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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闲王-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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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颜问起折克行这个人,张载和杨文广也都是对视一眼,然后同时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来他们之前也应该猜到了一些。
只见杨文广这时向赵颜拱手道:“殿下,折克行这个人是由老朽亲自定下来,说起折克行这个人您可能没有听说过,但若是说起折家军,你应该能够想起来吧!”
“折家军!”听到这个名字,赵颜终于醒悟过来,所谓折家军,顾名思义,自然就是折家所带领的军队,后世虽然有杨家将、呼家将之类的演义小说,但事实上终宋一朝,能够以一个姓氏代表一军的,也只有折家而已。
折家世代居于西北之地,从唐初就负责镇守于当地,历经数代而不倒,到了宋朝时,折家世代镇守着永安军一地,曾经数次打败过北方入侵的少数民族,后来西夏反宋,折家更是成为防御西夏的桥头堡,几乎每次西夏人南下,都会与折家的军队发生大战,期间有不少次西夏人还没有进入到大宋的国土,就被折家打了回去,可以说在灭掉西夏之前,折家为大宋立下了无数的战功。
不过折家虽然立下了赫赫之功,但也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折家的男子战死者高达上百人,而且不少人都是在壮年而逝,可以说折家的每件战功都沾着折家男人的鲜血。只可惜折家不像杨家那么幸运,被人著书立传,这也使得折家不为后人所知,赵颜也是后来偶然间听说杨家将中的佘老太君其实应该姓折,出身于折家军,于是就查了一下折家的资料,这才知道了折家军的上来,至于折克行这个人,则是折家在北宋末年时最为出众的一员将领。
想到上面这些,赵颜也是长出了口气,没想到这次调兵入京,竟然会遇到传说中的折家军,以他们家族立下的赫赫战功,难怪杨文广会把他调进京城,这也算是对折家世代镇守西北的一种肯定吧。
第七百四十九章马家大宅
东京城西南位置的马家大宅,这里是宋初名将马全义的府邸,当初马全义有勇有谋,深受宋太祖与宋太宗两任皇帝的信任,职位最高时官拜东上阁门使、枢密都承旨,擢拜签书枢密院事,当时的马家可以说是风光一时,这座马府也同样是宾客如云热闹无比。
只不过自从马全义去世后,马家就和大部分的将门一样,家中再也没有出现什么优秀的人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族一步步衰落,最后马府变成了马家大宅,从远处看时马家大宅依然是占地广阔建筑森严,但是当走近时却会发现,马家大宅中的许多建筑早已经变得破败不堪,不少马家的支脉也都另寻出路,只剩下长房的一支还在守着马家大宅昔日的余辉度日。
本来像马家这种逐渐衰落的将门并不在少数,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马家很可能会这么一直下去,直到消耗到祖上留下的最后一点余荫,成为普通的百姓,不过现在的马家却有了转机,而这个转机则出在马家的这一代家主马德让身上。
马德让从小就身材高大气力过人,他自己也喜欢习武读兵书,这点倒是颇有他祖先马全义的风采,但正所谓时势造英雄,马全义生于乱世,最后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为子孙留下不小的基业,可是马德让却生在最为和平的仁宗年间,大宋虽然有辽国和西夏这两个大敌,但彼此间还算是安宁,像马德让这样的人也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再加上他们马家衰败的厉害,连送他去禁军的门路都没有,结果马德让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在家一呆就是几十年,最后四十多了依然一事无成。
对于马德让的遭遇,虽然有人感到同情,但更多的人却是在旁边看笑话,甚至不少人都当面取笑他,认为马德让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庸庸碌碌的过去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马德让的大儿子马通因为太过肥胖,他妻子借着娘家的势力把马通送到赵颜那里减肥,结果引出后来军校的建立,马通因为受不了苦而退出,但马德让却厚着脸皮自己代替儿子上了军校,每天跟着一帮足以做他儿子的小家伙们一起训练,为此更为马家招来更大的嘲笑,背后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连他的妻子也劝他放弃,但马德让依然固执的坚持了下来。
正所谓“苦心人、天不负”,马德让的坚持终于换来了回报,他在从军校毕业后加入西军,刚好赶上灭夏之战,在这一战中他稳扎稳打,从一个小小的都头积功升到营指挥使,后来又被提拔为军都虞侯,虽然虞侯在军中只能算是一个中层将领,但是以马德让的资历,日后升任军指挥使几乎是板上板上钉钉的事,甚至做到厢指挥使也并非不可能,要知道这可是地方军队的最高将领了,绝对算是军中的高层。
也正是因为马德让个人的努力与升迁,终于使得暮气沉沉的马家重新焕发了生机,马家人外出时也能够重新挺起腰杆,说话都带着几分底气,以前那些看不起和嘲笑过马家的人也都灰溜溜得躲得远远的,更有不少人主动前来拜访企图修复以马家的关系。
这几天马家大宅更是热闹非凡,因为马德让从西北调回来了,这次朝廷整顿京城禁军,结果马德让他手下的军队几乎是第一批就被调了回来,趁着这个机会,不少人都是带着礼物前来拜访,毕竟马德让日后的前途广阔,能够与他交好日后也能多条门路。
看到家中的热闹景象,马德让也十分高兴,对于前来拜访的人也都一一亲自接待,毕竟马家虽然有了复兴的迹象,但底子依然太薄,这时可绝对不能得罪人,另外家中全都靠他自己也有些不太保险,所以早在几年前他就把家中比较争气的儿子、侄子等送到军校里,今年和明年都有人毕业,等到这些马家的下一代像他一样在军中站稳脚根,到时马家才算是真正的有了根基。
今天马德让却是拒绝了所有求见的人,早早的让人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酒席,专门用来招待一个人,对于这个人的到来,马家上下也都十分的重视,不但有马德让亲自坐陪,另外还有他的几个兄弟,以及子侄辈中比较有出息的几个人,可以说马家的重要人物都来了。
“折兄,当初我就说过,只要你来了京城,我这里最好的烈酒管饱,你快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比咱们军中的酒精强?”马德让举起酒杯,笑呵呵的对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大声道。西北苦寒,军中之人大多嗜酒,但是军中却是禁酒,唯独随军大夫那里有酒精,有些好酒如命之人就借着受伤要一点酒精,然后掺上水当酒喝。
只见这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之极,哪怕是坐在那里,依然比其它坐着的人高出一个头来,身材也极为孔武有力,浓眉大眼方耳阔口,两颊带着几分西北的风霜之色。只见这个身材高大之极的中年男子将面前的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当下也不禁大笑一声道:“好酒,虽然不如军中的酒精辣口,但却后劲绵长回味无穷,这酒在西北可见不到!”
“哈哈~,那是自然,军中的酒精本来就是治伤口的,除了辣就没什么其它的味道了,不过咱们喝的却是超过五年的陈酿,这东西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幸好前段时间有人送来几坛,否则我也只能请你喝三年的陈酿,那味道可就差上一截了!”马德让这时再次大笑道,他面前坐着的高大男子正是折克行,说起来也巧了,他之前被提拔为虞侯时,刚好在身为军指挥使的折克行手下做事,两人在西北共事几年,不但配合默契,而且私交也极好,这次更是一同被调到京城禁军之中,马德让身为地主,自然要设宴款待他一番。
“父亲,其实五年陈酿还算不得顶级好酒,我听说越王殿下那里还藏有十年的陈酿,听说光是闻一闻就能醉倒人,可惜越王殿下藏的很严,轻易不拿出来示人!”正在这时,坐在下面的一个年轻人也是开口笑道,只见这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岁左右,身材同样十分健壮,容貌与马德让有几分相似,正是他的儿子马勇,今年刚从军校中毕业,本来马勇也是要被分配到京城禁军之中,但是马勇却不愿意,而是执意要去河北军,因为他觉得在边疆才能锻炼自己,这让马德让也十分高兴,亲自去向张载求情,这才满足了儿子的愿望。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越王殿下并不好酒,但他却有一帮好酒的朋友,比如呼延家的平哥儿,曹家的嵩哥儿,以及苏子瞻那些文人,一个个都是好酒如命,而且经常往越王那里跑,所以越王殿下手中的酒估计也不多了。”马德让再次大笑道,他是军校的第一批学员,与赵颜的接触也最多,所以对赵颜的事情也最为了解。
坐在旁边的折克行听到马德让父子提到赵颜,当下脸上也露出十分感兴趣的神色,想了想开口道:“德让兄,你们父子都是从军校中毕业,不知可否对我讲一讲军校中的事?”
“折叔,你要听军校中的事情可就得问我了,我爹都已经从军校毕业好多年了,这些年里军校的变化很大,我爹肯定不如我清楚!”这时马勇却是抢先开口道,他是个自来熟,见谁都能说上话。
“你这个臭小子,我虽然从军校毕业了,但对军校也十分的关注,知道的也并不比你少!”马德让却是十分不服气的道。
“哈哈,德让兄你和孩子争什么,而且我也觉得马勇贤侄口齿伶俐,肯定比你讲得好!”折克行这时也是大笑道,他其实也看出来了,马德让对马勇这个儿子十分看重,这次也是想借这个机会将马勇介绍给自己,这样日后马勇在军中的门路也能更宽一些。
马勇听到折克行也让自己说,当下更是变得眉飞色舞,大口的喝了一杯酒就讲了起来,他从军校的起源开始讲起,然后又讲到这几年军校的发展与变化,以及军校中大概的一些课程,当然军校里一些不能外传的秘密他是绝对不敢往外传的,哪怕折克行是军中的将领也不行。
折克行听得也十分认真,说起来他自幼丧父,十几岁时就挑起家族的重任,以前虽然听说过军校,但却一直没有机会前来学习,不过这几年他发现军中军校出身的将领越来越多,而且几乎没有什么庸才,这让他也对军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现在听到马勇的讲述,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大胆的念头,当下扭头对马德让道:“德让兄,你觉得我若是想去军校学习,军校那边会不会要我?”
第七百五十章折家军痛打捧日军
“折兄,你真的确定了吗?”东京街头,骑在马上的马德让向旁边的折克行问道。刚才在宴会上时,折克行忽然提出想去军校学习,这让马德让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了,现在越来越多军校的毕业学员进入军中,我也看出来了,日后想要在军中站稳脚根,没有一个军校毕业的资历是不行的,另外从军校出来的学员基本没有什么庸才,甚至还有像呼延兄弟那些的帅才,我可不想被你们这些军校学员甩到后面!”折克行这时笑呵呵的回答道,现在他们正在回军营的路上,今天他请了一天的假才能出来,不过身为部队的主官,晚上肯定还是要回军营的。
听到折克行已经考虑的如此清楚,马德让也不禁点了点头道:“还是折兄你看得明白,以现在军校的发展势头,日后整个军队的将官都将出自军校,而且在军校中也的确可以学到不少的东西,说起来折兄你的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不过和我一比却也不算什么,我可是号称军校史上年纪最大的学员啊!”
说到最后时,马德让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特别是想到那些年在军校中,与那帮比自己小一半的兄弟们胡闹的日子,更让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怀念,可惜自从毕业之后,那帮兄弟全都进入到军中,天南海北的到处都是,更有些人已经战死在沙场上,再也不可能有齐聚的那一天了。
“看德让兄的样子,似乎对军校也是十分的怀念,这倒是让我更想进军校学习几年了,只是不知道军校是否愿意收我?”折克行说到最后时,脸上还是有些担心的道,因为他听说军校的招生十分严格,而且每年都有固定的时间进行招生,今年招生的日期早就过了,他又不想空等一年,所以心中也很是没底。
“这个……”对于折克行的担心,马德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他在军校中有不少熟人,但是军校是个最讲究规矩的地方,特别是招生更是如此,所以他也不敢保证什么,最后只得开口道,“折兄你也不必太过着急,这两天我先去军校帮你问问,若是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去找杨老将军,以你们两家的交情,杨老将军肯定会帮忙的。”
杨文广的祖母折老太君就是折家的女儿,之后杨家与折家也曾经多次联姻,所以两家的关系一直十分亲密,只是折克行不希望别人认为自己是走后门进的军校,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麻烦杨文广。
就在马德让与折克行说话之时,忽然只见前方一骑飞奔而来,当看到他们时,马上的士卒立刻露出狂喜的表情,当下在他们面前甩鞍下马禀报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咱们的兄弟与捧日军的那帮杂碎打起来了,副指挥使和几位虞侯也都亲自上阵了!”
“什么?”折克行和马德让听到这个消息也都是大惊失色,几乎同时反应过来,立刻打马向军营的方向飞奔而去。
说起来折克行这次被调入京,他手下的一军,也就是两千五百名将士也一同前来,马德让就是这支军中的都虞侯,本来他们是单独驻扎在城外的军营里,但是前几天忽然接到调令,让他们与京城禁军中的捧日军共同驻扎在一个营地,本来按照大宋军制,一厢应该是两万五千人,捧日有左右两厢,如此一来应该是有五万人,但事实上捧日军的编制大为缩水,现在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万人左右。
捧日军不但是京城禁军,而且还是上四军之一,军中的将士一向都十分的高傲,对于折克行这支西北而来的西军并不怎么友好,在他们刚一入驻营时,两军就发生了一些小冲突,不过刚开始时可能因为互不了解,所以双方都还算克制,并没有把事情闹大,不过这些天来,两边的冲突却是接连不断,打架斗殴更是几乎每天都有。
只是让折克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才刚离开半天,自己的手下竟然又有捧日军发生了冲突,而且连副指挥使和虞侯都上去了,这说明事情闹的肯定不小,不过他倒不是担心打架,打赢了是他们的荣誉,打输了是自己没本事,他最怕的就是双方打急了万一动起武器来,那可就不是打架斗殴,而是军队火拼了,这可是要军法从事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折克行骑着马在东京大街上狂奔起来,幸好东京城的大街宽阔,中间的道路是专供马车与马匹前进的,所以倒也不用担心撞到人。
马德让跟在折克行的后面也是一路狂奔,出了城门就来到捧日军的驻地,捧日军的编制虽然大为缩水,但是营地的规模却没有缩水,所以之前的营地也是空了大半,折克行他们进来后被分到营地的东边,而捧日军则驻扎在西侧,两军中间隔着一片宽阔的校场。
而当折克行与马德让冲到营门前时,却不禁心中一沉,因为他们发现营门前的守卫都已经不见了,而营盘中则传出阵阵的喊杀声与士卒受伤时的惨叫呻吟声,这让他们吓的差点从马上掉下去,生怕冲进去时看到的是一片尸山血海。
不过折克行两人毕竟是军中的老将,很快就稳定住情绪,双腿一夹马腹快速的冲了进去,穿过几重建筑之后,终于看到了那个巨大的校场,只见平时空荡荡的校场上却是人山人海,喊杀声响成一片,无数身穿红衣黑甲的禁军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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