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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鸾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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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强烈的失去感,是她穆尔楦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她还记得姐姐说:若是真心爱上一个人,心就会痛。
她穆尔楦,因为他,三番四次的心痛。她想问姐姐:这种痛,算是什么?
穆尔楦伸手撕开了伤口旁边的衣服,用热水轻轻擦拭了那些血迹,她是那么的小心,生怕床上的人会痛,擦好之后,取了些止血的药,慢慢的散在了伤口处。这时,季子显似乎是痛的苏醒了起来,嘴里发出作痛的声音出来,声音很小,那张脸扭曲在一起,是那痛,让他如此难受。
穆尔楦很快就把伤口包扎好了,这时,谷雨已经煎好药进来了。穆尔楦接过药,道:“帮他扶起来。”
谷雨扶起季子显,穆尔楦吹了吹那碗药,直到感觉不烫,才拿起勺子喂药给他,只是药到嘴边,他却没有喝下去。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接连几次都是这样。
“小姐,三皇子根本就喝不进去,这样下去,又得重新去煎药了。”谷雨道。
穆尔楦想了想,心里一想到了办法,虽说不合适,但也是救人。对着谷雨道:“谷雨,你悄悄去一趟百朝殿,找一个叫毕孟良的将军,告诉他三皇子在我这儿,他自会明白该如何做的。”
“嗯,但是现在三皇子……”
“我自会有办法,你自己小心一点,可不要被刚刚那帮人看见了,快去快回。”
谷雨放下季子显,就连忙去百朝殿了。
躺在床上的季子显,是那么的安静,那在战火硝烟之中拼劲性命、厮杀匹敌的胡邑三皇子也是可以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穆尔楦望着他,手中那碗药似乎是已经要渐渐凉了,她端起药,喝进了自己口中,并没有咽下,她闭上双眼,朝着他而去。直到她碰到他那苍白冰冷的双唇时,她才恍悟过来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她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将口中的药慢慢的注入他的口中,而他,在她双唇碰到他的唇时,他感觉到了,微微睁开了那双久闭的双眼,看见了朦朦胧胧的她就在自己的眼前,贴的那么近,他感觉到,她的唇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唇上,正在给他喝那世上最暖的良药,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却以为,这是在做梦。那双唇,给了他所有的希望。他开始享受那双唇在自己舌尖上的掠动,慢慢的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背,而慢慢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当药已尽时,穆尔楦才感觉,那男子,竟已苏醒,如今,已经将她搂在怀中,反吻了她。她猛然的睁开双眼,想要逃脱,却被他紧紧搂着。
“唔……”穆尔楦口中发出一声声的挣扎声,而他却不顾,放肆的掠夺她的吻。
这样的吻,她穆尔楦不要,她要的,是希望有一天,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她挣脱不开他,选择了任由。
那年雨下,她说他只顾别人,不顾自己,她笑得那么的美。
而今,他只顾自己,却不顾别人,她已是泪落人。原来,她只是撒娇的话语,她喜欢的,依旧他只顾她,不顾自己。
这样的季子显,她恨。
季子显看到了她眼角的泪,原来这样的一个吻,是会让她痛,让她哭的,他说过,只要有他在,永远不会让她哭,但是现在,他却违背了最初的誓言。
他慢慢的放开了她,不想她痛了。
而她已是泪流满面,她坐直身子,不愿看他一眼。
他忍着痛,从床上坐起来,望着她,比她所受的伤还要痛百倍千倍,他说:“尔楦,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不想让你离开我。”
是的,他害怕她离开,上次,她甩手离开,打落了他手中的伞,溅起了满地的白雪。让他那颗炙热的心,随着北风化了零零碎碎。
而她,坐在床边,只是流着泪。她说:“三皇子,为何你总为难于我,我说过,我是大临的人,是皇上的女人,跟你永远不可能。”她扭头终于看向了他,可眼中却是恨。
“这么多年来,我只想让你待在我身边,做我季子显的女人,而不是他大临皇帝的女人。”他激动了起来,抓起穆尔楦的双肩,狠狠的说着,他不知道,她抓得她很痛,可她,却已没有感觉。
下一刻,他将她搂入怀中,不顾身上的伤,他说:“尔楦,我求你与我回胡邑,我季子显答应你,一辈子都会对你好。”
他是战场上,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是胡邑国人人敬重的三皇子,他的高傲,是谁也降低不了的,却在这个女子面前,放低身份,为她倾爱一生,直至死亡。
很多年以后,她附在他的背上,她问他:子显,你会一直背着我吗?
他幸福的一笑,对她说:我活着一天,就会背你一天。
落日橙红,印在两人脸上,已经满载的幸福。
那句誓言,是她一生最美的归属。
第八章:伤起伤落(二)
他抱着她,没有要放开的打算,胸口处的伤一下子又慢慢的渗出了血,慢慢的染红了白色的纱布,那么的显眼。
她穆尔楦,不再挣扎,她的心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季子显那急促的心跳声,可她心里的伤,他知道吗?她心里的难,他明白吗?若是她真的去了胡邑,他可知她穆家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后果。这一切,终究不是那么的简单的一句‘与我会胡邑’就可解决一切。
她从口中淡淡说出:“你知道何为情?何为爱?”
这句话,她问过祈桢,她问他何为情?何为爱?他却回答不了。
“若真是情,那就放手,而爱,就是等待。”她靠在他肩上,已是满脸的泪。
这句话,她一直埋在心里,从未说过,她说若是情,那就放手,若是爱,就是等待。
最后,他放开了她,深深地凝视着,他想说的话,已在喉咙之中被她断得一干二净。他本想说:只要他活着,就会爱她生生世世。但这句话,已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说:“三皇子,身为大临臣子,就要一生守着皇城,绝不弃之,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他岂会不明白,就像他对她的情,岂是轻易弃之的了的呢?他笑了笑,百般自嘲,说:“明白,岂会不明白。”
为了眼前这个女子,他刀光剑影,厮杀在战火之中,为的,就是成为胡邑的王,实现他对她的承诺,做他的后。
他还记得,她雏着脑袋,拉着自己的手使劲的摇晃起来,蹬着双脚问:“那你呢?显哥哥,你会让我当皇后吗?尔楦也要做皇后。”
那一年,一个九岁,一个十五岁。
这承诺,季子显记在心里深深的一辈子,不敢忘,不能忘。每当在战场上负伤,他想到的,就是穆尔楦的那句话。
尔楦也要做皇后。
那时,两人看着对方,一个一生都在爱着,一个应该爱,却已经忘记了爱。
穆尔楦看见他胸口上的伤已经严重起来,那血已经淌过白色的纱布,瞬间染红了,那一瞬间,穆尔楦紧张的微微长大了嘴巴,却不知如何是好。她伸手很轻的触摸到他的伤口处,脸色着急,担心的说“一定是刚刚没有包扎好。”
他握住她的手,说:“这点伤不算什么,你在为我担心?”
是,她是在为她担心,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他离开。她害怕他受伤。
穆尔楦抽出自己的手,问他:“为什么你出现在这里,那些侍卫为何追你?”她转移话题,不想回答那样的问题。
季子显犹豫了,他不想把事情告诉她,有些事,她若是知道了,反倒对她不好,见季子显犹豫,不愿意说,穆尔楦不是在逼他,她说:“若是为难,就别说了。”她表现的却是那么的不在乎。
“有些事,我不想你知道太多,但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知道……知道你会帮我。”他最后的认真,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若是我没有帮你呢?”
“可事实证明,你还是帮我了。”
这番对话,很像许多年后,他说: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愿意等。
她说:若是这辈子,我从未爱过你呢?
他说:事实证明,你爱过。
“京史之战”打得天昏地暗,她,作为大临国第一个女将军,他,作为胡邑国最后一个王,两人的命运就像是战场上的旗鼓,飘响了很久很久。
毕孟良将军来的时候,已是夜深了,他带来了干净的衣服替他换上了,或许这毕孟良。早已知道季子显是为何受了伤。毕孟良派人将季子显先送回了百朝殿,似乎是有话要与穆尔楦说,却不方便在季子显的面前说起。
穆尔楦是个聪明的人,岂会看不出毕孟良是有话要与自己说,等季子显走了,穆尔楦问:“毕将军有话直说便是。”
“楦嫔娘娘实在是聪明。这也瞒不住你。”他竟厚实的笑了笑,说道:“今日的事,在下希望娘娘您能保守秘密。”
“毕将军放心好了,其实三皇子并没有告诉本宫发生了何事,而本宫也不会将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还请毕将军放心便是。”穆尔楦说。
穆尔楦这样一说,毕孟良显然放心了许多,两手相握,一手拿着长剑,拜谢道:“在下谢娘娘救三皇子一命,日后一定感恩相报。”
“将军不用多礼,本宫只是不想宫中多生事端罢了,不过本宫……有些话想与将军说。”穆尔楦脸色凝重,神情十分的认真。
“娘娘方可直言相说。”
穆尔楦上前走了几步,与毕孟良背身而对,她脸上的担忧,他并未看见,口中的话仿佛是蕴藏了很久,才慢慢的言道:“毕将军应该知道如今大临正处于左右为难时期,大厥在左蠢蠢欲动,伺机起军作战,而你胡邑在右伫立不退,敢问将军,若是我大临惨遭灭国,最后胜的,将是何国?”
她只想让他知道,大临灭了,最后留下的,将会是哪一个国,她相信,那毕孟良虽说猛虎之将,但定分得清浑与浊。
毕孟良低头思考,过了好一会,似乎是明白了穆尔楦的话中含义,眼神甚是惊异,他不敢想,这女子,竟有如此的分析能力,他说:“若是大临亡,我胡邑……也定亡,胜的,乃是大厥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为大将,却未考虑这一点。
“若是我大临被大厥所败,大厥战士必定士气大震,自有蛮夷之称的大厥又岂会待坐营中?大厥自会挥军收取曲姜城旗,最后集中兵力对付你胡邑国,试问胡邑就算兵盛国强,但又岂能敌得过三国合力。”
“娘娘不愧将门之后,在下真的佩服,但是娘娘,此番道理若是胡邑王能够明白,这场战争,定会免除。”
“所以本宫才要拜托毕将军,希望毕将军将此事告知胡邑王,不要在右为难我大临,签署一事方要放下,才是真正的良药。”
四国之争,伤的,永远是三国,胜的,只有一国。
那一晚,毕孟良离开大同殿时,他说:“唯女子之将,定是你穆家将门之后。”
第九章:负伤之后
次日
百朝殿中,季子显负伤而醒,紧急的招来了毕孟良和另外几位追随自己的胡邑大将。
各个面色凝重,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三皇子,昨晚之事……”首先开口的乃是毕孟良。他那双尖锐带气的目光始终是充满了浓浓的杀气,这胡邑国的“开城”将军岂是白封,但那透露凶光的眼神也怪不得那胡邑王会觉得此人心机过重,不予实权。
三皇子胸前的伤口依旧包扎的严严实实,他蹙起眉梢,眉目紧凑,才慢慢道来:“太子派的人已经有大批之人入了宫,却不料昨晚夜行查探时被大临皇上的侍卫发现,若不是本皇子命大,怕是早已成了刀下魂。”说完一手就拍在了椅子的把手之上,声音里夹杂着他季子显心中愤愤燃烧的怒火。
“其实三皇子,我们无须担心太子的人对我们会有威胁,虽然他方在暗,我方在明,但是这毕竟是在大临皇宫之内,他们根本不敢动手。”三皇子手下一名叫做罕齐的将军说道。此人浓眉大眼,为事大大咧咧,从不善于思考。
而另一名叫做槐海的将军倒是上前说道:“罕齐将军,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虽说这是在大临的皇宫内,但若是太子有意铲除三皇子,有岂会顾及那么多,再说,若是太子的人不打算在宫中动手,而是在回国的路上,那为何那些人都潜藏在了大临宫中呢?”
想比罕齐而言,此人分析的便显得更加的仔细了一番。
季子显冥思而想,槐海说的对,若是不打算在宫中动手,又为何藏匿于宫中?而毕孟良也觉得槐海说的在理,对着三皇子说道:“属下觉得槐将军说的对,太子一心想铲除您,定会布下杀手随时刺杀,属下在暗中定会多派些人手保护三皇子。”
“本皇子倒要看看,是他太子谋算过人登得王位,还是本皇子坐起愚人之利。”季子显半笑而哼,他季子显不是凡人,岂会受人愚弄,若是轻易就死于太子之手,那他岂不是早已经在战场上死了许多回了。
“三皇子,那接下来……关于两国之间的条例,您打算如何办?”毕孟良开口问道,他的脑海中是昨晚穆尔楦所说的那一番话。
穆尔楦问:若是我大临惨遭灭国,最后胜的,将是何国?
他说:若是大临亡,我胡邑……也定亡,胜的,乃是大厥国。
这番话,深深的印在脑中,忘却不了。
而三皇子,一说到这条例一事,却并无太大的反应仿佛在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打算。
神情不带一丝波动的说道:“既然大临皇帝百般拖延,本皇子就不急,越是拖,对我胡邑而言就越是有利。”
罕齐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支起自己那身建体宽阔的身子,嗤笑一道:“三皇子,你这么说,属下就不明白了,这越拖,怎么就越有利呢?大王只给了三个月的时间,这都差不多过去两个月了,到时候要是大王怪罪起来,对三皇子您才是不利啊!”
“罕齐将军,这你就不明白了,三皇子的意思是,如今大厥的新王嗷曹舜自封陵王登了王位,早已经派兵在大临国的国界等待时机挥军而入,若是大临皇帝与我胡邑早日签署了条例,我胡邑就要派兵支援,到时候两军交战,我胡邑大军也肯定损失惨重,所以他大临皇帝越是拖延,我胡邑派兵缓来,到时受益的自是我们胡邑,大王自会另待三皇子,帝王之位岂不是唾手可得。”槐海言辞挫力,正是他季子显所想。
明白过来的罕齐,竟手一扬,一掌就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那表情,竟有些嫌弃自己,惨言道:“你瞧我这脑子,怎么就那么笨呢?还是你槐大将军厉害,明白三皇子的意思。”可他一说完,突然一想,觉得不对,继续说道:“不对,这要是在战场上,你槐将军可不是我的对手,这说到厉害,还是我比你厉害。”说着,拍着胸膛,那叫一个自信。
这原本有些凝重的场合倒被他罕齐一闹,反倒轻松了许多。一时间,大家便都笑了。
穆尔楦说:他是战场上的一道军旗,挥军退敌的武良旗,八面玲珑。
他憨笑几声,指着胡邑大旗笑穿了肚子,这八面玲珑,不是指女子吗?
她告诉他,这武良旗,精通天地玄,万物幻,武举八面,良将玲珑,乃是战场上的号角。
于是,他再也不笑了,他说:既是如此,我便做那八面玲珑之人。
罕齐这人,忠效为义,虽是粗莽愚笨了些,只知道上战场打仗,吃的多,说的多,但那一身正义,倒也让胡邑军中的士兵们十分敬佩。
季子显虽一派王的风范,但也时常被那罕齐给逗笑半天,他指着罕齐说:“罕将军,本皇子倒是欣赏你这般自信磊磊的姿态,不过槐将军在战场上也有过人之处,本皇子有你二人相助,那王位便势在必得。”
“三皇子本就有君王之像,属下斗胆说一句,那太子不过就是狡诈了几分,哪里来的君王之气,属下一定誓死效忠三皇子,夺得帝位。”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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