此人必定是经常往来奔波,传递讯息的传令兵!”
“殿下果真神人!”刘辩的一番话说完,周仓满脸钦佩的望着他,赞道:“仅从一具尸体,便能得到如此多的讯息!”
“还不止这些!”刘辩显然已经习惯了周仓等人崇拜他,他微微一笑,伸手把尸体的脸拨向一旁,对二人说道:“脸部表情惊愕,死前必定遭受恫吓;发髻蓬松凌乱,颈部伤口左深右浅,必定是被人从背后揪着发髻一刀切断颈项而死。”
“如此手法,定然不是相熟之人下手!”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刘辩撇了撇嘴说道:“他必定是被人俘获,身上信件搜走,又遭了讯问,才被杀害砌于民宅墙壁之中。”
“殿下!”周仓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有些疑惑的向刘辩问道:“既是贼军俘获了他,为何将他杀死,又要埋于墙中……”
“他带着的书信必定极为重要!贼军是怕劫走书信之事被联军发现,才藏尸灭迹!尸体砌于墙中,要比埋进地里更难寻些!”刘辩神情凝重的对周仓和典韦说道:“让兄弟们今日好生休养,明日一早,我等出发前往酸枣。”
“诺!”二人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把尸体埋了!让他入土为安吧!”刘辩也站起身,低头看着地上那具尸体,向一旁的几个汉子吩咐了一句。
小村收拾的很是干净,而且房屋并不残破,住在民宅内,确实要比在野地里露宿舒服了许多。
休整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刘辩等人在小村内驻扎下来,不过是午后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已是临近了黄昏。
橘色的夕阳挂在西方的天际,给小村罩上了一层血色的薄幕。
刘辩站在村口,一手扶着长剑剑鞘,挺直身板,眺望着与夕阳相反的方向。
酸枣就在东南方,再往前走上两天,他应该就能见到驻扎在酸枣的曹操、袁绍等人,一旦与诸侯会师,他便能以废帝的身份,带领诸侯军的兵马长驱直入,杀入洛阳!
从此三国乱世将会改写,他也不用背负着废帝的身份,在世间躲躲藏藏!
“殿下,天快黑了!”正望着酸枣所处的方向,刘辩身后传来了典韦的声音。
眺望着远方,刘辩并没有回头去看典韦,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殿下……”见刘辩完全没有返回村内的意思,典韦又凑近了一些,小声唤了一句。
“回村!”刘辩扭过头,朝典韦微微一笑说道:“你也早些歇吧,明日一早,我等还要继续赶路!”
“诺!”典韦应了一声,侧身站到一旁,刘辩则转过身,昂首阔步,朝着村内走去。
河内一带,越往东走,山地就越少,过了黄河,更是一马平川,虽说遍地都是深深的野草,可百余人的队伍在这样的地形行进,附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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