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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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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老东西,想拉偏架?那就让你拉个够好了。
韩鹏夫妇一开始还是在喊冤,到了后头已是指桑骂槐地乱嚷了起来,明摆着就是要激陈子明出来辩驳,可惜陈子明心中早有计较,压根儿就不加理会,老神在在地跪着不动,权当是在看耍猴一般。
“肃静!”
姚诚一直在等,等着陈子明跳出来与韩鹏夫妇对吵,他也好来上个借题发挥,这等想法无疑是好的,可惜他左等右等,愣是没能等到陈子明的出头,无奈之下,也只能是拿起了惊堂木,重重地便是一拍,就此止住了韩鹏夫妇的胡闹。
“陈曦,他二人否认投毒之事实,尔可有甚要说的么,嗯?”
姚诚办案多年,还真就不曾遇到似陈子明这等稳重过人之辈,眼瞅着借题发挥的打算落到了空处,心下里自不免有些个悻悻然,奈何问案的程序又不能省了去,没法子,也就只能是故作公允地提问了一句道。
“回大人的话,此二人不过是从犯耳,按我《唐律疏议》卷一之名例一规定,凡有讼,原被告皆须到堂候问,今,事涉人命,乃要案也,主嫌不至,何审哉?”
姚诚这么句问话里,明显藏着个大坑,若是陈子明不查,一头钻将进去,少不得要被姚诚牵着鼻子走,最终的结果么,或许便会演化成一局糊涂案,这等用心无疑险恶得很,可惜陈子明一眼便看破了个中之蹊跷,自是不会上了这么个恶当,并未回答姚诚的问话,而是将《唐律疏议》搬了出来,直截了当地指明了姚诚不传殷氏前来过堂乃是失职之行为。
“放肆,尔不过区区一白身耳,安敢教本官如何审案,好大的胆子,来啊,给本官拖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
被陈子明这么一当庭指责,姚诚的脸面当即便挂不住了,从签筒里抄起一支竹签,往地上重重一掷,气急败坏地便咆哮了起来。
“诺!”
姚诚既是有令,侍候在侧的衙役们自是不敢怠慢了去,但见数人齐齐抢出,不容分说地架起陈子明,便要往堂下拖了去。
“慢着!”
一见姚诚居然敢当着自己兄弟二人的面如此胡乱审案,秦彪兄弟俩可就再也忍不住了,同时迈上了公堂,厉声断喝了一嗓子。
“尔二人强闯公堂,是欲何为?再不退下,休怪本官无情!”
姚诚得到的上谕便是要保住殷氏,显然是无法避免与秦府之冲突的,扯破脸乃是迟早之事,再说了,姚诚自忖早已做了诸般安排,还真就不怕陈子明能翻了案去,正因为此,姚诚并未给秦彪兄弟留甚脸面,拿起惊堂木便是重重一拍,气势十足地便打了句官腔。
“你个小小的从六狗官,也敢在爷面前嚣张,似尔这等样人,爷早年也不知杀了多少,哼,安敢以公器谋私,爷定要将此事捅到御前,看尔还有甚屁话要放!”
秦彪可不是啥好脾气之人,当年跟着秦琼混瓦岗寨之际,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杀胚来着,哪能忍受得了姚诚的威胁之言,当即便怒了,不管不顾地便骂了起来。
“大哥,跟这混球说个屁,竟敢如此枉法行事,真当我大唐律令为无物么?子明,我们走,回头让国公爷上了本章,看这狗官有个甚下场来着!”
秦豹同样也不是吃素的主儿,但见其一把将两名架住陈子明的衙役扒拉到了一旁,拉着陈子明的胳膊,便要往外闯了去。
“误会,误会,二位秦爷且莫动怒,容本官解说一二。”
这几日来,姚诚可是没少为了此案下功夫,早已了解过了陈子明与秦府之间的关系,本以为秦琼之所以看顾陈子明,也不过只是看在故人的情分上罢了,应是不会全力相助才对,正因为有着这等想法在,姚诚方才会多方设局,欲陷陈子明于死地,却不曾想秦彪兄弟居然会如此死保陈子明,这一听二人要将此事捅到御前,心当即便虚了,哪还敢再耍甚官威,赶忙跑下了堂,陪着笑脸地自辩了一句道。
“彪叔,豹叔,这位大人不按律令断案已是不该,又欲无端罚人,更是大罪一条,有如此主审官在,小侄之冤断难得伸,此处不能主持公道,小侄以为当去大理寺重报方妥。”
陈子明自是不怕将事情闹大,左右真闹大了,舆论压力之下,自由不得雍州府再敢乱来的,正是出自此等考虑,也不等秦彪兄弟俩有所表示,便已是一派义愤填膺状地从旁表了态。
“说得好,我们走!”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秦彪兄弟俩的火气顿时便更旺了几分,也没管姚诚是怎个表情,护着陈子明便出了公堂,一行三人策马急匆匆地往城外的秦府赶了回去……
第20章 危机将临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官要你何用?”
望着姚诚那张诚惶诚恐的脸庞,王元心烦气躁之下,当真有些个气不打一处来,寒着声便呵斥了一嗓子。
“大人息怒,此事确是下官失误所致,今事已出,若是闹到御前,那……”
尽管被王元骂得面红耳赤不已,可姚诚却愣是不敢出言辩解上一番,没旁的,谁让他将陈子明当普通人看了去,以致于暗设下的几个圈套全都落到了空处不说,还被陈子明抓住把柄大闹了一场,如今案子显然已无法再似原先所设想的那般审了去了,自由不得姚诚不为之心慌意乱的。
“慌个甚,案子不是还没审结么,去,发个给陈家小儿,就说案子后日接着审,若是不到堂,便以藐视公堂之罪办之,另,给殷家递个话,就说秦府那头盯得紧,该如何筹谋,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好了。”
王元之所以不亲自审案,而将案子推给姚诚去打理,为的便是要规避风险,当然了,姚诚若是真将案子给办砸了,他王元也甭想置身事外,从这么个意义上来说,王元自然也不希望将案子捅上了天去,好在他将审案权下放之际,便已预留了转圜的余地,心中有数之下,倒也不至于乱了阵脚。
“啊,是,下官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一听王元给出了章程,姚诚也就有了主心骨,自不敢再多啰唣,紧赶着应了一声,便即匆匆退出了后衙,自去打理相关事宜不提……
“贤侄怎么看此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雍州府那头如何部署,却说秦彪兄弟俩一回到了秦府,便即找到了秦琼,义愤填膺地将今日堂审之经过道了出来,他俩倒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个愤愤不平,可秦琼却并未表态,而是面如沉水般地将问题丢给了默立在一旁的陈子明。
“大伯明鉴,小侄以为今番之堂审不过只是投石问路而已,一者是要给小侄一个下马威,便于其等上下其手,二来恐也是要试探一下大伯的意向,若是小侄料得不差的话,雍州府那头想必已串好了供词,是欲糊涂案糊涂断,若无外力干涉,小侄之冤恐难伸矣。”
若要说愤概,身为当事人,陈子明心中的火气绝对比秦彪兄弟要更旺上几分,不过么,他却并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恰恰相反,在回来的路上,陈子明便已推断出了今日这等古怪堂审背后的蹊跷之所在,此际娓娓道来,自是全都说在了点子上。
“一群蟊贼,安敢枉法若此,秦某岂能坐视不理,贤侄只管放心在府上住下,容某筹谋上一番再行计议!”
秦琼显然是有所顾虑,尽管再次言明了要帮陈子明的态度,但却并未怒而上本,仅仅只是语带愤概地安抚了陈子明一番。
“是,小侄遵命。”
对于秦琼的这等态度,陈子明其实早有预料,毕竟秦琼已是告病多年了的,尽管圣眷还在,可对面那位勋国公却是高居吏部侍郎之位,论及权势,显然要比秦琼强上几分,有这等对手在,秦琼还肯出面帮忙,已经算是义薄云天了的,陈子明自是不敢奢望太多。
“嗯,贤侄今日也该是累了,且先下去休息罢。”
秦琼始终在观察着陈子明的神色,待得见其平静一如往昔,丝毫没见半点的沮丧与埋怨之色,心中自是暗暗嘉许不已,不过么,却并未再多言其事,而是挥了下手,和煦地下了逐客之令。
“诺,小侄告退。”
这一听秦琼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陈子明自是不敢再多迁延,紧赶着躬身应了诺,便即就此退出了书房,自行回转客房去了。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就在刚才,雍州府又派了人来,说是有公给您,是奴婢接了的,您快看看。”
陈子明方才刚行进客房的小院,就见芳儿已是捧着份公函,面色惶急地迎上了前来。
“嗯。”
一听雍州府又来了公,陈子明的眉头自不免便是一皱,可也没多言,伸手取过那份公函,撕开封口,从内里取出了一张传票,只扫了一眼,瞳孔当即便是一缩,没旁的,概因陈子明已猜出了雍州府此举的用心之所在,无非是要快刀斩乱麻地将此案办成铁案,不给秦府留下反应的时间。
事情显然是些棘手了,此无他,雍州府敢这么公然乱来,显然是有着翻案的把握在,毕竟陈子明所递交的证据其实说不上太充分,若是王郎中翻了供,这官司显然就有些不好打了,而一旦官司输了,为灭口故,勋国公府是断然不会让他陈子明再逍遥于世的,哪怕秦府再肯看顾,也总不可能看顾他一辈子罢,一念及此,陈子明的眉头当即便皱紧了起来。
“少爷,少爷,您没事?”
这一见陈子明手捧着公半晌无语,就宛若傻了一般,芳儿显然是有些急了,赶忙出言探问了一句道。
“没事,唔,芳儿且去帮本少办几桩事……”
被芳儿这么一打岔,陈子明立马便从沉思里醒过了神来,尽自心情不佳,却并不想让芳儿太过担心,这便笑着摇了摇头,安抚了芳儿一句,而后略一低头,贴在芳儿耳边,细细地叮嘱了一番。
“嗯嗯,少爷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听完了陈子明的交待,芳儿的小脑袋狂点了几下,一溜烟地便跑出了院子,自去张罗相关事宜不提。
强权就是真理,看来必须设法往上爬了!
望着芳儿匆匆而去的背影,陈子明心中从未有若此刻一般地渴望着权力,他不想也绝不愿再有似眼下这等无力的局面出现,当然了,如何往上爬之类的不过都是后话罢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将雍州府再次发的事儿告知秦琼,陈子明也就只是在心中略略感慨了一下,便即抬脚行出了客房的院门,再次匆匆向书房赶了去……
第21章 秦府宴客(一)
传票是递上去了,可秦琼却并无甚特别的表示,说的还是早先那等无甚营养的安抚之言,对此,陈子明也自无奈得很,只能是安静地等着,这一等,就是一日过去了,天都已快到午时了,也没见秦琼那头有甚动静。
要说不急,自然是假话,别看陈子明一大早地照常去晨练,与秦家两公子的对练也依旧闹腾得欢快,就宛若无事人一般,可实际上么,心底里却是憋足了一把火,然则有一条他却是清楚的,那便是他陈子明再如何急,都于事无补,到了眼下这等地步,还真就只能是将希望寄托在秦琼的承诺之上了的。
“陈家大郎,快,国公爷有请,赶紧跟某来。”
心情可以不好,饭却是不能不吃,这么个道理,陈子明自是很拎得清,这不,午时一到,他便开始准时用膳了,尽管也就几样小菜而已,可陈子明还是用得很香,只可惜上天显然不打算让他好生用膳,得,饭都还没扒上几口呢,就见秦彪急匆匆地闯进了院子,不容分说地拽着陈子明的胳膊,便要往外行了去。
秦琼有召,自然是怠慢不得的,陈子明二话不说,丢下了碗筷,跟着秦彪便赶到了后花园中,这才发现秦琼正在宴客,客人么,只有两位,一位身材消瘦,面色苍老,看模样与气度,应是朝中大员,另一人则是器宇轩昂,五旬出头的年纪,面色黝黑,身亮极高,端坐在亭子间中,就有若半截铁塔一般,尽管身着便装,可看着便是一员猛将,只不过陈子明眼拙,却是认不出此二人之来历。
“小侄见过大伯。”
尽管对两名来客颇有好奇之心,然则陈子明却并不敢去多看,目不斜视地抢到了主席前,朝着秦琼便是一躬身,恭谨地见了礼。
“子明来得正好,大伯给你……”
一见到陈子明已到,秦琼的脸上立马展露出了丝和煦的笑容,一摆手,示意陈子明不必多礼,而后便要为将其引荐给两位来宾。
“叔宝老哥且慢。”
没等秦琼将话说完,那名铁塔一般的大汉已是一摆手,止住了秦琼的话头,而后么,也没管旁人是怎个想法,铜铃般的豹环眼便瞪得浑圆,眼神锐利如刀似地将陈子明从头看到了脚,却又迟迟不见其开口,酒宴上的气氛自不免便有些怪异了起来。
嗯,这老货到底是谁来着?
被人如此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任是谁都不可能会高兴得起来,然则陈子明却并未流露出丝毫的不悦之神情,始终静静地站立着不动,神情自若地任由那名大汉打量个够,当然了,心底里有所猜测却是不免之事了的,奈何其前任见识有限,陈子明便是翻遍了记忆,也愣是认不出这大汉的来历。
“你就是陈曦?”
这一见陈子明居然能如此从容地抗住自个儿的威压,黑脸大汉的眼神里立马闪过了一道嘉许之色,不过么,却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了陈子明一码,但见其面色一板,已是瓮声瓮气地发问道。
“小子,已故魏城县子爵陈浩嫡长子陈曦,见过大人。”
尽管猜不到这黑脸大汉的来历,可其能跟秦琼平起平坐,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可比,纵使心中对其之无礼颇为的厌烦,可陈子明却是不曾有丝毫的表露,仅仅只是态度谦和地行了个礼。
“听说尔力能扛鼎,某家却是不信,就你这么个小身子板,能打几斤钉来着,嗯?”
纵使陈子明行礼极恭,可那名黑脸大汉却并未因此而展露笑容,反倒是轻蔑地瞥了陈子明一眼,恶声恶气地又问了一句道。
得,这位莫非是专程来找碴的?
一听黑脸大汉这般说法,陈子明当即便很有些哭笑不得之感,没旁的,前世的他确实只是个弱书生,虽说不致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可也远谈不上魁梧,至于而今么,虽没有黑脸大汉那等半截铁塔般的身量,可少说一米八的个头,外加结实有力的身板,怎么说也是条昂然汉子来着,真不知“小身板”这么个词怎就会落到他陈子明的头上。
“请指教。”
陈子明可不是前任那等愣头青的货色,尽自心中颇有些不满,可脸色却是平静依旧,不亢不卑地拱手作出了回应。
“哦?哈哈哈……,有个性,好,某家就看看尔之能耐如何,瞧见没,那有个香炉,若是真能举得起来,你那啥狗屁官司,某家就包了!”
陈子明这等不甘示弱的言语一出,黑脸大汉先是一愣,紧接着便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拍胸膛,大包大揽地给出了个承诺。
我勒个去的,见过吹大牛的,还真就没见过这么牛叉哄哄的,真的假的?
陈子明自家事情自家清楚,眼下这么场官司主动权其实已然落到了殷府的一方,没旁的,物证没有,仅有的人证还都在雍州府手中,就目下雍州府的态度而论,屁股显然已是歪到了殷家一边,这等情形下,要想打赢这场官司又谈何容易!
“君子一言?”
对于那黑脸大汉的话,陈子明第一个反应便是不信,眼光下意识地便瞄向了秦琼,待得见秦琼一派不经意状地点了下头,陈子明的精神当即便是一振,立马亢声地放出了句进逼之言。
“驷马难追!”
眼瞅着陈子明对自个儿的信用有所怀疑,黑脸大汉显然是不爽得很,不过么,倒是没发怒,仅仅只是板着脸回了一句敲定的话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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