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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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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应!一只小蝴蝶,在北京轻轻扇动了几下翅膀,大陆引发了一阵飓风!
杨,冀中反扫荡,就是那个小小的蝴蝶!?
九月三,保定东城逢集的日子。
自从冈村宁次大将败走北平之后,渡边雄三大佐几乎就没敢合过眼。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弄得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神经质了。冀中5大战之后,保定周围的清苑、高阳、新安、满城完县等几个县城相继失陷,县城驻军被逼迫得如同陷入泥沼,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先是县城周围发现八路行踪,继而就是县城的人相继莫名其妙走失,人口似乎一夜之间,减少了一多半,等守军开始控制支那人逃离城市的时候,才发现,留下的几乎都是一些商铺店户等大户人家。接着就发现了八路已经包围了县城,并没有发动攻击,就那么空荡荡围着,内外交通一断,城里立刻就显出紧张。后来连买卖铺户都在一夜之间没有了,宪兵队才发现在城墙根下,发现了一个秘密洞!城里井水不敢喝了,只好突围!离开县城后,才明白了八路的真正意图,竟然拿突围的日军做实验,发动了空前的进攻,陆军空军坦克兵装甲兵炮兵等等诸多兵种齐上,弄得突围日军抵抗都没有心情了,乖乖缴枪投降了事。
保定现在就是大海里的一座孤岛,不知道为什么,八路好像是忘记了保定,连通往北平方向上的公路交通,都很畅通,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运输部队受袭事件。渡边雄三心里反而更不踏实起来,接连开了好几天的会议,重点就是摸清八路的动向和有多少部队在保定周围!
渡边雄三的眼光有意无意总是瞟向一个人,那人将帽子压了又压,不敢抬头看他。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出去侦察,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老鼠给猫捋胡子找死!
“青阳君,”渡边雄三看那人故意不理睬边,轻轻拍拍被唤作青阳君那个人。
众人的眼光都看过去,正是警备团团长刘青阳,旁边坐着他的参谋长付毘任。刘青阳早就看到渡边的眼神了,刚才眼观鼻坐很端正,还能装一阵子,现在,渡边雄三走过来,拍了他的肩头,刘青阳只好站起来,用脚轻轻碰碰旁边的付毘任。付毘任微微咳嗽了一声,并没有看他,而是抬眼向左边看去。
刘青阳眼睛微微一转,顺着他的眼光瞥见了左边的大胖子保定府的特务队大队长吴应熊,心里顿时有了计较。渡边的手落在刘青阳的肩头,哈哈一笑,“青阳君,此时还得劳动你的警备团一番啊!”
“得到大佐如此垂青,青阳及警备团倍感荣幸,不过,大佐,近日警备团的弟兄在保定城里探到一点风声,需要进一步侦察,今天又是东城逢集的日子,卑职请求大佐能允许我将手上的工作做完。”刘青阳站得很直,说得很响,似乎意气昂扬。
“夭息。你的人得到了什么消息?”渡边雄三在他身边站住,扭着脸问他。
“近日有八路进城。不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点。所以卑职请求前往东城亲自监视来往行人,以备不测。”刘青阳回答得很流利,连他旁边的付毘任都感到微微一愣,似乎是真的一样。实际上付毘任知道,刘青阳不要说消息,就是连打听消息的命令,都从来没有下达过!
“夭息。你的,对帝国,忠心大大的。你认为派谁去侦察好呢?”渡边早就看到刘青阳看吴应熊了。
“我向太君推荐特务队吴大队长完成此任务。吴队长向来是身先士卒,为皇军立下汗马功劳,尤其是这次大扫荡,吴队长更是劳苦功高。由他侦察,应该没有问题的!”刘青阳说完,很谄媚笑了笑。
“太君!”吴应熊一下子蹦起来,正要分辨,猛然看到渡边的脸拉得比驴脸都长,悄悄低下头,“卑职愿意前往。”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如此甚好!”渡边一声冷笑,挥挥手,“帝国军官留下继续开会,其他人散会!”
吴应熊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看得意的刘青阳,轻轻从座位上退出来,走过刘青阳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说:“刘兄,你好狠!不过,我告诉你,现在城里也不太平!哼!小心八路进城走火啊!”
第2章家仇
边一直在看刘青阳离开作战室,他很欣赏刘青阳的军时也很放心刘青阳对帝国的忠心,因为他知道,刘青阳对八路军共产党可是恨之入骨,用仇深似海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当年,农民运动,作威作福富甲一方的刘家,是第一个被革命的家族,当时刘青阳还在日本留学。归国后,刘青阳一直在国军里当团长,后来,经由渡边身边的侍卫长官小径三田介绍,做了皇协军的团长。一年多的时间,刘青阳在对八路作战中,表现很积极。
渡边看看身边的小径三田,“小径君,”小径三田站起来,低头大声答应:“嗨!”
“小径君,你马上带人赶到东城门,我对刘桑的忠心很是欣赏,不过,皇协军的作战实力,我很不放心啊!”渡边看着小径三田,“刘桑是帝国的朋友,这个不用怀疑,不过,支那人人心叵测,还是多提防着点好。”
小径三田走后,渡边慢慢坐回椅子,看了一眼各中队长,“各位。眼下保定府的形势很不好,城内动荡不安,昨天有三个帝国士兵在酒馆被人杀死;城外八路军已经攻占了保定附近的各个县城,我们现在就像是一座小岛,处在战场的最前沿。因此,”渡边扫了一眼各个中队长,各个中队长唰站起来,低头喊到:“嗨!”
“夭息。因此,士兵不得随意外出,中队长以下的官佐不得喝酒,不得泡妞。驻军不得离开军营,随时待命出击。宪兵队对嫌疑分子,要宁可错杀,不可懈怠!”渡边雄三从座位上走出来,慢慢走了几步,“我已经将保定的情况向北平方面军司令部汇报了。请求派出增援部队,在增援部队到达之前,任何人都必须做到枪不离手!”
“嗨!”尽管有的中队长并不认同渡边大佐看法,仍然大声答应着。
保定城东门。上午950。乡下老百姓上集的密集时分。
刘青阳懒洋洋躺在一张大吊椅上。勤务兵在后面轻轻晃动着椅子,不时将收到的各种东西轻声报告给他。他们的身后,城门的哨所房子里,小径三田端坐在椅子上,一手紧紧握着一把战刀。眼睛透过刘青阳和他的勤务兵,在来来往往赶集人队伍里扫视。
没有什么异常,除了老人孩子就是妇女,担着背着扛着推着的都是一些常见的农家用物,连说话都是刘青阳从来没有变过的家乡老话。嘈杂,喧闹,是赶集人共同制造的一种快乐。对于乡下人来说,尽管出入要鬼子盘查,甚至要交过门费,但上集仍是一件很重大的外事活动,衣服传得尽量鲜亮干净些。人尽量收拾精神些,要买卖的东西,早就烂在肚里了。农妇们的花布鞋步,老爷子旱烟,孩子的吃食,甚至刚出门时候邻居大妈要捎带的青菜,都在口袋里做了一个小小的绳结。
李狗娃不识字,但是心里很轻灵。跟他老爹学会了结绳记事的法子,也学会了种值青菜,买卖青菜的行当。将自家田里收下的大白菜,弄了满满一大车子,推着赶了十几里,终于在半晌午时候到了城门洞。李狗娃看前面有个老头,着身子,肩上搭个褡裢,粗布白褂子都看不清底子了,身后的两个年青后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虎头虎脑的,有些蛮憨的样子。在李狗娃身后,有十几个庄户人,拎鸡牵羊排着队,等候检查。再往后,是个学生摸样的娃子,身后跟着三个家人,拖拉着几个大箱子。
路障将城门口拦得只能通过一个人,检查完良民证,还要搜身,然后才是收钱,放行。这种公然收钱的行为,在受惯了欺负的农人看来,再正常不过了。有人早早就准备好了钱物。
刘青阳猛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挥手,让人将刚刚通过检查的佝偻老人爷仨拦住。
人群一阵议论,有些骚乱。
“干什么去?”刘青阳看着老头,慢慢绕着他们转了两圈,“我问你!”
刘青阳一直后面一个瘦巴的小伙,“你说,进城干什么?”
“我,我……我,”瘦巴的年青人很紧张,有些口吃看着刘青阳,又求助般看着旁边的年青人,又看看他前面老人,最后将眼光落回到刘青阳的脸上,“我是跟爷到城里去
刘青阳看他紧张有些发傻,心里微微一沉,忽然怒喝一声:“废话!我看不出你是到城里去?我问你到城里干嘛?”
“我,我到城里干嘛?干嘛?哦,对了,爷领咱们去求活路,是吧,爷?”年轻人似乎终于找到救命稻草,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紧张看着老人,又看看刘青阳。
老头子正要说话,被刘青阳伸手挡住,“哦,求活路?好,你告诉我,怎么求活路?乡下八路不是给你们分了田,分了牛,难道还没有活路吗?”刘青阳的语气里似乎变得柔和多了。
“爷让咱们学徒去,不用一辈子啃坷垃。”年轻人似乎受到刘青阳的感化,语气痛快多了。
“学徒?学什么徒?跟谁学?”刘青阳哈哈哈笑了,“保定城里,你只要说出来,老子就知道他行不行,你说,跟谁学?”
“咱不知道,爷知道。”年轻人结巴着说。
“好,好。你是哪儿的人,总该知道吧?老子十里八乡的,不能说都认的,面生面花的基本上能认个不大离!怎么老子不认得你?说!”刘青阳忽然变得凶狠起来,吓得年轻人往后躲了一步,撞在后面持枪的侍卫身上。
“我们是刘楼。你总该认的吧?说起来跟你老子还有点亲戚,你老子叫人祸害死的那年,还是我葬的呢,你那时候在日本,是吧?不认的了:;本人干活了,眼皮子高了,怎么看得见咱老百姓!”那老头往前一战,连笑带刺说。
“哈哈哈,好!小子,你狠!你还他娘的占我便宜。什么二舅姑姨夫哥哥的,你蒙谁呢!老子没有根本就没有舅舅!来人!”刘青阳喊了一声,身边的侍卫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将三个人围在中间。“抓住那个老的,我让你们看看,这小子有多老!哈哈哈,跟我玩,你还嫩点!小子,哼!”刘青阳让人抓住老头子,一步上去,伸手采老头子的胡子,胡子应手而落,头上的花白头发也被刘青阳揭穿。一个很壮实厚敦的年青人站在众人面前。刘青阳抖着手里的假发和假胡子,哈哈哈笑着说:“二舅姑?三姨夫?你他***就是个八路!小子,你装得挺像的,可是你走路并不行,你见过这么大岁数的人走路脚轻像狸猫么?还有你们俩,哪有乡下后生这么精神的,你看看他,”刘青阳一指李狗娃,“一个个都那熊样!眼屎也不擦,一脸的泥巴。这才是庄户人的样子!哼!带走!”
旁边的侍卫刚要带走人,猛然间等待检查的队伍里有人喊了一声,“***,你找死!”随着话语,刘青阳和他的侍卫们,以及后面看的津津有味的小径三田都很清晰看到,两颗手榴弹被人甩了出来。
“卧倒!”刘青阳一声大喊,也顾不得抓人了,伪军们一个个都快速趴在上。小径三田也躲进屋子里。手榴弹落,嘭!爆炸,不过并没有弹片飞溅,而是升腾起一阵阵乳白色的烟雾,烟雾一起,城门口的人一声呐喊,冲开路障,撞进城里,向四下跑开。
那三个人也趁势逃跑了。
烟雾中,那个学生摸样的年轻人和身后的三个家人很安详走进迷雾里,不紧不慢的。
刘青阳间烟幕一起,知道是烟幕弹,身子刚从上爬起来,正要招呼人追赶逃犯,猛抬头,却发现在浓雾中走出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三个家人打扮的壮汉。就在刘青阳一愣的时候,那学生模样的人几乎是一眨眼的空儿,就到了刘青阳的跟前。刘青阳感到不好,伸手掏枪,却发现一只手掌恶狠狠对着自己的脸颊扇了过来,想躲,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看似不快的一巴掌,却结结实实扇在他的脸上,眼前金灯乱转,头脑一昏,手上无力,不由得伸手拦挡,腰间一空,枪已经到了学生手里。四周的迷雾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夹杂着他的侍卫们的惨叫声。
“小子,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今儿就废了你。记住了,老子姓杨,叫杨。”杨说完,对着空中念出一个响指,看也不看刘青阳,迅速消失在浓雾里。
第3章李狗娃生气
青阳感到脸上火烧火燎的,疼得呲牙咧嘴,用手不住捏,看着杨消失的浓雾方向,心里嘀咕着杨是什么人?直到烟幕渐渐散尽,刘青阳才看清楚,他周围的侍卫们一个个都躺在上,鼻青脸肿的,没有一个囫囵人,虽然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但是每个人都被痛打了一番,身上的匣子枪也不见了。
凄厉的警报尖锐鸣叫起来,小径三田眼看着人从刘青阳手上逃走,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刚刚从上爬起来,小径三田第一个动作就是拉响警报,然后向渡边雄三报告了事情的经过,尤其是讲了刘青阳对混在人群里的八路是怎么样的细致甄别出来的,然后才说出了结果。气得渡边雄三心里大骂小径三田饭桶,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
渡边雄三将电话狠狠扣在话机上,然后对着站在一边的通讯兵吼道:“命令宪兵队,全城戒严,大搜捕!”
很快,整个保定上空回荡起令人发的警报声,街上行人似乎是被风刮走,几阵风后,行人几乎没有了。
空荡荡的街面上,只有几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和乞丐,正慌张向胡同里躲,高大的杨树榆树梧桐树,在风中晃动着巨大的树头,似乎也被吓得在阵阵发抖,抖落了一身的叶子,叶子飘飘荡荡在空中翻滚着身子,极不情愿躲来躲去,终于荡在上,随风沿着街道向远处的角落跑去。
李狗娃趁乱推着小车白菜,急急忙忙进城来,他原本是想往回走的。可是,被人流拥挤着,到了城里。等人流一散,警报就响起了,憨厚的李狗娃有些茫然站在街面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熟悉东城集市上已经没有半个人影。身上分文没有,该怎么办?往哪里去?
警报声催命一样,他当然知道警报意味着什么。环顾四周,才蓦然发现,街头处已经有人影绰绰的,向他这边扑来,大枪头上的刺刀寒光闪闪,一看就认出是日本人的大枪。李狗娃俯身推起小车。正要向前逃走,忽听一声轻微而急促的声音:“老乡,这里来!”
在他身后的胡同口,刚才那三个人正急切向他招手。李狗娃心里有些恨他们,要不是他们,自己白菜肯定会卖个好价钱,答应老婆女儿的事情也能有个着落。现在好了,这车白菜,恐怕要豁出去了。但是看看渐渐逼近的鬼子,他还是急忙转车头进到胡同里。
为首的那个厚敦年轻人一把拉住李狗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布小包。在手里掂掂,笑着说:“老乡,惊着你了。我们是八路军六支队的,有紧急事情进城来。这些钱,就当是我们的路费,你拿着赶快找个店铺躲一躲。马上要打仗了。”
李狗娃并没有接钱袋子,而是有些生气固执死盯着他们,没有说话。
后面的两个年轻人。上前一把将李狗娃手里的车子夺下,顺手将车子上捆绑白菜粗绳子隔断,白菜洒了一,李狗娃正要叫喊,猛然停住了口,惊讶发现在自己的白菜下面,竟然有两个长长的木匣!木匣被打开,里面露出了枪支弹药!竟然有机枪!
我的老天!李狗娃心里暗叫一声,这八路真是太神了!不仅会呼风唤雾,还会千里传物?这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弄进自己下车的?他真的不知道。昨晚上一家人将白菜捆绑好。早早就安睡了,舒坦一夜没有睁眼,也没有听到自家那条黑狗叫唤,八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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