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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虎元魔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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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你一定要吃。”小殷忽然想起千里送鹅毛,物轻情义重这句话。拿在手里感激的道:“这个当然,是湘妹亲手做的,我一定全部吃光光。妳大老远跑来找我,是李兄有要事要妳传话吗?”李湘湘心内不悦,摇着头说:“难道我记挂着你,来看看妳不成吗?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殷达豪再蠢也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心中已有了程氏姐妹,以现代人的观念,当然是不允许再拈花惹草。他心内矛盾,不由自主的把玉蝴蹀拿出来交还李湘湘。李湘湘不接,苦笑的道:“你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是这么令人讨厌,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小殷不知如何回答,总是害怕误己误人,急中生智,硬著头皮,找了一个他认为最理所当然的借口说:“湘妹,请不要误会,妳这么出众,清纯脱俗,落落大方,要是我不喜欢妳的话,不是说我瞎了眼睛吗?我焉会不喜欢妳呢!只是……只是,其实我在香港已有夫人。我又怎能再欺骗妳。”他以为他这借口最是天衣无缝,预料湘湘会哭着打他两个耳光,然后骂他骗子,不要脸什么的。随着哭丧著的飞奔远去。
谁知湘湘却是‘噗嗤’的笑出来,跟着嗔道:“殷大哥,以你的年纪,在香港肯定已成亲(古代男子一般在二十前已成婚),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只要你喜欢我,我不会计较什么名份的。我只希望天天在你身边侍候你,与你有些心灵交流,就算做丫妚待婢,我也心甘情愿。”她越说声音越细,说到最后,要不是小殷耳朵特别灵敏,根本便难以听得到,小殷听她衷情告白,心里激动,情不自禁的把她搂住,感动的说:“妹子,妳对我真好,能够认识妳,真是我前世积德。”湘湘被爱郎搂住,不欲挣脱,脸旦红到耳根上。心中回味着在三保村时,她从屋顶掉下来的一刻。她芳心认定,这男子已救了我性命两次,缘份非浅,我此生心中就只有他了。湘湘娇羞地道:“急什么!先放开我,我永远是你的人,我在濠州城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小殷把玉蝴蝶收入怀中,心想投桃报李,总不能没有表示,顺手取出金钗,放在李湘湘的手上说:“妹子,这个送给妳,我正有大事要做,反元不是一时三刻的事,妳须多给我时间。”李湘湘拿着金钗,高兴得在小殷脸上亲吻了一下,在他耳边柔声说 :“我此后天天在等你,你一定要来接我。”说完再在小殷面上亲了一下,转身向外跑去。小殷伸手一拉,把她拥在怀中。心内盘算,妳每次抽完水便溜走,世间那有这么便宜的,便在她珠唇亲了下去。她娇羞的挣扎著,半推半就,小殷放开她并笑问道:“妹子,妳要跑去那里?”她腼腆的说:“你在欺负我,我要找叶千和汤和他们,不知他们与马将军谈完没有?”说话间低下了头,一副女儿娇羞之态。
“湘妹,这草坪这么大,妳既不知他们在什么方向,能找到么?最好是留在这里等他们,我等难得相見,先在此陪我聊聊天吧!"李湘湘咄著小咀微笑说:“ 陪你聊天可以,那你答应不能欺负我。”小殷无辜地道:“谁欺负谁?妳亲了我两次,我只亲妳一次,妳还欠我一次呢。得了便宜还叫冤枉,妳知不知羞!。”说著双手摊开,作势去亲,李湘湘娇羞的闪开,两年青人在草坪中、月亮下、追追逐逐,好不开心。直到汤、叶、两人回来,才依依惜别。
小殷望著湘湘的背影远去,感触良多,暗叹息自己風流成性,用情不专,受不住诱惑。但想深一层:‘這是男儿的天性,既然是鱼与熊掌,在这时代均能兼得的话,却为何強迫自己独孤一味,把痛苦強加于别人及自己之身体及心灵上,如此亏待自己之事,只有现代人才会认定是理所当然的。’
殷达豪忽然想起了古时之唐伯虎,韋小宝与及一些风流之仕,他们均受后世人所称善,风流韵事,传为佳话,试问有谁会说他们之不是。似乎生于古代,风流才子或俠士,才是古今地球村人之偶像。
第十六章完
:::第十七回:::
「壮志何须问短长,保家卫国别家乡,扫清胡虏解国恨,祖国兴隆万世昌」。
李湘湘来去怱怱,临别时又是卿卿我我的,小殷少年情怀,喜欢接近异性,犹其是美丽女子。回想在现代社会时,要想追求对象。他本身並不是什么公子哥儿。亦夠不上有高尚职业,没车没楼。谈恋爱,只有将货就价,降低要求,心仪的未必对他有意思,往往只有自伤自叹!但今天……却发觉在古代,男士原来有此福利,鱼与熊掌,均能兼得。而且还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如获珍宝,一时乐极忘形。深深庆幸能在古代出现,赶上这倘神秘及香艳之旅程。
他怀着愉快的心情,轻抚著刚被李湘湘亲过之面頰,随意在散步,慢慢又回复到现实难题。他知道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的思考,林中吹着微风,令他思路格外清澈,他独自在林中漫步,忧虑着敌众我寡,如何能出奇制胜?即使侥幸胜出,己方伤亡也必惨重。两军交战,兵凶战危,如何才能减少伤亡?怎样能加强保护措施。他考虑在飞虎队期间,每当执行危险任务时的一贯做法。不外乎精密步署,带备適当武器,最重要的是必须穿避弹衣,只要有避弹衣,中弹也可免受伤害,性命便可保住。他脑海中忽生奇想,战争最需要的是保护衣,减少受伤的可能性,他循这方面思考……既然真实的不能带来,只有就地取材。
他发现林中有很多竹子,竹子品种甚多,其中有一品种,比一般竹树为幼,当地称为紫竹藤,颜色呈深啡色,底部则为紫竭色,柔韧道较高,他握着从港带来的短钢刀,赏试一刀斩断也极为困难,何况在元朝,一般所用的是青铜做的刀剑,除非是全力出击,否则更加难以一次性切断,他深信此类竹子,能有效作出保护的作用。他把紫竹藤切成一小段,先用刀砍,再放在石上,用掌力分别试验,果然能减少受力。把外力分散承担。他选择一些大小适中的,把它全切成小竹短,每小段两边穿孔,取些树藤为绳,先把第一段固定,跟着一段一段的对孔穿上,做成后,形状就如现代的背心。
他从头顶套入,果然就如一件现成的防护衣。经实验证明,确实可减轻重击及刀剑的伤害,他对自己的发明十分满意,于是连夜加班,照他心目中的尺寸做了五件。刚好完成,已是破晓时份,他便盘室打坐,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会儿后,首先去找段正清他们,他两师徒倚在一棵大树之下,显得睡眼惺忪。他把为他俩做的防护衣给了他们,并解释如何制造,好让他们去指导其它武林人士仿效。
两人穿得合身,试过效果,十分满意,均赞赏小殷之聪眀。知道防护衣是小殷连夜赶制,感动得连声道谢!小殷诚挚地说:“ 不必见外,我在此得你们多方照顾,你等就如我的兄姐,我当然希望你们平平安安,幸福甜蜜!”与他们分别后,随即寻找渺静师太和程氏姐妹。把三件防护衣交了给她们,小殷知她们比较纤瘦,做时也照着她们的身形,大概是女装中码吧!程氏姐妹,最初说穿着不好看,不肯穿上,渺静师太责怪道:“殷少侠为了避免我们受伤,费尽心思,况且小命要紧,修道之人,不要只重外表,殷少俠对妳们关怀备至,心意难得。再难看妳两姐妹也得穿上。”小殷满意的接着说:“师太说得太对了。兵凶战危,妳们穿上它,我便安心得多,这是我连夜亲手做的,希望能给大家作一种保护作用。”程氏姐妹知道是小殷特地为她们做的,假装很勉强的穿上,口中百般挑剔,心内却是无比温暖。
殷达豪所率领的大队人马,下午已到达鹤山,小殷把他们分开三组,一组是由马鹏的军士负责,专职挖战濠,另外一组主要工作是是砍树,搬运石到山上,作防御武器,第三组则是以树藤制成四条长索,直垂到后山山脚之下,用作群雄彻退逃生之用。安排完毕,独自在山顶徘徊,选择最好的狙击位置的时候,空空书生慌忙跑近说:“盟主快来,渺静师太跟荣九又吵起来,看来很快便要动手,我等怎么劝说也无補于是,盟主快去阻止吧!”小殷奇道:“他两加起来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又不是小孩,还吵什么?”便好奇地去看个究景。
两人尚未走近,已听见渺静高声激动地说道:"我已非当年在村里的黄毛丫头,今天你还想来欺负我么!”说着提着剑追着荣九。荣九不断在劝架的数人中穿来插去,狼狈不堪说:“何姑娘,冷静,冲动是魔鬼,请饶恕我口賤,我怎敢欺负妳,我是跟妳闹着玩的。妳何必這般認真。”跟着叫道:“哎呦喂!贼婆娘要杀人啦!谋杀亲夫啊,无天理啊!”正是渺静剑尖只离他一寸,他吓得惊叫!程氏姐妹见师父追荣九不着,拿着佩剑,又想帮助拦截。小殷一手一个的把她两拉开,轻声说道:“儍妹子,用不着妳们来帮忙,他俩是闹着玩的,要真的剌,刚才一剑凭师太的功力,那有刺不着的!荣九若要逃跑,早已追不上,他是故意逗妳师父的。”
程双微笑道:“我也看出来,但如果我们不帮手,他们这几日来天天斗咀,在途中也经常闹,不知他们要闹到何时。”小殷一想也是,无休止的实叫人心烦。于是便上前分开他俩,众人劝荣九快向渺静师太道歉,以平息今日之事。荣九悻悻躬身说:“我荣九堂堂男子汉,不跟臭尼姑,无知女娘门计较,算我倒霉,渺静老尼姑,对不起!小生这厢有礼。对不起!”他故意把‘对不起’之‘起’字拖长来说,说得格外核突,显然是没有诚意。渺静怒道:“那你当著天下英雄之面保证,以后不能再与我纠缠,说话不三不四,不得再装颠扮儍,不能再老跟着我”。
荣九却摇头瞪眼道:“这可不成,千千万万个𣎴;成,同乡相遇,就应多亲近亲近。小道士道号活济颠,要我不颠,那我要改济……什么才成,就麻烦婉儿妹给我想想吧!要是妳批准,我改作济渺静亦可以。”众人大笑起来,渺静听他这般说,再度满腔怒火,拿剑来刺。小殷和书生快歩把荣九带走。渺静还想追,程氏兄妹忙把她拉住。
三人远离渺静后便停下来,小殷今天方知道他两不只是旧相识,更且是同乡。看他们每天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调侃。永无止境,知道必有内情。两人迫著荣九道出往时恩怨,他们却始料不到?游戏人间的荣九,突然仰天长叹!缓缓的把往事含泪说出:「原来他两人故乡均是广东向阳村,荣九身世凄凉,父母早死,由他伯父收养,伯娘对他非常刻薄,每天要他上山斩柴,整天劳动,却不给他吃饱,所以他童年时代,别人孩子开开心心,他却受尽饥寒,受尽欺凌。乡中同年孩子也小跟他来往,养成木纳性格,更没有人会跟他交谈。伯父早死,伯娘对他更变本加厉,荣九苦痛度日,就只剩下半条人命。渺静师太原名何婉儿,一家四口,与父母妹妹生活得幸福快乐,她更受父母叔伯所溺爱,与活济颠的遭遇恰恰相反。
在荣九十四岁那年,荣九上山斩柴后在回程中饿昏了,就如叫化子一般倒在何婉儿住处不远,已然奄奄一息。满以为小命就此了结,躺着就等咽下最后一口气。幸好小命尚不该绝,何婉儿刚巧经过,见他可怜,立刻回家取了三个馒头给他。这三个馒头对何婉儿只是日行一善,但对荣九来说却是活命之恩。馒头是既香且甜,荣九从未嘗过如此美味。他第二天重新坐在那里等,果然她再经过,微笑的又给他馒头。如是者三天,四天也是如此,荣九随了因为她的同情心而获得温饱之外,还初赏人间有情。在他的脆弱小心灵中,感到這世间一丝温暖,觉得她就是他的护守仙女,世上唯一关心他的人,他喜欢看她的笑容,喜欢看见她水汪汪的黑眼晴。
他本身性格自悲,表情木纳,又不懂开言道谢,就如哑巴一般。错过很多与她沟通的良机,他坐著沉思:‘男儿汉大丈夫,再不能天天在这里行乞,变成真的叫化子,让仙女瞧扁,我要摆脱这种困境。他突然间对人生重拾希望,要为自己的尊严而奋斗。他再不回伯娘家,作搖尾乞憐之态。他不怕辛劳的到处去打散工,自己养活自己。荣九在工余时,对何碗儿仍然念念不忘,经常暗中偷窥她,而何婉儿早已把叫化子和施恩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荣九在十八岁那年,何婉儿也十六岁,此时何婉儿已亭亭玉立,拖著孖辫子,脸上总带著笑,粉脸却露出两小酒窝儿。他已被何婉儿的俏丽迷得不可自拔,但苦于无法接近她,因为她身边经常围着不小游荡少年。有一天,他在暗处看到她掉了一只耳环,他连忙拾起来,正想追上还给她,藉此跟她搭讪,谁知何婉儿此时已发现耳环丢掉,那些观音兵回头去找,见他手上拿着,认定是他偷了,便不由分说狠狠的打了他一顿。
众人不问情由,对他拳脚相加,冤枉是他是小偷,荣九被打得鼻青面肿,无法申辩,最惨是在何婉儿心中留下不良印像,他越想越不忿。欲找机会向何婉儿解释!过了数天,终于机会来了,见她独自在河边玩水,当下不顾一切,鼓气勇气便向她走近,他正想开口解释,何婉儿突然见他的水中倒影,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起来,拼命的逃走。其他人听见,以为他意图不诡,把他按牢在地上,不问情由,又重重的打了一顿。
荣九本身已丑陋,再加上给人打得扁体鳞伤,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血污也未乾,难怪何婉儿大声呼叫,以为自己见鬼。她过后思量,认定荣九被打后欲来报复于她,往后对荣九更是加以提防。从不单独外出,让他有报复的机会。她先入为主,对荣九早已心生厌恶!
荣九被打得灰头土脸,村中乡里也集体排挤他,在村内再没人给他工作。他迫于无奈,只好投奔别处,他离开后一年,向阳村被洪水吞没,何婉儿一家均被淹死,只有何婉儿独个儿幸免于难。她家逢惨变,孤苦零丁的到处流浪,后被姓朱的大户把她收留作丫头,免致客死异乡。何婉儿每天过着一些操劳而得不到温饱的生活,与以前相比,真是天渊之别,每当念起,均是以泪洗脸,可真是"乱世桃花逐水流"朱家大少爷见她甚有姿色,且还是处女之身,在月黑风高之夜把她奸污了。朱家少爷本想纳她为三姨太,可是朱员外觉得门不当时户不对。更加不想家丑外扬,便胡乱收点礼金,把何婉儿嫁到隔离村庄,一个三十多岁的庄稼汉。
庄稼汉姓古,虽然面目狰狞,赤贫如洗,但对何婉儿也十分爱惜。两夫妇清贫的过着每一天,不久何婉儿有了四个多月身孕,但正直村中大旱,村民已饿得奄奄一息。她丈夫及数人合力偷了城中富户一只牛,宰了给村民大众充饥,救回不少快将饿死的人。富户失牛之时东窗事发,派打手来追究,打手不由分说,到处打人拉人,更要通缉原凶,姓古的见事情闹大,不可收拾,为免人多受罪,祸及他人,他唯有挺身而出。
他先把牛尾预先插在山中空隙,然后跑去向打手报告说:“报告大爷,小人昨天在拔草时,亲眼见一头牛,钻进山里面吃灵芝,入了去后再不见出來,或许已成仙成佛,被召进天宮去了。可能是你们的牛吧!”打手们也不是白痴,当然不相信。他便领着打手去看,只见牛尾夾在山之夾缝,说牛身钻进山中,不知去向,只留下牛尾,想是牛尾太柔软,穿不进石中。众打手半信半疑,不知怎样交差,唯有把姓古的当成主谋,将他活活打死。放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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