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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江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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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发。”萧靖道:“好,在下发誓便是。若今生令琳儿姑娘受了丁点委屈,必将不得好死。”尹明真仰天长笑:“好,好,好……”林风习习,夏虫四鸣,尹明真笑声倏然打住。花逢春上前一探鼻息,她已然气绝身亡。
萧靖拾起尹明真身下断剑,就近挖了个土坑,将尹明真遗骨葬于其中,随即削了一座木碑,立在墓前,上书“全真教碧虚散人尹明真之墓”十字。花逢春迎风而立,站在尹明真墓前,衣袂飘飞,仿若凌波仙子,忽地掏出袖中玉箫,幽幽地吹了起来。萧靖听了良久,辨得她箫中吹的是乐府调子,不禁低声吟和:“死者长已已,生者长劳劳。慰死如慰生,生死邀明朝。”箫声中忽听得那头白鹤鸣声急湍,萧靖抬头一看,白鹤在不远处一片林子上空盘旋飞舞,高声鸣叫。花逢春纳箫入袖,低声道:“快走!鹤儿有发现。”两人快步赶过林子,只见几个白衣少女正倚在荷花池边青花雕栏上,指着那头白鹤说笑。
第七回:断肠争忍复回顾(4)
萧靖认得是鹿一鸣的随身侍女,厉声喝问:“鹿一鸣呢?”那几个白衣少女见萧靖威猛有若天神,连忙答道:“鹿长老接到杭州总坛的飞鸽传书,携着小姐连夜赶去普宁寺了。”萧靖大失所望,闷闷不乐。花逢春温言劝道:“你那位朋友原来就是鹿一鸣的女儿。那你就不用担心了。”萧靖叹道:“尹前辈临终前逼在下发下毒誓,要我不得让琳儿姑娘受丁点委屈。如今,琳儿姑娘被鹿老怪挟持而去。在下怎能不担心哪?”花逢春微一沉吟,道:“那妾身便送你出阵。”萧靖拱手道:“有劳花夫人!”花逢春陡然间双颊晕红,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两人在白鹤的指引下出了麻柳林。花逢春纵声轻哨,那头白鹤扑将下来,落在主人脚下。
花逢春跨上鹤背,回首对萧靖说道:“萧少侠,我们就此告别。”萧靖道:“花夫人,在下猛然间记起一事,陆大小姐如今正在丐帮湖广大智分舵栖身。因陆大小姐是夫人外甥女,在下特意告知夫人。”花逢春大喜道:“妾身正为红袖忧心。多谢萧少侠告知!”白鹤振翅飞去,渐渐隐没在黑幕中。
萧靖走到一株麻柳树前,盘膝坐下,收摄心神,按着师父所授心法,用起功来,不久便物我皆忘,就此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天色已大明。萧靖霍然跃起,拍了拍身上尘土,取路向东迤逦而行,不一日来到临安境内。萧靖见天桥下横卧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便赏了他们一锭大银,动问去普宁寺的路。那几个乞丐自是欢天喜地,抢着说道:“爷,我们马上带你老去。”萧靖随那几个乞丐到了普宁寺外,见门口戒备森严,不敢轻进,就在对面酒楼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边大口喝酒吃肉,一边留意普宁寺的动静。
猛听得掌柜的赔笑道:“令狐长老,你老今天怎么有空来捧小老儿的场啊?”一个冰冷有若寒霜的声音,缓缓地道:“老孙头,可曾发现甚么可疑人物在附近出没?”萧靖一抬头,只见此人青衫素布,虽仅四旬左右年纪,须发早已皓然,长垂至肩。掌柜的打着哈哈笑道:“哪有人敢在令狐长老眼皮下滋事?”
那人目光如炬,与萧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禁浑身一凛。萧靖避开他的眼神,只顾埋头吃酒。那人怔了一怔,缓步踱进酒楼,径直在萧靖对面坐下。掌柜的道:“令狐长老,你今天吃点甚么?”那人冷冷地道:“老孙头,上一坛纯正的山西汾酒,随便拿两只大碗来。”不一会儿,掌柜的将酒菜送了上来。
那人抱起酒坛,倒了满满两碗,道:“一人独饮,岂得其趣?令狐樵敬小哥一碗!”左手托着碗底,右手在碗沿上轻轻一推,那酒碗稳稳地向萧靖平飞过去。萧靖仿若罔闻,仍自顾自低头饮酒,待酒碗袭到,身子忽地后仰,张口咬住碗沿,一仰头,将美酒一口饮尽。令狐樵见状冷笑不已,抄起面前大碗,亦是一饮而尽。
萧靖放下酒碗,道:“多谢大叔美意!来而不往非礼也。请大叔享用牛肉!”竹筷回引,在盘沿上轻轻一敲,那盘牛肉向令狐樵身边滑去。令狐樵冷冷地道:“小哥果然是深藏不露!不知尊姓大名,师出何人?”手中竹筷斜斜划出,正好拄在盘心,那只瓷盘余劲未消,紧随着他的手指转了几圈,将旁侧两只大碗扫飞了出去。
萧靖微笑道:“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贱名何足令狐长老挂齿!”令狐樵寒霜入鬓,道:“小哥莫非是瞧不起老夫么?”萧靖淡淡地道:“令狐长老独闯少林、连败五大神僧,放眼天下,素无敌手。萧某岂敢瞧不起令狐长老?”令狐樵冷笑道:“那你还敢躲在此处窥探我教总坛?”萧靖道:“在下受贵教前尊主孔老前辈委托,有要事与谢尊主商谈。”令狐樵愀然作色,道:“你见谢尊主作甚么?”萧靖凛然道:“见了谢尊主,在下自有分解。烦请令狐长老代为引见!”令狐樵微一沉吟,点头道:“谢尊主今日正好就在总坛。你随我来罢!”起身便往外走。萧靖算结了酒钱,紧跟在令狐樵身后,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进了普宁寺。令狐樵铁青着脸在前引路,一言也不发。
到了练武场,令狐樵忽地停下不走了,背对萧靖肃然而立。萧靖奇道:“令狐长老,谢尊主哪?”令狐樵冷冷地道:“萧靖,你好大胆!在桃花坞偷袭孔前尊主,使孔前尊主伤重而死,尔后又千里追杀鹿长老。如今,又独身一人闯我总坛。你还把我们白云宗放在眼里么?”萧靖惊道:“你说甚么?孔前尊主死了?”令狐樵冷哼道:“你还想狡辩么?孔前尊主英灵不散,竟然引你前来送死。令狐樵便要替他老人家报仇雪恨了。”说罢,翻身扑出,在半空中连翻三个筋斗,转瞬间便扑到萧靖身前。
萧靖见令狐樵掌风扑面袭到,凌厉无伦,危急之中无暇细想,排山倒海般拍出数掌,只听轰然巨响,双掌连连相交,两人全身俱为之一震。萧靖仿若醉酒,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只觉对方掌力雄浑,不输于己。令狐樵冷笑道:“哼,果然有些真本事。难怪孔前尊主会遭你毒手!臭小子,再接我玄阴寒冰掌试试!”招式陡变,虎虎掌风中竟挟有森森冷气,慑人心魄。萧靖不敢大意,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沉着拆招。
待拆到三十余招,萧靖见令狐樵双手大开大合,胸前露出一处破绽,心中大喜,一招“单掌开碑”,期身抢进,右掌斜翻,向对方胸口按去。令狐樵冷笑道:“臭小子,你上当了。”掌风中突然金光耀眼,萧靖不及收掌,右臂被令狐樵袖中金钩划破,鲜血淋漓。原来,令狐樵幼年遭仇家暗算,左腕中了剧毒银针,他狠下心肠,挥剑将左臂齐肘砍断,请高人在断口处另接上金钩,以作防身兵刃。
令狐樵趁势抢上,右臂划个圆圈,呼的拍出一掌,击中萧靖胸口,萧靖便如风中败絮般直飞了出去。令狐樵冷哼道:“臭小子,这记玄阴寒冰掌威力如何?”萧靖牙关紧咬,全身冰冷,冻得直打哆嗦,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脸上就挂满了冰帘子。
【注】①:巩信,于临安失陷后,护送益王(宋端宗)、广王(宋少帝)向温州转移,后面元军大队追至,毅然率勇士数十名善后,在山坡上埋伏,摇旗呐喊,以作疑兵。元军大将西夏人李恒不敢轻进,驻兵山下,静观其变,后因久不见巩信等人动静,心知中计,冲上山来,却见巩信等人在大石上盘坐高卧,喝酒吃肉。见元兵逼近,巩信等人大声咒骂李恒卖国求荣。李恒大怒,指挥元兵一冲而上,兵刃相加,将巩信等人砍为肉酱。
第八回:硝烟漫漫吴宫树
萧靖被两名白云宗弟子架着,扔进了普宁寺大雄宝殿下的死囚牢。令狐樵哼道:“臭小子,你给我老实待着罢!”向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转身出房。这座地牢依山势而凿,青苔遍布,有淡淡的月光从天窗筛将下来,映得地面一片斑驳陆离。
萧靖收敛心神,盘膝而坐,运功抵御体内寒气,岂知不运功则已,一运功,那股寒气竟随着他体内真气,渗进五腑六脏。萧靖只觉通体一片冰凉,如坠寒窟,心道:“我萧靖英雄一世,今日莫非要葬身此处么?”
猛听得头上清啸冷冷,一个苍老的嗓音笑道:“小兄弟,你这么做可不行!”萧靖悚然一惊:“除了我之外,这座地牢里还关有他人么?”睁开两眼,只见半空中,几条小臂粗细的大铁链锁着一人。借着朦胧的月光,萧靖依稀能看清他的面目,只见这人长发乱撒,胡须茂然如戟,几乎遮掩住了大半张脸。
那怪人问道:“小兄弟,你是中了令狐樵的玄阴寒冰掌罢?”萧靖起身答道:“晚辈先被令狐樵金钩划伤右臂,随后才中了玄阴寒冰掌。”那怪人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小兄弟,老夫教你逼出寒气的法子。仔细听好!你左脚尖着地,成金鸡独立势站好,右手环绕颈后,以小指指尖点住‘大椎穴’,左手挽起右脚足踝,以大拇指紧按‘足三里穴’,然后气运丹田。”萧靖见此人所说内功心法极是诡异,心中迟疑不决。那怪人气哼哼地道:“小兄弟,你不相信老夫么?”
萧靖心想:“若不尽快运功逼出寒气,定会被体内阴毒冻死。迟早都是一死,何不放手一搏?”便按着此人所授内功心法,运功辟寒。过了一袋烟的工夫,萧靖头顶上空白烟袅绕,额头上也泌出了豆大的汗珠,渐觉体内真气流畅,通体安泰。萧靖大喜,一跃而起,向那怪人深深拜了一拜,道:“弟子萧靖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怪人道:“小兄弟,我且问你。你为何会与令狐樵争斗?”萧靖不敢隐瞒,便从孔清觉传授内力讲起,直说到与令狐樵相遇,两人大打出手。那怪人微笑道:“原来如此。你可知老夫是谁?”萧靖道:“晚辈实在不知。”那怪人哈哈大笑道:“老夫就是白云宗现任尊主谢沧客。”萧靖吃了一惊,道:“前辈怎么会被囚禁在此处哪?”谢沧客长叹道:“只怪老夫误信奸人,才落得如今下场。”
谢沧客顿了一顿,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家师孔前尊主伤女早殒,心灰意冷,退隐桃花坞。临行前,家师遗令五大护法长老辅佐老夫治理教务。岂料五大护法长老各怀异心,根本不听从调度!但他们忌于我嫁衣神功了得,也不敢滋事。双方旗鼓相当,争持不下,直达数年之久。后来,鹿一鸣被大侠杨明铮废了武功,春野峻东渡扶桑,欧阳康远赴西域,令狐樵因内疚于妻儿之死,终日沉溺于酒色,白云五恶中武功最弱的符铁玉,也在一个月圆之夜忽然不知所踪。”
萧靖笑道:“白云宗内已无人能与前辈抗衡,前辈自然可以独掌贵教大权了。”谢沧客摇头叹道:“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八年前,我忽然收到鹿一鸣的飞鸽传书,说他被全真后七子困在鬼泣谷里,叫我前去营救。我星夜赶到鬼泣谷,见鹿一鸣依仗天门阵,与六男一女七个道人相持不下。我纵身上前,没几个回合,便将那七个道人收拾了,正心疑全真后七子武功怎地如此不济,鹿一鸣在身后忽然袭出一掌……”
萧靖惊道:“鹿一鸣的武功不是被废了么?”谢沧客愀然道:“老夫原来也是这般想,才没有对他丝毫防范。后来,我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个骗局。他根本没有被杨明铮废掉武功,只是受了重伤,经过长时间调养,已然痊愈。我大声斥问他为何反上作乱。他冷笑道,‘我们早已投靠在大元征南都元帅伯颜门下,因你不肯弃宋降元,才设下这个圈套。’鹿一鸣将我囚禁在此处,因觊觎本教嫁衣神功心法,才没有杀我。”
正说到这里,忽听头顶上方脚步声响,随即便见鹿一鸣挎着个竹篮,走下地牢。萧靖喝道:“老乌龟,琳儿哪?”鹿一鸣呵呵笑道:“我女儿自然是好好的。有劳萧少侠你操心!”放下竹篮,取出两副碗筷、几碟小菜和一木桶饭,摆在牢栏外青石板上。谢沧客怒道:“鹿一鸣,今天怎么没有酒?”鹿一鸣满脸都堆上笑来,道:“谢尊主,只要你肯把嫁衣神功的心法说出来,鹿某自然是好酒好菜相待。”话锋一转,嘿嘿笑道:“但若仍是不说,别说要好酒喝,以后恐怕连饭菜都吃不上了。”
谢沧客哼道:“鹿一鸣,做你的青天白日梦罢!老夫纵然就是死了,也不会将嫁衣神功的心法,吐露给你这个卑鄙小人。”鹿一鸣冷笑道:“谢沧客,那你就等死罢。符铁玉明日要来取你的人头,去向伯颜元帅邀功,到时候可别怪鹿某绝情。你静下心来好生想想罢!鹿某明日再来看你。”转身对萧靖说道:“臭小子,这头犟驴就交给你照顾了。”
萧靖眼看着他上楼而去,脚步声渐远,短小的身影终于隐没在牢门后面。谢沧客叫道:“小兄弟,我们吃饭,别理他!”萧靖斟了满满一碗白饭,就着菜肴,先喂谢沧客吃了,自己方才坐下吃。两人吃罢晚饭,又聊了一些武林中发生的大事。一名白云宗弟子下来收拾了碗筷,复又出去。
谢沧客眼看着那人远去,忽然压低嗓声道:“小兄弟,你过来!”萧靖依言走近了几步,道:“谢前辈,你有何吩咐?”谢沧客道:“老夫已时日不多了。为了本教嫁衣神功不至失传,现将心法传授于你。他日,你若能逃出此地,当将心法转授于小女。你可愿意帮老夫这个忙?”萧靖抱拳道:“谢前辈,你老既然信得过在下,在下敢不尽力而为?只是不知令爱闺名,如今寄身何处?”
谢沧客道:“小兄弟,你俯耳过来!”嘴唇翕动,将嫁衣神功心法轻声告诉萧靖,随即又板着老脸,喝道:“小兄弟,你可要记牢!嫁衣神功心法事关本教兴亡,不可轻易泄于他人。”萧靖朗声道:“前辈放心!萧某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向他人泄露半句。”谢沧客颔首道:“那就好!”抬头看着天窗外的那弯瘦月,神色忽地变得异常寥落,长吁一声,道:“你一定感到很疑惑罢?老夫一生鳏居,怎么会有个女儿?”萧靖道:“晚辈心中确有此一惑。”
第八回:硝烟漫漫吴宫树(2)
谢沧客道:“此事说来,却要追溯到十几年前。那年冬至,我奉师命前去终南山,邀全真教前掌教长春真人丘处机到普宁寺论道。路经青城山下,见皑皑白雪中,一个五短身材的小矮子,正气呼呼地在试剑石上磨刀,抹一把眼泪,骂一声‘负心贼’。你猜这人是谁?”萧靖道:“莫非是鹿一鸣?”谢沧客赞道:“小兄弟,原来你也是个聪明之人!”
萧靖微微一笑,心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却也并不难猜,只听谢沧客续道:“我那时年轻气盛,好打不平,便上前询问。鹿一鸣将他凄苦的身世一一向我道来。我听罢大怒,想不到天下竟还有这般绝情的女子,便陪他杀上山去,血洗了南宫世家一门老小。鹿一鸣就在洞房里摆下花酒,请我做证婚人,逼那女子与他成亲。”萧靖心道:“你们的手段也忒歹毒!”
谢沧客道:“鹿一鸣得偿夙愿,心中自是万分高兴,再加上我大力相劝,不免喝得酩酊大醉。我见时辰已是不早,便起身告辞,到隔壁房间去歇息。只听得隔壁传来那女子的惊叫声,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响,便再也没动静了。我担心鹿一鸣酒醉出事,便翻身跃起,闯进了洞房,只见鹿一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而那女子前襟被人撕开,酥胸半露,雪白的肌肤光泽奕奕。原来,刚才两人争执时,那女子一头撞在床沿上,昏迷了过去,而鹿一鸣也跌下喜床,因醉酒全身酥软,爬不上床,便在床下沉沉睡着。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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