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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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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腮边的毛胡子,与寻常人的络腮胡很是不同。两边的胡须就如同两道用毛笔蘸满了墨汁,竖直书写的“一”,横亘在脸颊上,又粗有重。
“晓得!”回瞪了夏侯惇一眼,夏侯渊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见夏侯渊脸上怒容未退,夏侯惇心内还是颇为担忧,生怕在宴席之上,夏侯渊看不得马超,当场闹将起来。
贾诩进入濮阳,正在濮阳官府赴宴,此时的刘辩,则是领着洛阳军,攻破了代郡最后一座城池当城。
洛阳军一路攻城拔寨、所向披靡,节节败退的蓟州守军战斗意志已是濒临崩溃,当城守军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守城将官便决定开城向刘辩纳降。
立于当城城墙上,刘辩笔直的挺着身子,眺望着远方。他的眉头微微拧起,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管青站在他的身后,如他一般挺直着身板。二人已在城墙上站了许久,彼此都没有说过话,只是默默的凝望着远方。
“把守城将军唤过来!”不知在城墙上站了多久,刘辩头也没回,淡淡的向身后吩咐了一句。
一名站在管青身后两步开外的羽林卫,听得刘辩吩咐,赶忙应了一声,转身向城墙下跑了去。
没过多会,那羽林卫便带着一个还穿着蓟州军裨将衣甲的人快步跑到城墙上。
到了刘辩身后,那穿着蓟州军裨将衣甲的人抱拳躬身,向刘辩深深行了一礼,连腰都没敢直起,很是惶恐的说道:“末将叩见殿下!”
“嗯!”背对着裨将,刘辩点了下头,抬手朝着前方一指,向那裨将问道:“过了当成,离渔阳尚有多少路程?”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当成到渔阳的距离,裨将连忙回答道:“此处离渔阳甚远,过了当城,走不多远便是上谷郡地界。上谷驻军远远多于代郡,殿下若是进入上谷,当须小心为上。尤其是涿鹿与居庸二地,更是屯扎重兵……”
听着裨将的描述,刘辩始终没有回头。攻破当城之前,斥候便已向他回报,过了当城,就要进入上谷地界。
上谷同渔阳毗邻,作为渔阳西侧最后一道防线,蓟州驻军自是不会太少。只是斥候尚未探听到上谷驻军究竟有多少,因此刘辩才会把裨将唤到近前,向他询问前方讯息。
背对着裨将,刘辩没再说话,抱拳躬身立于他身后不远的裨将,却是连动也没敢多动,早紧张的额头上冷汗直冒。
若是他身上没有穿着厚重的铠甲,恐怕此时应能清楚的看到他后背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殿下!”刘辩正望着上谷方向,一个亲兵飞快的从城下跑了上来,抱拳躬身、神色很是慌乱的对刘辩说道:“城内打了起来!”
“谁打了起来?”听了那亲兵的禀报,刘辩转过身,先是朝一旁的裨将摆了摆手,待到那裨将告退离去,才向报讯的亲兵问了一句。
“龙骑卫和羽林卫!”亲兵神色很是慌乱的应了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先是扭头看了一眼站在当场的几名羽林卫,随后对刘辩说道:“两拨人在当初攻破邯郸之时,便已结下仇怨,一直有邓将军压着,是以并未闹将起来。如今邓将军多日未归,他们便……”
“不要说了!”不等那亲兵把话说完,刘辩就朝他摆了下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快的说道:“自家兄弟打了起来,还是本王身边的龙骑卫和羽林卫,若是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传令下去,让虎贲卫前去将闹事的龙骑卫和羽林卫全给抓起来!”拧着眉头,刘辩朝报讯的亲兵摆了下手,对他说道:“告诉虎贲卫,就说本王要他们在动手之前,把附近所有街道、小巷悉数封死,莫要让一个人跑了!”
“诺!”亲兵抱拳应了一声,退后两步,随即转过身,飞快的跑下了城墙。
“青儿随本王前去看看!”待到那亲兵离去,刘辩向一旁的管青招呼了一声,先一步往城墙阶梯走了过去。
站在管青身后的几名羽林卫,晓得惹事的有他们的兄弟,在刘辩离去时,一个个面面相觑,直到刘辩和管青已经走到阶梯边上,几个人这才赶忙跟了上去。
第462章把他们全抓起来
下了城墙,沿着街道没走多远,刘辩就看见前面一队队身穿大红衣甲、头盔上雪白羽毛随着跑动微微乱颤的虎贲卫,手提着兵刃盾牌,飞快的朝着城内的一个方向奔去。
看到那些虎贲卫,刘辩扭头向一旁的管青使了个眼色,在管青的陪同下,领着十多名羽林卫,快步跟着一队队的虎贲卫,朝两拨人殴斗的街道走去。
在城内一条相对宽阔些的街道上,二三十名赤手空拳的羽林卫和龙骑卫被刚刚赶到的虎贲卫围了个结实。
领着这二三十名羽林卫和龙骑卫互相殴斗的,正是当初在邯郸城外,险些打起来的两名军官。
参与殴斗的羽林卫和龙骑卫都没有携带兵刃,打斗时只是拳头巴掌,而且两拨人人数相当,可从双方的伤势来看,这一场架打的却是颇为惨烈,尤其是羽林卫一方,个个身上挂彩、满脸满身都是鲜血,显然是吃了大亏。
二三十名身上还沾染着血迹的羽林卫和龙骑卫,被数百名虎贲卫团团围住,已是止住了殴斗。虽然双方已停下了厮打,可他们却还是一个个脸上带着愤懑,怒目瞪着对方。
“将他们都抓起来!”一名虎贲卫军官手按剑柄,跨步走出虎贲卫的队列,抬起另一只手,朝着参与殴斗的众人一指,高喝了一声。
“鸟!”数十名虎贲卫持着兵刃,跨步就要上前,刚才还在互相厮打的羽林卫和龙骑卫军官,齐齐朝前跨了一步,龙骑卫军官更是怒目瞪着下令的虎贲卫军官,神态很是傲慢的骂了一句:“娘的,虎贲卫才成立几天,也敢来管老子的事?”
“滚!滚!滚!”龙骑卫军官刚骂了一句,一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羽林卫军官也接着骂了句:“谁敢抓老子?”
虎贲卫比羽林卫和龙骑卫成立的都晚,虽说他们同这两支成立较早的队伍享受同样的待遇,可在这两支队伍的官兵面前,虎贲卫确实不太敢托大。
“我敢!”就在上前的数十名虎贲卫止住脚步,扭过头望向身后的军官不知该不该继续时,人群外面传来了个声音。
随着声音落下,刘辩领着管青和十数名羽林卫跨步从人群后走了出来,拧着眉头望着被围在中间、由于厮斗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一群人,向那名领兵前来的虎贲卫军官厉声喝道:“全都捆了!”
刘辩突然出现,完全出乎了相互殴斗的两拨人预料,就在他们还愣神的当口,虎贲卫军官将手一摆,数十名虎贲卫立刻涌上前去,将那些参与殴斗的羽林卫和龙骑卫踹跪在地上,一个个用麻绳捆缚了个结实。
“押到官府,本王亲自处置!”瞪了被捆成粽子一般的二三十名羽林卫和龙骑卫,刘辩冷冷的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走吧!”先前险些被带人殴斗的两名军官镇住的虎贲卫军官,此时只觉着浑身提气,走到那两个被捆缚起来跪在地上的军官面前,哝了下嘴,对二人说道:“虎贲卫新建,比不得各位兄弟,兄弟们可莫要为难我等!”
刘辩亲自下了命令,被捆缚起来的众人,哪里还敢有半句不满,一个个低着头,被虎贲卫兵士揪了起来,押着朝官府方向走去。
“殿下要如何处置他们?”跟着刘辩,先一步离开的管青,见刘辩脸色铁青的在前面走着,小声向刘辩问了一句。
“自家兄弟私斗,若是纵容,将来大军之中必定私斗成风!”一边往前走,刘辩一边语气中透着无尽无奈的说道:“恐怕是要杀一儆百……”
“殿下……”刘辩说要杀一儆百,管青有些不忍的说道:“可他们都是随同殿下征战……”
“不用说了!”管青话还没有说完,刘辩就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叹了一声说道:“国有国法,军有军纪!此事断然不可纵容!”
跟在刘辩身后,快步朝官府走着,管青的神色中,始终存留着一丝不忍。
走到官府正门,刘辩抬脚迈过门槛,跟在他身后的管青有些迟疑的再次对刘辩说道:“殿下可否法外开恩?”
“青儿果真是要为他们求情?”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听到管青的话,刘辩止住了脚步,扭过头望着管青,微微蹙起眉头,以一种对管青少有冷漠的语气说道:“莫非你不晓得此事何等严重?”
“青儿不敢!”从刘辩的神色中,管青看出了几分不满,赶忙抱拳躬身,很是有几分忐忑的小声说道:“青儿只是觉着,此事只需严惩领头二人,其他人小惩薄戒便可……”
一只脚迈进门槛,刘辩冷着脸,扭过头望着管青,过了好一会,才转过身,一声不响的进了官府,径直朝着官府前厅走去。
望着刘辩离去的背影,管青的心情越发忐忑。自从认识刘辩,她就从未见刘辩对她如此冷漠。
跟在管青身后的十几名羽林卫,此时也是一个个低着头,就好似参与殴斗的有他们一般。
站在官府门口,眼看着刘辩的身影消失在前厅,管青低下头,抿了抿嘴唇,这才跨步进入院内,跟着向前厅去了。
没用多会,一群虎贲卫簇拥着那二三十个被捆缚的如同粽子一般的龙骑卫和羽林卫来到了官府。
虽说先前龙骑卫和羽林卫的军官说话很是张狂,执行任务的虎贲卫心内对他们多少都是有些不满,可由于彼此都是隶属于洛阳军,虎贲卫的兵士们并没有太多为难他们。
守卫官府的,是一队执勤的羽林卫,眼看着十多个同泽和一队龙骑卫被虎贲卫押向了官府前厅,庭院内的羽林卫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刘辩已经在厅内坐下,管青也早已站在他的身后,只等将人犯押来。
看着二三十名滋事的龙骑卫和羽林卫被押进前厅,管青神色中带着几许担忧的望向刘辩,心内还期盼着刘辩能念些旧情,莫要真的将这些官兵悉数杀掉。
“启禀殿下,人犯押到!”领着虎贲卫将人送来的军官,进了厅内,跨步上前,抱拳躬身,向刘辩禀报了一句。
朝那虎贲卫军官摆了摆手,刘辩紧紧拧着眉头,环顾了一圈被捆着的众人。
“噗嗵”,就在刘辩环顾众人时,领着一拨龙骑卫闹事的军官双腿一屈,跪在了地上。
当那军官跪地时,站在刘辩身后的管青脸上,霎时露出了一片惊恼。对刘辩再熟悉不过的管青晓得,若是军官有些骨气,或许他还有救,可如此一跪,即便不想死,恐怕也是难了。
果然,看到那军官跪下,刘辩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脸颊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了两下。
“殿下!”跪在地上,龙骑卫军官膝行着向前进了几步,仰起脸望着刘辩,对刘辩说道:“我二人私斗,罪该万死,兄弟们只是偶遇,并不晓得因何打斗。只是见我等扭打,才上前帮拳!小人心甘受罚,恳请殿下饶兄弟们不死!”
龙骑卫军官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刘辩阴沉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还没等他说话,一旁的羽林卫军官也“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恳请殿下饶过兄弟们,小人愿以死谢罪!”
两名军官跪了下去,上身被麻绳紧紧捆缚着的二三十名兵士,也紧跟着跪了下去,其中一名龙骑卫仰起脸,望着刘辩,眼窝里的泪珠已是滚落下来,对刘辩说道:“我等犯了军纪,心知必死,恳请殿下降罪,我等愿随二位百夫长前去……”
“怎的?”看着众人黑压压的跪成了一片,刘辩皱了皱眉头,不过面色却不似先前那般阴冷,淡淡的向众人问道:“你等如此,莫非是想要挟本王不成?”
刘辩如此一说,二三十人齐齐闭上了嘴,一个个抬起头,望着刘辩。
环顾着跪在厅内的众人,刘辩并没有让他们起身。立于刘辩身后的管青,见他没让跪着的人们站起,暗暗的松了口气,按着剑柄的手,不禁也松了松。
直到松了两下拳头,管青才发现,她的手心,竟然早已沁满了汗水。
跪在厅内,仰脸望着刘辩,见刘辩只是望着他们再没说话,龙骑卫军官舔了舔嘴唇,伏下身子跪伏在地上,话语中透着几分哽咽,对刘辩说道:“殿下要杀我等,我等不敢求活,只望殿下,将来回到洛阳,请兄弟们留些口德,告诉我等家人,我等乃是战死沙场……”
话说到这里,龙骑卫军官再也忍耐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他这一抽泣,一旁跪着的其他人一个个都将身子伏下,齐声喊道:“恳请殿下,告知我等家人,我等乃是战死沙场!”
二三十条汉子跪伏在地上泣不成声,站在刘辩身后的管青也是两眼泛红,紧紧的抿着嘴唇,扭头看着刘辩。
坐于矮桌后,望着上半身捆缚着麻绳,跪伏成一片的众人,刘辩并没有当即表态。
他伸手端起矮桌上的茶盏,放在手中把玩着。纹理细腻的陶制茶盏摸在手中很是舒服,就犹如揉搓着一块丝绢般滑顺。
刘辩没有说话,厅内众人心内都很是紧张。二三十名犯了过错的龙骑卫和羽林卫早已做好了死的打算,他们担忧的,只是刘辩将来会告诉他们的家人,他们是被自己人砍了脑袋。
而管青则与他们的想法不同,管青担心的,是她的感觉出了差错,刘辩最终还是将这些曾经为洛阳军立过功劳的将士们处死!
第463章拉到街市口砍头
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过了好一会,刘辩将茶盏放在桌案上,抬起头看着跪伏在厅内的众人,语调很是淡然的对他们说道:“你等也是晓得身犯何罪,该当如何,自不消本王去说……”
刘辩开口说话,所有双臂被拧在身后,上半身被捆缚的如同粽子一般的龙骑卫和羽林卫都抬起了头,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着他。
在这些身穿洛阳军衣甲,头盔上插着红黄二色羽毛的汉子眼中,刘辩没有看到半分恐惧,看到的只是一抹壮士别离的悲情。
“好在你等私斗,并未携带兵刃!”眼帘低垂着,视线投在刚被他放到桌案的茶盏上,刘辩淡淡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了刘辩这句话,站在他身后的管青下意识的长吁了口气。
听到管青吁气,刘辩扭过头向她望了一眼,嘴角牵起一抹笑容,回过头接着对跪伏在地上的众人说道:“未带兵刃,只可说你等是于街市之上斗殴。不过你等乃是本王近身将士,本王对你等的要求,自是会高上许多……”
刘辩这番话一说出口,跪伏在地上的二三十人先是满脸愕然的相互看了看,随后便一个个都在心底松了口气。他们晓得,刘辩这样说了,他们的脑袋恐怕也是保住了。
“死罪可恕,活罪难逃!”微微蹙着眉头,刘辩用一种极其冷漠的语气对跪伏着的众人说道:“领头闹事者,重打三十军棍,削去官职,充作伍卒。其余人等,脊杖二十,以儆效尤!”
“多谢殿下不杀之恩!”刘辩刚做出惩治的决定,二三十条汉子,全都伏下了身子,一个个诚惶诚恐的说道:“我等日后再不挑事!”
“来人!”刘辩也不理会这些犯事龙骑卫和羽林卫表态,向屋外喊了一声。
一直守在屋外的虎贲卫军官听到喊声,赶忙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立于临门的地方。
“将他们领至军营,当着全体将士的面,要他们领受责罚!由虎贲卫执行!”朝那虎贲卫军官摆了摆手,刘辩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诺!”方才站在门口,刘辩说的话已是听的清清楚楚,虎贲卫军官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向门外招了下手。
立刻便有十数名虎贲卫从屋外走了进来,将跪在地上的众人提了起来,让他们排成两排立于厅内。
“你等今日侥幸,斗殴之时未有使用兵刃!”望着排成两列站在眼前的二三十条汉子,刘辩以一种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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