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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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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拿破仑上尉又在转移阵地了,他还要靠前么?”
“不清楚,拿破仑中尉总能给我一些想不到的东西,不过在这之前,我和你简单布置一下步兵的任务,然后——”
战争是一种复杂的组织行动,怎样发挥组织中每一个零件的作用各代兵法家都有自己的心得,处于修道院山顶的观战者们这时看到了他们自己从未看到的景象,面对整齐的普鲁士步兵军列,法兰西的步兵队列宛如碎裂一般撕开了,难道山底发生了什么?队列崩溃了么?可是普鲁士军队似乎什么也没做呀!
所有人都在疑问,我不确定这时冯霍恩在什么地方,他会怎样看待眼前的情形,我想当他看到眼前这情形的时候一定不会让自己的步兵移动,因为他知道面前法兰西步兵在干什么。
不过山顶的普鲁士军队移动了,他们开始向山下前进,伴随着节奏感十足的鼓点,普鲁士步兵排着整齐的队列下山了——灰蓝色的军服曾经伴随着这些士兵经历过七年战争,在那七年岁月里,这军服的颜色给整个欧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个国家几乎单挑整个欧洲——英国是他唯一的盟友。
“大人拿破仑开始撤退了——显得很慌乱——”
“不慌乱,32分钟完成一次展开收拢,现在他用了40分钟仓皇而逃,显然还觉得对手行进的太慢——马塞纳到位了么?”
“到位了。将军!”贝尔蒂埃终于不再烦人了,准确无误地执行着我的命令,不过眼前这些熟悉步兵队列作战的法兰西步兵能适应新战术么?我这时却有点担心。
军号响起——随着节奏感十足的军号声,一道新的命令传递出去,士气高昂的普鲁士步兵以兵墙的模样向山下压来,400米,300米,这样的情形在战争与和平,奥斯特里兹,滑铁卢战役电影中时常见过,虽然眼前的步兵规模小得多。但当鼓声由远迫近,当脚步声由远逼近,山谷中簌簌卷起一阵风旋,低矮的草木跟着摇曳晃动起来。
开始了,真正开始了,我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面对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场战争——真实的战争。
“火焰炮放!”
那是布置在最后方步兵炮的轰鸣,在演习场中无法使用杀伤步兵队列的散弹,然而真正的战争依靠的是催垮对方的士气,对着此起彼伏的轰鸣,一排呼啸的炮弹笔直撞向灰色的步兵队列——
着火了?着火了!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这样喊,只见砸落的炮弹笔直撞入队列,本来预定被炮弹炸死的尸体现在不敢趴在地上,燃烧的火焰呼呼腾起,普鲁士士兵们大惊失色——
妈呀!这是玩真的?烤人肉?
“不要慌!冲锋!”抽出军刀,普鲁士军官们选择了本该算是正确的判断,面前的法兰西步兵队列完全崩溃了,现在排着队列被火炮——准确点说是我特制的燃烧弹烘烤无疑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杀呀!”
排着横队,普鲁士士兵们冲锋了,这样的冲锋让前排士兵不敢逃跑,尽管前面是敌人,不过后面也是自己人明晃晃的刺刀。
“他们上刺刀了——大人!”贝尔蒂埃笑了,因为他知道十八世纪的步枪不能在上刺刀同时射击,此时普鲁士士兵距离法兰西散兵还有200米。
“准备射击,150米,三人一队,火力急袭,让缪拉到前面来。”
“是大人!”
战争是一种有趣的艺术,如果没有伤亡会让人上瘾吧?的确如此。
“射击!”
150米非传统步枪有效射程,不过凌乱的法兰西步兵们忽然射击了,当惊愕的普鲁士士兵忽然感觉前胸一阵剧痛,他们愣住了?玩真的?150米我们就中弹了?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六七章 天才的拿破仑(中)
“骑兵冲锋!”缪拉高声大喊着,他或许该换上,“终于该我了”类似的台词。只见这个穿着扎眼的鲜红服装的家伙在马上摆了一个抽刀跃马的pose,就冲将而去,当普鲁士士兵们正为打在身上的橡胶子弹大惑不解的时候,法兰西骑兵忽然出现在山头上,跟着一泻而下——
“妈呀!玩真的?”
应该大部分普鲁士步兵都在这样哀号——他们还没有做好玩真的准备,毕竟演习在十八世纪欧洲是一个完全新的事物,同时,实弹演习更是新上加新。
“不要慌!下刺刀!准备射击。”
马蹄隆隆,地面似乎在振动,虽然只有百余匹战马,不过随着山头一泻而下的法兰西骑兵似乎无穷无尽——
老天爷这刺刀不好下,还要倒火药装子弹——要命了!普鲁士士兵们手忙脚乱的准备着应付骑兵,正当他们正在努力恢复气势的时候,零散的法兰西士兵又射来一排令人疼痛的东西。
“我们的炮兵掩护我们了!”普鲁士步兵队列里发出这样的高喊,所有惊慌的士兵们正准备发出一阵欢呼,不过这样的欢呼并没有持续多久,被马尔蒙移到山头的炮兵已经回答他们了。
“我们的炮兵完了?”普鲁士士兵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现在完全没有打演习的感觉。不是说只是在一种操练,不玩真的么?怎么会这样?我们的炮兵完了——那我们呢?
“冲呀!viva!”法兰西胸甲骑兵呼喊着冲下山来,原本在他们当中腾起的几阵烟雾很快被马尔蒙压制,移动到山头上的步兵炮已经能完全控制整个战场,方圆两公里的战场现在完全在马尔蒙的控制之下,相比起来普鲁士的青铜臼炮显得沉闷与乏力。
“准备射击!”普鲁士士兵们首次受到这样的震撼,一种说不清楚被愚弄还是被糊里糊涂拖进战场的奇怪感觉。普鲁士士兵们胸口传来阵阵疼痛,但似乎没流血,此时他们或许在猜测被什么击中了——
也许他们现在正在猜想:法国人枪膛里会射出气流类似的东西?这些气流居然也没有击中眼睛一类的东西。既然还无法判定自己是不是战死了,也搞不清楚眼前是不是玩真的,那么反击是必然的。
于是,普鲁士队列指挥官们抽出战刀高声叫喊着:“准备射击——”
命令是下达了,然而18世纪步枪从下刺刀到重新装填是很有学问和技巧的,正当普鲁士士兵在互相探讨这技巧,同时万分疑惑法兰西同行为什么装填速度那么迅速的时候,缪拉再次亮相了!
“冲呀!”缪拉的红色战衣再次成为战场上的亮点,十八世纪骑兵冲击步兵队列首先要面对步枪齐射的弹雾,在那样轰鸣般的射击队列面前,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马匹是会掉头就逃的。当缪拉驾驭着一往无前的骏马冲向慌乱装填的普鲁士步兵队列时,那简直就是无人可挡,唯一能阻止他的是——会不会踏死人——
受过训练的骏马距离普鲁士步兵队列越来越近,普鲁士士兵现在高度疑惑了,原本对付骑兵冲击只能依靠步枪齐射来实现,现在先不说子弹装不上,根本无法齐射,最头疼的是射什么子弹?法国人那种气流么?那种东西能喝止奔腾而来的马队?那射真子弹?没有命令呀,能射击么?
疑惑加恐惧那就是恐慌,我站在山包上注视着谷底整齐的普鲁士步兵队列——确切地说,至少他们现在还很整齐,但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多久了。
“看!将军!那时缪拉!”贝尔迪埃宛如孩子发现有趣玩具一般高声叫了起来。
那是缪拉,那个张扬的缪拉居然直接纵马跳到普鲁士步兵队列里。他那一身鲜红的战袍在一片灰绿中上下翻腾,被他驱赶的普鲁士士兵此时一定是惊怒交加。
这个疯子!这个疯子!他想踏死我们么?四散躲避的普鲁士士兵终于冲散了自己的步兵队列,缪拉的得意地展现自己的风姿,尾随他的法兰西骑兵们却没有特别冒失,他们只敢尾随着自己的指挥官用马声去吓唬那些尚存斗士的敌人。
“将军!敌人崩溃了!我们胜利了!”贝尔迪埃兴奋地叫着,当他看着马塞纳地指挥步兵很快恢复队列向普鲁士军队压去的时候,他再次忍不住高喊起来,在他一生中还没有见过如此轻易的胜利吧。
大家似乎都很兴奋,包括身边不远处的露西,还有在我一边端着茶点的成龙,不过面对眼前的情形我却没有那种兴奋,我心中默默念着,十分胜么?十分胜不好呀——冯-霍恩的骑兵应该出现了吧?
“大人似乎还在担心什么?”成龙微笑着向我杯中添了点茶。
我注视着茶杯中能够腾起的热气,笑着回应:“成龙先生也以为我赢了么?”
“中国古老智慧里有一个词——亢龙有悔,”握着茶壶,成龙神色度定,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升到极致的龙也就回不来了,所以大人刚才才说十分胜不好吧?”
“喔?呵呵——刚才我自言自语了么?我还以为我只是心里想想呢,想不到被先生知道了。”随军带着成龙是我刻意安排,表面上是因为露西来了,所以他也来了,然而事实却不是。
“呵呵,大人是一代将才呀!”成龙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不过这笑容却和电影明星成龙的笑容不一样,我品味着这个老人脸上沉稳的笑容,端详着他仔细摇着茶壶,然后缓缓向壶中注入清水后,重新放上茶炉上加热。
我注视这个老人一举一动回答道:“将才?山谷下的那个军官是不是将才呢?”
“呵呵,大人说的是拿破仑先生吧?”
“嗯——”
我说的是拿破仑,正当决大多数人认为我们胜利在望的时候,拿破仑也没有那样想,只见这个现在还是中尉的军官正在山谷中重新展开阵地,阵地的方向是展开的方向是——
那是卡西诺的山梁,整个阵地的最高处——战斗远还没有结束——轻易结束的都不是完整的战争。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六八章 天才的拿破仑(下)
战争是一种艺术,战争是上至指挥者下到每一个执行者心境的对决,战争需要将帅有着不俗的修养,战争就是一种精神的对决,这样的观点似乎有些荒谬,但却是如此——
正当欢腾在山谷中刚刚响起,大多数人似乎都以为战斗就此结束了,不过有幸看过数千年战争史的我却清楚地知道,战斗远没结束。有幸剽窃了数千年军事家智慧的我知道这一点并不值得骄傲,然而在十八世纪的知识获取体系中,拿破仑却做得比我更好,我不由哑然了——
“冯-霍恩,你觉得拿破仑-波拿巴怎样?”
卡西诺山梁上,冯-霍恩那只训练有素的骑兵终于出现了,领队的正是冯-霍恩本人。
他太想出风头了,所以他才会离开步兵,炮兵自己带着骑兵去卖弄吧。同时这个穿越到十八世纪的职业军人或许还是不适应18世纪在军事通讯上的缺陷,当他赶回战场时才发现自己的步兵、炮兵已经完全崩溃了。
看起来冯-霍恩可能装备的无线电通讯设备并不很先进,同时他的步兵指挥官并不想将自己的冒失及时报告给自己的长官,不过他下一步会怎样做?
在马尔蒙炮兵侧翼,马塞纳已经组织起一条100人‘的步兵队列,在山脚下散兵们也逐渐恢复了队形。在十八世纪没有机关枪的时代,步兵对抗骑兵最佳战术依然是步兵齐射,说起来这样的队列出了能发挥火力的威力与发出巨大的声响外,最关键是让步兵们不要因为滚滚奔泻而来的骑兵所吓跑——骑兵和坦克其实主要的任务就是突破,扩大恐慌,然后将这种恐慌数倍扩大,让步兵完全失去抵抗的意志。
冯-霍恩还能做什么?我注视着在山梁上正在展开普鲁士骑兵,这些骑兵他们原来是想在步兵胶着的时候从侧翼发动攻击?或者是做更大的迂回……然而不管他原先是怎么计算的,现在的状况是——他放弃了偷袭,已经主动出现在山梁上。
“将军,缪拉请示冲击敌人骑兵——”军号嘹亮,不同的节奏代表不同的意思,这种比电讯密码还要让人糊里糊涂的声音只有贝尔蒂埃这样的人物才能分清,当他向我汇报的时候,火热的缪拉没等我命令就带着一半骑兵冲了出去了。
“这就是大人所说的十分胜不好的原因吧?”成龙这次递上来一盘糕点,扬州的绿豆糕,说起来这几个月一直消化法兰西西式糕点都感觉味道缺乏深度,中国的点心还真的钓我胃口。
我拾起一块绿豆糕却没有放到嘴里,“是的,太容易的胜利会让部下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尤其缪拉这样的猛将。”
缪拉的确是一员猛将,不过猛将们都有一个相似的性格,那就是意气通常左右大脑,也就是常说的小脑比常人发达,大脑却不能完美的匹配,导致这位威猛的中尉又是身先士卒,带领一队骑兵脱离追击径直向山梁冲去。
“大人要阻止他么?”贝尔蒂埃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正在山岗的普鲁士精锐骑兵不但占据了优势地形,同时缪拉草率地分出一半兵力,竞想用一半兵力冲击充溢着强烈报复念头的敌人,这无疑是——
“算了,现在谁也制止不了。”
贝尔蒂埃又开始展现他那执着的顽固,“可是大人——”
“这是演习,就让他吃点苦吧,总比实战犯这样的毛病好些。”我挥了挥手,这时的挥手是一种纯粹的无奈,左右部下的行动并不是命令这个词就能实现的——“让拿破仑掩护一下,同时通知马塞纳准备收拢步兵,打到这个程度可以了。”
“是!大人!”贝尔蒂埃扭身注视着奔腾的战场,喧嚣的热浪似乎还没有到息止的时候,然而从修道院山顶上透来的阳光却为这硝烟未退的战场草草拉上了帷幕。
“十分胜果然不好呀——”我低声沉咛着拿起手上的绿豆糕,指挥官在战场享受甜点似乎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然而现在应该有人会反对吧?正当我想把糕点塞到口中,绿豆糕上的图案却吸引了我,俨然是一个乾坤六十四卦。
“这是——”我指着图案问道。
“喔!大人,这是阴阳六十四卦呀!代表轮回——”
“轮回?”我品味着这似乎无关紧要的话,将糕点一口塞到口中,“嗯!先生们,还有露西,这东西不错,来尝尝吧——”
山顶的军官们开始悠闲地品茶点,意气风发的缪拉却很快吃到了苦头,他对于冯霍恩的执着很快让他知道追人是一种很讲究技巧的艺术,尤其当他追求的是一个和他一样性别的人时,更是如此。
冯-霍恩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这不用太花心思就可以推断,自从七天前在山地上上演了一幕夜袭步兵队列就一直蓄谋在这样一个环境展示自己的能力与才干,现在呢——现在他失算了,虽然18世纪的战局变化没有21世纪如此闪电迅速,不过这次战斗的局势变化如此之快显然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应该曾经告诉过他的步兵指挥官们要小心谨慎,不过显然他的部下也有热血青年,于是发生了他没有预料的结果,当这样的事情出现,那么缪拉显然成为他报复的对象,于是——
呜呜呜——
不是军号——战场上响起的不是传统的十八世纪传令军官,而是嘹亮的号角,这格外突出的声音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人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向卡斯诺山梁那一队普鲁士骑兵的时候,冯霍恩的冲刺开始了——或者说我也大意了——
“这是什么?”
灰色的军服在山顶移动,还没有采用迷彩的时代,鲜艳的军服往往作为一种标志使用。
跟着在这片显眼的灰色中马刀林林树起,跟着处于山梁的灰色洪流翻滚而下——
这是什么?车悬阵?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冯霍恩采用的不是笔直的冲刺,而是一种翻滚的浪式叠攻击,攻势从右侧开始,斜奔而下,这样的冲锋对于直接的冲撞是多此一举的,昔日蒙古骑兵采用类似的战术是因为蒙古骑射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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