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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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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名好手尚且在典韦和周仓的手中走不过一合,他们这二十多人若是强行涌上,无非是白白糟践了性命。
就在这二十多名家将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时,回廊上又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这阵脚步声要比先前二十多名家将跑过来时更加繁杂,显见是赶过来的人更多。
屋内的家将们听到脚步声,一个个都有些兴奋了起来。他们的援兵到了,只要人手够多,他们就能一拥而上,冲进屋内将朱儁救出,捎带着擒下刘辩等人等候封赏。
可往往愿望与现实有着很大的差距……
“放下兵器!”随着一声声怒喝,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朱儁的护院家将,而是刘辩带来的数十名汉子。
涌到门口的汉子们渐渐朝已经进了屋内的家将们逼近上来,刚才连着砸死了五个人的典韦也慢慢的朝他们靠拢过来。
见到杀神般的典韦朝他们靠了过来,出路又被一群全副武装的汉子堵死,家将们一个个浑身哆嗦着,渐渐的被逼到了房间一角。
家将们被逼到了墙角,已是没了退路,典韦和那群从外面涌进来的汉子却还在一步步的朝他们推进。
被逼到了死地,一群家将正想拼死一搏,不想刘辩却在这时突然喊出了一句:“反抗者格杀!放下兵刃者可活!愿活者,放下兵刃,抱头蹲在墙角!”
没有人愿意死,即便这些家将已经被逼到了绝路,却还是希望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刘辩的话音才落,家将们就纷纷将兵器丢在了地上,抱着头挨着墙角蹲了下去。
“大司农好算计。”场面已被控制住,刘辩低头朝被典韦摔在地上,颈子上架着周仓手中长剑的朱儁说道:“若是大司农对本王并非十分多礼,本王讨要铜钱时也多有推诿,此番本王定是已中了大司农的计策。”
“唉!”坐在地上的朱儁轻轻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屋内的房梁,悠悠的说道:“殿下不死,陛下难安!陛下,并非老臣不忠,实乃弘农王殿下已是今非昔比,就连老臣也是遭了算计!”
第60章把嘴堵上
“将他们全都捆上!”斜眼朝朱儁看了一眼,刘辩先是向一旁的汉子们吩咐了一句,随后冷哼了一声,对朱儁说道:“大司农,若是你还有机会返回洛阳,见了刘协,请转告他,本王丢失的一切,早晚还是要回来取的!”
话说到最后,刘辩刻意的拖长了声音,盯着朱儁的目光也是越发的凌厉。
被刘辩的眼睛盯着,朱儁只觉得他自己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一头温驯的绵羊,而刘辩则是正蛰伏在暗处,随时会扑向他,咬断他颈子的饿狼,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丢下这句话,不等朱儁回应,刘辩拉起唐姬,带着周仓和典韦出门去了。
刘辩等人刚离开房间,一群汉子就立刻手忙脚乱的将朱儁和那班家将全都捆了起来。
“殿下,莫不是真要便宜了朱儁那老匹夫?”离开朱儁的房间,黄巾出身的周仓始终对刘辩不杀朱儁有些耿耿于怀,快步跟上向刘辩问了一句。
“让他活着,远比杀了他好处更多。”一边朝前走,刘辩一边对周仓说道:“董卓前些日子曾为本王奔丧,天下英雄皆以为本王已死!若是本王站出来向天下宣称尚在人间,多数不识得本王的英雄或还不会相信!不过这些话假若交给朱儁去说,凭着他的身份和地位,却是要比本王亲自去说好上数倍!”
刘辩一番话,把周仓给说的愣了一愣。他只考虑到朱儁意图对刘辩不利,又曾是黄巾军的死敌,将朱儁杀死,必定极为快意!却根本没往更深层的角度去想,经刘辩这一分析,他倒是真的认为留下朱儁,比杀了他更有作用。
又往前走了一段,刘辩突然停下脚步,他先是扭头向回廊外看了看,随后转身走到回廊边缘,双手扶着栏杆,仰望着雨蒙蒙的天空。
“元福,安排下去!”手扶着回廊栏杆,刘辩仰望着天空对身后的周仓说道:“让兄弟们换上家将的衣甲,在各间屋内挖出深坑,深坑底部装上木刺,铺盖铺于其上。牛辅大军尚远,今明两日定会赶来小股官军,我等当早作准备!”
“诺!”得了刘辩的吩咐,周仓并不询问原委,只是双手抱拳,应了一声,转身朝着刚才与朱儁对峙的房间叫人去了。
“夫君……”与刘辩并肩站在回廊边上的唐姬扭头望着他,朱唇微微启了启,柔柔的唤了他一声。
望着雨蒙蒙的天空,刘辩眉头微微拧着,好像是自言自语也好像是对唐姬说道:“天空已经泛白,这场雨明日不歇,后天一早必定停歇。只要再坚持两日,兄弟们行起路来,便会少了许多麻烦!”
看着刘辩那张虽然略显稚嫩,却透着睿智和精明的脸,唐姬抿了抿嘴唇,眼帘低垂着,好似有话想说,可到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把头重新依偎在他的臂膀上。
周仓已经离开安排人做事去了,只有典韦还站在刘辩和唐姬的身后。见二人一副亲昵缠绵的模样,典韦把头扭向一旁,朝着先前他们走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从捆绑朱儁和家将的房间走出了数十条汉子,这些汉子一边走,其中一些人还相互小声嘀咕着什么。
当他们看到刘辩和唐姬并肩站在回廊的栏杆边时,正在交头接耳的汉子们立刻闭上了嘴巴,那些没有说话的汉子也都是满脸的恭谨,就好似一群常年生活在与世隔绝村落里的村民,突然见到天子临幸他们居住的小村一样。
双手扶着栏杆的刘辩已是听到众人走在回廊上发出的脚步声,他扭过头朝已走的很近的周仓和众汉子们问了一句:“有否将朱儁等人的嘴给封上?”
他突然这么一问,周仓和一群汉子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脸的茫然。
“你二人去将他们的嘴给堵上!”低头看着栏杆外面泛着涟漪的水窝,刘辩抬手朝周仓身旁的两个汉子指了指说道:“务必要他们无法开口,若是他们发出半点声音,我等都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诺!”刘辩话说的严重,那两个汉子不敢怠慢,赶忙抱拳应了一声,扭头朝捆缚朱儁等人的房间折了回去。
“方才占领宅子,与家将厮杀,可曾有人走脱?”低头望着栏杆外在雨点敲击下泛起点点涟漪的水窝,向跟在身后的汉子们问了一句。
“回殿下话!”一个汉子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我等遵循殿下吩咐,在家将向我等进攻之前先发制人,占领了宅门,并未见人走脱!”
“很好!”刘辩没有看那汉子,只是点了下头,对他说道:“你等即刻去将尸体处置干净,其余一应事物我已吩咐元福安排,听元福指示便是!”
数十名汉子抱拳齐齐应了一声,才在周仓的引领下朝回廊尽头走去。
得了刘辩吩咐要去堵朱儁和众家将嘴的两个汉子,在回到那间房的时候朝屋内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的众人看了看。其中一个汉子向另一个汉子问道:“兄弟,殿下要我二人来堵他们的嘴,你以为用何物方才妥当?”
“衫子太厚,扭扭头便挣脱了!”另一个汉子满脸纠结的摇了摇头,视线停留在朱儁的脚上,对问话的汉子说道:“缠脚的带子倒是颇为适宜,够长够宽,且能像嚼头一样勒着嘴,用它勒住嘴巴,想必是吐也吐不出来。”
“大胆狗贼,尔等可知某是何人?”两个汉子说要用缠脚的布堵朱儁等人的嘴,朱儁顿时一阵羞怒,冲着那俩汉子大喝了一声:“某乃是大汉大司农……”
“大司农算个屁!”不等朱儁把话说完,一个汉子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说道:“我家殿下乃是当今弘农王,当初也曾是做过这九五之尊的!你一个小小大司农,在此叫嚷甚么?”
被汉子抢白了一句,朱儁想到刚才他还要命人诛杀刘辩等人,脸上顿时现出一抹羞惭。
“你也知道羞愧?”另一个汉子嘴角挂着怪怪的笑容,走到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的朱儁跟前,蹲下身子,帮她解着脚上的缠脚布,一边解一边还说着:“其实吧,这缠脚布捂在嘴上,可是要比撕了衣衫捂嘴好上许多……”
“你二人在做什么?”那汉子正给朱儁解着缠脚布,身后传来了刘辩的说话声。
听到刘辩的声音,两个汉子连忙站了起来,转过脸双手抱拳躬身招呼道:“殿下……”
在朱儁宅子里闹了一场,刘辩的身份已是再也掩饰不下去,他也不再隐瞒弘农王的身份,只是对那两个汉子说道:“大司农乃是大汉股肱,如何这般对他?本王要你二人堵上他们的嘴,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快去找些干净的布条过来!”
“诺!”刘辩说的话虽带着些训诫的意味,可语气却是十分随和,两个汉子应了一声,连忙出门找布条去了。
双手背在身后,刘辩站在门口朝朱儁瞥了一眼,给本不给朱儁说话的机会,转身朝一旁的回廊去了。一直像条小尾巴似得的唐姬连忙踩着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后,俩人一前一后,在回廊上走着,倒也颇有几分帝王和后妃的气度。
刘辩带着一众汉子在朱儁宅子里做着布置,一队大约百人的官兵正冒着大雨,快速朝着小镇挺近。
带领这队官兵的,是个二十四五岁的汉军将领。
年轻将领四方大脸,双目虽是有神,却透着几分质朴,给人一种敦厚、稳重的感觉。
他没有骑马,像所有官兵一样靠着两条腿在泥泞的道路上奔跑。他穿着一套精铁鳞片甲,铠甲的重量要比官兵们更重几分,可在奔跑的时候,他却是没有片刻的滞缓,跑动的速度甚至比穿着皮甲的官兵们更快。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大雨不仅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反倒越发下的急了。路面泥泞不堪,队伍虽然是极力想要加快速度,可走不多远,官兵们脚下就会糊上大坨大坨的泥巴,严重影响了他们行军的速度。
“高将军!”厚重的雨幕中,隐隐的出现了一个正迎面朝着队伍快速奔跑的兵士,一名在前方探路的斥候跑了回来,双手抱拳对年轻将领说道:“我等在镇外观察半日,发现有数十人冒雨朝小镇东边去了。这队人马离开后不久,又有一队人马紧跟了上去。”
“弘农王竟然冒雨离开小镇!”年轻将军停下脚步,微微拧起眉头,想了一下,对那斥候说道:“再探!务必探清弘农王如今身在何处。”
“诺!”斥候应了一声,转身又朝小镇方向跑去,速度竟是要比正急行军的官兵队伍快上了许多。
“将士们,快!”斥候快速向前奔去,年轻将军朝着赶路的官兵们一招手,对他们喊道:“到了前方小镇,擒住刘辩,便是我等大功劳一件!将来封妻荫子,全仗今日一搏!”
第61章擒获高顺
雨落在房顶上,顺着瓦片的凹槽流到房檐的边角,汇聚成一条条细流,浇落在地面,溅起一朵朵水花。
刘辩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起头,站在宅子大门外,一双眼睛却是望向了刚进入镇口、正朝他这边行进过来的百多名官兵。
“将军远来辛苦,大司农命小人在此迎迓!”官兵队伍刚到近前,刘辩领着为他撑伞的周仓和一群穿着家将衣甲的汉子迎了上去,双手抱拳,向领兵的汉将招呼了一声。
“末将有礼了!”汉将也抱拳给刘辩回了一礼说道:“末将乃是吕温候麾下高顺,近日随同贾将军前来协助牛中郎清剿黄巾余孽,得到消息称弘农王曾于此处现身,奉牛中郎之命,前来追缉!不想此处却是大司农的居所!”
“一日前弘农王确是率人来到此处,大司农连夜命人通禀牛中郎,不想牛中郎未至,高将军先来了。”高顺刚报出名姓,刘辩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朝他拱了下手说道:“不久前弘农王发现情况有异趁机逃离,大司农已率人追去,高将军且请随在下进宅歇息,稍后大司农传回讯息,我等再去接应。”
“如此甚好!”高顺点了点头,引着官兵跟随刘辩等人进了宅子。
刘辩所说的话,恰好与先前斥候回报的讯息相印证,两队人马离开小镇,高顺只是简单一想,立刻就联想到先走的那队人马是弘农王带领,而后追上去的则是朱儁率领的追兵。
与刘辩并肩走进宅子,刚进前院,高顺就停下脚步朝庭院中看了看。
宅子的前院布置相对简单,除了在庭院内栽种了一些花圃,偌大一个院子,再没有其他装饰,唯有挨着里侧墙角修造了一排供仆役和家将居住的房舍。
“此处倒是颇为雅致。”简单看了一下庭院的布局,高顺朝刘辩微微一笑说道:“如此布局,倒是能多豢养一些家将。”
“是!”刘辩脸上带着笑意,微微躬了躬身,对高顺说道:“此处乃是大司农着人精挑细选的所在,自是与寻常民宅稍有不同。”
“请各位军爷随我等前去歇息!”高顺和刘辩正说着话,一个穿着家将衣甲的汉子走了上来,向高顺身后的官兵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高顺扭过头,朝身后跟着的官兵们微微扬了一下下巴。官兵们这才跟着招呼他们的家将朝庭院拐角的房舍走了过去,高顺则领着四名兵士随同刘辩等人进了内院。
前脚刚进内院,高顺就看到回廊上站着个体格魁梧的汉子,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在站在回廊上的汉子。
回廊上站着的正是典韦,见高顺打量着他,典韦侧身站到回廊边上,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客房已然备好,干爽衣物也备办妥当,请将军入内歇息!”
典韦说过话,刘辩也向高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高将军请!”
高顺点了下头,先一步走上回廊,在刘辩的陪同下朝着回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跟在高顺侧后方的刘辩在踏上回廊的时候,朝典韦使了个眼色,随后快步跟了上去。典韦没有说话,在刘辩走过之后,他仰着头,支楞着膀子,跟在刘辩和高顺身后。
走在回廊上,高顺总觉得越靠近回廊尽头的房间,他的心里越是有些不安。不安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他却又说不清到底源于何处,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
刘辩等人领着高顺进入内院的同时,高顺带来的官兵已在几个汉子的安排下进入前院的一排房舍中。
官兵们刚进房舍,院子里早先埋伏好的一群汉子就快速的朝着房舍门口摸了过去,其中两个汉子在每间房舍门外事先钉好的木杆上缠绕起绳索,绳索的高度只及人的小腿,只要有人从门口经过,必定会被绊个马趴。
屋外的汉子们已设下了埋伏,屋内的官兵却是浑然未觉。可能是太过疲累,一个士兵在进屋之后,匆匆脱去身上已被雨水打湿的衣甲,走到铺盖旁,一屁股朝着铺盖坐了下去。
让他和同屋其他官兵都没想到的是,他的屁股刚落在铺盖上,铺盖猛然塌陷了下去,那士兵惨嚎一声,一头翻进了一只深坑里。
站在一旁的另几个兵士也在脱着衣甲,见他掉到深坑里,还有人笑着指向他刚才坐下的位置,对其他人说着:“瞧,屁股真沉,竟是把地都给坐的塌了下去!”
另几个官兵嘻嘻哈哈的笑了几声,见掉进坑里的兵士没有爬上来,其中一人走到坑边,打算再奚落他两句。
到了坑边,那兵士刚张开嘴,话还没说出来,已是惊的睁圆了眼睛,愣在了那里。
“怎了?”后面几个官兵刚把衣甲脱光,见他站在坑边浑身哆嗦着,赶忙走了上来,一起朝坑内看了过去。
只见刚才掉进坑里的那兵士仰躺在坑底,身体已被几只削尖的木刺扎穿,其中有只木刺从他后脑刺入,恰好打嘴里穿出来,情状极为恐怖。
“不好!我等着了道儿!”官兵中毕竟还是有脑袋灵光些的,看到这一幕,大喊了一声,也顾不得穿戴衣甲,光着屁股提起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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