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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天狂妃:草包大小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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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人呢?”

“在……在御花园里……”

杜卿卿看着突然一站而起的女子,莫名的感觉到背后一股森寒;

而黎清末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抬脚便朝那院门口走了过去:“你们都堵在这里干什么?想看看那两个下三滥的东西,怎么去污蔑一个将军府的千金?”

一字一句皆是带着一股不言自威的严厉,虽然是隔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但围住院门口的宫女太监们,均是感觉到了那一股来自地狱般凌厉,脸色变了变,下一刻,他们已经不由自主的退到了一边。

黎清末也不理,看到让了一条路出来,不再犹豫,抬脚就朝御花园方向走了过去。

御花园内,脑子不太灵光的黎玉莹正在黎婉心的挑唆下,眉飞色舞的给围在她身旁的大家闺秀们,描述着关于昨天京城里发生的那一场惊天暴乱;

而黎婉心,则不动声色用手帕遮住了那伤有些浮肿的脸颊,看到黎清末过来,她目光只停顿了那么一秒,随后手指一指:“你们看,咱们这倾国倾城的美人白大小姐过来了。”

众人一听故事的主角都过来了,那目光立刻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当看到正朝她们走来的女子衣衫素净,而脸上又蒙了轻纱时,又皆是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不是说倾国倾城么?这脸都给遮盖了,谁知道长什么样啊?”

“这位姑娘说的是,既然我的脸都戴了面纱,那黎家妹妹从何得知我就是昨天那故事的主角?”黎清末恰如其时的接下了这话头,而目光更是透过薄纱冷冷看向了那愚蠢的黎玉莹。

含血喷人

果然,根本就没什么心机的黎玉莹听到这话顿时慌了手脚,支支吾吾迟疑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他们都在说……那女子戴了面纱……就是白家小姐。”

“呵呵!”

黎清末怒极反笑:“三小姐这话真是好笑,这天下戴了面纱的女子又何其多?他们凭什么就认定是我?”

话音落下,全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确实,当时在那首饰铺的门口,黎清末根本就没有摘下面纱,而她当时说那赌注也不过是戏弄那几个畜牲而已,到了后来,事情越来越混乱,她便干脆扬长而去,根本就没给那些人看到她真面目。

所以这会,她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可惜的是,没多久,身后便传来了一个极其厌恶的声音:“就凭本公子记住了你的脸,记住了你的面具,昨天之事,你是无论如何都赖不掉得了。”

草泥马,来的还真是时候!

接触到黎婉心那两道幸灾乐祸的目光,黎清末索性转过了身;

果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阴魂不散的四大恶霸之首庞之乔!不过此时他可真够狼狈的,不单全是裹得就像个狗不理包子,就连双腿,都是被两个木棍紧紧的固定在身下那张抬着的担椅上,一看,就是那个地方伤的不轻。

突然间,黎清末想起狐狸说的那句“差点断子绝孙”的话,蓦地,朱唇微勾,一抹戏谑便从女子的面纱下传了出来:“啊!原来是庞公子啊,怎么昨天你记住的是我么?不是那位和你一起私会的姑娘么?”

黎清末此言一出,周遭顿时一片哗然,而庞之乔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我和公子不过是昨天在锦鸾坊打了一次照面,当时公子搂着那姑娘看到我冒然闯入,还喝斥我来着,这些那锦鸾坊的掌柜可以作证啊。”

黎清末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如果不是这面纱遮盖了她的表情,她简直就想以痛哭流涕之势化作第二个背了莫大冤屈的窦娥。

可怜的庞之乔又那里会料到面前的女子是这般无耻,气愤交加下转头便朝身旁抬着他的随从骂道:“去……去给老子把那锦鸾坊的掌柜叫来。”

“你去吧,不过好歹让你的手下轻一点,昨天发生了暴乱后,我曾经让父亲去了一趟锦鸾坊,目的就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可是父亲说,那掌柜的都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好不容易我们白家把他给救活了,你可不能再把他个折腾死了,不然我的清白可就真没了。”

这世上无耻无下限本来就不犯法,更何况是黎清末这等高智商的含血喷人法;

要请锦鸾坊的掌柜是吧?去吧!那货早已被姐给收买了,更何况,那铺子本来就是白家的,你要想从他嘴里问出点啥?老娘信了你的邪!

果然,庞之乔一听这话那脸色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再青,青了再紫……如此反复数次,那频率到后来简直就能和川剧变脸有得一拼:“你这贱/人!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气盖山河的女汉纸!

黎清末一听居然骂自己是贱人,顿时勃然大怒,张嘴便要出口反击;

但不料这个时候,那嫉恶如仇的杜大小姐也到了这里,听到这话柳眉一竖,指着庞之乔就破口大骂:“你可真是不要脸!光天化日下这般红口白牙来污蔑白姑娘,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整个一流氓痞子,怎么?白姑娘撞破了你的好事,你就要杀人灭口是不是?你tmd也太没人性了!”

杜卿卿果然是女汉纸!这等气拔山河的骂街气魄,就算是黎清末也不由佩服的泪流满面;卧槽!早认识这女汉纸该有多好。

庞之乔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这才又颤巍巍的指着黎清末道:“你不用在这里百般抵赖,你跟我打交道也不是第一回,昨天那件事,就算是你化成了灰,本公子也一定会认出你。”

“庞公子,我不过无意撞破了你的好事而已,你就为了除掉我,不惜在昨天让人假扮成我的模样造成那场大****;今天我都被父亲押着进宫了,你还不放过我,居然还信誓旦旦的说出这些话,别说我跟你打照面时一直蒙着的是面纱,就算是你真的见过了我的真面目,你也不能这么做啊,难道你真的要逼我去死么?”

寥寥几句就干净利落的将昨天的事情全部推到了这畜牲身上;黎清末在拼命挤出两滴泪珠的同时,还不忘紧紧抓住了身旁的女汉纸:“杜姐姐,你要相信我啊,昨天我也就那么一瞥,虽然看到了那一幕,可是我爹爹自小有教我,不要惹是非,所以我慌慌张张就回了府,一个字也没跟外人说起啊,不信你可以问我那丫鬟雪灵。”

黎清末这话说的实在是幽怨可怜,以至于这话音刚一落下,不光是杜卿卿,就连那御花园里其他千金小姐们,都纷纷将不满的目光瞪向了庞之乔:“庞公子,虽然你贵为太师之子,可是你这么陷害白姑娘,皇上是不会答应的。”

说这话的,是那一群大家闺秀里最为出挑的一个;黎清末透过薄纱看过去,见那少女一身藕荷色滚边百褶裙,而发髻,梳的则是目前最为流行的堕马髻,乌黑如瀑的青丝里,那世间极为罕见的东珠玉簪,将少女点缀的俏若芙蓉柔美万分。

“竟然是外姓藩王玉勋的独生爱女玉玲珑?”翻动这具躯壳的记忆,黎清末很快认出这名高贵出众的少女身份;

玉玲珑,传闻是天下第一才女,而因其父亲身份的尊贵,从她出生以来,她家求亲的门槛就没有断过,而这姑娘也甚是争气,四岁吟诗,五岁作画,到了七岁已经能够抚遍天下所有乐器,听说一段时间,这玉家玲珑,与那凤家妖孽是同时齐名的,以至于后来民间给他们各自封了一个雅号:金童玉女!

cao!还金童玉女呢。

莫名的,黎清末看到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大字,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而同时,脑海里那一只唯恐天下不乱的倾世妖孽就像幽灵一样,极其霸道的占据了她整个脑海。

皇后出现

“白姑娘,玉姑娘说的对,你不用怕,这里是皇宫,他就算再嚣张,还有皇上做主呢。”

杜卿卿看到身边的女子突然身形晃了一下,还以为是黎清末被庞之乔给吓住了,于是赶紧扶着她安慰道;

但黎清末却只是被脑中那突然出现的妖孽给吓到了,摇了摇头,摒弃脑海里的那股烦乱,她扬起脸对这热血古道的女子笑了笑:“没事,我只是担心我爹爹而已。”

“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昨天那白衣女子不是你,那罪魁祸首不在于你,相信皇上是会还你一个公

道的。”一旁清清冷冷站在的玉玲珑听到黎清末这话当即淡淡道;

黎清末闻言目光顿了顿,而心底,却因为这女子那份与众不同的淡然与聪慧,不由多了一份警惕。

正当这御花园里闹得不可开交时,那边小石桥上的方向突然飘来了一阵浓郁的香味,黎清末侧过头去,却见天不怕地不怕的杜卿卿竟然变了脸色,霎时,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皇后娘娘驾到,尔等还不下跪行礼?”

率先出现的,是一名藏青宫装打扮面白无须的太监;看到御花园里聚了一众千金小姐们,立刻面色一板喝斥起来。

皇后娘娘?黎清末条件反射般的将目光看向了那边躺着的庞之乔,果然,刚刚还颓败到了极点的庞大公子,现在已是犹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绽放出无限光芒来。

“臣女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着百鸟朝凤大红鸾袍,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眼前这女人,果然是雍容华贵威仪天成。

“姑母,你可总算来了……”趁着诸位大家闺秀给这后宫之主行礼的期间,那边被随从抬着的庞之乔早已经惊喜万分的朝这边喊道;

黎清末跪在地上微微垂了眸,而眼角余光却一直在留意那边的动静。

皇后庞紫容,乃当今太师庞清明的亲妹妹,自从五年前,前皇后上官清柔死了后,皇上便将她扶了正,而她所生的大皇子凤允熙也被封为了太子,眼下,她可真算的是母仪天下坐拥权力顶峰。

“都起来吧!”

果然,皇后的眼睛都是长到头顶上的,这像机器一般吐出来的几个字,找不到一点像个活人的感觉。

杜卿卿已经起来了,看到黎清末还跪在那里不动,于是低下头来扯了扯她的袖子:“白姑娘,你起来啊。”

“不行啊,我回来后听京城里的人说啊,这皇后娘娘为人公正廉明,而且宅心仁厚,我得跟她说明白了,昨天那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黎清末说这话的时候,那仰着的小脑袋看着杜卿卿,像极了那初出茅庐懵懂无知的少女。

皇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御花园里的众多大家闺秀们当然都会有所耳闻;所以黎清末这般毫无心机的说出这番话,更让大家确定了她就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冒出来,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而这样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再让她们去相信昨天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她呢?

有本事你把我画出来

“姑母,你别听她说,她就是条毒蛇……”

“混账东西,你给本宫住嘴!”

庞之乔一见形势不对,刚要阻拦,却不料话还没说完,便被皇后严厉的打断了;

霎时,这御花园里,因为这后宫主人的突然发怒,整个空间都像是陷入了冰点;就连杜卿卿,黎清末都能感觉到她的身形在微微颤抖。

“你就是白沈奕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女儿?”

其实从一过来,皇后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这燕燕莺莺中那戴着白纱穿着素净衣衫的女子,此时看到她明里是夸她,但暗地里却是当众将了她一军时,那眸底的凌厉更是多了几分。

黎清末心底已经生了怒,什么叫白沈奕突然冒出来的女儿?你这什么语气?是在嘲讽白家么?

“回皇后娘娘,臣女不明白你的话,什么叫突然冒出来?难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在怀疑臣女的来历不明么?”

黎清末说话间,已是自顾自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而目光亦是冷冷的看向了对面盛气凌人的女人。

皇后有些愣,继而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既然真是白家之女,又为什么会如此没有家教?难道不知道见了一国之母需要摘掉面纱觐见的么?”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而罪魁祸首庞之乔,更是幸灾乐祸的看向了戴着面纱的黎清末。

黎清末捏了捏拳头,目光一一从在场众人脸上扫过;不错,黎婉心和黎玉莹两人,就如她想象中的那样,跟庞之乔没什么区别;反倒是杜卿卿和玉玲珑,虽然面有惧色,但不可否认,她们两人看的出来还是很担忧她的。

“皇后娘娘,便非臣女不愿意摘这面纱,但是来之前家父曾经交代过,因为这设计到小女的清白和性命,所以,那污蔑臣女的罪魁祸首一定要将他嘴里所说的白衣女子容貌画像给画出来,然后才能将这面纱给摘掉。”

话音落下,全场顿时一片哗然!就算是皇后本人,都不由将目光投向了那边目瞪口呆的侄儿。

画出来么?只凭着那一面之缘?庞之乔有些慌,而脑海里却是迅速想起这几天来和这女子打过的照面;最后,唯一见过这女子真面目的画面只停留在那天锦福楼暴打他的画面。

可是那天她是男装打扮啊,而且还带了一半的金色面具,这叫他怎么画?

“怎么?庞公子画不出来了?不是说我化成灰都能认出来吗?怎么这会一听到说要画出来,就慌成这样子呢?”黎清末从来就是打蛇打七寸的人,此时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只人渣。

果然,皇后听了这话脸色也开始变了,恨恨盯了一眼那边慌乱不已的侄儿,张嘴便训斥道:“庞之乔,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你一手策划的?”

“姑母!你听我说啊,不是这样的,我真的见过,我记得那天在锦福楼她是戴了金色半边面具的,而且那天家父去了白府回来后,也说那白家小姐好生奇怪,居然还戴了半张金色面具……”

庞之乔一听自己的姑母都发怒了,心底一慌,开始语无伦次分辨起来。

为虎作伥

金色面具?

已经被气到的皇后丝毫没把这句话听到耳里,反倒是一直站在不远处那个角落里的黎婉心听到这话,目光忽的一动,随后脑海里迅速浮现出那天在玉春阁里,那个当众让自己名声扫地的蓝衣年轻人,当时,她不也是戴着金色面具么?

她这么一想来,那两道仇恨的目光立刻射向了那边依旧带着面纱的女子;

而黎清末此时却正为庞之乔这番话感到极度无语,抿了抿唇,再度开口:“庞公子,你越来越离谱了,戴着面具?是,我是听说你在锦福楼被人揍了一顿,可是公子,揍你的听说是个男人,难道你今日为了除掉我,把这事也推到我头上?”

“你!”

庞之乔碰上伶牙俐齿的黎清末,当真掉到了黄河里再也洗不清了;

就当他急的像热窝上的蚂蚁时,突然间,耳边听到一个轻柔似水的声音:“启禀皇后娘娘,臣女想,庞公子应该是双手受了伤不方便握笔,不如这样,臣女倒也学了几年画艺,索性让庞公子在旁指点,臣女作画可好?”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皆是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那说话之人;其中也包括黎清末,待看到这说话之人竟是一直待在身后默不作声的黎婉心时,蓦地,她双眸微眯,两道冷光已是迅速从眸子里射了出来。

而庞之乔听到这话却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扬手让随从把自己抬过去便看向了这身穿鹅黄锦衣的女子:“你是相府二小姐吧?听说你的画艺堪称京城一绝,如此,那就劳烦你了。”

说完,那目光又狂喜交加的转向了那边已经气得脸色铁青的皇后:“姑母,你等着,侄儿这就给你画出来。”

说话间,那宫女太监们已经奉上了文房四宝,而黎婉心则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黎清末一眼,随后不再犹豫,拿了狼毫便开始在亭内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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