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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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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入了枫丹白露,说实在我本不该注意这些悬挂着圆铃的乔木,不过今天我却特别注意,因为今天这些悬铃木怎么了?有种光秃秃的感觉。
我一遍又一遍挑着车帘,我想确认是不是所有的梧桐树都被剃光了,居然都是!我奇怪的注视着这些乔木,这个季节正是新芽茁壮成长的季节,怎么全光秃秃的?
“先生,前面有一群人拦住了路。”这是马宁的声音,他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或者是这街道沸腾了起来引起了声波震谐。
“就是这辆车!”
“对!拦住它!”
闹哄哄的声音炸开一般,一层叠了一层喊声有些歇斯底里。人很多,随着浪花一般的叫声不断叠加,声波都开始有了破坏力。
似乎真有很多人,18世纪的马车没有前窗,这真是一件操蛋的事情,我不得不伸出头,想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先生小心!”又是马宁的声音,这家伙的声音来晚了半分,当我刚冒冒失失冒出脑袋,嘭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一蒙,挨上一样坚硬的东西。
当我一头扎回马车,我听到这个极其明智的喊声,是海斯的。“快走!”
我脑袋被什么砸了?我捂着脑袋,脑袋懵懵作响,不过感觉马车没有动,当然车里的嘈杂不算在内。
“血!”露西的惊呼告诉我流血了,还砸得真准,怎么就算准了我刚伸出脑袋?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露西抱着我的脑袋,紧紧地抱着,我顺势靠到她怀里。
有人用东西砸我?不至于吧?这是为什么?
“大人,你没事吧?”
“大人!”
我抬起手挥了挥本想说以前常踢球,还经常用头顶球。还行,不过想到足球这词要解释,我就干脆靠到那对软软的地方,这里不用解释,也不用申请。
“不要有事呀!你说话呀!”露西的声音带着泣声,虽然我脑袋里现在有三个大队的二战的螺旋桨飞机嗡嗡作响,不过我还是听出露西声音带着哭泣。
“我没事——”我再次抬起说,努力说了这句。然而我的回答被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淹没。
“呯——”一阵浓重的黑火药气息,马车外安静了下来。
“你们想暴动么!”这是警长波曼的喝止,他那低沉阴冷的声音现在显得更有穿透力。
我捂了捂脑袋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应该不是石头,刚才砸我的是什么?我直起身体听车外的动静。
“先生你没事吧?”迪德罗关切问道。
“幸好不是石头,是一个木棍——”塔列朗指了指跟着我脑袋回到车里的的梧桐树枝。
好家伙,那么大一根凶器。我心中暗呼再次揉了揉脑袋,我说怎么一进枫丹白露就感觉这些悬铃木单薄了很多,原来都拿来做凶器了?老天那外面有多少人?
一匹马在来回踏地,急促又焦虑的马蹄声在这忽然安寂下来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晰,马来回走了好几趟,波曼再次开口,“谁让你们在这里聚会的?不是早让他们散了么?”
“警长其实——”
“我们要见那个东方人!”一个喊声打断了警察们的对话,跟着随着这个声音人群又沸腾起来。
“对!我们要见那个异教徒!”
“魔鬼!”
“黑头发的杂毛出来!”
……
魔鬼?怎么开始用这个词形容我了?是谁开始那么恨我?看起来我必须去看一看,这样明目张胆地拦街砍我,避是避不了的。
我推马车门刚想起身,露西双手紧紧拉住我,那双含着泪的眼睛晶莹剔透,我伸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向她摇了摇头,“没事的。”
露西执拗地摇了摇头,拽住我的双手抓得更紧了,但我能不下去么?我转身捋了捋她的金发,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小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呯——”马车外再次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扯破喧闹的枪声吓得露西双手一松,我抽手跨下车去。
“先生!”马宁一轱辘从车上跳下来挡在我的面前。
眼前真的有好多人,塞满了来去两端的路口,他们有男有女,不少人手中握着就是那些能奏出美妙铃声的悬铃木。他们应该不是穷人,这些衣着还算得体的人们一起圈圈围住我们,每一双眼睛似乎都积蓄着熊熊的烈火。
“烧死异教徒!”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人浪又开始涌动,波曼指挥下的那一群骑警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了。
波曼连忙引马来到我身边:“大人回车上去吧!”
“不!”我摆了摆手,看着一根又飞旋而来的黑影——还想砸我?我侧头闪过——
啪——又是一根梧桐是木棍飞旋着砸在马车上,看着在地微微晃动着的木棍我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不捡石头,干嘛非那么大劲砍木棍砸我?
“住手!谁丢的!”马宁掏出手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让那些沸腾的人们再次安静下来。
“好了!马宁放下枪吧。”我看了看这些看起来气势汹汹的人们,他们根本算不上暴民,他们虽然愤怒,但他们心存顾虑。他们不是那些真正敢于杀人的人,这些人只要还有最后一线机会,都不像那些连生存都没希望的人一样玩命,他们是谁?如此恨我?
第二集 谜与乱
第七十一章 暗算
在我印象中枫丹白露似乎就是清冷美丽的代名词,当然枫丹白露原来的意思就是美丽清澈的泉水。
在我印象中,枫丹白露从来没有聚集如此多的人,虽然我算不上很了解这个小镇,但这里是我在这个年代停留时间最多的地方。
人变得更多了,我从簌簌的脚步声感觉到外圈为了更多的人,在内圈逼近的人似乎有些失控,他们握着悬铃木的枝条似乎想把我撕碎,但我知道他们还没这个胆量,至少最里面这些不行。
我走到马宁身前,我摆了摆手,没有让海斯从驾驶座上下来,面对着涌进来的人们扯起嗓子:“我就是尼克杨!你们想把我撕碎么?我就在你们面前!”
街道再次安静下来,人们停住了涌动的脚步,他们脸上那种虚浮的愤怒平复了不少,看起来我的模样不算那种看了就让人狠的类型,这给了我很大便宜,人们都看着我。我缓缓走近那些紧紧握着枝条的人们。
“对!我不是天主教徒,也不是新教或者改良教派,甚至我什么教都不是,我们都祈祷上帝能给我们这些受尽苦难的灵魂带来安慰,但的确这件事情太难了,上帝自己也忙不过来。所以大家就拿起了木棍准备将我砸死?虽然我不清楚我做了什么错事让你们忌恨。”
“你怂恿陛下把我们辞退!”一个臃胖的男子喊了起来,他手握着木棍冲破阻拦站到我面前。
“辞退?”我终于明白是什么事情了,看他们的装扮我就早该知道他们应该和宫廷那些侍从有关,不过他们不该忌恨我呀,或者说宫廷裁员难道已经开始了么?
“对!邪恶的灵魂!把我们辞退了我们怎么活?”有一个女士双拳紧紧握着,撕声裂肺的控告着。
“邪恶的灵魂?”我瞄了一眼我眼前男子,虽然他极力用那双被肥油塞住的眼睛瞪着我,但他那双眼睛显然已经缺少了那种功能。
看着这个男人我笑了笑,伸手一把拽过他手中的木棍,肥臃的男人愣了一愣,他倒退数步呆呆注视着我。
宁静的街道凝滞了平静,所有人都看着我,看着我这个恶魔手中抓着一根木棍,他们似乎畏惧起我,当然也许没有,有一部分人对于我这样的举动似乎很不满,他们准备——
“嘀嗒嗒嗒——”响亮的军号止住了将要爆发的危机,跟着一队马蹄声由远传来,我站上了马车,看清了原来是一队骑兵,这队骑兵身穿白色的长袍,头戴银盔,帽后垂着长而黑的髭毛。他们是禁卫龙骑兵,领头的人我认识——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你还好么?”是迪姆里耶将军。
“闪开!闪开!你们居然胆敢袭击法兰西陛下最信任的大臣!”驱策着一匹枣红的骏马一个军官跃马首先冲到了马车面前。
“缪拉先生!您来了!太好了!”马宁首先认出了这个从人头堆上跳进来的人,原来是未来拿破仑的妹夫缪拉少尉。
“将军您怎么来了?”我站到马车顶上终于看清了在场所有人,最里一圈是衣着整洁“暴民”,跟着最外一圈有一批算是看热闹枫丹白露本地人,他们和这群义愤填膺的宫廷侍从保持着一定距离,看起来不是都来找我麻烦的,现在我在枫丹白露还算有点威望的人。
“陛下得知这些人要来滋事,所以派我来了!”迪姆里耶抽出战刀包围我的人群顿时慌乱起来。
“别急!别急!将军,让士兵保持秩序就行,我要和他们说些事情,这些人并不是滋事,他们只是迷惑。”
“迷惑?可先生——”马宁本想指着我脑袋说点什么,我那个被悬铃木砸伤的地方烁烁红光。
我抬起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话。
我站在马车顶,我看了一圈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此时才从马车里钻出来的迪德罗还有塔列朗。
“是的,是我向陛下建议要有步骤地一批批裁减宫廷侍从。”
“魔鬼!”又一个根木条人堆中飞了出来,我抬手一挥挡住了。
“抓起他来!这个暴民!”缪拉二话不说操起刀背就向那人砍去。
“缪拉好了,没必要。好了!”我站在马车顶,看清了那个向我丢木棍的人,一张滑腻的圆脸上横着几块肉,看起来他倒是养饱了体力准备揍人。
“魔鬼?你们看看你们外面那些人,那些法兰西平民,他们每天辛辛苦苦工作着,他们还吃不上一块新鲜的面包。而诸位呢,你们的确可能,或者将要失去一个安逸的职位,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每天安逸的工作其实能给更多的平民送去他们急需的东西,一块救命的面包,一点没有细菌的清水,还有一件用完整布料做的衣服,你们想过么?”
最外圈旁观的人们有点激动了,他们开始向我挤来,包围我的人流开始分成两部分。
“可我们怎么办!”又有人躲在人群中喊了一声。不过他的叫喊很快引起了真正平民的愤慨。
“猪猡应该塞到香肠里烤得吃不是么?”说话这人是拿破仑的房东布小姐,只见她在自己那围裙上擦着手,大声笑着,跟着一群人开始呼应。那群从凡尔赛赶过来的侍从们开始一步步失去自己的阵地。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安静!”我还不清楚眼前这些从凡尔赛宫赶来的人是谁在背后煽动他们。
掌玺大臣巴郎登?按道理应该不是他,他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不会煽动这些事情。利昂古尔公爵?
那个和贪官们可能有勾结的利昂古尔公爵?虽然他有这个动机,他可以靠这个举动乱直接扼住还没有开始的贪污官员处理案件,不过按照那老头桀骜的模样应该不会玩这样的动作,当然也不要一定。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机,看着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我再次说道:“国王陛下是想让整个法兰西百姓桌上都能有一只火鸡,然而要实现这个目标不容易,所有事情都需要一步步来做。”
“我们没饭吃了,你怎么不管?”
“老爷们,我们天天吃面糊,甚至野菜,发霉的土豆,我们又怎么办?”
人声鼎沸,包围我马车的人已经分成了两部分,他们对立起来相互逼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我不知道巴郎登伯爵、利昂古尔公爵具体怎么执行分批裁减凡尔赛宫人员事宜的。大家都知道国库没钱了,到处都闹饥荒,没有钱救济,会有很多人饿死。当然我也不希望诸位因为离开凡尔赛后就找不到工作饿死,但是很多事情很难面面俱到,所以大家都互相体谅一下吧,你们不期望失业,可法兰西却有更多人更需要帮助,至于怎么安排你们的工作,我会和陛下商量一个办法,这样行吧?”
“不能听他的,他在敷衍我们!打死他!”人群中又有人大声喊了起来,跟着人群开始骚动。
“大人当心!”一直站在我面前的海斯忽然站了起来,跟着一声枪声在人堆中响起,骚动的人群顿时炸锅一般。
我眼前忽然一红,鲜血?我中弹了?这下来真的了,换木棍来子弹了?
“刺客!抓刺客!”
第二集 谜与乱
第七十二章 沉思
随着一声枪声,枫丹白露炸开了锅,虽然之前波曼已经开过枪,但那不过是喝止骚乱的枪声,然而随着在人堆中响起的枪声,秩序变得一片混乱。
“抓刺客!抓刺客!”
有人要刺杀我?我什么时候变得和林肯,约翰路德金这些伟大人物一样成为被刺杀的目标?我流血了么?我脸上似乎沾着鲜血,不过我似乎没有受伤——这也不是我的血——是海斯?他挡住了射向我的子弹。
“海斯你没事吧?”我想上前扶出替我挡子弹的海斯,我实在没有想到他会替我挡一枪。
不过海斯似乎没有在乎自己受伤,他那双冷漠的眼睛现在忽然瞪得很大,他在混乱的人群中似乎找着什么——不!不是胡乱地寻找,似乎在追踪一个目标。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你没事吧?”露西飘到我面前,她动作好敏捷,我都没有意识到她什么时候动的,还有穿着那身衣裙怎么一下子就跳到车顶,不过当她一下子跳到我面前,我感到十分欣慰,我紧紧抱住她,小声唤着:“没事了,没事了!”
枫丹白露的骚扰很快就结束了,我坐在那个初次在法兰西出风头的别墅里发着愣。
“这是妈妈和瓦朗伯爵一起办的俱乐部,我们叫这里谈心小楼。”露西枕着我的腿小声说着,她那水嫩清秀的面孔让我发愣的思绪回缓过来。
“谈心小楼?”居然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个小楼的名字,那一天我神奇般地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就被露西带到这个小楼,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个别墅的名字。
谈心小楼——
空荡荡的大厅今天很素洁,没有了塞满这里的贵族老爷们,这里却是一个思考的好地方。
宽敞的空间有着充足的光线。明亮的视野里红色的地毯是这里唯一耀眼的陈设,晶莹白透的桌子,雪白的窗帘,乳黄色的墙面,还有那一排白漆的陈酒架一切都显得那么素雅安静。
风轻轻卷入这个厅室,白色的窗帘轻轻拂卷着一座白漆摆钟,平实无华的钟面谈不上华贵,虽然那镶嵌的金边给这口钟带来了少许华贵,不过这座钟给人最多的感觉却是敦实沉稳。
2点25分?我看了看钟面,对了一下我的表,这座钟走得有点慢。
这个钟让我不由想起一个人——瓦朗。
肃静的空间里响着机械滑动的声音,那是敦实的秒针一秒秒地挪动着。
和那一天坐在这里瓦朗伯爵真有点像呀!我不觉叹息起来,仿佛又看见瓦朗伯爵坐在那个位子语重心长的教训着那个浮躁的万洛子爵。
“当——”清脆沉厚的钟声响了起来,2:30了,又过了五分钟,说起来我坐在这里究竟是在干什么?
“杨——你在想什么?”露西仰起头注视着我。
轻轻拨着露西的头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今早枫丹白露的骚扰让我联想起贝丁的爆炸意外,这些从凡尔赛宫感到这里用木棍砸我的人显然有人挑唆,会不会就和贝丁军械厂的意外有关?幕后是谁?感觉今早的骚乱似乎不是真想要我的命,如果真想要我命我估计早就魂飞当场。
“不能和我说说么?”露西直起身体,她抬起自己的手指小心的碰触着我头上那个伤口,那有点疼,不过被露西的手指触碰到之后却没有疼痛的感觉。我抓住露西的手指,轻轻捏弄着她指尖,这手——这手——怎么不是一双寻常小姐的手,这手上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你把人弄疼了!”露西娇哼一声抽回了手,看着她那纯纯的微笑我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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