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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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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三辆一只轮子上架着块木板,被汉子称为“鹿车”的独轮小车,刘辩感到一阵阵的无语。
他有种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的感觉。原本以为鹿车是由鹿拉着的车,再不济,也应该是四个轮子的板车,可没想到,汉子们推来的竟是这么三张独轮小推车。
推车虽小,总要好过没有,有些哭笑不得的刘辩摆了下手,对赶来帮忙的汉子们说道:“把死老虎和死马放在车上,至于昏迷过去的姑娘,用这种车拉着对她伤势不利,还是我来背着……”
“人是某打伤的,某来背!”刘辩的话音还没落,不等他去背那女子,典韦快走两步,将躺在地上的女子扶起,驼在背上,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
见典韦把女子背起,刘辩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向众人招了下手说道:“兄弟们快些,回村还有些路程,我等须加快些才行!”
众人应了一声,一起动手把死老虎和死马扔在独轮车上,由两个汉子推着,另外几个汉子在侧面扶着,朝小村方向走去。
一路上刘辩朝背着女子的典韦看了好几次,只见典韦背着个数十斤的女子,走路时却是健步如飞,丝毫不见疲惫。
与典韦比较起来,那些用独轮车推着死老虎和死马的汉子就要狼狈了许多。老虎体型较小,用独轮车推着相对还要轻省些。可那匹马的体格却是十分硕大,把它放在独轮车上,竟是有将近一半的躯体还露在外面。
一旁扶着的人若是稍有疏漏,死马庞大的身躯就会朝车下滑。用独轮车推着死马,不仅推车的汉子走的艰难,就连一旁扶着马尸的几个汉子也是跑前跑后,不时的把滑落的马尸往上拖拽几下。
不过有车终究要不靠着人力硬抬便捷了许多,一个多时辰后,刘辩等人终于来到了村口。
他们刚进村子,周仓就领着一群人迎了出来,见刘辩身后跟着两辆分别推着死老虎和死马的小车,周仓愣了一下,朝刘辩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元福奉殿下之命留守村子,未能远迎,请殿下恕罪!”
“不必多礼!”刘辩朝周仓摆了下手,对他说道:“即刻安排人手,将马肉和虎肉切好,我等与乡亲们今晚吃上一餐肉食!”
吩咐过周仓,他扭头对背着女子跟在身后的典韦说道:“让人带上一副铺盖,将此女送到我和夫人的住处,由我亲自看顾她。”
第69章不打不相识
小村的村口,正对着远处的卧牛山。
卧牛山虽说也是一条连绵的山脉,可与邙山相比,却是渺小了许多。
西下的斜阳在山峦上铺洒起淡淡的橘光,卧牛山朦胧的山影被蒙上了一层微微泛着暗红的金光。
刘辩与唐姬并肩坐在村口,望着卧牛山的山影,在他们身后,两个手持盾牌和长剑的汉子正来回走动警戒着。
“两天了,裴元绍还没出现!”搂着唐姬的肩膀,刘辩望着远处的卧牛山,轻声对她说道:“若是元福能说服裴元绍加入,你便可留在卧牛山,不用再随我颠沛流离!”
“妾身愿伴夫君左右!”依偎在刘辩身旁,唐姬柔柔的说道:“无论哪里,都没有伴在夫君身边让妾身感到安心。”
“征伐厮杀,你终究不适合离的太近!”转过脸,伸手轻轻撩起垂在唐姬额前的秀发,刘辩嘴角漾起一抹带着柔情的笑意,对她说道:“若是你离的太近,每逢厮杀,我也总是会牵挂于你。”
唐姬低下头,没再说话。她明白刘辩说的没错,有她在身边,许多事刘辩做起来确实是多有羁绊。
“不好了,那女人跑了!”俩人正相拥着坐在村口,村内突然传来了一个汉子的喊声。
刘辩和唐姬连忙扭头朝村内看去,只见许多汉子从屋内涌出,冲向了村内的空地,一个女人的身影飞快的在刘辩视线中闪过,消失在侧面的几间民房后。
“保护夫人!”见那女子逃了,刘辩连忙站了起来,向跟着他和唐姬来到村口的两个汉子交代了一声,抽出长剑,飞快的朝村内冲去。
两天前被典韦打伤的女子手持着刚抢来的长剑,披散着头发,光着两只脚快速朝村外的野地奔去。
身后传来一阵阵的喊声,她一边奔跑,一边还不时的朝追来的汉子们望上一眼。
“好吃好喝招待着,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么?”眼见就要冲到村外钻进深草,草丛里走出了三个人,当先的一人手提大刀,微微拧着眉头,用一种近乎冰冷的语气向那女子问了一句。
前面有人挡路,女子连忙止住脚步,把长剑横在胸前,一双满含着恨意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挡住他去路的周仓。
周仓朝身旁摆了下手,让那两个跟他一同藏在草丛中的汉子让远一些,随后双手端起大刀刀柄,对那女子说道:“殿下早知晓你会逃走,我等已在此处等候多时了!”
“殿下?”女子把长剑横在胸前,一双杏眼狠狠的瞪着周仓,嘴角微微牵了牵,冷声说道:“甚么殿下?不过是吸食百姓血肉的一条恶鬼罢了!今日既离开不得,本姑娘就算死在此处,又能如何?”
“倒是有骨气!”周仓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朝村子里冲出来的汉子们看了一眼,对女子说道:“若是你能在兄弟们追上之前打倒某,某便让你过去!”
“打倒你,我定取你性命!”手持长剑,女子厉喝一声,纵身向周仓冲了上去。
一道弯月形的剑光朝着周仓的颈子划来,周仓也不闪避,只是把大刀往身前一横,用刀柄挡住削向他颈子的长剑,抬脚朝着女子小腹踹了过去。
女子身子一拧,旋了一圈,长剑在碰上周仓大刀刀柄的前一刹猛然收回,又划出一道平行的弯月形弧光,从背后朝周仓的颈子切了过去。
周仓把身子一躬,手中大刀搅动了一圈,长剑贴着他的脑后划过,恰好与翻转着的大刀碰撞在一处。
随着“呛啷啷”的一阵响,长剑与大刀搅在一处,女子持剑的手臂被搅的向侧面一甩,虽然勉强持着剑退了出去,可那条手臂却是一阵阵的酸麻。
俩人交手不过两三招,女子已是感觉到周仓并非她所能匹敌,在退出战团之后,她再次将长剑横在胸前,狠狠的瞪着周仓。
追上来的汉子们此时也已冲到了近前,呼啦啦的在女子周遭形成了个包围圈。
在村内被女子偷袭并抢走长剑的汉子揉着还疼痛的脑袋,从同伴手中抢过长剑和盾牌,朝着女子走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贼婆娘,竟然敢偷袭老子,今天老子非劈了你不可!”
“住手!”那汉子刚走出两步,还没靠近女子,从村口跑过来的刘辩已是快到了近前并大喊了一声。
听到刘辩的喊声,围着女子的汉子们稍稍的向后退了两步,把包围圈给扩大了一些。
分开挡在面前的两个汉子,刘辩走到了包围圈中,一手按着腰间长剑的剑柄,眉头微微拧起,对那女子说道:“要走只须招呼一声,何必如此,闹得彼此面上都不好看!”
“哼哼,你会放我走?”杏眼微微眯起,女子把刘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冷哼了两声说道:“落在你等朝廷走狗手中,若不杀将出去,唯有一死!”
“姑娘可否留下芳名?”刘辩并没有因为女子言语中带着的挑衅而勃然大怒,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对女子说道:“我弘农王确是出身皇室,却绝不会是当今朝廷的走狗!姑娘对朝廷恨意颇深,我又何尝不是……”
“你是弘农王刘辩……?”刘辩的话还没说完,女子就微微拧起眉头,一脸疑惑的向他问道:“莫不是逃离了洛阳,前些日子又在邙山大败官军的刘辩?”
这两日女子被看押在村中,刘辩并没有与她说过多少话,彼此都没有试图了解对方,见女子认得他,刘辩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才满心不解的向她问道:“这些事情并未传扬出去,姑娘如何得知?”
女子收起长剑,站直了身子,双手抱拳朝刘辩拱了拱说道:“小女名为管青,乃是青州黄巾。弘农王为救颍川黄巾,以不足百人击杀官军数百,如今已是在黄巾各部传扬开来,与弘农王产生误会,着实是小女唐突了!”
管青刚说出她是青州黄巾,周仓就把大刀的刀柄往地上一杵,手扶大刀向她问道:“姑娘可认得管亥?”
“正是家兄!”管青朝周仓微微点了下头,在回答了他的问题之后,向他反问了一句:“将军高姓大名?莫非认得家兄?”
“某乃周仓!”周仓挺直着身板,对管青说道:“管亥将军乃是黄巾第一骁将,某如何不晓得他?某往日乃是在地公将军帐前,与管亥将军只是神往,却始终无缘得见,不想今日却先见了他的妹子!”
“家兄也是常提起周将军!”周仓报出了名姓,管青连忙抱拳给他行了个男人才行的抱拳礼,对他说道:“小女向日听闻周将军与裴元绍在卧牛山聚集了一众人马,前两日便是特意前来寻找将军,不意却在路上遭遇了官军,随从被杀散,只得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又遇了十数名盗马贼,杀退了他们,本想抢匹快马,先寻个住处落脚,徐徐寻找二位将军,不想周将军却早投效了弘农王!”
“原来马匹不是管姑娘盗的。”听完管青的叙述,刘辩朝追过来的典韦看了一眼,脸上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容说道:“我等日前入山狩猎,马匹被盗,正寻着盗马贼,却见到姑娘骑着本王坐骑在大道上疾驰,本以为姑娘便是盗马贼中的一人,不想却是一场误会!”
朝刘辩微微点了下头,管青扭头看着周仓,神色间流露出了些许失落,轻叹了一声说道:“周将军已投效弘农王,想来必不愿加入青州黄巾。小女留在此处也是无趣,就此告辞,各位保重!”
说着话,管青朝刘辩等人抱拳拱了拱,抬脚就要走。
“管姑娘且慢!”她刚抬起脚,还没来及迈出步子,刘辩就朝她喊了一声。
满脸疑惑的扭头看着刘辩,管青眨巴了两下眼睛,向他问道:“弘农王还有何吩咐?”
“此处前往青州,路途遥远,姑娘徒步远行,某着实放心不下!”刘辩双手抱着拳,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对管青说道:“且姑娘有伤未愈,长途跋涉或许还能支撑的住,万一遇见官兵……”
话说到这里,刘辩没有接着再说下去,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管青,话中的意思却已是再明白不过。
管青低下头,像是在寻味着刘辩所说的话。
见她好半天都没有吱声,刘辩接着说道:“若是管姑娘不弃,可在此处住上些时日,待伤势好转,再离开不迟!”
刘辩的提议不可谓没有道理,管青微微低下头,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叹了一声说道:“也罢,只是如此一来,倒是劳烦了弘农王!”
管青逃出村子,刘辩等人与她说话的当口,在离众人围着管青大约五六十步的深草中,两个穿着青灰色麻布深衣的汉子正趴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刘辩等人。
由于距离太远,俩人根本没听到刘辩等人在说什么,也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是先看见管青与周仓厮杀了一场,后又眼见她随着刘辩等人回了村子,直到村外的人都进入村内,俩人才相互看了一眼,慢慢的朝着卧牛山方向退去。
第70章都会有思念
星星眨巴着眼睛,犹如一颗颗宝蓝色的宝石,稀稀拉拉的点缀在墨蓝的夜空。
弯弯的月儿在树梢的托举下渐渐爬升了起来,向被夜幕笼罩着的大地倾洒着如水的月光。
刘辩站在村口,双手背在身后,遥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影。
夜幕中的群山,连绵起伏,就好似一副在浅黑画布上做的水墨山水,厚重中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不过刘辩此时却并没有心情去感受这副天然水墨山水的秀美,许多更重要的事情,正压在他的心头。
来到这里已经两天,他一直没有让周仓去卧牛山寻找裴元绍。自从穿越过来的那天开始,了解的历史已经被颠覆了许多,刘辩并没有完全的把握确定裴元绍还在卧牛山。
贸然让周仓带人上山,无疑是场赌博,刘辩绝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拿跟随他的兄弟生命去做赌博。
望着远处夜色中的卧牛山,正思索着如何确定裴元绍等人还在山中,刘辩的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到一个轻柔的女声:“夫君,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听出说话的是唐姬,刘辩没有回头,只是望着黑黢黢的山峦暗影,悠悠的说道:“裴元绍若是在此处,也该现身了!”
“我寻了整整一天,竟是连上山的道路都没找见。”刘辩的话音刚落,还没等唐姬说话,身后不远处飘来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殿下站在此处已有多时,不知可看出甚么端倪?”
回头向传来说话声的方向看去,刘辩看到管青正不急不缓的朝他和唐姬走了过来。
“唐姬,你且回去等我。”看见管青,刘辩对身旁的唐姬轻声吩咐了一句。
看了一眼刚走到刘辩身旁的管青,唐姬屈了屈膝,向刘辩福了一福,随后朝管青点了下头,语气轻柔的对刘辩说道:“妾身先行告退!”
刘辩点了下头,目送着唐姬向村内走去。
“殿下果真是对夫人情深意重!”与刘辩一样,目送着唐姬娇小的身影渐去渐远,管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对刘辩说道:“夫人不懂武艺,殿下尚且不离不弃,当真是让人羡慕的紧。”
“她对我有情有义,我如何能对她薄情寡义?”直到唐姬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刘辩才扭头朝管青微微一笑问道:“管姑娘如何晓得我站在此处许久?”
“殿下来到此处,我便知晓!”管青走到刘辩的侧后方,遥望着远处的卧牛山,对刘辩说道:“有周将军在,纵然小女说破了嘴皮,恐怕裴元绍将军也是不会领着人马归顺青州黄巾……”
刘辩没有说话,从管青的话里,他已听出这次管青是来招揽周仓和裴元绍的。周仓已归附于他麾下,绝不会随同管青投靠青州黄巾,至于裴元绍,当年能与周仓一同占据卧牛山,俩人关系定然非同一般,只要周仓出面,应该也不会投效青州黄巾。
“殿下早些歇息吧,天色真是不早了!”仰头看了看已快要爬上半中天的月亮,管青对刘辩微微一笑,转身朝村内走了去。
扭头看着管青的背影,刘辩微微搭眯了一下眼皮,对跟他一同来到村口的汉子说道:“吩咐守夜的兄弟们,卧牛山是何人盘踞尚不明朗,夜间定不可疏忽大意!”
汉子抱拳应了一声,紧随着刘辩向村内走去。
到了晚上,大多数人的眼睛都无法视物,为了防止有人夜间偷袭,刘辩把仅有的几个能够晚间视物的汉子都给调到了村庄外围负责夜晚警戒。
进了村子,跟在刘辩身后的汉子遵照他的吩咐,到各处暗哨传达命令去了,刘辩则独自一人走向他和唐姬借宿的婆婆家。
昏蒙蒙的月光铺洒在地面上,村内的路面被映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光。
村子里的人都已睡下,小村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刘辩能清楚的听到他自己的脚板踩在地面上发出的“沙沙”声。
眼见离婆婆家还有一二十步,几声女子的呻吟传进了刘辩的耳朵。
他停下脚步,仔细的聆听着、辨别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呻吟声似痛苦又似欢乐,听在耳朵里,有种说不出的旖旎风味。
仔细的聆听了一会静夜中女子的呻吟声,刘辩抬脚朝着发出声音的房子走了过去。
那间房正是他们刚进村时,抱着孩子捡粟米的女子居所。安排在她家居住的,是个负责分发食物的汉子。
越走进那间房,女子的呻吟声越是清晰。刘辩走到窗前,他甚至能听到一阵阵**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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