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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四福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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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围裙,笑怡马不停蹄的朝前面跑去。经过抄手游廊,出了门,踏在青石板路上。旁边的亭台楼阁已经不能引起她的任何兴趣,头一次她抱怨,为何雍郡王府修的这么大。

大到从后院到前院,路程竟然如此的漫长。

抬脚被旁边的奇石绊倒,后面传来乌嬷嬷上气不接下气的惊呼声:“主子,慢点,慢点。”

爬起来,双手往裙子上一抹,她继续朝书房跑去。

院门口处守着侍卫,见她来赶紧让路。一路跑进去,打开中门却只看到四爷。

“晖儿呢?”

“太医在为他诊治。”

“怎么样了?”

笑怡低头,却看到了地上的一滩血迹。从马上摔下来,再流这么多血,怎么会好了。

“他不是跟爷一起在前面么?”

四爷有些懊恼:“爷回去看了你一下,回来就听到他出府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笑怡盯着西洋钟;感觉指针每跳一下都是如此的漫长。

脚尖无意识的划着地上的血迹;她有些语无伦次。

“不是明年才出事么?”

“笑怡冷静些。”

四爷扶住她的肩,紧紧地似乎要把她压倒在地。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太医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晖儿伤的很严重。”

双臂往外一撑,她不想再度日如年的等下去了,每一刻于她而言都是无尽的煎熬。

四爷从背后拉住她:“现在进去;会耽误太医诊治。”

“额娘,弟弟(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瑶儿和弘晨也从外面跑进来,围在她身边。见到另外两个孩子,笑怡回归了一丝理智。

太医也从里面出来;她立刻冲上去。

“怎么样了?”

来的正是李太医,经过多年;他终于熬成了院正。同时,他也是大清历史上最年轻的院正。

今日他刚好不当值,又因为两家住的近,四爷派苏培盛直接将他请了来。

他摇摇头,神色间有丝晦暗。笑怡心不断地往下沉,连李太医都这样,弘晖肯定是病的不轻。

“大阿哥性命无虞。”

一口气放下来,只要命没事,那一切都好说。

不管她儿子怎么样,他的出身摆在那,一辈子荣华富贵是跑不了。至于其它愿望,四爷一定会想出解决的办法。即使他不想那样做,她也会竭尽全力的帮儿子达成心愿。

“只是他自马上摔下来,胳膊骨折,颅腔也有所损伤。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要在床上好好将养些时日。至于其它,还得等他清醒过来再说。”

没等太医说完,笑怡冲到里面。

下人们已经将他的衣服换了一遍,如今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的晖儿,瞬间笑怡仿佛看到了前世那具因虚弱致死的冰冷尸体,巨大的痛苦缠绕住了全身。颅腔受伤,最坏的结果是躺在床上不知言语。

一定不会那样的,她安慰着自己。

“额娘,哥哥不会有事的。”

弘晨肯定的话,给予了她无限的信心。这小儿子有着非一般的直觉,只要他说过的话,还没有不灵验的。

这次,一定会灵验!

**

“可是查清楚了?”

外间的四爷关上了所有窗户,房内一片幽暗,他问着跪在跟前的太监。

如果苏培盛在这,一定会惊讶。因为他作为郡王府的大总管,从没见过府里有这么个人。

“大阿哥是听了福晋的传闻,上云来楼与那些说书的辩驳去了。后来,他与果毅公家的大阿哥起了嫌隙,两人大打出手。跑马的过程中,大阿哥的马鞍突然脱落,马发起了狂,被摔了下来。”

“哦,你去查查,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

暗卫起身,低头从门口处走了出去。

四爷皱起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果毅公是老十的舅舅,他极为宠爱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府中儿女系数出自其腹中。

这大阿哥,虽然养在大福晋膝下,可玉蝶上却清楚记着,那是舒舒觉罗氏的儿子。

而且无缘无故马鞍怎会脱落,即便脱落,弘晖的马术是十四弟亲自教的,也不至于摔下来。所以才有了马被下药发狂,这样一般人逃脱不了。

一环套一环,这么精密的计划,可不是宋氏和钮钴禄氏这等人可以想出来的。

精细的风格,倒是符合老八的作风。

长叹一口气,他决定先看看儿子。

正好鼓瑟进来,手中的药冒着热气。他向前一步接过来:“爷来吧。”

进入内室,他看到的是抱在一起的三人。

“该喝药了。”

笑怡抬头,给了他一个再冷不过的脸。

四爷心里一咯噔,她这是怨上他了。

“晖儿受伤,并非爷所愿。”

笑怡耳力极好,方才暗卫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冷笑着,原来伤害她儿子,还用得着那么多人大张旗鼓。

她知道自己不该怨恨四爷,宋氏他们是该她管辖的。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是他招蜂引蝶,这些人也不会进府。

“妾身来吧。”

有些粗暴的夺过药,她从乌嬷嬷手中接过木管。管子极细,外壁被磨得光滑,伸进嘴里刚好可以接触到食道。

用滚烫的热水烫了烫,她唇角试了下温度。不冷不热刚好,伸进儿子的嘴里,她舀起药汁放在外面的漏斗里。

漏斗处有一团棉花,药汁一点点的渗进去,保证呛不着人。

一碗药好久才喂下去,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爷带着孩子们去用膳吧,妾身在这陪着弘晖。”

四爷有些欲言又止,他能看出笑怡的克制。可正是这样他才难受,他宁愿她像个泼妇那样,把一切的不平骂出来、哭出来、喊出来。

最起码那样,她会好受一些。

笑怡站直了,举了举药碗,做了个送客的动作。

四爷无奈,只得牵起儿女:“瑶儿晨儿,跟阿玛去吃饭。”

走到外面他留下了苏培盛:“好好伺候福晋。”

**

这顿晚膳,爷三个都食不下咽。

孩子们向来不敢忤逆笑怡的话,象征性的吃了几筷子。

“我用过晚膳了。”

弘晨撂下筷子,直接往外面跑去。瑶儿跟进,拉起阿玛:“我们去陪弟弟。”

一家人守在床前,察觉到四爷的靠近,笑怡有些紧张。

“爷先出去。”

一墙之隔,母子三人围在床前,床上是睡着了的弘晖。

而外面,四爷正处理着粘杆们下午收集来的资料。

“嫡庶之争……”

拈着信纸,他看向弘晖和阿灵阿家小子的争执。

“爷是庶子么?”

上辈子这一直是他的隐痛,顶着半个嫡子的名头,他的生母不过是个最为低贱的包衣罢了。

虽然包衣在乾隆年间地位逐渐提高,但在老一辈满人心里,那就是家里的奴才。乌雅氏总鄙视良妃的辛者库出身,可她从没想过,包衣和辛者库差不到哪儿去。

如今身世全部揭开,却带来了一连串的麻烦。皇阿玛的猜疑,众兄弟的疏远,投鼠忌器,他只能将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

只是这样,他还有皇子的骄傲,他的事不是这么一个奴才可以说的。

“大阿哥的意思,分明是驳斥那般没事斗蛐蛐嚼舌根的人。想驳倒他们收为己用,可后来他似乎格外生气,一时乱了方寸。”

四爷看着纸上儿子的表现,他的确展现了良好的辩才。如果没人搅局,他几乎要成功了。

至于他生气的原因,无非就是对自己的身世一清二楚。

儿子心里,终归是有他这个阿玛,不然他不会反应如此强烈。

“你先退下。”

八弟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从最站不住脚的嫡庶来说事。既然如此,就把这头疼的问题交给皇阿玛好了。

以他对太子的宠信,再来十个八弟,也能被轰得渣都不剩。

提笔,他写下明日的奏折。山东那边是孔孟之乡,有意思的事倒是不少。

他派人打探出了几件,本打算在合适的时候放上去。但如今,既然有人迫不及待,他就加快速度。

**

一整夜,笑怡守在儿子床边,未曾合眼。

将儿女抱在软榻上,她知道四爷站在自己身后。

可现在她无法面对他。

她觉得自己被四爷宠坏了,可事关儿子,她一点都不想宽容。

“歇会吧,明天你还要进宫。”

笑怡这才想起来,淑莹与她约好了,一起进宫给太后请安。

已经递了牌子,这可不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

“这正是个机会。”

她有些疑惑,四爷先前说一切交给他,应该早就想好了法子。

“晖儿的事,爷已经调查清楚了。明日笑怡正常入宫,做自己想做的事便可。”

他的话云里雾里,笑怡表示理解无能。

“爷想要一劳永逸,你不是一直担心耿氏和后面的年氏,就趁着这一次解决吧。”

转过头,她看向四爷。

房内没点蜡烛,黑暗中他的眼神无比明亮。

“爷曾经说过,死后在宫中飘荡了上百年。那些年中,爷明白了一个道理。”

笑怡点头,听他继续说。

“为何汉家天下可以长久,即便一个王朝覆灭,下一个接替的朝代,必然是汉人的政权。体格并不强壮的汉人,可以一次次的抵挡住我满蒙的进攻。即便能掌握住这片疆土,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汉人打回关外。这是皇阿玛一直在思索的问题,也是困扰爷一辈子的难题。”

怎么扯到这来了,她只想让弘晖醒过来。

“归根结底,汉人有一套完善的制度,不断激励着社会的进步。元蒙的保甲制和八旗制,只能奴役人的心。

而汉人的制度,却能让人甘心为这个国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激励。

而这其中的中心,就是家族的传承。汉人重视嫡长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说到这笑怡有些明白了,四爷这主意是一箭四雕,他可以重重的打压背后闹事的八阿哥一党,又能为日后身份东窗事发多一层保障。而且,他还可以加固自己在朝臣和康熙心中太子一党的形象,稳固自己地位的同时,再次让康熙对太子忌惮起来。

兵不血刃。

瞬间她感觉,前世那个杀伐果断、算无遗策的四爷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多说了,大家新年快乐,生活处处好,马上有一切。

第一百五十四章

黎明破晓;笑怡一遍遍的回忆着四爷的计策。

“水。”

虚弱的声音传来;不仔细听压根分辨不出来。笑怡却瞬间反应过来,拿起旁边小桌上的白水。

沁凉的温度直入手心,这么凉弘晖可怎么喝。

“鼓瑟,上温水。”

一声吩咐也喊醒了回到隔壁的四爷,他已经穿好了朝服。

看着床上醒来的儿子,他身上的压迫感立刻降低。

笑怡将他头上的毛巾换下来;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的把水喂给他。

“弟弟(哥哥)醒了。”

瑶儿和晨儿也跑过来;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昨晚可是没睡。”

笑怡直接问伺候他们的人,果然得到了肯定得答复。

“大哥还在病着;我做长姐的怎能安心入睡。倒是晨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睡着实不应该。”

弘晨摇头晃脑:“我可听过孔融让梨的故事,应该是我为大哥担忧。姐姐是女孩子,不睡就不漂亮了。”

弘晖倚着床头坐起来,唇色有些苍白。看到这样的姐弟,他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笑怡和四爷也高兴于他们之间的深厚情谊。

尤其是四爷,他见多了皇家的兄弟倪墙,尤其是现在正处理着这件事所造成的不良后果。

有对比才有差距,他的孩子聪明上进,哪哪都拿的出手。

“爷可别耽误了事。”

四爷点头,摸摸两个孩子的头,朝外面走去。

今天可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得打起精神来。

**

四爷走后,房内的气氛热络起来。

瑶儿拿来清粥,代替笑怡喂着弘晖。

笑怡换好衣裳,住的近的李太医也到了。

“大阿哥可有不适?”

望闻问切后,李太医宣布,弘晖的情况很好,完全没有遗留下任何眼中的症状。

“此次伤筋动骨,弓马之事,还得稍作停顿。”

弘晖苦了脸,比起读书识字,他更喜欢骑马射箭。那种酣畅淋漓掌控一切的感觉,年幼的他已经体会到了。

知子莫若母,笑怡瞪了他一眼:“听到太医的嘱咐没。”

弘晖缩缩肩膀,有些可怜的说道:“额娘,儿子可是病人。”

“我又没断了你药,或者让你干重活。正因为是病人,才得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你哪见过或碰乱跳的病人。”

弘晨举手:“儿子见过。”

瑶儿补充:“以前乌雅玛姆生病的时候,总是活力充沛。”

笑怡扶额:“她那是神经病,你们想得?”

一句话成功驳倒三个孩子后,他看着大儿子,眼中翻出泪光。

弘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额娘伤心。

见此他立刻投降:“儿子知错了,只是听到别人嚼额娘舌根,儿子心里那团火就上来了。”

“额娘教育过你,谋定而后动。这次你做的不错,没有拿皇孙的架子,而是以理服人。”

“都怪那臭小子,儿子不整死他,就不姓爱新觉罗。”

乌嬷嬷在一旁小心提醒着:“主子,钮钴禄福晋昨日亲自送来了一些药材。”

“我晓得。”

笑怡点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王法做什么。晖儿这次你就错在,自己是皇孙,却没拿出皇孙该有的架子来。”

趁孩子们都在,她干脆一并说了。

“以理服人那只是面子上的,我们是皇家,就该做的比别人都好。但是遇事放着手中权势不用的,那才是傻子。你阿玛在外面辛辛苦苦的,不就是为了你们能活得好。我们身居高位,不是为了活得窝囊。晖儿不用憋着那口气,且看今日,额娘给你报仇。”

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爬那么高不就是为了能仗势欺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就是最大的笑话。

比起京中的那些纨绔整日随意欺辱人,她更坚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其满门。

“其实……”

弘晖脸涨红,支支吾吾的说道:“儿子是想摆谱来着,所以打算来一次马踏四九城。可没等摆成,就被发狂的马儿扔下去了。”

瑶儿和弘晨哄堂大笑,尤其是弘晨笑的最欢。

边笑着他边作揖:“大哥果然马术精湛,小弟佩服。”

“额娘要进宫了,瑶儿在家好好陪你弟弟。至于弘晨,额娘奉劝你,别欺负你大哥。”

拉长了音,笑怡补充道:“他可比你体力好,现在只是病着,等他好了,有你受的。”

弘晖握起没坏掉的手臂,配合的一起威胁着。

“我可是大力士。”

房内阴郁的气息全都消散,笑怡放心的走出去。

只要儿子没事,她就一切安好。

至于钮钴禄府,虽然不是故意伤人。但敢不把他儿子放在眼里,真当她是传闻中那个皇室礼仪典范,从来不会生气的活菩萨了?

**

笑怡与淑莹汇合,此时四爷已经到达宫里。

上朝的时间还没到,在侧殿等待时,四爷就被阿灵阿缠住了。

同所有的满人一样,阿灵阿儿子多死的也多。汉人称其为这是上天对满人的诅咒,四爷却知道后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帮了不少用。

今日侧福晋弄死嫡福晋的儿子,明日嫡福晋给格格侍妾们下一波绝育药。女人悉心研究一生的宅斗,同男人费尽心机钻研的朝堂一样,彼此都没有那么轻易摸清对方的底细。

直到现在他老头子一把,膝下只有一支独苗。

这独苗是黑的,天生五毒俱全,无恶不作。但钮钴禄家那是什么家族,大清五大开国功臣之一——额亦都的后代。

果毅公的含金量,可比一般的亲王爵都要高。

罩一个胡作非为的小阿哥,完全不成问题。

“雍郡王,我替小犬向你赔罪。”

阿灵阿拖着一把白胡子,朝着这边作揖。老儿子可是他的心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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