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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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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老怪、李从善等人,听到钱神路五爷正在述说黄山石屋图,不觉也一齐跟了过来。

八手罗刹急急问道:“那四句诗怎么说的?”

路五爷道:“大家都已到了石屋之中,这四句诗也并不再神秘了。”

当下就把四句诗,随口念了出来。

八手罗刹道:“记取炉中七返丹,炉中那有七返丹?唔,准是那小丫头取走了。”

路五爷道:“但她人呢?”

八手罗刹呷呷尖笑道:“她没有出去,自然还在石屋之中了。”

李从善道:“二位说的,大概就是小女了,小女就是和姓君的少年。走在一起。”

八手罗刹呷呷笑道:“李大庄主怎不早说?昨晚确实有一个女娃儿,抱着一个伤重垂危的少年人,山行迷路,找到了老婆子……”

李从善连忙问道:“前辈,后来如何?”

八手罗刹道:“都是这丫头坏的事,她和路五爷一起来的,但她最先进入石屋,如今不知道她去了那里?”

卧虎李从义道:“前辈是说舍侄女也来到石屋中么?”

八手罗刹道:“她没走出去,你说她在不在里面?”

李从善目光一抬,沉声问道:“李福,找的可有眉目?”

那牵着獒犬的庄丁李福躬身说道:“启禀大庄主,它嗅到中间的大石壁,就狂吠一声,双爪连抓,不肯退下,属下仔细察看,那是整堵的石壁,小姐不可能会躲在后面,所以特来向大庄主请示。”

李从善道:“会有这等事?”

举步往里行去。

大家听得稀奇,也就一齐跟了过去。

李从善走到中间,看了大石壁一眼,那是整块云母石的岩壁,看去平整光滑,那有什么可疑之处,这就问道:“就是这堵石壁么?”

那牵着獒犬的庄丁连忙躬身道:“正是。”

李从善道:“放开它。”

牵獒犬的庄丁又应了声“是”,松开拉着的铁链,那獒犬立时“汪”的一声,朝石壁中间扑了过去,人立而起,双爪不住抓着石壁,口中更是“汪”“汪”的叫着。

李从善一摆手,示意汉子牵着獒犬退下,自己缓步走上前去,仔细察看了一阵,依然看不出有何异处?

举手在石壁上击了一掌,但听“蓬”然一声大震,宛如靖蜓撼石柱,丝毫不见动静,倒是手腕被震得隐隐发麻,即此一点,可见这堵石壁,极为坚厚。

赛纯阳司马宣走上一步,说道:“李宫主,这堵石壁上。若有门户,只怕是出机括操纵,不懂启开之法,只怕无法开启。”

八手罗刹看了钱神路五爷一眼,说道:“路五爷,你真要是不知道,那么天底下只怕就再也没有人打得开了。”

路五爷沉哼道:“路某已经把四句题画诗都念出来了,你还认为路某藏私么?”

八手罗刹呷呷尖笑道:“那小丫头,如果不是你告诉她的,她如何能进得去?”

路五爷心中也有怀疑,李如云可能真的进入石壁去了,一面沉哼道:“你怎知她从这道石壁进去了?”

八手罗刹道:“狗不会说谎,它对着这堵石壁又叫又抓,小丫头自然是从这里进去的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兀自不肯死心,举手一掌,朝石壁上拍去。

但听蓬然一声大震。那云母石的岩壁上,居然现出了一个浅浅掌印。

要知这云母石此寻常岩石,不知要坚硬多少倍,她随手一掌,就在石壁上留下了掌痕,可见八手罗刹除了九幽门的鬼门道,一身功力,确也非同小可。

八手罗刹这一掌虽然只用了七八成力道,但一掌拍实,右臂也被震得一阵麻木,石壁依然纹风不动,心中也不禁暗暗怀疑:“这石壁如此厚法,不可能有门户。”

心中想着,不觉“哦”了一声,尖笑道:“咱们这许多人,却给一只畜牲弄糊涂了,放着两间现成的厢房,不去瞧瞧。却在这堆石壁上打主意,岂不可笑?”

说完,转身朝左首一道石门走了过去。

路五爷道:“不错,方才要不是李大庄主等人进来。咱们早就查看过了。”

八手罗刹抢在前面,走近左边石门,看到门上还锁着一把大铜锁,左手一拂,铜锁“当”的一声,跌落地上,她正待伸手去推。

司老怪沉喝道:“慢点。”

八手罗刹哼道:“你吼什么?”

司老怪道:“这门上有字,咱们先研究研究,再进去不迟。”

#奇#八手罗刹呷呷笑道:“此门不可轻启,启后不可再开,这有什么意思?要研究你和路老五研究去。”

#书#右手一推,石门应手而启,也和翻板一样,随着她身子翻了过去,砰然一声阖将起来。

司老怪跟在她身后,伸手进去,那知石门阖起,竟然再也无法推动,心中不由大奇,举手朝门上拍去。

他掌力雄浑,击得石门响起“蓬”的一声大震,但依然紧阖如故。

路五爷道:“司兄不可再费气力了,这门上写的甚是明白,‘此门不可轻启’,我想必有缘故,也许里面放着什么毒物,下面这句‘启后不可再开’,是说一旦开启了,就无法再打开了。”

司老怪点头道:“路兄说得极是,哦,这么说,厉九娘这老贼婆是自找死路,再也出不来。”

路五爷轻轻叹息一声道:“出不去的,岂止是厉九娘?咱们出路已断,也同样被困在这里了。”

司老怪道:“路兄真的不知道有出路?”

路五爷微微摇头道:“兄弟真的不知道。”

这时卧虎李从义和拏云手钱飞、冷面鬼王孙浩三人,已从左廊石门进去,由右廊石门转了出来,自然一无所获。

司老怪道:“路兄身边不是有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么?何不取出试试,咱们也许能破门而出。”

路五爷一直把短剑收在右手衣袖之内,闻言不觉颔首道:“司兄说的得理。”

探手取出短剑,试着朝壁上刺去。

那知石屋四面石壁,都是整座的云母石,石质坚逾玉石,普通刀剑,刺上去根本滑不受力。

路五爷力贯剑刃,这柄剑又是锋利之器,才刺入四五寸深,已是用上了全力,不禁微微摇头道:“不成,这石质太坚硬了,要想破门而出,只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司老怪道:“还有右厢,未曾察看,咱们可要过去看看?”

路五爷道:“既已来了,纵有不测之险,自然非察看不可了。”

司老怪大笑道:“路兄说的,正合我意。”

两人说话之时,正待转身朝右厢行去。

只见卧虎李从义迎面走来,朝路五爷拱拱手道:“路前辈请了。”

路五爷不认识李从义,一面抱拳还礼,说道:“恕兄弟眼拙,这位是……”

李从义道:“在下李从义。”

路五爷道:“原来是李二庄主,不知有何见教?”

李从义道:“前辈手中这柄剑……”

路五爷不待他说下去,就接口道:“这柄剑正是一位姓李的姑娘之物。”

李从义道:“她正是在下舍侄女,不知前辈可知她的去向?”

路五爷道:“不错,李姑娘确是和兄弟一起进来的,只是兄弟在开启石门之后,发现厉九娘跟踪追来,兄弟要李姑娘先行进来,兄弟在门口阻拦厉九娘,但等兄弟和司兄进来之时,李姑娘已是不知去向,遍寻不获……”

李从义道:“但舍侄女的宝剑,却在前辈手中。”

路五爷道:“不错,这是李姑娘交与兄弟的。”

拏云手钱飞狼嗥般大笑一声,说道:“咱们练过几手的人,都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剑不离手,李姑娘人不见了,她的剑也应该不见才对?剑在人不在,似乎说不过去吧?”

路五爷脸色一沉,冷哼道:“钱朋友的意思……”

钱飞没待他说下去,截着道:“在下没有什么意思。”

路五爷目中精芒闪动,沉喝道:“钱飞,老夫久闻江湖上说你损人不利己,今日一见,果然不错,但老夫要告诉你,你如果损到了老夫头上,老夫并不是好说话的人。”

钱飞矮胖身躯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尖笑道:“笑话,路五爷不好说话,就把钱某唬倒了么?李姑娘的宝剑,在你手上,总不错吧?”

路五爷长眉掀动,洪笑一声道:“路某一生,从不和人解释,不过你姓钱的,一再顶撞老夫,路某今晚,非让你栽几个筋斗,好叫你日后说话小心一点……”

拏云手钱飞以前自然听说过钱神路五爷的名气,只是路五爷已有十多年不曾在江湖露面,是以也并未把他十分放在心上。

此时看他一身狼狈模样,居然还对自己倚老卖老,心中大是愠怒,他本来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一双小眼恶狠狠的盯着路五爷,尖笑一声道:“路五爷可是想考究钱飞的武功么?”

卧虎李从义只是看到李如云的宝剑,在路五爷的手中,要想问问侄女的下落,不料却引起拏云手钱飞和路五爷之间的冲突,眼看双方的言词,愈来愈僵,正待出言解劝。

只见大哥(游龙李从善)暗暗朝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这自然是示意自己不必多言。

李从义自然知道大哥的心意,钱飞乃是七星会的护法,如果七星会的人,给人家如此轻视,七星会今后还能在江湖称雄?

当然,这也有掂掂路五爷斤两之意,别说钱飞胜了,就是打个平手,也足以挫挫路五爷的气焰,如果路五爷胜了,他(李从善)再出面劝阻,也并未晚。

他(李从义)对大哥此举,深感不以为然,现在石门已被封死,大家未脱险境,不应再有冲突,但大哥既然向他示意,他只好不再劝解,往后退下了一步。

钱神路五爷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不错,老夫要伸量伸量你鹰爪门的武学,造诣如何?”

拏云手钱飞双手一抖,分执一双铁爪,尖声道:“老匹夫,你发招。”

路五爷长笑一笑,右手扬处,短剑化作一道青光,从他掌心飞出,“夺”的一声,射上五丈高的石窟顶端,足足刺入了五寸多深。

要知这座石窟,全是云母石岩,石质异常坚硬,他脱手飞出的短剑,射上五丈高处,还刺入五寸多深,这份功力,就已非同小可。

路五爷短剑飞出,拍拍双手,沉声道:“对付鹰爪门的后辈,老夫还用不着兵刃,你只管使来。”

拏云手钱飞身为七星会总宫护法,地位不低,平日纵然笑脸迎人,但也是自视极高之人,听了路五爷的话,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尖笑道:“钱某在江湖上走了三十年,却从未看过这等狂妄匹夫,你接着了。”

健腕一振,两只铁爪挟着凌厉风声,一长一短,飞射而出。

他两只铁爪,穿着一条极细的铁链,因此长短随意,收发由心,而且两只铁爪,顶端活络,打出之际,铁链一松,五只锐利钢钩一齐张开,等到铁链一收,钢钩自动抓紧,乃是鹰爪门独特的兵刃。

钱飞在这两只铁爪上,足足浸淫了三十年功夫,自然有他独到之处,此时一招出手,双手忽收忽发,两只铁爪,倏忽变化,立时幻起长长短短七八道爪影,闪电般抓去。

这一招更是鹰爪门心法“七手八爪”,神奇毒辣,以虚实互用取胜。

路五爷脚踏九宫,双掌当胸交叉而起,随着脚步的移动,迅快劈出两掌。

两股强猛暗劲,宛如狂飙般卷起,挟着慑人细啸,直向钱飞撞去,涌出的内家掌力,竟把幻影重重的铁爪,挡住在六七尺外,再也无法逼近身去。

拏云手钱飞也看得暗暗震骇,忖道:“这老匹夫的功力,果然非同小可。”

心念转动,口中嘿嘿连声尖笑,双手一紧,两柄铁爪,连环发出,攻势之猛烈,有如疯狂,一片爪影,变幻无方,没有一招不是极为恶毒的手法!

路五爷在功力上,固然胜过钱飞,但这几招,却也把大名鼎鼎的钱神路五爷逼得后退了两步。

黑风怪司东山在路五爷和拏云手钱飞动手之际,突然举步朝一名拏着火把的青衣汉子面前欺去,口中低喝一声道:“你火把借老夫一用。”

口中说的是“借”,但根本没待那汉子答话,伸手夺过火把,转身朝右厢走去,一手推启石门,举步而入。

他这一手,相当快捷,游龙李从善、赛纯阳司马宣都看到了,但已来不及拦阻。

其实他们对司老怪存了几分忌惮,也不敢阻拦于他,任由他进入右厢。

这时钱飞双爪飞舞,已经连攻了十数招之多,尽管招数奇诡,专取敌人致命大穴,但只在路五爷左右前后。上下飞舞,无法逼进,几乎连路五爷的衣角都沾不到一点。

路五爷冷冷说道:“姓钱的,鹰爪门威震大江南北,你学到的只有这点么?”

钱飞听得几乎气炸了胸膛,发出狼嗅般的声音,说道:“老匹夫,你也不见得比我钱某高明到那里去。”

突听赛纯阳司马宣朗声喝道:“钱护法不可大意。”

“哈哈!”

路五爷突然长笑一声,一掌从爪影中劈击过去。钱飞本来还并不在意,那知双爪和掌风乍然一接,顿觉压力奇大,几乎连呼吸都被压抑得透不过来,心头不禁大吃一惊,陡然使了一个身法,双爪一收,疾然料飞开去。

还算他见机得早,纵身避开,一股压力奇重的强劲掌风,从他身边掠过,势如奔电,直向冷面鬼王孙浩撞了过去。

孙浩吃了一惊,不敢硬接,急急向旁侧闪开。

李从善脸色微变,看了司马宣一眼,低低的道:“会是‘大力金刚掌’!”

“大力金刚掌”,乃是少林寺的绝艺,不知路五爷从那里学来的?

他们不知道路五爷昔年正是少林寺出身,这三年来,被八手罗刹厉九娘逼他交出“黄山石屋图”上把他幽禁在棺木之中,不想反而成全了他,练成了昔年没有练成的少林心法。

路五爷一击未中,口中冷冷一笑,右手猛然一招,向右挥去,这一招一挥,竟然把那击出的力道,中途收回,转向右首,跟着钱飞追击过去。

游龙李从善看出情形不对,急忙叫道:“前辈掌下留情。”

喝声中,急忙举手一掌,从斜刺里劈出,阻拦路五爷的掌势。

钱飞先前还以为自己已经避开了路五爷的一掌,此时听到李从善的喝声,突然警觉路五爷一身修为,已臻炉火纯青,收发由心之境,他已把掌势带转,迫击过来,匆忙之间,再次往后闪退。

路五爷带转的掌势,经李从善从旁发掌,挡得一档,力道已经抵消了大半,钱飞退的虽然不慢,还是吃掌风边缘扫中,一个人被震得连退了几步。

这一退,两人相距,已在两丈左右。

路五爷并未追击,只是目注钱飞,冷冷说道:“姓钱的,看在李大庄主面上,不难为你,但老夫却要你见识见识……”

话声中。忽然“嗤”的一声,从长衫下摆,撕下一块布条,双手搓了几搓,振臂朝外一扬,但听一阵“嘶”“嘶”轻响,从他掌心射出十数枚暗器,朝石壁上打去,紧接着石壁上响起了一阵扑扑之声,那一蓬暗器,全已击在石壁之上。

大家凝目看去,这一瞧,每个人的脸上,不由的耸然动容!

原来路五爷从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经他双手一搓,搓成十几个像制钱大小的布片,再经他贯注内力,把布片当制钱打出,如今每一枚布片,都已嵌在石壁之上。

路五爷在二十年以前,就有“钱神”之号,那是说他一手金钱镖,使得百发百中,不但能取人穴道,而且还能削人兵刃,他最拿手的一招,是“刘海洒金钱”,据说一下可以制住三数十个人。

此刻使出来的,正是“刘海洒金钱”,只不过使出来的不是金钱,而是碎布片。

碎布片而能硬生生嵌入坚逾金玉的石壁,这份功力,当今之世,又能有几人?

他这一手,自然把大家给震慑了!

路五爷并未多说,也没再看大家一眼,举步朝右首执着火筒的汉子走了过去,说道:“你把火把借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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