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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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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费一兵一卒将对手搏杀。

然而,猫儿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四分料定,留分血性,就这么冲了回去!在千军万马中,以不可抵挡之势,忽然天成神力,一鼓作气砍了敌军副将的头颅!

敌军一溃千里,血海混入泥泞。

没有时间停留,忍受着腹中饥饿,猫儿与耗子眼神一对,大喝战马,就这么呼啸着往‘关口’重地扑去。

在颠簸的马背上,猫儿回头望眼那皑皑白骨堆积出的红色河流,眼中划过一抹不忍,‘离国’‘霍国’‘娆国’,终归是由人组成的国度,流的是血,吃的是饭,没有什么不同。可今天,却为了自己的国家,在捍卫与掠夺之间,被夺去了呼吸的权力,哭碎的,又是谁家娘子的心?

不再回头,一路狂奔。

马蹄下的血印已经毫无踪迹,只是那血腥,怕是洗刷不去的味道。

《逐风流》金戈之下情丝绕(一)

当猫儿和耗子终于赶到“关口”时,已是天色大黑,“霍国”与“离国”的战争已然打响,而且,“离国”明显处于弱势,情况不妙。

耗子等人已是强弩之弓,不但腹中无食,更是在大战一场后连奔数日,可谓是滴水未进,即使上了战场,怕也是将脖子送到敌军刀下。

众人强力支撑下,猫儿从袋子里取出了那敌军副将的头颅,用一根银枪挑起,对耗子调皮一笑。

耗子眼睛一亮,心思豁然开朗,一声令下,重整队形,点起火把,高举敌军副将头颅,在一片明亮中,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奔进。

敌军主将叶豪一愣,当即知道自己处心积虑布置的二万障眼法悉数被铲除,痛心疾首中不敢冒然进攻。又见本应疲劳饥饿的“战衣骑”各个精神抖擞,且还举起了火把,怕是花耗在“上宫口”已经有人支持接应,唯恐中了“离国”诡计,于是下令撤退到安全距离。

耗子等人气势磅礴地奔入“关口”,却在敌军下令撤退的那一刻瞬间软了下去,只是用了军人的铁骨铮铮用力撑着身体,才没有倒下去。

耗子下令众人原地休息,众人这才横七竖八地躺了下去,顷刻间鼾声四起。

何副将迎了过来,样子颇为吃惊,询问耗子怎么知晓这边告急?

耗子急着见成大将军,只说到时细谈。

何副将面露悲伤,在耗子和猫儿的瞪眼焦急中,终是将二人领上观战台,看见了倚靠在大木头柱上当支撑的成大将军。

成大将军看见耗子上来,费力地伸手拍了拍耗子的肩膀,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何副将本欲上前搀扶住成大将军,成大将军却摆手示意自己可以,然后咬着牙从依靠的大木头上站起,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起下观望塔,仅留下木头上的一片血痕。

耗子和猫儿对看一眼,都明白成大将军受了重伤,但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怕是军心大乱。

猫儿细心地扯了块帕子将木头擦了擦,不留任何痕迹,然后随同耗子一起跟在成大将军身后进了帐篷。

一进入帐篷,大将军便体力透支地身形摇晃,耗子忙将大将军托住,搀扶到软垫上,小心仔细地退下成大将军的盔甲,转头示意猫儿出去,猫儿却没有动,而是走过来,动手将大将军的里衣脱掉。

那狰狞的翻滚血肉令人呼吸一紧,由左肩一直划到腰下,深可见骨!

大将军微闭着眼,看是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猫儿挽起袖管,掏出娘娘给的疗伤圣药,动作轻柔地给成大将军用上。

何副将压低声音责问道:“你给大将军用得是什么?”

猫儿扫眼那个曾经的手下败将,干脆没理他。

成大将军眉头紧皱,睁开眼睛,摆手示意何副将少安毋躁,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意,对猫儿道:“这么好的东西,给我这个老头用,怕是要浪费了。”

猫儿圆滚滚的眸子一弯:“老头子一用完这药,就壮得跟小牛犊似的,一准儿好。”

成大将军点点头,心中对这个至情至性的小娃娃甚有好感。

耗子沉声问:“将军,这伤……?”

何副将代答道:“军中混入敌军奸细,不但使计伤了将军,还将所有信号烟火毁坏,让我军孤立二此,甚是可恨!奸细咬毒自尽,大将军受伤不可外传,连续两日仍旧坚持指挥作战。军中断粮已有三日之久,派出去的人马皆没有回音,怕是凶多吉少。”

耗子粗犷的浓眉皱起,眼睛却若古井一样深沉,让人窥视不透他的所想。

成大将军缓声问:“花副将,‘上官口’是否失守?”

耗子将“上官口”的情况悉数报告给成大将军。成大将军闭目听着,略微深思后,道:“花副将,你没收到本将号令,便擅离职守,论军法当斩首示众。但,‘关口’今日险些失陷,你所领军队以计退敌,算大功一件……”

猫儿脖子一歪,插话道:“大将军,您还是休息吧,想教训人还是想提拔人也好,怎么着也得等身体好了再说。”

何副将大喝:“大将军训话,尔等岂敢放肆?军中自有军法,无法……”

猫儿睨眼看着何副将,认真道:“三天没饭吃,你还真精神,莫不是私藏了干粮吧?”

何副将一张大脸瞬间涨红,将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拳头攥得青筋乍起,就连眼皮都抽动起来。

猫儿站起身,踱步往外走去,自然道:“别动手啊,我饿得慌,武功可比一年前厉害多了,到时候一菜刀劈了你这身老骨头,烤了吃。”

何副将两眼一翻,单手捂住心脏位置,一脸痛苦表情。

成大将军忍笑忍得辛苦,只觉得脸都抽搐到一起了,伤口震得那叫个痛啊!

耗子没去看何副将,生怕自己笑出声,微低头跟着猫出了大将军的帐篷,将自己带来的人安置下来,为猫儿弄了个舒适的帐篷,又去大将军帐篷里商讨对敌之策,以及解决眼下断粮的办法。

猫儿一夜无梦,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却觉得身体动都动不了,怕是饿得没有了力气。

口中干渴,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鬼画符的大脸在自己眼前吓着人,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人瞬间扑了上去,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干涸着嗓子质问道:“说,是鬼吗?”

那人呜咽着,拼命摇头。

猫儿失望地松了手,叹息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魂呢?”

那人嘴角抽搐着,从猫儿的床上爬起,摸着被掐痛的脖子,沙哑道:“猫爷,您的手劲儿真大,我这纤细脖子差点就香消玉损在你手里了。”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葫芦递到猫儿面前:“喏,小烧酒。”

猫儿眼睛一亮,打开,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吧嗒着小嘴儿,眯上了眼睛,揉了揉肚子,只觉得舒服多了,这才问道:“斐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一脸战火黑烟的斐少爷夺过小葫芦,理所当然道:“你不是来这里了吗?我当然得跟着。”一手揉腰,叹息道:“这几天啊,可累死我了,一直骑马跟在你们队伍后面,好不容易追赶上了,又被抛开距离。刚才,我好不容易爬了过来,差点被城门大哥当成奸细给砍了,幸好遇见以前和我一起当过打扫小厮的人,不然可坏了,你没准儿真就见到鬼了。”语毕,将酒葫芦凑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嘶嘶道:“真辣。”

猫儿问:“这酒不是你的?”

斐少爷道:“我捡的,从一个只剩下半截腰的士兵那里捡来的。”

猫儿吧嗒一下嘴:“我说的吗,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斐少爷道:“你能尝出什么味儿?还没洗漱了,那叫个臭烘烘。”

猫儿举起袖子闻了闻自己:“我也不觉得自己臭烘烘啊。”

斐少爷凑鼻子过去:“我闻闻。”

就在斐少爷的鼻子几乎贴在猫儿脸颊上时,耗子掀开帘子进来,便看到这暧昧的一幕,不由得拳头攥紧,一把将斐少爷提了起来,怒喝道:“你做什么?”

斐少爷大口喘息着:“闻闻怪味。”

猫儿一看耗子,就想起他在军前说要用八抬大轿迎娶自己的事儿,不由得有些无措,却想着得找个时间和耗子说清楚,不能这么拖拉着让他误会。

耗子放下斐少爷,斐少爷一个没站住就这么跌坐到床上,而床上正坐着猫儿,这一跌一抚间,就变成斐少爷泪眼婆娑楚楚动人地望着猫儿,而猫儿则是豪情万丈艺高人胆大地怀抱着柔柔弱弱的斐少爷。

但听,斐少爷眼波烁烁地深情唤道:“英雄……”

猫儿手一松,呵呵一笑:“可惜,你不是美女。”

斐少爷再次跌落床边,痛得呜咽一声,揉着自己的纤腰,哼哼呀呀地不肯起来。

《逐风流》金戈之下情丝绕(二)

猫儿越过斐少爷跳下床,对斐少爷道:“去床上睡吧。”

斐少爷一听,眼睛瞬间笑弯成了月牙,蹬了鞋子,往床上一躺,顶着一张黑乎乎的脸,就这么望着猫儿偷笑。

耗子极度不爽,却也知道猫儿秉性,对男女之事大而化之。耗子心中虽然不喜欢那斐少爷,却也无法开口,只是拿眼狠狠瞪去,愈发觉得那张脸刺眼得很,他现在躺的地方,可是猫儿刚睡过的,一定还有猫儿的淡淡体温。

耗子越想越气,索性转开脸,将怀中的一包野果塞给猫儿,道:“有些涩,不过还可以下咽。”

猫儿捧着小野果,问:“哪里来的?”

耗子简单应道:“摘得。”

猫儿扯住耗子的袖口,扬脸道:“耗子,你是不是一夜没睡,早晨又出去给我找果子了?”

耗子弯唇一笑,眼神在心疼中泛起苦涩,伸手摸了摸猫儿的小脸蛋,缓声道:“猫儿,吃完这些,就离开这里,先回皇城我的府邸去,别在这里跟我受苦。”

猫儿摇头:“怎么可以?我们是兄弟,必须得同甘苦共患难!”

耗子心中是感动的,可却因为猫说他们是兄弟而有些刺痛,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觉得大敌当前,不是谈论儿女司长的时候。又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军前表白要娶猫儿,而猫儿到现在也没有推拒自己的亲近,心里又有些不确定的惊喜。一切,只能等战争结束后,在与猫儿一同回“花蒲村”,禀告彼此父母的在天之灵。

耗子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不禁有些难以自持,大手一揽,便将猫儿捆入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猫儿一愣,斐少爷噌地从床上坐起,叫道:“做什么呢?”

猫儿推开耗子,耗子瞪向斐少爷,斐少爷眼中寒光清冽,直直射入耗子眼底,一时间,静得让人心慌。

在猫儿试图打破这种沉默时,外面有士兵来报,说是粮草到了!!!

这一消息,无颖是最令人兴奋的。

耗子脸色一喜,望向猫儿,两掀开帘子一同急步往外走去。

斐少爷连忙下了地,穿上鞋子,也跟着去凑热闹。

粮草在军队的护卫下终于迟迟到了,众士兵喜得差点泪奔,这白花花的东西,就是命啊!!!

一车车的粮草陆续而来,让人干涸饥饿的细胞变得雀跃,每个人几乎都在咽着口水,想想这热乎乎的大米粥添进肚子的幸福。

在粮草进入一半时,一队由私家护卫队保护着的马车也转动车轮驶进城里,直到成大将军面前才停了下来,众人差异,这马车不像是官家所用,却不知这马车中所坐是何人,竟然敢直接停在大将军面前?

车夫跳下马车,将腰弯到恭敬的弧度,轻声唤道:“主子,到了。”这才伸手拉开质地上层的车帘。

众人将所有好奇的目光盯了过去,但见白衣一角翩然,一个如同淡墨山水画中的人物踱步下了马车,那白色的衣衫在这片金弋铁马中仿佛是一束光晕,不刺眼,却鲜明。

如蚕丝般顺滑的黑发随风拂起,偶尔划过下颚,在白衣上舞动出优美的弧度,为这副静溢的画卷平添了一抹飘然。

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黑若点墨,静若深潭,是永远吹不动的涟漪,却在下车的那一刻,将眸子定在一处,单单望着,看似无波无澜,但任谁都能感受到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猫儿站在耗子身后侧,被那些用骨头摩擦出的银亮刺得眼睛生痛。却在那人下车后,便抢劫了其它知觉。眼里,心里,脑袋里,只有那张令自己为之癫狂的绝世容颜。一时间,有些有知身在何方的错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策马闯“揽月楼”的午后,第一次相见,每一次交集,让自己的胸腔满是小鹿乱撞。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金戈铁甲,在空隙中望着彼此。

没有人开口说话,没有人诉说离别后的思念与苦寻,没有人上前一步来缩短彼此的距离,没有人来为这次重逢露出久别后的亲昵笑颜。

但,也没有人肯错开眼睛,就这么望着彼此,却是一眼,已经千年。

耗子察觉出异样,转过头去看猫儿,问:“认识?”

猫儿猛地一回神,刚想点头,却又想起曲陌不要自己了,来这里后也没有相认,怕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曾经的相识,于是,费劲地摇着犹如千斤重的头颅,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不……”

“不认识”三个字还没等说完,单是第一字出口,就已经极重地撞进曲陌的耳朵里,若一根针般狠狠刺入心房。

猫儿的话音未继续,曲陌的声音便已响起,清冽低喝道:“你且说不认识试试!”

猫儿一颤,圆滚滚的眼睛瞬间望去。

曲陌那黑若深潭的眸子一直望着猫儿,猫儿在一丝心虚中变得雀跃只觉得胸口跳得愈发有力,亢奋的神经迅速传遍全身,却仍旧有些不敢靠近,一手抬起,摆手憨笑着打着招呼:“曲陌,你来了。”

曲陌似不满猫儿此种生疏的热络,衣衫飘诀,直接留给猫儿一个完美侧面,将圣旨请出,开始宣读。

事实上,曲陌却是动怒了。想她、念她、找她,不得安生了一年之久。如今一听说边界出了位手持大菜刀的圆眼英雄,他竟在圣上寻粮时主动请缨,为得是来看看,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个让他强挂在心的人儿。然而,她,却不认他!即使相认,亦是如此疏远?!!!枉费他一腔势血,心心念着,四下派人寻找,只盼着有朝一日重逢,能将那人紧紧抱入怀中,终生不离不弃!

猫儿不明白曲陌怎么又不理自己了,有些憋气,有些难过,将脑袋一耷拉,无精打采地跪听圣旨。

圣旨的大概意思就是激励将士们英勇作战,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至于实际内容和战略步骤,当然是私下圣旨一封,就不是这些场面上的东西了。

曲陌不急不缓地声音将圣旨宣读完毕,成大将军在耗子的搀扶下叩首领旨谢恩,又对曲陌礼让一番,将其往帐篷里请,这才吩咐何副将带人拿米去煮稀粥,让几天未食的人先润润肠子。

猫儿一直偷偷瞄着曲陌,见他随同成大将军即将进帐篷,想出声唤,却没发出声音,不想曲陌却在帘子掀开的那一刻回来看向自己,猫儿一口口水没有酝酿明白,就这么被自己呛到,磊咳特咳起来,将一张小脸咳成了诱人的樱桃样。

曲陌本是有气的,但看见猫儿仍旧笨拙的小样子,只觉得猫儿还是那个猫儿,没有变,不曾改,见到自己仍旧猛撞得很,不由得面色一暖,勾起一边唇角,笑了。

猫儿见曲陌对自己笑,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直到那帘子放下,仍旧傻乎乎的看着,却腰部一痛,闷哼一声,一拳头挥去,却在看清来人时忙收了力道,气呼呼道:“斐少爷,你掐我做什么?”

斐少爷顶着鸡窝头,眨了眨雾气萦绕的杏眼,泪眼婆娑道:“猫爷,你……你……踩我脚了。”

猫儿一低头,果然,自己的小脚丫正踩在斐少爷露洞的脚趾上,挪了脚,有些尴尬的一笑:“要是我脚也天生神力,你的脚趾头就算废了。”

斐少爷蹲下身子,揉着脚趾,哀怨地碎碎念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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