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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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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少代价,但请开口。”
沈神通一笑,道:“钱是另一个问题,不过沈某若是被人当作属下看待,则再多钱我亦不办的。”
梅傲霜一怔,脱口道:“神捕此话是何意?”
沈神通笑而不答。
石一平忙以眼色示意梅傲霜。
梅傲霜才蓦地想起没有请沈神通坐下,忙道:“对不起,本座一时忘记应有之礼仪,来人,搬一张交椅给沈神通坐。”
沈神通冷冷地道:“一张椅能坐两个人?”
梅傲霜脸上一红,忙道:“再加一张!”心中道:“老家伙架子比我还大!”
沈神通坐下时,对端木盛道:“你有带茶叶来么?”
“有。”端木盛忙自怀中掏出一包茶叶,“这是武夷的大红袍。”
石一平听了心中十分异样,心想梅傲霜实在失礼,忍不住叫手下泡茶上来。
沈神通道:“且慢,你们是用什么茶叶?”
石一平无言以对,说实在的这些刀头舐血的粗豪汉子平日只对那些火辣辣的烈酒感到兴趣,对喝茶之道根本一窍不通。
沈神通道:“拿老夫这茶叶去泡一壶,水不能下得太多,否则味便淡了。”
梅傲霜是女人,心胸较狭,闻言道:“本座请神捕来只是想请你替本堂办点事,不是请你来教本堂喝茶。”
沈神通怫然站了起来,说道:“沈某的脾气一向这样,夫人若看不惯,沈某人一走了之便是了。”回首对端木盛道:“我们走吧。”
梅傲霜脸色一变,霍地由自椅上站了起来:“你,你……你不能这样走!”
沈神通回首道:“梅堂主想把沈某留下?”环顾四周,冷然道:“只怕未必办得到。”
石一平忙道:“神捕不用多疑,敝上只是想请你留下把这案子接下。”
沈神通目注梅傲霜,说道:“是这样么?”
梅傲霜干笑一声,道:“未亡人见识浅薄不懂礼教,说话欠礼,神捕勿怪!”
恰好一个堂众把茶送上来,端木盛忙打圆场道:“老大,我们先喝一杯茶吧。”
沈神通哼一声才转身再次坐下。
石一平怕梅傲霜再得罪沈神通,便抢先把姚百变如何擅用公款,铁凌威如何召他回总舵训话,那夜在密室内密谈,不料铁凌威及莫朝天又如何被发现毒死在密室内,单只逃出姚百变一人,跟着又把卢山及柳浴阳如何在孔家大院发现他,又如何被他逃脱细细述了一遍。
沈神通想了一阵才道:“如今你们打算沈某如何做?”
梅傲霜接口道:“请补捕把姚百变抓回来,交给本堂处理。”
沈神通道:“抓姚百变?”
“不抓他抓谁?”梅傲霜冷冷地道:“神捕要求若干,但请开口!”
沈神通:“这倒简单,一万两就可以,他到江北如鱼入水,要抓他也颇费功夫。”
梅傲霜沉吟了一阵,道:“依你,姚百变人一到此,立即付酬金。”
“还有一个要求,未知方便否?”沈神通道:“沈某想到密室看看。”
梅傲霜道:“这本是敝堂重点,不过也没有什么秘密,就破例答应你。”
沈神通喝了一口茶,站了起来:“请派人带路。”
“石香主,请你带他们去。”
“是,属下遵令。”石一平弯腰作了个请客状,“神捕请。”
沈神通在密室内走了一遭,然后停在桌前,目光注视桌面。
平滑的梨木桌上一尘不染,桌面上却被人用指“写”了个“茧”字。“石香主,请问铁堂主通常坐在哪里?”
石一平指一指正中那张椅子。
沈神通微微点头。“那么!这个字是铁凌威留下来的了!石堂主,这以前桌面上可有这个字么?”
“不知道,此地除了堂主之外,别人不得进入。”
沈神通脱口问道:“难道这室内的日常清洁也是贵堂主自己动手!”
“这倒不是,敝堂有个专门负责此室打扫的下人,不过,每次打扫都要有个堂主站在门口监视!”
“最后那次打扫负责监视的是谁?我是指铁凌威未死之前那次。”
“正是在下。”
“可有发现这个?”沈神通指一指桌上那个“茧”字。
“没有听那下人提过,在下只注视她的行动却没有留意桌子。”
“请你传那下人来相见可好?”他因石一平对他恭敬有礼,说话客气很多。
石一平脸现狐疑之色,不过还是应了一声,然后出去派人传秋菊来。
不一会儿,那个名唤秋菊的下人应传而来,她年约四十,走到桌边好像心有惊悸般。
沈神通道:“你是负责此地的清洁?”
“是。”她福了一福。
“铁堂主临死前你人来打扫时,有没有发现桌上这个字?”
秋菊看了桌子一眼,道:“没有,当时桌面还是完好的!”
“此话当真?”沈神通脸色一沉,厉声地道。
“奴婢句句是真,若有不实,宁愿受罚。”
“好,你去吧!”沈神通脸一缓。
秋菊离去之后,他又对石一平道:“石香主,铁凌威死后有人进来过否?”
“尸体是由在下负责搬运的,后来堂主夫人再与在下来视察,当时也发现了这个字,只是想不透这里头的玄机!”
“如此说来,这个字必是贵堂主临死前留下的了!”他想起太湖龙王项天元当时临死亦留下了一个一字,心中隐隐觉得其中似乎有什么秘密,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片晌,才道:“贵副堂主既然只求沈某把姚百变找回来,沈某得人钱财与人消失,必然全力追缉,请代转告她一声,说我不当面向她辞别了!”
两人出了大江堂总舵,在一家酒楼坐了下来。
端木盛忍不住道:“头儿,铁凌威那个字可能另有玄机,你怎不向石香主查一查?”
沈神通微微一笑,道:“慢慢来,梅傲霜只求我们捉姚百变,我们先办了此事,然后再赚她另外一笔!”
“姚百变真的把铁凌威毒杀死的?”
“暂时不必管这些,吃饭!你明白带夏雷、风火轮及路远到江北去,在未行动之前,最好知会李秃鹰一声,那秃子脾气可臭得紧,不要让他抓住把柄!”
“是,属下明白。”
端木盛顿了—顿,“不过,姚百变在江北朋友可不少,我四个人可能人手不足,到时可能要用及李老头的手下,如果他要求……”
“如果他的要求不太高,你就答应他。”哼,以后他迟早也会用得着我们!”沈神通悠闲地吃了一口菜,边嘴嚼边说。
现时他们口中提到的李神捕就是江北总捕李秃鹰,其名头不下于沈神通哩,端木盛带着夏雷,风火轮及路远乘船过江。
江风吹来,暑热全消,那舟子异常熟练,小船在江涛起伏中依然行得十分稳当,不一会,便把船靠在江北岸边。
端木盛决定先去拜会江北的总捕快“神眼秃鹰”李鹰,当下一干人首先在汉口歇宿,次日一早,端木盛派夏雷到大江堂汉口分舵了解一下情况,自己则去衙门询问李鹰的下落。
汉口的捕快早已听闻过端木盛之名。于是立即请人去查询,而端木盛先返回客栈。
近午时,夏雷回来报称大江堂分舵未曾发现姚百变的踪迹,不过却取来了一份姚百变在江北的朋友的名单。
端木盛看了看名单,心念急促地转动起来,姚百变躲藏在什么地方?
他想到姚百变左脚曾中了一箭,上岸时必在这附近,但大江堂分舵的人为何未曾发觉?他藏的地方很秘密?据他们所说姚百变逃离之后的次日并没有陌生人在城中买马或乘车代步,按理他即使易容术如何的高明,走路时左脚始终会露出马脚。
那么他会藏在何处?
想了一回,得不出结果,他看看名单上住在附近的人的地址,又自忖道:“绝对不成理由!这些人卢山及柳浴阳都已去找过,若是藏在那里,岂有不被发现?”
心头突地一动。“难道他潜回江南?”他再盘算一下觉得大有可能,可是现在他的伤也该痊愈了,他会留在江南么?
端木盛又肯定姚百变现时必定又潜回江北。“他在江南孤掌难鸣,怎能与大江堂硬碰?如果他想东山复起,那必定要找个有势力的朋友。”
他眼光再次落在那份名单上,上下移动,脱口道: “大别山飞风寨倒是个好去处!”
夏雷听得一怔,问道:“端木兄你说什么?”
“如果姚百变企图东山再起,重回大江堂,你说他会借助谁的力量?飞凤寨的‘火凤凰’兄妹正是最佳人选!”
端木盛目光大盛,越说越兴奋,“火凤程一风跟姚百变一个脾性,好酒又好色,火凰程一凰跟他又有染,姚百变只须动之以私,答应事成让飞风寨在大江堂占上一份,她俩兄妹绝没不答应之理,而且,双方距离又近,互为犄角,把水陆之势力联合起来,双方声势将更盛,也更巩固了呀!”
风火轮接口道:“说得有理,吃了饭就上飞凤寨一趟吧!”
“等一下,我看还是先拜会了李神捕后才好行动。”
吃了饭,衙门内有人来通知说李鹰现在正落脚在豫南的信阳,端木盛便派夏雷等三人先到飞凤寨附近探听,自己提剑北上信阳。
他骑马急驰,只三天便到了信阳,找到了李鹰的窝,他递上了拜帖,一会儿,一个身穿蓝衣的青年立即出来,并且自我介绍。
“小弟顾思南,久闻端木兄之盛名,今日一见果然见面胜过闻名,端木兄请进!”
端木盛忙说道:“不敢。顾兄之名,小弟亦是如雷贯耳,惜没缘谋面,素以此为憾,如今一见,果真人中龙凤,大慰平生!”
顾思南见他年纪比他多了将近十岁,成名及人行都比他早,但却毫无架子,心中亦是大喜,连忙把他引入。
李鹰正坐在小厅中抽着旱烟,端木盛一看他头顶上没毛便知他的身份,慌忙行了一礼,并说道:“晚辈端木盛拜见李老前辈,前辈名震慑江北,群丑蛰伏,为万民造下不少福,小子今日入境一切生疏,还盼前辈不吝赐教!”
李鹰吐了一口烟,眯起双眼,看了他一回,道:“人说你不日便能成为强人继承人,果然没有说错!你先坐下吧!思南,拿一壶酒来,老夫只喝酒不喝茶,不像沈神通那样吹毛求疵,也不敢请你喝茶以免出丑!”
“前辈言重,晚辈喝什么都没讲究!”他又在行了一礼才坐下去。
顾思南立即替他斟了一杯酒。
李鹰大刺刺地道:“我素知沈神通的为人,他派你来必有事求我,你说吧!”
“是,”端木盛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把姚百变毒杀铁凌威及莫朝天的事说了一遍。“晚辈估计他藏在大别山的飞凤寨里,但这是前辈的地头,晚辈不敢造次,先来对前辈禀告一声,以免误会!”
李鹰点头道:“这问题不大,既然你这小子对我还有几分尊敬,我便任你行动,绝不过问!”
端木盛大喜,脱口道:“谢谢前辈盛情,不过……”
李鹰一板脸孔,道:“怎么突然吞吞吐吐?”
“不知前辈要求多少礼金?”端木盛小心翼翼地道。
李鹰兀地站了起来,磕掉烟灰,沉声道:“你以为老夫跟贵上一样么?他斤斤计较,把钱看得比天还大!你即管行动吧!老夫不收分文。”
端木盛大喜过望,连忙又再拜谢。
李鹰哈哈笑道:“你这小子还对我的胃口,可惜,择错了主,算沈神通好运气!你在这里吃午饭吧,我还有话问你!”
端木盛一直怕李鹰会问些令他难答的话,这顿饭吃得很不愉快。
饭后李鹰才问道:“你刚才说,铁凌威死前留下一个茧字,这是什么意思?”
“晚辈也不知道,当时曾问过敝上,他却说我的责任只是把姚百变抓回来交给大江堂,其他的以后再说!”
李鹰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边装烟,一边道:“你再把密室内的情景及石一平的话说一遍。”
端木盛不敢违他,便再仔细说了一遍,他话刚说完,李鹰亦刚把烟抽完。
“好啦,你若果赶着去飞凤寨,老夫亦不再阻延你!”
端木盛连忙站了起来,道:“多谢前辈一饭之恩,晚辈就此告别。”
李鹰道:“思南,你替我送客!”一顿,又道:“沈神通若不能礼待于你,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多谢前辈知遇之恩!不过敝上对晚辈也是青睐有加,晚辈不能……”
李鹰挥一挥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他目送端木盛离开,心中却不断琢磨石一平的话。
端木盛赶到大别山附近,凭着沈神通创下的联络暗记找着了夏雷等人,他迫不及待地询问情况。
风火轮抢着道:“小弟冒险上了几趟山寨,由于山寨防卫严密,多次都因怕打草惊蛇而不敢造次,直至昨夜才潜入飞凤寨的凤凰厅,那时已是二更,但仍灯火通明,却原来程家兄妹在宴客上,看情形其中一人便是姚百变,但昨夜程一凤宴请的却不是他,而是‘飞天蝙蝠’蒲松柏!”
端木盛道:“你能肯定姚百变在山寨里?”
“应该没错!”
风火轮道:“小弟听程一凤多次呼一个瘦削身裁,面色青白的中年男子姚老弟,而程一凰却坐在他身旁,还不断用肩挨着他,状甚亲热,两人不断打情骂俏,程一凰不时叫他变哥哥。”
他学着程一凰的说话语气神态:“变哥哥,这次可不许对小妹变心!没良心的东西,你若变了我便把你的心剐出来看看,到底它是用什么做的!”
他学得唯俏唯妙,旁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端木盛亦禁不住笑道:“你可听到蒲松柏上山是为了什么?””
“没有。”风火轮摇摇头,道:“会不会是去接姚百变下山?”
端木盛记得大江堂汉口分舵的韦香主提供的那份名单,里面也有“飞天蝙蝠”蒲松柏的名字,他脑筋飞快地转了一下,说道:“蒲松柏要接他去哪里?回去大江堂?单他一人岂能成事?”他不禁沉吟起来。
夏雷道:“可能蒲松柏只是陪他去找别的朋友,而且姚百变他们亦未必知道梅傲霜已聘请了我们来捉他。大江堂主虽然在长江两岸都有势力,但江北这方面显然比较弱一点,他可能亦有恃无恐了!”
路远道:“不过,也有可能蒲松柏上山只是去见见姚百变,随便与程家兄妹聊聊天而已!”
端木盛想了一会道: “依我估计姚百变一定会跟蒲松柏下山,他不会甘心拱手把大江堂送给梅傲霜,如果要重收大江堂,他必会须下山去探听动静及联络他那些猪朋狗友以壮声势!”
他看了众人一眼,道:“飞风寨有几条出路?”
“表面看只有一条山路,不过也有可能另有暗栈,只是我们未有发现。”
“无论如何,我们先在这附近等他三天,三天之后,姚百变若仍未下山,我们再另作打算!”
端木盛道:“只要飞风寨有人下山,便得仔细观察,因为姚百变的易容术颇高明,一个疏忽便会让他溜掉!”
“是,端木兄弟说得有理!”
端木盛又道:“风老弟,你辛苦点潜上山中,以防姚百变走暗栈。不过,不要太靠近山寨,否则若被发现,事情就更难办了!”
过于两天,依然没有动静,不但未发现姚百变下山,连“飞天蝙蝠”蒲松柏功亦不见了。
这天风火轮躲在一丛野草之后,远远注视飞凤寨的动静,正在烦闷间,突然见到姚百变背着一个包袱,跟蒲松柏出来,背后跟着程家兄妹,由于相隔太远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不过看样子程家兄妹好像是在送客。
不久便见姚百变及蒲松柏回身拱拱手,然后洒开大步而行,姚百变仍是本来的面目,没有易容化装。
风火轮大喜,正想抢先下山报讯,不料姚百变向左一转,却不下山。风火轮住了脚,心中毫异:“姚百变左首有块大石阻住去路,姚百变走向那边干什么?”
风火轮静悄悄跟上了去,原来石中有条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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