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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系相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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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仍是没有来得及开口。
也在明梳的身形刚刚隐于屏风之后的同时,白凰烛房间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白凰烛抬眼看着来人,见到的却是门外飞射而来的一抹寒光。
相公,这是什么
一切发生得太快竟然让白凰烛难以察觉,屏风之后躲着的明梳只来得及听到一阵破空声,待到明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白影自大门处闪身离开。那轻功非比寻常,竟是明梳从来没有见过的诡异步法。
明梳本欲追过去看看这人究竟是谁,只是脚步方一踏出她便停了下来,向着白凰烛急急而去:“败家子,那人可有伤到你……”她的话根本不用说完,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白凰烛一身白衣之上缓缓渗出的血
“败家子!”明梳高声唤了出来,慌忙之下便扑到了白凰烛的身旁似是想要止住鲜血却又心疼着不忍心碰他
被划伤了手臂的白凰烛很是头疼的唤了一声:“明梳……其实……没有你叫得那么严重……”
明梳抬起头狠狠瞪他一眼:“受了伤的人给我闭嘴!”
白凰烛无辜的看着一脸怒气的明梳,实在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受伤的认识自己,被骂的人也是自己。
仔细地看了白凰烛手臂上的伤势,明梳终于放心的轻嘘了一口气道:“你为何不躲?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当真以为你是天下第一杀手就受了伤不会死?”
白凰烛静默无语,他有脆弱到被划伤了手臂就会性命不保的程度吗……
“说话啊!”明梳再瞪白凰烛一眼。
白凰烛想了一会才道:“那个人动作太快,我虽然躲了却也只能避开要害。”况且此时他被封住了内力,能够堪堪避开要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明梳并不能释怀:“别说了,自从离开红叶斋以后你就不断地受伤,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不担心?”这一句也算是说出了她的真实想法,原本在红叶斋之中好好的过着,最近却总是遇上纷争,原本以为简简单单的白凰烛竟然也是武功高强的人。只是武功越高强越是让她担心,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许多年前的揽月宫,还有她的父亲。
当然这些她都是不会与白凰烛说的,纵然是担心也不过只能说说,她不会阻止白凰烛做他必须做的那些事。
于是白凰烛迷茫了,明梳要他闭嘴,明梳又要他说话,明梳又要他闭嘴……说话还是不说话,这是个问题
看着明梳一个人在那里感慨着表情各种变换,白凰烛瞪了许久之后还是忍不住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明梳。”
明梳抬头看他:“怎么了?”
“再不止血……血就要流干了……”那个时候他就真的变成手臂被划伤一个小小的伤口便性命不保的人了。
明梳对这句话的反应是再一次的高呼:“闭嘴!”
在白凰竹提醒之后明梳终于想起了去叫人前来帮忙。白凰烛按着伤臂在屋中等着她,原本是乖乖的坐在床上,然而正午的阳光照射之下门口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让他凝住了视线。
眼神微变之间,白凰烛终于下了床,那条受伤的手臂还在往外淌着血却并不算严重,白凰烛脸色有些白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快步来到了房门之前,走近之后他才发现那个深深发光的东西是一支银钗,一支女子的发饰。并不算名贵,只算得上是普通人家的饰物。白凰烛俯下身将那东西捡了起来,方一拿到手中便听见了院外传来的声音,分辨不出究竟是多少人的脚步声。
白凰烛微楞之间刚刚将手中的银钗藏好便见明梳走在最前面带了黑压压的一堆人走进了院子里,其中最为醒目的便是他那整个人都气得发抖的爹,还有那个不靠谱的娘,此刻她双眼中竟然已经盈满了泪水。
在白凰烛愣了,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的一群人比他楞得更销魂。
先前明梳冲到院外就到处找丫鬟家丁问大夫在哪里,丫鬟家丁们一听到明梳说大少爷受了伤情况危险之极,于是便纷纷跑出去该找大夫的找大夫,该通知人的通知人,话到每个人的口中都是不同的版本,有人说白家大少爷是病重濒死,有人说白家大少爷伤势恶化,有人说白家大少爷自尽了,最后演变成了白家大少爷遭人暗杀,现在尸体还在院子里……
于是整个白家都沸腾了,大家恨不得全部冲进白凰烛的院子里。然而当他们冲进去之后才发现那被传说重病濒死,伤势恶化,自尽,被暗杀的白家大少爷正好端端的站在屋门口看着他们,末了还向他们露出一个笑容:“大家……呃,好。”这个笑容实在不怎么好看,可以称之为勉强。
但是不管白凰烛看起来是不是没有什么大问题,被吓得差点一个手抖杀了大夫的沈碧月都不允许白凰烛再乱动一下,硬生生的将白凰烛按到了床上让大夫为他把脉诊治。
于是在明梳的慑人目光之下,在沈碧月的威胁声中,在白武山不怒自威的压力中,在上了年纪的大夫终于捧着惊吓过度的心将伤口包扎好离开了屋子。
也直到这个时候白武山才有机会与白凰烛说上话:“凰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凰烛原本不累,但被那么多人这样折腾了这么久不累也该累了,他有些疲惫的闭了双目片刻才抬眸看向白武山:“爹……其实你们不用如此……”
“有人潜伏在这个院子里要杀他,若不是我先发现有人来了,这次怕是凶多吉少。”明梳看出了白凰烛的疲累,打断了白凰烛的话道。
白武山身体有些颤抖,愤怒地颤抖,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拳握着:“岂有此理,白家竟然会出现这种事!竟然有人敢在白家做出这种事!我白武山定然不会让那人轻易逃掉!”顿了片刻之后他向明梳问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知道那人身穿白衣轻功及其高强。”明梳答道。
“我知道了。”眼神显得有些阴郁,他说完这一句话甚至还没有出声唤任何人的名字。白凰决便已经站了过来深深的看了白凰竹一眼之后颔首向白武山道:“义父。”
白武山声音冷硬:“凰诀,这件事交给你,务必要查清楚,决不能轻易放过那个人。”
“是。”白凰决又一次点头,随即转过脸向白凰烛笑了笑:“凰烛,你可还好。”
白凰烛摇头道:“我没什么事,是他们太紧张了。”
白凰决闻言道:“那便好,我便放心了,有些事还需要我去处理我便不能经常来看你了。”
说完这些话他便向白凰烛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随即离开了这间小院。
一直待到白凰决的背影在视线之中消失,白武山才低叹一声拉着身旁满脸不情愿的沈碧月道:“我们也该回房去了,我看凰烛也累了,便先躺着好好休息吧。”这一次的伤势虽然不重,但是也流了许多血,再加上白凰烛的旧伤并没有完全康复,这一番折腾下来也的确够疲累了。
轻轻点了头,白凰烛静默着没有说话。
一直到这里所有人都走光了以后明梳才终于长叹了一声有些乏力的坐在了床沿:“败家子,你是真的没事了还是假的?”
“……我说我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信吗?”白凰烛眨了眨眼睛说得真诚无比。
明梳的答案很简单:“不信。”
“你当真没有看清那个人?”歇了一会明梳才又问到,“那个人”自然是指偷袭白凰烛的那个人。而白凰竹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摇头道:“我看不清……不过在他离开后我捡到了这个。”说了这一句白凰烛自身上掏出一支银钗,一支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银钗。
明梳的眼神在接触到银钗的时候蓦然一变。
相公,危险
“你说这是那个人身上落下的东西?”明梳的语气有些古怪,看着白凰烛的眼神也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思绪。
白凰烛点头:“我想应该是那个人落下的。”
明梳伸手将那支银钗接了过来,并没有仔细看而是将它收了起来:“若真的是这支银钗的主人来了,那么白家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了。”
白凰烛看着明梳的神情,默然片刻之后终是道:“是乌衣教的人?”
明梳别过头道:“是,当初揽月宫与乌衣教一战之时追杀我的人。”
白凰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动作一滞,轻声道:“那个人……是个可怕的家伙吧?”
“很可怕,那个时候被逼得无处藏身,是觉得很可怕。”明梳点头道,随即却又笑了出来,“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不是吗?”
白凰烛才想着明梳一直以来都是看起来好强的女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应当也是成长了。
白凰烛又想到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说这只银钗的主人既然在白家出现,便代表着其实白家之中早已混入了乌衣教的人?”
明梳认真地点头:“不错,还好这个人并不知道你便是诡烛,也不知道景离哥哥的身份,否则以他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对你下手那么轻,也绝不可能放着景离哥哥不管。”
也亏得那人只当白凰烛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才会下手比较轻,否则纵然白凰烛反应快也是难逃一死。
见白凰烛没有说话,明梳想了想又道:“这件事恐怕还与你那个弟弟白凰邻有关。”白凰烛在这里住了那么久,若说要杀他更好的机会多的是,但是那人却偏偏挑了白凰邻要回来的这个时候,若说没有关系实在是很难说清。
但是白凰烛不愿多想,只道:“等真正见到凰邻的时候便知道了。”
点头,明梳走到了窗前说到:“不管如何,今天这件事我们得先告诉景离哥哥,他曾经在乌衣教呆了那么多年,想必对这个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而且有景离哥哥帮忙我们的胜算定然会大些。”
景离哥哥……每次听到明梳这么喊白凰烛都会恶寒一把。
轻咳一声,白凰烛下了床道:“我去告诉他吧。”
“躺回去。”明梳头也不回的强硬说到,“这件事我去告诉景离哥哥,你给我乖乖的在这里养伤。”
白凰烛万分不情愿地看着明梳,直到明梳皱着眉张口想要说第二遍的时候他终于妥协:“好吧。”乖乖的躺回床上,还顺手将被子拉起来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白凰烛只探出了一颗脑袋无辜的看着明梳。
明梳没有多言,似乎心情受到了影响,很快便转身离开了。
虽然因为先前被人偷袭所以身旁被安排了许多的侍卫,但是明梳就这般离去将他扔在这里不管还是让白凰烛黯然了一把,这种感觉……似乎像是被打入了冷宫?
白凰烛怨念的想着景离那张欠扁的脸,叹了一口气。
自从到了白家,明梳便没有再看到景离,虽然他来的时候顶着的身份是明梳的嫁妆,但是白武山显然不会真的以为这个人是一个普通的嫁妆。斟酌之后白武山终是留下了景离,在后院给了他一个住处。
也许白武山对如何安排景离这个人是有所打算的,但是可能是因为这些天发生了许多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处理景离的事,事情久了他便在后院过得逍遥自在完全被白武山遗忘了。
明梳到了后院景离住处的时候是彻底被震惊了的,她想过景离到了白家定然不会受到什么好的待遇,也想过景离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应对,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白家会是这么好扎根的地方。
还没有进入那个院子就听到了景离的声音,声调抑扬顿挫极富感染力,明梳嘴唇微张随即便抬步进入院子,一入眼便是一堆人围在景离的身旁前前后后伺候着的样子。看这个情形,明梳觉得自己心中的猜测应是无错,景离似乎正在……给那些家丁们说书?
一时间明梳觉得自己实在不想开口唤他。
不过景离先抬起头来看见了明梳。
不得已走上了前去,明梳轻咳一声道:“景离哥哥,看起来你在白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景离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终于站起来状似不经意的将挽起的袖子放下,面色平静淡然的道:“梳儿,你是为姓白的那小子来的?”想来白凰烛被人偷袭这件事已经传到了景离的这边。
“是。”明梳也不再废话,点头说着,又看了看景离身旁那些不耐烦的家丁们。
景离会意点头,转身对那些玩得高兴的家丁说了些什么便来到了明梳的面前:“我们去那边说吧。”
“好。”明梳点头往另一边的一间亭子走去。
两个人一直到了四周没有人的地方才终于停下了脚步,景离先开口道:“那小子还活着吧?”
明梳点头:“你好像并不担心他?”
“那小子既然被誉为天下第一杀手,没有一点能耐怎么行?若这样就死了,也太侮辱那些排名在他后面的杀手了。”景离挑眉笑笑,他没有说他倒是宁愿白凰烛能够有事。
明梳没有看出他的心思,径自道:“那个要杀败家子的人你应该是认识的。”
“谁?”
“我只记得那个人叫赢姬。”
听到明梳这句话的同时景离的步子倏然顿住,像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重复一遍道:“赢姬?你当真确定那个人是赢姬?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明梳摇头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家,但是我确定那个人就是赢姬,这只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将自己手中紧紧握着的银钗给景离看,景离一看之下瞳孔微缩,随即摇头苦笑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人?”
明梳沉默片刻,轻声说:“就是这个人……杀了我爹。”
景离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出声安慰明梳,因为他知道如明梳这般的女子其实是不需要安慰的。
静默了半晌之后明梳才笑了笑:“这个人究竟在乌衣教是什么身份?”
景离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天,随即感慨般的道:“如你所知我从前是乌衣教乌衣八使之一的离使,乌衣八使分别是乾、坤、巽、震、坎、离、艮、兑。赢姬便是其中的坤使,地位仅次于乾使,但是其实力和在乌衣教之中的影响力远远高于乾使。我与她从来未曾见过,但是听说她已经许多年未曾踏出过乌衣教了。”
但是现在她却出现在了白家,这件事情太过诡异。
久久的沉默之后,明梳终于缓缓开口道:“景离哥哥,败家子现在失去了全身内力,若一次不成赢姬再次出手,败家子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她抬眸看向景离,眼中不知究竟是什么情感。
相公,不听话
白凰烛一个人在小院之中等啊等啊,等到最后看见的便是明梳和景离肩并肩走进院子的情景,白凰烛刚送进嘴里的一口糕点瞬间差点喷了出来。明梳正在认真地和景离说着什么,但是景离明显没有认真听,因为他抽空朝着白凰烛露出一个类似得意的神情。
而明梳终于同景离说完了话转过头一看的时候忍不住皱眉说道:“败家子,你伤口不痛了?”
白凰烛此刻正好端端的坐在桌前,桌子上摆着各色糕点,还有……糕点掉下的碎末。明梳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在这里坐着吃了多久,总之时间不会很短,因为那些糕点每一盘都被动过。
其实白凰烛也不想那么有食欲的,只是被沈碧月灌了那么久的药膳药粥之后好不容易吃到一顿正常的东西,再加上想着明梳去了景离所住的地方,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不知不觉便吃了那么多了。
“明梳。”白凰烛看着明梳的眼神有些像一只抛弃的小狗。
明梳挑眉:“伤口不痛了?”他又重复一遍。
白凰烛倏然一愣,很快摇头道:“已经不痛了。”
“不痛了便可以自己下床吃东西了?便可以不需要人照顾了?”明梳话音之中隐隐泛着阴寒。
白凰烛实在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又让明梳不高兴了,正在仔细回忆间便听得一旁的景离笑到:“某人还真是不懂得体谅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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