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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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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影呼呼,劲道凌厉,刹那之间,罩向逍遥客全身,将他牢牢困住。
逍遥客伸掌护身,那敢怠慢,浑厚的掌力,碰上强劲的鞭风,直击得沙飞石走,枝折叶落。
两雄相拚,势均力敌,一时半刻,无法分出高下。
传眼间,已然拆了一十三招!絮衣少年初久遇上对手,争性大发,振臂一抡,哗啦一响,钢鞭改扫为圈,紧向逍遥客头顶套去。
这一招相当奇谲,逍遥客心下一狠,脚一矮,头一偏,身子在半仰之中,竟然伸手去抓钢鞭——
待至紫衣少年惊觉,钢鞭已经收不回来!逍遥客险招得胜,掌心也被擦得鲜血直流,虽忍住一阵奇痛,冷知道:“气”字说完,就要抑鞭。
紫衣少年使出浑身牛劲,僵持不放——这时一阵吆喝,不知从何处涌来十几条大汉,个个刀明剑利,箭拔弓张,把逍遥客团团围住。
紫衣少年正在孤苦无援,乍见救兵来到,高声喊道:“这小子便是逍遥客!”
暴怒声中,众人准备动手。
逍遥客心想,光这少年已极难缠,再加上这批死党,恐怕不易讨到好处;如此裁倒,太划不来!心里想着,在众人一齐抢身攻近之际,突然提足真气,抓紧钢鞭,拼命一甩,连人带鞭,扫出一条血路,撒手疾走。
“别让他逃掉!”
紫衣少年滚身一跃而起!
众人跟着舍命狂追!
逍遥客疾走途中,霍然返身挥出三掌,阻止众人追势,展开“逍遥游”轻功,一路落荒而去。
行了一程,回头不见众人踪形,这才放缓脚步,继续前行……。
此时金鸟西坠,皓月当空,身处荒野之中,四周不见人烟,想必已离开官道甚远。
他掀起衣襟,抹乾掌心血渍,深觉这场拚斗太不值得,望仰天边,不楚慨然叹道:“这都是管闲事的好处!几乎惹出一场杀身大祸来!”
那断掌赵三,居然是“天龙帮”的堂主!看来这个梁子,与“天龙帮”是结定了!是谁把赵三送回“天龙帮”的呢?逍遥客想着,陡然心神之震,暗道:“一定号她!桥边分明只有三个人,除了她还有谁!”
他恨须霞,恨得入骨。
以为她不但不帮忙告诉阴煞女的住处,反而将断掌赵三连回天龙帮,反咬一口!“这个无情义的丫头!”
嘴里骂着,不觉来到一座荒山之上。
逍遥客初次到此,不识方位,望着四周,不知该走那里,才能遇着人家。
正迟疑问,忽然一阵啼哭之声,传人他的耳鼓。
这可奇了!如此深夜,如此荒山僻野,那里来的人哭?夜风习习,月淡星稀,啼声凄切,哀怨动人。
逍遥客张耳静听,辨清方向,循声寻去——
目光中,山脚一棵古树之下,缚着一个全裸少女,正在抽噎哀号!树前坐着一个丑老头,把酒狂饮,怪笑连连。
明眼人一看便知,谁不是什么好事!
逍遥客猛喊一声:“什么人?”
即向古树跃去。
丑老头听见人声,愕然跳起,敢情他也受惊不少,连酒瓶都滑掉了。
及至发现来人是个年纪轻轻的小辈,始又放心言道:“大爷今夜洞房花烛,他来扰什么鬼?”
指手划脚,口水横飞,状极可恶。
全裸少女见有人到,顾不得害臊,哭着叫道:“救命呀,救命!他,他——”
丑老头一步跨到少女身前,在欺霜赛雪的酥胸上摸了一把,狂笑道:“乖乖的别叫,待会儿大爷好好侍侯你!”
逍遥客看不入目,听不入耳,怨声喝道:“无耻淫贼,你这是干什么?”
丑老头贼眼一眯,嚷道:“你先别眼红,等大爷吃剩了,给你喝点鲜汤!”
少女又是一阵啼哭。
逍遥客骂道:“老不死的,去你的!”
言毕单掌一挥,打向丑老头胸膛。
对付这种贤亏的色鬼,根本是“大才小用”,“杀鸡用牛刀”,八成火候不到,丑老头一声闷哼,便已迈进阴间!逍遥客解开绳索,拾起地上衣衫,递给全裸少女、安慰她道:“快穿上衣服吧,他有没肯欺负你?”
少女接过衣衫,匆匆穿好,悲声言道:“幸亏公子及时相敕,才能免去一场灾祸。”
逍遥客一听放了心,连连说道:“那就好!”
少女又道:“小女子赵兰,蒙公子仗义搭救,此恩此德,终生不忘,请公子受我一谢。”
说着,双手轻提衣角,盈盈下拜。
逍遥客未曾见过这等场面,—时慌了手脚,急急忙忙拉住她道:“救人危急,乃份内之事,姑娘不必挂齿。”
赵兰怯生生地望了逍遥客一眼,红着脸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谢谢公子。”
头越低越下,好象不敢再看。
逍遥客见到这份羞态,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此人与玲姑娘,须霞以及七毒公主雷苹,都不相同!沉默片刻……
逍遥客望着天边月色、又对她道:“荒郊旷野,不便久留,还是找个地方过一宿吧?”
赵兰始终不再抬头,喃喃言道:“全凭公子作主。”
逍遥客面呈微笑,一句话说得他颇感受用,扶着赵兰的香肩,欣然道:“那么,我们走吧!”
赵兰一声不响,悄然与他相皆而去。
夜巳深沉。
月儿昏昏。
二人走了一程,又是一程,竟寻不着一家灯火!逍遥客怕她走累。征求她说:“恐怕不容易找到人家了,就在这儿休息一下好吗?”
“好。”
赵兰应着,首先坐了下来。
逍遥客坐在她的对面,问道:“你怎会一人来到此地?”
赵兰被他一间,眼圈儿有些潮湿,伤感地诉道:“家父为人所害,我报仇心切,独身出走江湖,希望能够略尽人子之道,慰父灵于九泉之下。”
逍遥客颇表同情,豪爽地道:“不知令尊仇家是谁,我很想助你一臂之力!”
赵兰听了这话,芳心感到不少安慰,想起父亲死前的惨状,不禁咬牙切齿,愤然道,“仇家是一个叫逍遥客的,公子可曾听过此人?”
逍遥客心底孟地一惊,暗道一声不妙,问道:“令尊是断掌赵三吗?”
赵兰也觉得奇怪,反问道:“公子怎么知道此人?”
逍遥客知道事情一旦明朗,必定弄得不堪收拾,然而他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大难临头,毫不含糊,望着惊奇的赵兰,爽直地道:“我就是逍遥客!”
“啊?你,你——”
赵兰面色苍白,指着逍遥客叫了起来。
逍遥客见她如此伤心,也觉难过,低叹一声,平静地言道:“是的,令尊是死在我的掌下。”
“我爹与你有何仇恨?”
“没有。”
“因为——”
逍遥客说到此处,不知该说什么理由,当下将心一狠,答道:“人死不能复生,多说也是无益!”
赵兰不再低头,不再羞涩,不再幻想奇遇的美梦,她全身抖着,面无人色,想不到这个搭救自己的侠义之士,竟是杀死父亲的凶手!她凄凉地叫着说:“一条人命,你就看得那么简单?”
逍遥客后悔自己不该逞强好斗,事到如今,你要为你爹报仇,我绝不还手!”
言罢迎风而立,神色不泰然。
第四章 阴阳手
洛阳——帝王建都之地,贤才集粹之所。
在这深秋叶落的季节,并不显得萧条;大街小巷,人来车往,充满了太平盛世的繁华景象。
午餐时分,逍遥客身着一袭洁净白衫,精神换发,气质轩昂,走进一家规模最大的酒楼,上得楼来,临窗坐下。
他打算按照“欲之牢”内,黑袍白发驼背老翁的指示,找寻那个以毒享誉天下的武林奇士,为被困的众英雄求取“魂移迷香”的解药。
黑袍老翁曾经交给他一件信物,一直没仔细看过,此刻,他取下背上包袱,想瞧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打包袱里的黑布,逍遥客怔住了!那里是什么信物,明明是一支似拳非拳,似爪非爪的怪手!”
“这怪手颜色乌黑,系用寒铁铸成,长约一尺有余;逍遥客拿在手,端详了半天,猜不出是何来历,猛一抬头——
但见身前五尺处,硬生生地站着一个独眼老儿,年约六旬,满嘴无须,眼皮低垂,冷冷道:“小子,你是‘阴阳手’司马军的什么人?”
逍遥客不解的道:“在下从未闻说此人。”
独眼老儿一听,不由怒道:“不识司马军,何来‘阴阳手’?”
“什么‘阴阳手’‘阴朋脚’的?”逍遥客见他自言无状‘倚老卖老’心下十分不乐,愠微道:“眼睛不管用,就不要满嘴胡说!”
提到眼睛,独眼老儿顿时火冒三丈,一目暴射凶光,气急败坏地吼道:“小子休得无礼,老夫这支眼睛,就是被那‘阴阳手所伤’今日你要还个公道来!”
逍遥客觉得这人太过无聊,光天化日之下,血口喷人,分明存心找事,也不甘示弱地道:“他伤你眼睛,干我屁事!你就把这条老命丢掉,也轮不到我垫棺材底呀!”
“那老狗是不是死啦?不然阴阳手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你管不着!”
逍遥客心想,敢情“欲之牢”那黑袍老翁叫司马军?敢情这隆里怪气的信物就叫“阴阳手”?独眼老儿说,他的一目亦伤于“阴阳手”之下,敢情那黑袍老翁还是独眼老人的仇家?想到此处,逍遥客恍然大悟!当日在绝情谷欲之牢处,黑袍老翁交给他信物,要他到洛阳来找人求解药时,曾经说过:“这信物最好别让外人见到!”
难道黑袍老翁已经预料到,会有人见到信物,而向逍遥客寻仇吗?独眼老人见这少年如此狂傲,颇为不耐,冷哼一声,厉言道:“老实说,司马军是你什么人?”
“毫不相干!”
“这‘阴阳手’从何而来?”
“人家送的!”
“谁?”
“不知道!”
“好个张狂后生!”
独眼老人忍无可忍,一支独目,冒出血丝,瞪着逍遥客手中的阴阳手,咬牙切齿也许司马军与他的积恨太深,此番见物如见其人,扬言道:“不说就是默认,想必那老狗已遭天遣,先我而死,将这‘阴阳手’遗传于你!老夫与司马军誓不两立,今日少不得要在你身上做个了断。”
逍遥客被独眼老人误认为黑袍老翁司马军的徒弟,心中正感啼笑皆非,独眼老人又道:“废话少说,闲屁少放,老夫让你先走三招,免得落个以大欺小!”
逍遥客觉得刚换的一身干净白衫,没有必要再把它弄脏!依窗静坐,不理不睬。
独眼老人蓄气在身,大声吼道:“小子,你动不动手!”
逍遥客悠然一笑,轻松地言道:“有兴趣,坐下来喝两杯,算我请客!没仇没怨的!动什么手?”
独眼老头吼道:“父偾子还,师仇徒挡,乃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之事,没仇没怨,从何说起!”
逍遥客张目道:“谁说我是——”
一句话没完,独眼者人双臂左右一拨,喊了声:“怕死就能行吗?”
右手一推,霍然出掌,挟着阴邪之风,扑向逍遥客。
逍遥客坐在窗边,刚挨过赵兰一刀,胁下伤口未愈,不敢硬接来势,恐怕牵动经脉,急将身形一提一滚,飘然飞出窗外——
独眼老人一招得手,雄心万夫,聚丹田,走个宫,跃起双足,头前脚后,紧迫而下,没等逍遥客踏上地面,凌空又告压出一掌!
这一掌乃独眼老人究毕生数十年修为而发,一个身带刀伤的逍遥客凯能承受得了?
千钧一发之际,逍遥客提起一口真元之气,硬扳住下降之势,挺胸缩腹,将身子往旁斜移三尺,反手十指猛弹,施出一招“流云指法”的上乘绝技,穿过独眼老人的掌风,直逼身气海要穴。
独眼老人存心毁人泄恨,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的,竟有这般能耐,心知这气海要穴若被击中,必定立死无疑;当下忙收掌势,避过指风,急欲求一落脚之地。
岂知逍遥客得理不饶人,躲过掌风,施出指法,晓得缓斗慢打讨不了便宜,即以迅捷伦的速度,强压住心头气血翻腾,拼命向独眼老人挥掌攻去!这时,独眼老人脚方落地,闪避失时,着着实实地挨上一掌,一个跄踉,跌坐于地,伤得不轻。
逍遥客行至他的身旁,伏身问道:“老丈伤势如何?”
独眼老人喷出一口血箭,骂道:“何必猫哭耗子!要宰就快!”
逍遥客闻言,歉然笑道:“伤了老夫,我心已有不忍,何敢再言其他!”
独眼老人叹道:“司马军能调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吗?”总该死而瞑目了。”
逍遥客笑道:“老丈还说我是司马军的徒弟吗?”
独眼老人扬首反问道:“你不是?”
逍遥客一耸肩道:“我根本就没说是!”
独眼老人问道:“那么你与司马军是什么关系?”
逍遥客淡淡答道:“他是他,我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有关系?”
独眼老人听得一怔,似乎仍不相信逍遥客的话!他满腹狐疑地说道:“如果没有关系,司马军的“阴阳手”怎以在你身上?”
逍遥客摇头道:“告诉你,司马军被困在绝情谷的“欲之牢”
内,托我拿他的信物,找一个人求解药,今日不是听老丈说起,我还不知道他叫司马军,这叫“阴阳手”哪!”
独眼老人问道:“他可是应邀去参加绝情谷主女儿的婚礼?”
逍遥客点点头道:“结果中了谷主‘移魂心法’之毒,一月不治,必经失魂丧性!”
“哈哈哈哈!”独眼老人一阵狂笑,震动心脉,又吐出一口血来,他闭目调息片刻,又道:“老夫也曾接到请贴,心凝其中有诈,没有前往,想不到司马军那老狗竟恁地天真上了大当!”
逍遥客扶起独眼老人,言道:“唐突之处,还望老丈包涵。”
独眼老人慨然道:“老夫报仇心切,怪不得你!”
逍遥客手一摆道:“请进去休息吧。”
独眼老人望宕逍遥客道:“少侠武力过人,不知如何称呼?”
逍遥客双拳当胸一抱,施礼答道:“在下贱号逍遥客,望老者忘却前嫌,多多指教。”
独眼老人苦笑着回礼道:“咎由自取,怨他人何?告辞了!”
言罢掉头,挥手缓步而去。
逍遥客回身准备上楼,方行至楼门口,见三个矮汉,从里回匆匆而出;看到他,脸上一惊,又挤眉弄眼地笑了一阵!方始上马离开。
这三人粗粗胖胖,矮得一样高,俱是一身黑色短装,生了一副丑恶的厌人相!看得逍遥客心里笑道:“真象三个活妖怪!”
回到楼上,客人们都向他投以惊奇的眼光,似乎为他能打败独眼者人而称赞。
他把“阴阳手”放进包袱里,正要包好,突然一阵惊慌,望上桌面——
桌面上一张纸条,字道:“此袍虽非我生,亦非你物,若要取回,今夜三更天,城皇庙前见!”
逍遥客看罢纸条,恍然骂道:“一定是那三个矮蛋干的好事!”
忙探首窗外,“索命三妖”已经去得无踪无影。
那夜在华阳镇的客店里,索命三妖逼死七龙袍之主,找不到七龙袍的下落,一路明查暗访来到洛阳,总不死心;方才逍遥客与独眼老人发生冲突时,他们坐在角落里,一眼望见包袍中的七龙袍,差点儿没乐出声来,及至独眼老人追逍遥客越窗而出,他们便顺手牵羊,留字溜走!
七龙袍不贝而飞,真气得逍遥客死去活来!
悔不该如此粗心大意,万一就此失落,岂不辜负白衣老人一番托咐之情!
“今夜三更,就是拼掉这条性命,也要把它取回!”
逍遥客自言言语的说着,满桌子山珍海味,引不起他的胃口;他毫无兴致地勉强吃了一点,回到客栈后片房内,打算养养精神,晚上赴城皇庙之约。
谁知刚一进门,就看到床中央坐着一个阴阳怪气的瘦八者头儿,裂着嘴向他嘻嘻傻笑。
逍遥客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道:“老前辈驾临,在下有失远迎。”
这人穿了身红色短衣裤,正是阳关道上,硬接逍遥客一鞭,而面不改色的江湖奇侠。
瘦老头儿脸色一沉,言道:“说那么好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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