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鱼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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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吃饭了。人家说伤心的时候不能听伤感的歌，知道吗？！别每天整的自己跟林妹妹似的。’
　
‘人家不是说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解释这句话吗？’
　
‘人家说，在学校里，男生长的好看叫校草，女生漂亮的尊为校花，你看哈，天涯何处无芳草，是不是，就是说天涯何处没有帅哥啊，何必每天就瞅着那个有主的花呢，是吧？’
　
‘这话是说给男生听的吧！’
　
‘啥？’安小徒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的内涵…看来自己内涵吧真的混少了，改天需要好好补补课了。还是人家道行深啊！不在一个段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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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徒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与言如雪竟然是同一天过生日。那天早晨，言如雪如往常一样把安小徒送到车站，在安小徒下车时说了句‘晚上回来吃饭吧，今天我生日。’
　
‘哦’安小徒还没反应过来人家的小凯就飞过去了，她生日？不会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生吧？前天，程淇源当了妈妈，她还调侃说，怎么就差两天呢。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一个！读书这些年在外地，家里人很少记得自己的生日，每年也就老妈偶尔记得会给自己打个电话。现在，家里那些长辈都被鲁家邦派车来接到A市了，听淇源的意思好像是要大摆筵席。安小徒没有去，只要，淇源幸福就够了。
　
下班时，安小徒很准时的打卡走人，下午提前订了蛋糕当然是自己喜欢的口味，还有一大束的鲜花，没有人送给自己，有人能送出去也不是一件坏事。安小徒心情很好，或许，她没认为是言如雪过生日，她压根就认为这是给自己过生日吧，哼着小曲一路回到了家。
　
‘言言，我回来了。Ta　de　yi　ma…’
　
‘你好’
　
安小徒刚把花，蛋糕放到桌子上，东方晞从厨房里出来了。
　
‘哦，你好。’东方晞过来应该是情理之中的吧，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认为只有她与言如雪两个人。安小徒正在那里换鞋子，小白在她身边蹭来蹭去的。
　
‘小徒’言如雪脸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刀。
　
‘怎么？’看她这样，好像谁惹着她了。
　
‘你朋友什么时候把小狗抱回去？’
　
‘怎么了？’安小徒莫名其妙，小白在这里活的很滋润啊！
　
‘小雪’东方晞要阻止言如雪说话。
　
‘都这么久了还放在这里，你不是说只是放在这里一段时间吗？怎么还不带回去啊！今天都把晞晞给吓坏了，晞晞刚进门它就…’
　
‘小雪，没事，我不知道家里多了一条小狗…’
　
‘我这就把它送回去。’安小徒刚换上拖鞋，黑着脸从鞋柜里又把鞋子找出来，拖鞋扔进鞋柜。
　
‘小白，走，咱们回家。’说着头都不带回一下的抱着小白就出门了，手机，钥匙，包都扔在桌子上呢。
　
‘小徒’东方晞追了出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晞晞，不用管她。臭脾气，还不让人说话了。说好了只是放这里几天，这都多久了，每天晚上叫来叫去的吵的人家都睡不好…’
　
安小徒冷笑一声没有搭理身后两个女人的话。
　
‘小白，走，咱回家。不要靠着这些没心没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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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16。　同学，请保持距离！
　
‘你把小白送哪儿去了？’
　
‘昨天晚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小白在沙发上，晞晞不知道，然后都把晞晞快吓哭了。’
　
‘你朋友回来了吗？要不，把小白再要回来吧。’
　
‘我刚才回家的时候，楼下垃圾桶那边跑出一只猫，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冷不丁的真的是挺吓人的。’
　
安小徒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遥控器，嘴巴里吃着薯片，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们都是大家闺秀，一只猫一只狗都能把你们吓哭了，不像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没有啥可玩的就养只小猫小狗的。’
　
‘安小徒，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哦。’
　
‘呵呵’安小徒放下遥控器，看着言如雪，眼神有些冰冷。‘言如雪，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你想说什么？’
　
‘不用害怕，我又吃不了你。’安小徒说着站了起来把刚开包的薯片扔进了垃圾桶‘以后，东方晞出现的地方麻烦你提前告诉我一下，我回避，不要每次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我离开。你放心，我不会当你们的灯泡。你喜欢做小三，你做小三高兴，你尽情的去做！你尽情的去演你的悲情戏，但是，请你记住，我不是你演戏的道具！’说完，安小徒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小徒，你什么意思？！谁是小三，你把话说明白！我怎么是小三了？我是谁的小三了？！’
　
安小徒越来越了解言如雪了，只要提到东方晞，只要东方晞出现的地方，她都不是她言如雪，她就是一神经！还有就是，她不会吵架！只要你声音一高，多说两句，她就找不到北了，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就开始复读了，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安小徒甚至都能想象出她气的那样，但是，现在，此时此刻安小徒不想看到她！
　
自己屁颠屁颠的买了花，买了蛋糕高高兴兴的回来过生日，她倒好！臭着脸谁欠她几百万似的，东方晞怎么了？！东方晞她再优秀那也是别人的老婆跟她有一分钱关系吗？她喜欢人家，心疼人家，把人家放在手心里，疼着捧着爱护着，管什么用？人家会跟她喜结连理呢？还是会跟她白头到老？还是会跟她私奔？还是会跟她左手老公右手情人？安小徒敢保证东方晞是那种连暧昧都不会跟言如雪发生的人，不停的编织泡泡梦的就她自己，一厢情愿的人也是她自己，患得患失的人也是她自己，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是她！她在东方晞那里受了委屈，吃了气无处发泄就拿自己当出气筒！她以为她是谁啊？！她要演戏她自己演去，凭什么拿自己当道具啊！你过生日，你过生日我就不过吗？你早说东方晞要过来，你早晨假惺惺的说那话干嘛？！
　
安小徒躺在床上越想越气，那天下午刘思齐跟柳樊要请自己吃饭的都让自己拒绝了。傻了吧唧的回家想好好吃顿饭，结果呢？结果就是一悲剧！把小白送到哥哥家，好在嫂子没有说什么让倩倩收留了小白。要不然，这大冬天的一人一狗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
　
‘安小徒，你开门把话说明白！’
　
‘你听见没有！’
　
‘我什么时候做人家的小三了！’
　
‘你开门，听见没有！’
　
‘你这样大半夜的叫来叫去的不怕影响别人睡觉？！’安小徒站在门口，言如雪的手还举在空中准备砸门呢。
　
‘我不管，你先把话说明白！’
　
‘你让我说什么？我说错了吗？是我说错了什么还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全天下没别的事儿了就你感情上那点儿破事叫事。就东方晞最宝贝全世界的人都得哄着她宠着她疼她！言如雪，你宝贝的东西你宝贝的人别人不一定稀罕！以后，有她的地方我不会出现！不会给你们当灯泡，也不用犯贱的赶回来看你的脸色。’
　
‘我…我什么时候给你脸色了？’
　
‘切！在东方晞面前你还知道你自己姓什么不？人家都要结婚了嫁人了，你以为自己在演琼瑶剧呢！’
　
‘安小徒，许多事情你不清楚不知道就不要随便发表评论！东方晞是我的底线谁都不能碰！’
　
‘哈哈’安小徒满脸的不屑‘那我也告诉你，在这个空间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谁稀罕碰啊！你以为你喜欢女人满世界的人就都喜欢女人！笑话！’说完安小徒再次关上门，留下气鼓鼓的言如雪站在门外，每次吵架她都不是安小徒的对手，慢慢的，她知道自己真的不擅长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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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徒躺在床上看书，本来是打算在客厅里看会电影的，但是真不愿意看见言如雪，你说怎么天使的面孔下就会有那么一颗邪恶的心呢！东方晞有什么好的，她就一头栽进去不愿意出来！感情，真是很扯淡！
　
‘安小徒！’
　
安小徒看书催眠都快睡着的时候，听见外面一声哀嚎，那声音都带着哭腔，安小徒拖鞋都没穿就跑到了客厅。
　
‘你为什么把客厅的灯关了，你为什么把客厅的灯关了。’安小徒啪的开了客厅的灯，看着蹲在墙角裹着浴巾，两眼泪汪汪的言如雪，活该，吓死你！
　
‘你不是说以后家里都可以开着灯吗！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害怕…’说着言如雪真哭了。‘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就那样摔门走了。昨天我过生日，我妈让我去相亲，我不去，我妈就骂我了。回来之后以为你在家，你都不在，家里的煤气又打不着火了，晞晞来又被小狗给吓哭了。你回来又凶我，你看，你看，我的手指昨天都被切到了。你们都烦我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多余的。我不就是说你朋友什么时候把小狗带回去吗，你还用马上就抱走，你还说那样的话。我不就是喜欢晞晞吗，我哪儿有做人家的小三！我哪儿有！我知道我不好，我知道我很垃圾，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们都讨厌我，都烦我。我妈都不知道我昨天过生日，还让我去相亲，在公司里那么多人，还骂我。晞晞也要给我介绍男朋友，你也骂我，你们都那么讨厌我…’
　
安小徒就不明白，为什么言如雪在自己面前总是那么委屈呢？你说这些委屈也不是自己给的啊！她又不是东方晞又不是言如雪的老妈，让她相亲的又不是自己！她每次都冲自己飙的什么眼泪啊？不过，安小徒还真吃这套。刚才她真不是故意关灯的，自从她爷爷过世之后她经常做噩梦，家里除了自己房间的灯晚上会关掉之外，其他的灯都是开着的就是担心她害怕。刚才，自己习惯了随手就给关了…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故意关掉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言如雪把眼泪鼻涕都摸到了要过来扶她的安小徒的睡衣上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每次都冲我那么大声说话！你每次都凶我！你知道我吵架吵不过你你就说那些话！’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道歉，成不？！你说让外人看了指不定怎么想呢，还以为我把你给强暴了呢！’言如雪低头看看自己的浴巾，胸都露出了大半。‘安小徒，你个流氓！’眼泪也不擦了，三下两下裹紧浴巾站了起来。
　
‘你看什么看啊！’
　
‘谁稀罕啊！你有的我都有，真是的。’
　
‘你！’作为一个一直自我标榜小娘T的言如雪，此刻有种被调戏的感觉。
　
‘安小徒，以后你离我远点！’
　
‘你又不是我男人，又不是我女人，我稀罕靠你近啊！’安小徒说完要进自己房间，然后又折了回来。‘刚才没吓傻了吧？我给你叫叫。’
　
‘叫什么？’
　
‘叫魂！’
　
‘你会叫吗？大半夜的别装神弄鬼的。’
　
安小徒俯身摸摸刚才她蹲下的地方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又摸摸言如雪的耳朵。
　
‘你干嘛？’
　
‘倩倩每次被小狗小猫吓着的时候我都是这么帮她叫的。’
　
‘你跟谁学的？’
　
‘我自创的！’
　
言如雪有种想拍死安小徒的冲动。‘安小徒，安同学，以后请你保持距离！请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切！谁刚才吓的跟什么似的！’两个人刚才吵的跟老死不相往来似的，现在又跟一对小情侣似的拌嘴。虽然言如雪一直都标榜自己是娘T，但是，在安小徒眼里，从头到尾她就没有感觉到她是什么T，如果非要跟T扯上边的话，那就是伪娘T。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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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17。　日子过着过着就成了习惯。
　
快要过年的那几天安小徒不是很忙，公司里外地的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安小徒也经常迟到早退的没事就带着倩倩逛市场买过年的新衣服。
　
‘小徒，下班了吗？’
　
‘我下午没上班，带着孩子在华联呢。’
　
‘你们放假了？’
　
‘没有，公司里没啥事儿，领导就让忙自己的事了。你今天不值班？’
　
‘嗯，休息，刚带一个朋友做了个检查。你们在华联？我过去找你们，陪我买两件衣服。’
　
‘过来吧，我们在一楼肯德基等你。’安小徒带着倩倩去了肯德基给她买了一份儿童套餐等着刘思齐过来。
　
‘小徒，什么时候下班？’言如雪这个点儿发短信？！
　
‘在外面带着孩子玩呢，在你们公司附近。’
　
‘我也过去。’
　
‘你晚上没应酬？’
　
‘晚上公司聚会，我不想去。怎么？你有约会不方便？’
　
‘什么约会，我带着倩倩买过年衣服呢。’
　
‘那我忙完手头的就过去找你们，晚上你请我们吃饭。’
　
安小徒郁闷，为啥自己请她吃饭？！她赚的钱可比自己多多了！小气鬼！
　
‘倩倩，这么冷的天你还吃冰激凌啊？’
　
刘思齐的速度倒是蛮快的。
　
‘不冷，你尝尝。’倩倩挖了一勺冰激凌就要喂刘思齐。
　
‘倩倩，你吃过的勺子不要给阿姨，这样不礼貌。’
　
‘跟个孩子你讲什么大道理，真是的。’
　
刘思齐脱了羽绒服，摘了围巾。
　
‘本来今天休假，结果我妈的一个同事的亲戚过来看病，越到了大家都放假的时候医院越忙，累死了。’
　
刘思齐揉着太阳穴说。
　
‘一会儿陪我去买件外套。’
　
‘嗯，那个谁言言一会儿过来，一起吧。’
　
‘谁？’
　
‘言言，言如雪，你不记得了？’
　
‘言如雪我当然记得了，言言，你什么时候跟人家这么亲了？’
　
‘什么啊！你别提这茬，提了上火。我前段时间买了两只小乌龟，她喊小乌龟喊小徒，我…’
　
‘你怎么了？还不是你先喊小乌龟小言的？背后里说别人坏话的时候看看别人在不在，真是的。’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看到？’看着言如雪一屁股坐在自己对面，安小徒还真没察觉她进门。
　
‘那，你们俩就成乌龟了？一个小言，一个小徒？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一会儿养狗一会儿养乌龟的，你读书那时候不是最讨厌养这些东西的吗？’
　
‘我现在也讨厌啊，谁说我愿意养了，我自己还养活不好呢。’
　
‘你不喜欢还养？！’言如雪白了安小徒一眼。
　
‘白眼狼。’安小徒没搭理言如雪。‘倩倩，吃完了没有，吃完了陪这两个老虎逛街。’
　
‘安小徒！’两个女人同时吼着自己，安小徒感觉到自己失策怎么能同时得罪两个女人呢。
　
安小徒领着抱着倩倩跟在刘思齐，言如雪的身后，她们两个女人在衣服方面好像挺有共同语言。
　
‘小徒，你　这件怎么样，你穿应该挺合适的。’刘思齐拿着一件羽绒服外套让安小徒试一下。
　
‘怎么？你要给我买衣服啊？没事对我这么好干吗？’
　
‘德性！算你的生日礼物。’
　
‘这都多久了？算去年的还是今年的礼物啊！真是的！’
　
‘你少来啊！你过生日我们打电话都叫不出来！’
　
‘你什么时候过生日？’言如雪随口问了一句。
　
‘她？你不知道？你们不是一天过生日吗？’
　
‘嗯？’言如雪放下手中的衣服皱着眉头看着安小徒‘咱们俩一天？’
　
‘她没跟你说？你们不是同月同日，她比你大一年…’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过生日。走吧，走吧，你不是要买衣服吗？赶紧买完了陪我把孩子送我妈家，孩子都困了。’安小徒打断了刘思齐的好心八卦。言如雪看了安小徒一眼如有所思的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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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逛街这个问题安小徒向来头痛，倩倩在自己肩头都睡着了，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