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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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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貂蝉的了解,刘辩也只是限于当年看过的演义。自吕布白门楼被曹操斩杀之后,貂蝉就再没见过记载。对貂蝉立出这样的誓言,刘辩并非是借助他对将来一些大事的粗浅了解而讨好貂蝉,他是发自真心的想要保护眼前这国色天香,却一生只能沦为男人棋盘上棋子的薄命女子。

红颜祸水,在刘辩看来,不过是一句男人不负责任,将失败归罪于女人的屁话而已。

从古至今,无数位高权重的男人拜倒在女子的裙下,为了在那温暖的深坑中寻得片刻欢愉,不惜做出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的怪事,也要博得美人欢心。失败后,却总会归罪于美女对他们施加的诱惑。

殊不知,女人在权势的游戏中,扮演的角色,不过是玩物而已。她们要的,只是一场虚荣,可最终得到的,却是背负着千古的骂名。

刘辩身旁的貂蝉,在他所熟知的故事中,扮演的正是这样的角色。无数人都把貂蝉当成是祸害了董卓的罪魁祸首,却从未想过,董卓与吕布但凡有一个胯下那累垂的物事,仅仅只是以容貌和柔情取悦男人的貂蝉,又能做些什么?

看着刘辩那双满含着真挚的眸子,听了他的一番充满关切绝无半点虚伪的话语,从未被人如此关心过的貂蝉,眼窝中噙着泪光,哽咽着重重的点了下头。

手扶着貂蝉的香肩,刘辩与她头抵着头,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钻进了刘辩的鼻子,可闻到这股芬芳,他却没有产生半点刚见到貂蝉时的旖旎想法。站在他身前的女子,对他来说,已不再只是个容貌绝伦的舞娘,更不再只是他这场棋局中一颗简单的棋子,而是为大汉社稷献出一切的女中豪杰,是他虽没有血缘却有着亲情的妹妹。

二人头抵着头,站在水塘边,如水的月色铺洒在他们的身上,在他们的身上镀起了一层薄薄的银光。

离水塘不远的房舍外,王允与邓展一前一后立于门口,望着水塘边的刘辩和貂蝉,过了许久,王允才面带忧色的轻叹道:“若是殿下也无法摆脱美色所诱,此番恐怕会是功败垂成!”

“司徒太过小看殿下!”王允的话音刚落,邓展就微微一笑,小声对他说道:“殿下为人仁义,美色之前,虽是也如同寻常男人一般,难免会有所欣赏,却绝不会分不起轻重……”

“本官晓得!”自觉失言的王允点了点头,视线却还停留在水塘边的两个人影那里,随声附和了邓展一句。

“殿下恐怕是对貂蝉姑娘动了真情!”像王允一样,望着水塘边的刘辩,邓展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对王允说道:“司徒若是只将貂蝉姑娘当做棋子,可是要当心殿下雷霆之怒!”

“本官晓得!”不知王允有没有听明白邓展所说的话,他只是又附和了一句,嘴唇动了动,好似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与貂蝉头抵着头站了一会,刘辩伸手搂住貂蝉的双肩,抬起手臂指着圆圆的月亮,对貂蝉说道:“妹子,你可晓得,你今日于水塘边望着月儿,月宫中的嫦娥恐是也会羞惭的躲将起来。”

“哥哥取笑妹子!”身为舞娘,貂蝉自是能感受的到,刘辩虽是拥着她的香肩,可心内却并没有半点贪婪的**,而只是简单的如同兄妹没有忌讳一般,她将脑袋依偎在刘辩的肩头,柔声说道:“妹子孤苦久了,从未想过还会有个兄长,如此关爱妹子……”

“你瞧!”正说话间,一片乌云从天边飘来,恰好挡住了那轮皎洁的明月,刘辩满脸笑意的指着那片乌云,对貂蝉说道:“嫦娥果然是自惭形秽,羞的用乌云将月儿藏了起来。”

“哥哥……”曾经无数次被人夸赞美艳,早已是对这种夸赞无感了的貂蝉,在刘辩说出月中嫦娥也因见了她而羞愧的用乌云将月儿挡住时,脸颊羞臊的通红,望了刘辩一眼,轻轻唤了他一声,又将脑袋依偎在了他的手臂上。

第261章貂蝉戏吕布

司徒府后堂与前厅间的小门上,垂挂着一条洁白的珠帘,珠帘上的每颗珠子,都是上好的珍珠。晶莹剔透的珍珠,在从窗口透进的阳光照射下,折射着耀眼的光泽,更是昭显了几分贵气。

刘辩双手背在身后,立于珠帘后,凝望着前厅内正与王允并排而坐的年轻将军。

那将军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生的是虎背熊腰,虽说眼下城中无有战事,他的身上还是穿着厚重的鳞片甲,端起的酒樽凑在嘴唇上,却并没有去饮杯中的美酒,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只是一味的凝望着厅内翩翩起舞的几个舞娘。

对这年轻将军,刘辩已是再熟悉不过。此人正是吕布,在刘辩过往的经历中,真正曾有过性命之忧的,也只是与吕布遭逢的几次经历。对吕布,刘辩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勇武过人,天下间难逢敌手;恨的是他鼠目寸光,为了些许利益,便会出卖良知,甘愿追随董卓,为虎作伥。

貂蝉立于刘辩身后,她手中捧着一顶金灿灿的发冠,低垂着头,一双美目竟是连看也不敢去看前厅内的吕布。

“妹子,这吕布也算得是个英雄……”扭头看着身后的貂蝉,刘辩轻声安慰道:“只要他真心待妹子好,妹子也是寻了个终身的依托……”

低垂着脑袋,貂蝉并没有抬头,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像是在告诉刘辩,她已晓得了该怎样去做。

“这歌舞,吕将军可看得入眼?”前厅内传来了王允略带着几分谄媚的声音:“下官有一女儿,久闻将军英雄,心内很是景仰,早先曾为将军做得一发冠,奈何将军乃是相国身前红人,素日繁忙,无有机会奉上。今日将军恰好于此,可否要小女前来为将军斟上几盏水酒?”

“司徒太谦!”双眼正直勾勾的看着跳舞的舞娘,听得王允一番话,吕布摆了摆手,大咧咧的对王允说道:“司徒家中小姐,乃是万金之躯,怎是某这般粗人想见便见得的!既是小姐有所馈赠,末将怎敢不受?司徒尽可请小姐前来相见!”

朝吕布微微欠了欠身,王允脸上保持着略显谄媚的笑容,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两下巴掌。

听得两声巴掌响,立于刘辩身后的貂蝉身子微微一颤,抬起头,很是幽怨的看了刘辩一眼。

貂蝉的眼神中,流露着无尽的凄苦和不甘。看到她那双满是幽怨的眸子,刘辩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

可事已临头,他也无法挽回貂蝉与吕布相见的局面,只能朝貂蝉缓缓的点了下头,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轻挪莲步,走到珠帘前,貂蝉又回头看了刘辩一眼。当她重新扭回头时,眸子中的凄苦已然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背对着刘辩,使得刘辩没有看到她的笑容,否则刘辩一定能从她的笑容中,看出无尽的哀怨。

掀开珠帘,貂蝉聘聘婷婷的走进前厅。正与王允说着话的吕布听到有人掀动珠帘的声音,很是不经意的朝小门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吕布的视线就再没能从貂蝉的身上挪开。

貂蝉穿着的是一身大红的罗裙,罗裙的领口,就犹如初见刘辩时那般开得很低。半截雪白挺翘的小丘若隐若现,要比完全袒露还多出了几许朦胧的诱惑。

纤纤柳腰上,系着一条大红的丝带。紧紧勒着的丝带,将她那原本就仅可一握的纤腰,勒的越发纤细。

飘飘然如同仙子般从后堂走出,貂蝉在吕布的眼中,就好似一朵正盛开着的菡萏一般娇艳。

轻移莲步,走到吕布身前,貂蝉跪坐在吕布面前的矮桌对面,双手捧着金灿灿的发冠,递到了吕布眼前,轻启朱唇,柔柔的对吕布说道:“奴家久闻将军大名,做了这顶发冠,还望将军笑纳!”

看到貂蝉的绝代容颜,吕布只觉着魂儿早已飞了一半,方才那几个还算得上有几分姿色的舞娘,若是此刻还在他眼前轻舞,恐怕他也会觉得那曼妙的舞姿不再如同刚才那般优美。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貂蝉,吕布只觉着再美好的珠玉,在眼前这如同天工雕琢的人儿面前,也变得再没了光华。当貂蝉递上发冠时,吕布赶忙欠起身,双手接过发冠,右手的小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触碰了一下貂蝉那白嫩的手背。

吕布的小指触碰在貂蝉的手,貂蝉如同触电一般赶忙将手收回,低着头,俏脸早已是羞红一片。

面颊红润,更是给天仙般的貂蝉增添了几分美艳。

双手捧着发冠,凝望着跪坐在矮桌对面的貂蝉,吕布舔了舔嘴唇,长身坐起伸出一只手,好似想要搀扶貂蝉起身一般。

低垂着头,满面娇羞的貂蝉轻启朱唇,柔声对吕布说道:“奴家为将军戴上。”

听得貂蝉要为他戴上发冠,吕布赶忙将身体前倾,毫无防范的把脑袋伸向了貂蝉,一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凝望着他眼前的貂蝉,几乎快要馋的流下了馋涎。

一旁的王允眼见吕布露出这般丑态,脸上漾满了笑意,伸手捋着胡子,并不阻挠吕布凝视貂蝉,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

伸出纤纤玉手,帮着吕布将头上的发冠解下,轻轻放在一旁,貂蝉把她赠予吕布的那只发冠罩在吕布的发髻上,尔后帮他插上了发销,又低下头跪坐在吕布的矮桌对面。

“小姐……”当貂蝉为吕布更换发冠时,吕布只觉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直朝鼻孔里钻,貂蝉帮他戴好发冠收回双手,跪坐于对面,他有些失态的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想要将貂蝉搀起。

当他伸出双手时,陡然想到眼下是在王允府上,而面前跪坐的可人儿,则是王允的女儿,如此失态着实于礼数不符。

想到这一层,吕布有些尴尬的将手收回了一些,却并未完全收回,扭头朝王允看了一眼。

“下官欲将小女许于将军为妻,不知将军……”见吕布扭头看他,王允一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只把话说了一半,就再没接着说下去。

吕布早先已然娶妻,可见到貂蝉如此倾城国色,哪里还能想到这一层,赶忙从桌后走出,跪拜在王允的桌案前,双手抱拳深深一躬,高声对王允说道:“丈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见吕布跪拜在地上,王允赶忙起身,从桌后走出,将他搀起,对他说道:“将军勇武过人,且是相国义子,下官将小女嫁于将军,小女也是寻对了人家。”

搀着吕布站了起来,王允扭头对貂蝉说道:“女儿,为父年岁大了,有些不胜酒力,你且陪着吕将军吃酒,为父去后堂歇息片刻。”

“诺!”跪坐在地上,貂蝉轻轻的应了一声。

貂蝉的嗓音柔美清婉,仅仅只是一个“诺”字,已是让吕布魂外,几乎寻不着了南北。

见了貂蝉,正愁王允在厅内,无法向她倾诉爱慕的吕布,听闻王允要去后堂歇息,心内是一万个愿意,赶忙躬身抱拳对王允说道:“小婿恭送丈人!”

向吕布告了声退,留下貂蝉在前厅陪着吕布,王允快步走进后堂。刚进后堂,他就看到刘辩与邓展正站在珠帘后的角落中,望着前厅内的貂蝉和吕布。

“殿下!”进了后堂,王允双手抱拳,深深朝刘辩一躬,小声说道:“那吕布已然看中了貂蝉……”

“看那吕布倒真个是对妹子一见倾心!”看着前厅内正拉着貂蝉坐在一处虽说一脸惊艳,却并没有做出轻薄之事的吕布,刘辩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的轻声说道:“若是他二人就此在一处,倒也是桩美事。”

“明日臣下便去请董卓前来。”立于刘辩身前,王允悄声说道:“想来用不许久,董卓定会身首异处!”

刘辩点了点头,看着前厅正逢迎着吕布的貂蝉,他的心内竟隐隐的泛起了一丝疼痛。

这阵疼痛并非意味着他对貂蝉产生了某种特别的情感,他心内疼痛,只是因亲自参与了一场以柔弱女子为棋子的阴谋。在这场阴谋之中,恐怕真正受伤最深的,便是即将夹在吕布与董卓之间的貂蝉。

前厅传来吕布倾诉衷情的轻语和貂蝉应和时发出的轻柔“嗯”声,听着这些声音,刘辩缓缓闭上眼睛,待到重新睁开眼睛时,他对王允说道:“此事便交于司徒处置,本王先行告退!”

双手抱拳,躬身目送着刘辩与邓展从后堂的小门走出,王允站直了身子,走到珠帘旁,朝外面看了一眼。

正在前厅内的吕布长跪起身,双手捧着貂蝉的玉手,一双眸子中早已没了先前急色的神采,有的只是浓浓的眷恋,而貂蝉则是满面羞红的将头侧向一旁,并不与吕布双目相接。

领着邓展,从司徒府后堂的小门走出,刘辩穿过一条栽满了树木的小路,行进时,他的脸色青灰,表情也很是难看。

“殿下!”跟在刘辩身后的邓展见他面色不好,轻声说道:“殿下莫不是也看上了貂蝉姑娘?”

“扯!”邓展的话音刚落,刘辩就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回头指着司徒府内堂,对邓展说道:“貂蝉乃是本王认下的妹子,兄妹之间如何会有如此不堪之事?那吕布也算得是个人杰,本王心痛的,并非将貂蝉推到他的面前,而是心痛貂蝉还有一些日子要去侍奉董卓老贼!”

第262章有没有别的办法

晚风徐徐吹拂着水塘边的垂杨柳,一条条柳绦随风轻摇,就犹如被淘气孩童扯着的秋千一般,来回荡漾着,在月光的照射下,一根根细长的柳绦上,也镀起了薄薄的银光。

双手抱在胸前,背靠柳树站着,刘辩的视线却停留在水塘边坐着的貂蝉身上。

月儿如同头天晚上一般皎洁,夜空中不时的会飘过几朵如同被墨染过似的云片,将月亮遮住,可很快它们就会又被风儿吹开,皎洁的明月依旧会从云层后面露出脸儿。

水塘边的貂蝉并不晓得刘辩站在柳树下正望着她,她双膝屈起,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仰头望着明晃晃的月亮,一副沉思的模样,不晓得在寻思着些什么。

站在柳树下,看了貂蝉许久,从貂蝉凝望月儿的举动中,刘辩看出她此刻心内一定是有着难以言说的凄苦,有心想要开解她两句,抬脚向水塘边走了过去。

太过专注想着事情的貂蝉,并没有听到刘辩走路时发出的脚步声,她只是仰着头,脸上漾着一抹略带些凄苦的笑意,凝望着夜空中那轮圆圆的月亮,两行清泪正顺着脸颊滑落,泪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晕,就犹如她粉嫩脸颊上挂着两颗珍珠一般。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走到貂蝉身后,刘辩负起双手,仰头望着那轮明月,悠悠的说道:“小妹坐于这水塘边,凝望明月许久,并无其他动作,只是痴痴的发笑,可是心中有了挂碍?”

正仰头凝望着明月,陡然听得身后有人说话,貂蝉吃了一惊,赶忙抬手擦了擦泪痕,站了起来,可她离水面太近,岸边的青石上又生着些许青苔,站起时她脚下一滑,仰身就朝水面倒了下去。

刘辩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搂住。

纤腰被刘辩搂住,与刘辩四目相对,貂蝉俏脸一红,忙乱的从他怀中挣脱,站稳后朝刘辩福了一福轻声说道:“夜已深沉,哥哥如何不睡?”

“妹子深夜思念情郎,尚未安睡,我这做哥哥的,又如何睡的安稳?”刘辩将双手重新负于身后,朝貂蝉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吕将军器宇轩昂,且又身负上乘武艺,当今世上恐无敌手,妹子与此人一见钟情,也是在所难免……”

“哥哥……”刘辩一番话,恰好说到了貂蝉的心窝儿里,她羞红着脸颊,低垂下头,娇羞无限的唤了刘辩一声。

晓得王允与刘辩是想要她从中挑唆吕布和董卓,貂蝉心内起先还是有着几多凄苦,对吕布也怀着几分惧怕。可真的见了吕布,吕布对她的绵绵情意和那轩昂的英雄气度,很快便将貂蝉怀春的心扉儿打开。少女怀春的芳心一旦打开,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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