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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风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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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汐儿虽然不喜楚大人,但也深知,在他人眼中楚大人无异于自己的再生父母,若就这么被猫儿拖走,自己颜面何在?这孝道更是会成为他人的笑柄,日后自己如何立足?
娆汐儿站起,喝道:“且慢!”
猫儿抬头,装糊涂的问:“有事儿?”
娆汐儿忍住将猫儿碎尸万段的冲动,尽量落落大方却掷地有声道:“猫儿,不得胡闹。这楚大人乃是我的养父,你怎可将其凌辱?”
猫儿有些为难地看看娘娘,又看看娆汐儿,却坚韧道:“娘娘说要他死,便留不得,汐儿,对不起了。”
娆汐儿见猫儿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这脸面仿佛被人掴了一巴巴掌,也学会了依仗人势,将那担忧的小脸蛋转向娆帝,在楚楚可怜中无声地求助着。
娆帝刚寻回姚池女的遗孤,自然宝贝在心上,正欲斥责猫儿,那听那癫婆娘怪调大喝道:“是非不分!认贼作父!娆汐儿,你的眼长在哪里?”
娆汐儿哪里被人如此训斥过?就算是猫儿,亦不过是顶撞一下。心中不免气恼怨恨,怎自己做了公主,反倒被人指点起来?这一口气憋在胸口,不发不快,脸上一凛,厉声道:“大胆!怎可口出狂言?”
癫婆娘扫眼娆汐儿,轻声一叹,转而一把扯过楚大人,冷声道:“‘钱为多’,你这些年过得可好?”
那楚大人乍一听有人唤自己“钱为多”,这腿竟然瞬间软了下去,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在瑟瑟发抖中望向癫婆娘,看了几眼,只当是土匪头头,也没看出什么门道,这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耍官威。
癫婆娘手指一掷,两根银针射出,直接刺入楚大人的膝盖,让其哀号一声倒地,痛得直打滚。
护卫欲上前帮衬,却被猫儿眸子一瞪吓住,又见猫儿一拳头砸碎旁边石桌,那怪力实在恐怖,皆胆颤地不敢靠近。
癫婆娘望着哀嚎不断的楚大人,伸出涂满丹红的手指,提过那人下巴,扣入血肉,怪调笑道:“‘钱为多’,我可是找了你多年啊,想不到你换了个名字从头来过,还真是怕我报复不成?上次在楚府,你吓得屁滚尿流变了声音,磕头如蒜不曾露脸,让我识你不得。今天,你还想跑到哪里?”
楚大人一听此言,竟忘了喊痛,额上冷汗顷刻间滑下,跌跪在地上,被迫扬着头颅,看见眼前那张布满油彩的大脸越发恐怖狰狞地望着自己,心中惶恐越来越大,最后竟在不断的观察中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比惊恐大喝道:“是你!”
癫婆娘手指刺入一分,将楚大人的声带割破,阻止了他下面的话,笑中有泪道:“是我,‘钱为多’,我来找你索命来了。”
楚大人的喉咙里有血液咕噜噜涌出,顺着癫婆娘的手指流淌滴落,染了一地的腥红,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儿求饶的声音。
娆后大骇,忙唤道:“来人啊,拿下,快拿下!”
曲陌上前一步,恭敬道:“圣上,皇后,楚大人乃离国大臣,此事虽然发生在娆国皇宫,还是请交给曲陌处置。”
娆汐儿明白曲陌这是要为猫儿遮掩,当即喝道:“不行!楚大人是我养父!若今天不置办那二人,何谈娆国王法与颜面?”
大家说话间,猫儿已经扯起了楚大人一条腿,就如拖死猪般往宴会外走去,还不忘唤道:“娘娘,咱走吧。”
在皇宫高手的围攻中,癫婆娘伸掌震飞出去两人,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就在猫儿和癫婆娘快到宴会出口时,娆帝竟眼含老泪纵横,嘶吼般唤了声,“姚池女!”
癫婆娘脚步微顿,接着,在全场的禁声中继续前行。
娆帝三步并两步跑下,一把扯住癫婆娘的手臂,异常激动苦涩道:“别走!你??????到底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癫婆娘也不转头,仍旧怪调地冷声嘲弄道:“你放手,姚池女已死,剩下得只是癫婆娘。”
娆帝欲搬过癫婆娘的肩膀,快语急切道:“你气我、怨我,我都知道,只是你却不能不见我!你花了脸,变了声,换了衣,而你走路的样子没有变,你的背影没有变!你那般绝然跳下悬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我。如今回来了,却一直躲着不见我!”
癫婆娘一个闪身躲过,娆帝却是不依不饶地与癫婆娘过起招,竟在虚晃一下后,紧紧抱住欲用轻功离开的癫婆娘,若青涩幼年般唤了声,“姐!”
??????????????????
癫婆娘变成了曾经叱咤风云的姚池女,却不肯说任何过往,单要楚大人一人,此事,在曲陌的悉听尊便中,自然允了。
娆汐儿面对突然出现的母亲,变得无所适从,终是在娆帝的殷切目光下,步伐僵硬地踱到癫婆娘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其脚下,泪眼滂沱、撕心裂肺地唤了声,“娘??????”
癫婆娘原本坚硬的外表瞬间瓦解,那寻女多年的感情潺潺而出,手指颤抖地抚摸上娆汐儿的脸蛋,眼波间涌动出晶莹的泪珠儿,划过红色胭脂,变成了红泪滑落。千言万语只化为唇齿间的激烈颤抖,除了越发跳跃地咚咚心脏,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回响。
娆汐儿的虚假大哭与癫婆娘的无声眼泪交织到一起,成为了今夜团圆的唯一乐章,唱得是悲欢离合,还有那么一抹不为人知的生命嘲弄。
癫婆娘其实在猫儿第一次进入娆国皇宫时便跟了来,游荡在熟悉的宫中,被旧物所伤,便动手烧了曾经居住过的屋子,差点害死了打扫寝宫的太监宫女,幸好猫儿拦下娆帝愤怒,让癫婆娘躲在暗角里着实欣慰一把。
在猫儿离去后,癫婆娘回山与酒不醉、斩猪刀汇合,又过起了游荡似的生活。辗转中,听到关于娆汐儿的传闻,心下虽有所动,但却觉得传闻与实际太不相符。尽管如此,仍旧怀着忐忑的期盼心思等着娆汐儿来娆国,怕自己若是追去离国,走差了路,与娆汐儿失之交臂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在娆帝设宴迎接娆汐儿时,姚池女便偷偷潜入皇宫,想要确定此传言的真实性,毕竟,知晓当年一切的人,只有自己。
如此一见,便认出了那化成灰都逃不掉地杂碎面孔!即便楚大人曾经枯瘦的嘴脸变得圆润,但那眉眼间的猥琐却仍未变!即便曾经的‘钱为多’化名为今天的楚大人,她也永远忘记不了过往的仇恨!
癫婆娘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内心地激动喜悦不可言语。曾经,她不止一次地去寻过女儿,可除了偶尔狂啸的狼群,还有一处干涸的血渍外,哪里有女儿的踪影?
癫婆娘望着那干涸的血迹跌跪到地上,悲痛地嚎啕大哭,她恨,恨那负心人,恨自己爱得如此执着,却要遭遇今日惨事!
癫婆娘一直以为女儿被狼吃了,不晓得,那一滩血水却是花老爹留下的,更无从得知,她此刻怀中抱着的并非自己女儿,而是恶意的谎言。
66嗜仇寻女瑶池泪(三)
癫婆娘得了女儿,虽满心欢喜,但仍旧以蓬头彩面示人,无论如何,她都放不下过去的种种,即使伤痛不再,心却缝补不起。
娆汐儿心里明白这是猫儿的亲娘,如今却被自己占了位置,在刻意的亲昵中,自然想着一些见不得人的鬼主意。
癫婆娘与失而复得的女儿朝夕相处,仍旧有种不敢置信在其中,亲近中,总觉得有些陌生,仿佛不是从骨子里长出来的亲昵感。
猫儿十分想念癫婆娘,每天就这么跟在癫婆娘的身后,在那二人的母慈女孝中,一边为癫婆娘找到女儿高兴,一边不免染上了几分失落,甚至有些郁闷,娘娘的女儿怎么会是娆汐儿呢?哎??????
三人行,整个偌大的皇宫中,总是能看见癫婆娘与娆汐儿叙说家常的身影,以及某个黑黑的小身体躺在那交谈二人的身后侧,在万般无聊中打着瞌睡,或者干脆呼呼大睡。
曲陌忙着和娆皇商讨事情,香泽公主也忙着为自己置办嫁妆。
银钩却仿佛突然蒸发了般,说了要出宫一趟,就再也没有音讯。
玥姬住在猫儿侧房,知道既然银钩走远,都不回扔下猫儿不管,自己只要看好猫儿,就不会跟丢银钩。
花锄仍在守孝期,不适合到处走动,整天窝在皇宫中,不停地舞刀弄剑。
花耗亦住在宫中,也不常露面,多数是在花锄住处指点些功夫,等着再次上路。
娆沥在国之储君的历练中,自然也忙得没什么时间露头。
眼下,只有猫儿一个人清闲,却越发觉得自己变得没有意义,这是一种误区,一旦走了进去,就很不容易出来。就像有些人想自杀,若能耽搁上两年,怕是让他死,他都想好好活着。只是,在有了这种想法的当时,绝对让人困惑不安浮躁异常。
娆汐儿见猫儿越发萎靡,这阴毒的心思更加暗涌而起,时常用眼扫着猫儿钻入癫婆娘怀中,软绵绵地唤一声,“娘??????”
猫儿躺在长椅上,翻个身,继续睡。
娆汐儿乖巧道:“娘,猫儿的功夫可真好,汐儿羡慕得很。”
癫婆娘慈爱地抚摸着汐儿长发,“你若喜欢,娘教你。”
娆汐儿忙是渴望的点头,“那太好了,不如让猫儿耍一段拳脚,给汐儿看看,可好?”
癫婆娘宠溺地望着汐儿,转目去看猫儿,但见猫儿躺在长椅上背对着自己,看样子是睡着了,便轻声道:“让猫儿睡吧,待她醒了,再让她教你。”
娆汐儿暗中瞪眼,仰头时却是笑颜如花,撒娇似地抱住癫婆娘的腰,撒娇道:“娘偏心,汐儿一直孤苦无依,还没有半点技能防身,是要被人欺负去的。”
癫婆娘无奈地笑了,想了想说:“不如为娘把功力传给你吧。”全天下的母亲,除了很少的个别异类外,怕是都想将自己最好的东西送给儿女,哪怕是要了她们的命,也是在所不辞的。
娆汐儿一听,眼睛瞬间一亮,装着委婉推迟道:“不好,不好,汐儿要娘长命百岁,不能为了汐儿折损了身体。”
癫婆娘听汐儿如此孝顺,更是疼爱有加,“无碍,汐儿只管放心好了。”
娆汐儿天真的问:“真得吗?”
猫儿蹭地坐起,“假地!”
娆汐儿吓了一跳,忙抚住胸口,喘息着,“你??????你做什么吓我?”
猫儿撇嘴,“你自己是老鼠胆小,怎么怨得了猫儿声大?”
娆汐儿仿佛旧疾复发似的越发呼吸不顺,癫婆娘忙伸手为其把脉,微微皱眉,觉得娆汐儿身体并无大碍,怎会喘得如此严重?
癫婆娘没有多想,也无意责怪猫儿,对于猫儿和汐儿,她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娆汐儿见无人搭理自己,自讨了无趣,却看出了猫儿对癫婆娘的情谊深厚,便拉着癫婆娘离开,将猫儿丢在原地。
猫儿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久久不曾挪开眼睛。
娆沥走入后花园,就看见猫儿眼巴巴地望着那二人身影,踱步上了台阶,站到猫儿旁边,风凉道:“你不是会抢劫吗?怎么不去把你的娘娘抢回来?”
猫儿瞪娆沥一眼,“你脑袋真有问题,你当娘娘是物件吗?我若抢回来了,你当娘娘不会自己走吗?”
娆沥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冷哼一声,硬气道:“没出息!”
猫儿撸袖子,“你再说风凉话,我就揍你!”
娆沥有些怕猫儿的拳头,却更顾及几分面子,终是将头一扭,“好男不跟女斗!”
猫儿插腰大笑,“就你?穿上罗裙八成比我还女人呢。”
娆沥气得嘴唇都颤抖上了,咬牙低吼道:“你就当一辈子没人要的假男人吧!”
猫儿嘿嘿一笑,在娆沥的不明所以中一拳头砸了出去,直接送娆沥一个眼青,大喝道:“欠揍!”
两个人,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拳脚叠加到一起,甚至连为什么动手都有些模糊。
猫儿一拳砸下,娆沥一脚飞来,猫儿横扫一腿,娆沥一肘子拐下。两个人由台阶上滚到台阶下,由台阶下滚到草地上。到最后完全以孩子似的方式扭曲到一起,分别将对方压在身下,大声质问:“服不服?”
摸爬滚打间,猫儿的脑袋突然磕碰到一块石头上,痛得她一仰脖子,却是好巧不巧地碰触到娆沥唇畔。当两张喘息着粗气的小嘴触碰到一起,那柔软的触觉令娆沥身体一颤。猫儿却是迅速移开脑袋,不想动作太猛,又是一头磕碰到旁边的怪石上,砰地一声,将自己给磕晕了。
娆沥的手脚仍旧扣在猫儿的四肢上,任谁看了这个姿势都会觉得暧昧非常。而娆沥却并没有从猫儿身上起来,就这么睨着眼直勾勾地望着猫儿,有些恍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在悄然的笑意中,伸出手指捅了捅猫儿的脸蛋。又屏住呼吸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猫儿的红色唇畔,心脏猛地一跳,如此小心翼翼地低垂下头,欲含住猫儿的双唇??????
猫儿幽幽转醒,看见娆沥那渐渐放大的娃娃脸,突然睁大眼睛,当即猛地往上一起,只听砰地一声,娆沥被撞翻了出去,随时喷出得就是两行子热情的鼻血!
猫儿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呼嘘道:“你的鼻子还真有劲儿,把我脑门都磕疼了。”
娆沥捂着川流不息的鼻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怕一出口,就会变成厉鬼似的狂嚎。
第六十七章捍卫关口水龙吟(一)
猫儿没有等到银钩回来的消息,却听到关于离国边关告急的传闻。
猫儿望眼金碧辉煌的宫殿,只觉得没有一点儿让自己开心的释然,于是,她没有打任何招呼,也不知道要跟谁打招呼,就这么悄然无声地离开了。
自从那晚曲陌撕了自己衣衫后,猫儿就不敢见他,隐约中产生了惧意。
猫儿要得只是简单的感情,若参杂了这些复杂在里面,不但她会觉得累,还会产生一种混沌的逃避感。
然而,猫儿不敢看曲陌的最大原因,确实怕看到他那苍白的脸孔,以及偶尔低咳的声音。曲陌单薄身体承受着的浓重呼吸,会让猫儿上不来气。猫儿知道曲陌病了,也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拳头的原因,只是她无法安慰,无法靠近,只有躲远了,也许才是最好。
一直以来,猫儿全心全意追逐着曲陌的身影,怎么可能在朝夕间遗忘过去?只不过,银钩对她而言,确实并非无理取闹的存在。
眼下这两个男人,却都如同迷雾般存在着,让一心求的安实的猫儿有些怅然,感情变得倦怠而空洞,无法堆积以往的热情。
如今一听说边关急报,猫儿长久以来郁闷的心思突然间像找到了发泄口,就这么带着唯一亲昵的“肥臀”离开了娆国皇宫,往边界赶去。也许,经过战场的洗礼,她才能看清自己最后存在的意义。
猫儿离开时,恰巧花锄去看猫儿,但见猫儿偷偷出宫,自己也牵了马儿同行离去。这几日在皇宫中生活,虽然锦衣玉食,但他实在受不住皇宫里的勾心斗角,更看不惯娆汐儿趾高气昂处罚奴婢时的样子。
因为三娘说过,让花锄无论如何都要护着汐儿,不可以让别人欺负了去。所以,花锄跟着娆汐儿来到了娆国。
但,现在看在花锄眼中的,已经没有人可以欺负娆汐儿,反倒是她因一个不痛快就责骂奴婢,让他觉得从小玩到大的那个人变得有些面目狰狞,根本不需要他随行保护。
花锄策马跟在猫儿身后,毫无眷恋地走了,连个只字片言也没有留,因为已经不知道要和娆汐儿说什么才好。
猫儿出宫后就发现了尾随来的花锄,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彼此不适合皇宫生活。
花锄策马立在猫儿身侧,问:“猫儿,你要去哪里?”
猫儿反问:“你去哪里?
花锄眼中含了一抹特属于少年的青涩,望向猫儿的靡丽小脸,鼓起勇气道:“猫儿,你随我走吧。”
猫儿微愣,不明所以,又问:“你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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