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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飞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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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何处。”
何处的眉眼都笑开了,“现在都好了啊,我好像转运了,以前听一句话听得很腻,说:努力总有收获,真的很腻,腻到了没感觉,等某天对这句话突然有感觉的时候,我开始转运了,呵呵。”
“渴吗?”
很渴,眼看快要到山顶了,何处回头望了一下,那几人落下的比较的远,她还不知道自己爬山竟是这么的厉害。
“前面有口井,我们在那里等他们吧,顺便休息一下。”一发现到自己的厉害,她便真的累了。
“趁我老妹没来前,赶快喝,不然的话,她一来你就别想喝这个水了。”何处撒开了赵安飞的手,以手捧水,啜饮了起来。
“何方?为什么?”
“学医人的通病啊,她会告诉你,这山里的水会有多少的细菌微生物,喝了会引发多少的疾病等等,就好像你只要喝了一口下去,你就已经离喝孟婆汤不远了。”
赵安飞笑了起来,学着何处,棒着水喝。
“真是渴死我了,像渴了几百年了一样,感觉像回到了小学六年级,那段时间,就是渴,每天都渴。”
赵安飞用手背揩了一下嘴角的水渍,看着何处的嘴角流着一串水渍,不由的伸手便揩了去,指腹触到她的嘴唇,却停了下来。
感觉到他手指在她的唇上停留的时间过久,何处的眼睛转了转,不知道若现在她将头移开,会不会显得突兀。
“你们居然喝这里的水,很脏的。”果然有人反对,但是反对的人却是柳弦。
何方越过她,走到井边蹲下来二话不说的捧起水就喝。
把她也给渴坏了,柳弦一人喝了她们三瓶水,最后那一瓶因为秦天祥喝过,她死也不肯喝,所以一直忍着。
秦天祥也蹲在秦天祥的旁边俯头喝水,秦琴更是细心的将她的瓶子装满了水。
柳弦在这群人里,感觉有些像异类,不过柳弦自己不那么觉得,就算是异类,她也认为是因为她所处的社会阶层造成的,她的社会阶层及家庭教养,跟他们都不是同一阶层的。就算是对赵安飞,她也如此想,因为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赵安飞小的时候家境状况是怎样的。
好不容易众人在凉亭挑好的角度摆下了画架,有三个无所事事的人坐在石凳上极目远眺,不过十分钟,不知累的柳弦又开始了她了聊天,何处好笑的望着柳弦,她真的挺能聊,不过若能做到秦琴那种程度,才叫做真正的入定,不管这边的那些人聊得如何的尽兴,她都可以不受干扰的一路画下去。
相对于秦琴,秦天祥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因为柳弦的原因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赵安飞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眺望着远方,他对柳弦说的,也不感兴趣,从山顶,可以看到大半个城区,这个城市不大,转来转去,他总会遇上一大堆的故人。
最幸运的便是遇上了何处,那天在餐厅里他转过身看到何处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狂跳了好几下。
他转头看何处,何处望着远方,也有模有样的在画布上染抹着什么,看上去,还比较的认真。
她长的不那么漂亮,可是却可以让他在分开十一年后,再次看到这张脸,觉得兴奋,这张脸,她这个人,都是世界上唯一的。
他这样跟柳弦说,柳弦反驳他说:“我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
谁不是呢?即便是长像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可是他认为的唯一,和柳弦所理解的唯一,是不一样的。
“你画的真丑。”赵安飞评价何处的画。说何处的画丑,是因为有秦琴的画做对比,一比较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何处抿了抿唇,将画解了下来,递给赵安飞说:“送给你。”
赵安飞苦笑了起来,“要是我说画的好的话,估计你就把它扔水天处寄卖了吧?”
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何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其实赵安飞了解何处,已经到了某种程度了。
幸好,柳弦虽然喝了三瓶水,但是对食物,她并不如对水那样的渴求,所以原本四人份的食物,也刚好够所有的人吃,柳弦只吃了很小一部分,便是何处吃的挺多的,何方给了她好几记白眼,到最后索性凑过来说:“老姐,别吃的跟猪似的……。”
将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后,何处开始舔站在指尖上的蛋糕屑。
“啪!”何方拍上了她的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手,刚刚还拿过画笔,上面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化学原料或细菌,居然还舔!”何方最不能容忍老姐的不讲卫生,现在的何处,感觉眼前的何方,比何妈妈还凶。
接过何方递给她的面巾纸擦拭着手指,不经意的便瞟到了赵安飞与柳弦,这两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相较于柳弦的拧眉,赵安飞是面无表情,不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倒是身后有人笑出了声来。
何处与何方将视线投向发出笑声的秦天祥身上,那家伙笑道:“她小时候就是那样的,一直都没怎么变啊,你都不知道,她小学时那课桌乱的啊。有一次,课都上了一半了,她连课本都找不着,最后趁我不注意,把我的课本拿了去。”
何处不记得她有没有拿过秦天祥的课本,不过,上课经常找不到课本倒是真的,相信全班没有人的课桌会比她还乱,所以老师给她的期评常常是:该生生活习惯过于邋遢……。
柳弦的脸上浮上了浅笑来,赵安飞不知道将视线投到了什么地方,对于秦天祥的话,他相信他更有体会,他比秦天祥更加知道何处是怎么回事。
秦琴突然插了一句话,问道:“何处跟堂哥是同桌?”
“嗯。”秦天祥点了点头。
秦琴在瞬间,表现出一脸的恍然大悟,在何处与何方的眼里,在柳弦的眼里,还有,在赵安飞的眼里,秦琴的那个表情显得太过怪异。
怪异,却没办法当场破解。
“好累啊!”将洗干净了的自己往床上一扔,何方发出了一声哀号来,除了爬山带给她的疲累,周旋于那几人之间,让她更加的累。
半眯着眼望着坐在电脑前的何处,对着何处的背影观望了良久。
“老姐,你累么?”语调软软的,像是快要睡着了般。
“累啊,手累,脚累。”何处笑。
“骗人!”将头扭向另一边,何方不再理会何处,不久之后,平稳的呼吸声证明何方已进入了睡眠状态。
确定何方已经睡着了,何处打开了她的博客。
深吸了一口气,她开始敲动键盘。
“下山的路上,她和我走在了一起,我很是高兴,可是我不知道,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会让我再也高兴不起来。
她要我放弃他。
她说她对他的感情,是我比不上的,因为她跟我一样,对他已经执着了二十年了。
她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执着于他的,所以她很肯定的说,她对他,比我对他要多很多。
感情要用什么来衡量?是长度,还是浓淡?
我一直没办法作声,除了她的直白让我处在惊讶当中,她对他执着的程度,也让我震惊了。
她告诉了我,我与他们空白的十几年,他们在做什么。她们不单单是小学同学,还是初中,高中,大学的同学,就连现在工作,都在同一座城市,她告诉我,若说我跟他同桌了九年,那么她跟他,已经相处了近二十年。
心脏有些隐隐的痛。
她说:你有每个周末跟他一同等公车回家吗?
她说:你有参与他每场球赛的加油呐喊吗?
她说:你能数出他所有获得的荣誉吗?
她说:你知道如果他放弃掉现有的工作,他会失去多少吗?
突然间,我感觉我像一个突然闯入他们间的第三者,在我不知道的那十一年中,她们是那样的接近,在我以为这个空间还存不存在他们的时候,他们中间也在发生一些什么故事。
我要不要放弃?
老妹问我累不累,我已经累了一整天了。”
十七
一口气把这些打完了,她点击了发表。
然后,她开始浏览网友的留言,她的博客在短时间内已经点击破万了,不少人都收藏了她的博客,一直予以关注着,网上给她的留言也非常多的,她现在查看的,是对上一篇日志网友发表的看法。
有一个网友的留言引起了她的注意。
“情人间总会有一些猜测,何况你们之间曾空白了十几年,中间会发生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因此猜测也是在所难免的。可是我们要知道,两个人能在一起,需要非常非常多的缘份,从两小无猜到最后的相濡以沫,中间会有太多的障碍,问题就是看你们是否还是那样的坚持,加油吧!”
坚持啊!何处咬了咬唇,对啊,没有什么事情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好不容易,本来以为只能永远藏在心里的感情,突然的发了芽,为什么她要放弃?她知道柳弦不容易,可是,她也不容易啊。
想要回复这条留言,说自己不会放弃,可是,还未打开留言界面,一个新的窗口弹跳了出来。
有人请求与她视频。
何处倒吸了一口气,慌乱的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找不到镜子,她也不知道现在她是什么模样,拼命的扯直了长发,她点击了接受视频。
在短暂的缓冲后,屏幕里出现了赵安飞的模样,从下方的小窗口,何处也看到了自己乱糟糟的模样。
冲着屏幕腼腆的笑了笑,刚刚复杂的心思,在他的影像一出现在她的屏幕上的时候,突然的烟消云散了,况且,她现在已经打算不放弃了。
“我就知道你还没睡。”屏幕中的赵安飞看上去没他本人英俊。
何处突然笑了起来,她想她是真的舍不得放弃他了。
看到她笑,赵安飞似乎有松一口气,盯着屏幕上的何处,不再发送任何的信息。
他不再说话,何处也不再发送讯息,抱着双膝,两个人就通过那一条光缆传递着的影像,互相对视着。
良久,何处伸出了手来,摸向了面前的显示器。
赵安飞笑了起来,手又伸向了键盘,一条信息飞快的显示在了何处的屏幕上。
“你在做什么?”
“摸你。”
何处看到赵安飞笑的双肩一直在抖动,能这样和他轻松的,没有猜测的聊天,其实也很容易做到啊。
“何处,你好丑啊。”
何处拉开了椅子,跑到了镜子前,用梳子梳理有些乱的头发,片刻之后,又回到了电脑前。
“还是一样的丑。”赵安飞还在笑。
那便没办法了,可能他买的摄像头不好。
“那个……。”何处有些犹疑的打着字。
“什么?”
“你什么时候去打篮球啊?我有些想看……。”心脏收缩了下,有种淡淡的痛蔓延至喉咙。
她看到赵安飞停下了笑,有些奇怪的模样,她是神经错乱了,才会在夜晚的时候想看他打球。
“出来吧,我打给你看。”
“现在?”
“嗯。”
何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不算太晚,不过,对于晚上从未外出的她来说,不知道如果让老妈发现这么晚她还跑出去的话,会不会剥她的皮。
不过,看他打一场球的愿望太强烈了,关掉了所有的页面,也关掉了QQ,何处换上了外出的衣服,父母的房间里传来电视的声音,老妈正在追一部琼瑶的电视看,现在应该正演在高潮处,她听到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正闹的不可开交,典型的琼瑶风格。
偷偷的开了房门,轻轻的再关上,微小的声响,绝对不可能让看得正入迷的老妈听见。
跑下了楼,夏夜的小区已没了白日的喧嚣,昏黄的灯光下,开得正盛的石榴与观赏紫薇在微风中轻轻的摆动着,何处闻到了一丝甜腻的香味。
走到了街道上,不多时,便看到了赵安飞的车子缓缓驶了过来。
何处觉得自己有些疯狂的感觉,感觉这个夜晚都有些冲动了。
打开了车门,她看到了满脸笑意的赵安飞,他已经换上了一套球服,年轻的就像还未出校门的学生,也是她所错过的他曾经有过的青涩模样。
“你从哪里搞的球服和篮球?”何处捂着唇,笑了起来。
“球服是高中时代的,我父母还收着,球是刚从超市里买来的。”
“那我们要去哪里?”卡好了安全带,车子便性能良好的向前滑了去。
“去学校啊。”
“你笨啊,学校现在已经设置了铁门,禁止车辆进入,我们去我的中学吧。现在估计还有学生在晚自习,而且操场会有灯光。”
“不要,人太多。”
何处失笑,打球难道是一个人打的吗?他居然嫌人多。
车子一直驶进了政府大院,这时的政府大院虽然偶有车辆进入,但是已经是相当的安静了,最侧面的球场更是漆黑一片。
“这么黑,怎么打球?”她是出来看他打球的,他居然将她往最僻静的地方带,若不是因为他是赵安飞,她会弃车而逃。
“有灯啊!”将车子驶近了球场,不熄火,让车灯照射在球场上,赵安飞向何处得意的笑了笑。
何处帮赵安飞抱着球,到了球场边上的时候,她把球递给了赵安飞。
希望这么晚没人注意到她们才好,不然的话,把他们当神经病也不奇怪。
安静的球场只有赵安飞拍球的声响,何处蹲在球场边,仰着头看他悠闲的在场上拍着球,这一个人的篮球,他要怎样玩转?
看他一个人运球,上篮,表演着各种各样的花样,将篮球玩转的不亦乐乎,何处的心思却飘得有些远了。
上学前班的那会,她最恨他打球了,因为厌恶他身上那股因剧烈运动后产生的汗臭,到上小学后,因为她看不懂球,所以他每天下午跑去打球,她根本不会去瞟上一眼,初中,她开始懂得篮球算是怎么回事了,她经常为班级加油,可是她却错过了他唯一一场在她们学校的球赛,中专时,她经常看人打篮球,学校也举办过不少的篮球赛,印象最深的,是她同届的一个很会打篮球的男生,他每进一个球,都会亲一下他戴在左手上的戒指,据说,那个戒指是与她女朋友一模一样的情侣对戒,那个时候,她在想,原来篮球也可以这样打啊……。
然后,她便很想很想看赵安飞打篮球的模样,就算当时,她想象中的赵安飞打球的模样绝对不会像那个男同学那样的深情,但是,她却莫名的就是非常想看他发丝飞扬的腾空灌篮的模样。
赵安飞抹了抹额头的汗,将在一旁发呆的何处拎了起来。
“干什么不给我加油?”
加油?
又不是玩对抗,她给他加什么油啊?而且,这里这么的安静,他居然要求她为他加油。
“你不知道打球的人需要别人的加油,才会更加的来劲吗?”
“你身上好臭啊。”不给他加油,而且,她提醒着他,他越来越靠近她了。
“帮我擦汗。”赵安飞更加靠近的将脸凑了过去,何处因为他的更加靠近,呼吸也短暂性的停止了,脸在瞬间涨红。
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她在水云处听到的那首歌:每当你靠近的时候,就感觉爱情的重量……。
他每次近距离的接近她,她都会感觉到自己连毛细孔都感觉到的力量,这个,就是歌里说的爱情的重量吗?
手上没有毛巾,她身上也没带餐巾纸,更窘的是事,她穿的是短袖,现在想用衣袖给他擦汗,都不可能了。
算了,就这样吧,一咬唇,她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胡乱的抹了几下,手心便感觉到湿湿的了,他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在灯光的映射下,亮亮的。
不觉得在他的脸上多抹了几下,想起刚刚她还在触摸电脑屏幕上的他,现在,手下摸到的皮肤真实的非常有弹性。
“摸完了吗?”他任她的手长时间的停在他的脸上。
听到他的话,何处不满的皱起了鼻子,又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出格了,马上将手背到了身后。
“我打过很多场球,以前打球赛的时候,也会有很多人为我加油,很多时候,我会希望你能为我加油,可是连唯一一次去你们学校的球赛,我都没有盼到你的出现。”
“所以你说要我打球给你看,我突然想马上就把你拉出来,想听你替我加油,而且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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