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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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问我？耍我玩吧？冒顿托布尔在回忆录里虽没有这样直接记录，但那时的心情也就大概如此。

冒顿托布尔此时面对的局面都是拔都一手创造的局面：延伸到山梁的蒙古步兵队列已经完全占据了原来俄国人的战线，被全歼的五百余欧洲重骑此时已经失去了温度，变成一团凝干的金属包肉。

“属下不敢——”

拔都俯视着冒顿有点失望，“你们都是太拘束了，庞大的帝国需要你们都有自主一方面能力，冒顿托布尔还有你们都将成为一方的领袖，以后你们都将**面对敌人，所以我不反对你们发表自己的想法与看法。”

“是——”冒顿托布尔跟随着众将一起回应拔都统帅。

“冒顿托布尔！”

“属下在——”

“我很欣慰你能主动研究我们地敌人。但显然还不够。现在我给你安排一个任务。”

“是！”此时地冒顿托布尔对于拔都已经从简单地上下级服从变成了一种尊敬。于是当他回应拔都地号召时不由有了些激动。

“我给你加强3000兵。能否在三个时辰之后对敌人联军左翼发起袭击？”

冒顿托布尔当然接受了命令，当然他此时并不清楚这个任务将会面对着什么。

蒙古人正面地攻势此时十分顺利，占领山梁制高点的蒙古步兵利用他们地弓矢继续压制可怜的欧洲骑士，可怜的欧洲骑士此时根本没有招架之力。那些可以对抗的兵种此时都还没有建立，先不说英格兰还没有派遣他们的援军对抗这些黄灾，那可以还击蒙古人地著名威尔士长弓手还需要进两百年才会登上历史舞台，更先进的意大利民兵弩兵，中欧弩箭手更是数百年后才真正形成战斗力。

依靠现今弩箭的蒙古人就这样一直占据战场优势，直到最后压垮联军？拔都不相信战事会这样发展，狄米脱里也不能容忍战事继续这样发展，巴登蒙尔特也正在改变这样地态势。

离开联军大队的巴登蒙尔特也正在作迂回，说起来圣堂骑士与欧洲其他骑士团体很不一样，他们的人数一项很少。最早期的圣堂武士只有１2人，是指当年跟随查理曼大帝（Charlemagne）东争西讨地十二位（如加上查理曼大帝就是十三位）战士。随着岁月的流逝，随着岁月的流失到了巴登梦尔特事情，真正获得圣堂骑士荣耀的也只有200人。当然这其实也是一个很大的团体了，相比起查理曼大帝时代来说这已经是扩编很多了。作为基督教的忠实卫道者地圣堂骑士们，他们在中世纪一直充当抵抗阿拉伯人的重要力量，此时面对黄祸，圣堂骑士大头领，法兰克公爵便派遣了巴登蒙尔特等50圣堂骑士带领300兵赶到基辅战场增援。

说起来圣堂骑士们原本没有标准地着装，早期的圣堂骑士之中有地善于弓箭，有的善于陆上打斗，有地善于马上战斗，还有传说他们当中有人擅长使用魔法或者妖术，所以根据每个人自身特点不同，圣堂骑士们原本都是自己订做战甲，不过此时这群领队的圣堂骑士却都统一了战甲，一身不算沉重的全身甲，在关键部分做了些许强化，次要部分为了保持战斗灵活性，减轻了战甲的分量，当然尽管如此，没有锁子甲的圣堂骑士们从皮甲到全身板甲加起来的重量也有20公斤。

骑在其一色的健硕的佩尔什马身上这群战士与身后300兵此时已经迂回到蒙古步兵的右翼。

用传统方式冲击蒙古步兵会是怎样的结果，巴登蒙尔特已经十分清楚，尽管此时他选择的攻击位置应该不会再遇到毒烟雾的袭扰，但那些能让骑兵变成串葫芦的长矛却还可能有。

躲在树林里，巴登蒙尔特计算着狄米脱里本队所接受的箭雨，他建议让狄米脱里撤出山梁制高点就为了将自己的部队在小树林里埋伏下来，等待蒙古步兵弓箭消耗差不多，主力出击的时候，自己以便用这人数不是很多的精锐部队扭转战局。

但已经等了很久——巴登蒙尔特轻拍着战马，爱马迪雷特焦急的邀请自己的主人上马已经有四次了，但巴登蒙尔特只能轻轻拍着它让它不要着急。

巴登蒙尔特估算过蒙古骑兵的战斗力，如果自己和他们硬拼那简直就是找死。所以他必须避开蒙古骑兵的冲击势头，研究过蒙古人野战战术的他清楚啊蒙古骑兵应该就要出击了，运用有绝对优势的骑兵主力撞击一点，从而击溃对手的士气——这就是蒙古人的战法呀。

“大人，蒙古骑兵出动了——”

巴登蒙尔特连忙转身眺望，山梁出现两队千人队，吹想着号角，蒙古骑兵开始冲击了。这不是蒙古人主力，这只是第一轮进攻——

巴登蒙尔特这样判断着，同时安抚着跃跃欲试的同伴们。

“期望狄米脱里能顶住——愿上帝保佑我们。”

虽然讥笑骑士团愚蠢，但巴登蒙尔特清楚如果当时充分的是自己，做的也不会有多好，所以他有些紧张。应该是很紧张。

两股从山梁倾斜而下的骑兵洪流再次给那些被箭雨折磨的联军步兵一顿骑射，跟着叫喊着，握着弯刀的蒙古骑兵冲入疲惫的联军阵地——

愿上帝保佑我们——巴登蒙尔特胸划十字祈祷着……

“愿上帝保佑我们——”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狄米脱里此时也这样低声祈祷着——

第八卷　风云　402　圣器的战争　（六）

紧偎依在一起，联军没有装备足够对付骑兵的武器，百多年才发展起来的欧洲专业化步兵此时都是一些紧急征召上战场的农民。

上帝保佑——狄米脱里默念着这句咒语努力依靠500人瑞士长戟兵连接起一群需要极大鼓励支持的斯拉夫零时长矛兵才勉强维持住战线。

面对着林立的长矛，蒙古骑兵没有西欧骑士那么勇敢无畏，尽管装备着链子甲的蒙古骑兵相比其他骑兵要有更好的保护，不过这并没有让蒙古人直接撞入枪林。

举着简易长矛的临时演员们身上没有像样的防具，能披件棉祅已经算是顶级装备——棉甲了，于是蒙古骑兵快速冲到长矛兵面前并没有继续冲锋，而是弯弓搭箭又是一通飞射。

可恶的弓箭——

联军领袖们都这样抱怨，他们甚至还抱怨蒙古人不懂骑士精神，怎么能用如此下作的武器狠命地射自己。

这是一种无聊的抱怨，狄米脱里没有附和将领们毫无意义的抱怨，他紧紧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到底蒙古人准备了多少箭矢？

蒙古人是准备了很多箭矢，十分清楚自己要面对整个欧洲联军的拔都尽量要做到减轻每次战斗的损失。

蒙古人这次远程战斗将会是漫长的。拔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鞑靼部落领袖说这些，应该是长生天的暗示吧——

拔都环视在场的蒙古将领们，大家对于这一场会战都没有表现得太激动，作为见惯了战争的蒙古人来说，眼前这一场基辅歼灭战虽然对整个俄罗斯战局有着至关重要地意义，但大家似乎都麻痹了。

速不台似乎有心事。眺望着战局没有明显进展地速不台微微皱眉。感应到主人有心事地战马也不停踏着地面。

“速不台。你地战马怎么了？草原雄鹰还没有振翅高飞地季节。你地马儿就思春了。这可是你管教不严呀！”

胯下青葱马又急促踏了几下半潮湿地地面。速不台摇头苦笑道。“地面有些软。这让战马有点烦躁吧。”

“嗯——确实——”拔都感受着自己战马踏地时地反震力。“战马在这样地地面不能持久奔跑——”

“嗯——敌人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派他们剩余地骑兵出击。而且他们那只服饰特别地骑士团也消失了。迪马也没有找到他们——”速不台眺望着在高空飞翔地爱鸟。颇感犹豫地再次皱了皱眉。

“嗯。似乎是他们撤出山梁地时候就同时消失了。速不台。你说如果你是敌人。你会把一只数量不是很大。但战斗力不容忽视地精锐安排在哪里？”

两人不由同时将目光转移到战线的右翼那片小树林。

巴顿蒙尔特感到自己有点太紧张，他活动了活动紧绷的手指长长吁了一口气，蒙古骑兵第一轮攻势虽然给那些临时长枪兵不小的大击，不过那一张张惊恐的脸上还单纯是惊恐，并没有转化成逃命崩溃——

幸好蒙古人的屠城让这些农民更害怕——巴顿蒙尔特舔了舔自己地嘴唇，祈祷蒙古骑兵主力尽快都出击，他实在不敢想象那些临时演员能盯着地面逐渐冰冷的尸体坚持多久——

号角声再次响起，蒙古骑兵第二轮冲击又开始了，这次兵力比上次多，巴顿蒙尔特没有办法具体估计蒙古人地兵力，但他瞧出来这批蒙古兵和上次完全不不是同一批人，依然是数千骑兵冲到联军阵前一通乱射，可此时，蒙古步兵也开始移动了——

这是敌人总攻顿蒙尔特翻身上马——

“出击了？”瞧着领队骑上了战马，圣堂骑士们跟着骑上了战马——

呜——呜——

并不想出击只是想骑在战马上观察敌情的巴顿蒙尔特吃了一惊，“谁在吹号——”

“头领，敌人袭击我们！”

“什么？”连忙拨马向传令兵指示地方向望去，巴顿蒙尔特不能看清敌人的究竟，但从林中腾起地雾尘已经感觉到敌人数量不小。

战役突然性已经没有了，蒙古人已经发现自己了，怎么办——

巴顿蒙尔特回身观察战场形势——

从蒙古骑射队中冲出的蒙古重铠武士，他们是蒙古人专门训练冲破敌阵的骑士，只见他们手握两柄半人高长刀，披着一层层叠起来的牛皮金属链甲，朝着弓箭撕开的一个口子直接砸了进去。

长期忍受箭矢袭击的临时演员们一直依靠着手中的长矛苦苦支撑着自己战斗意志，可当一匹匹铁塔一般骑士挥舞着风车轮一般的弯刀绞砍着长矛，随着手中那宛如伸入激流中的撑竿一般地长矛被卷开，他们瞠目地盯着那明晃晃的绞肉片径直向自己同伴卷去——

噗——飞溅的鲜血或许不能要人命，但伴随着这活生生的砍杀所发出的惨叫哀号，临时演员们本身就很脆弱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哇——一只被削断腾空飞舞的手臂终于宛如巨石落入水潭一般，炸起千层浪，斯拉夫临时演员们终于崩溃了。

不能再等了——巴顿蒙尔特瞧着开始溃散的斯拉夫开始冲击联军军阵，这样的溃退如果不及时制止，将会很快变成全线崩溃。

于是战斗的号角再次响起——一映照着阳光的光辉，圣堂骑士们冲出树林，领头的巴顿蒙尔特手举着一杆不算长的长枪——

“上帝的力量——”

巴顿蒙尔特高喊着法语，但很快这语言被联军各个语系的成员所理解——

“那是蒙古大军第一次见到西欧的圣器——”铁塔尔在讲述那时情形的模样就像他的先祖冒顿托布尔当时的神情一样。

带队将圣堂骑士们“赶出”树林的冒顿托布尔正准备带领自己的队伍继续冲击那些看起来很厉害，但完全没有战斗意志的骑士们。但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些骑士根本就无心恋战，在他们领队带领下，正向蒙古进攻大军直接撞了过去。

“精神的力量是强大的，或许当时圣堂骑士那把长枪并没有太大的威力，但他却给联军士兵们很大的鼓舞。”铁达尔的回忆终于告一段落。随着陆续走进房内素凌和陆酩香、露西等人，我和鞑靼汗王都还没有从那场战斗中回过神来。

“父亲又在讲述先祖的手记了？”素凌欠身坐到大汗身边。

轻轻拍着自己双腿，铁达尔叹了一口气，“哎，和殿下交流让我有点忘神。”

“我们正好谈到们蒙古西征时候的格雷霍夫战役——圣堂骑士队长手握长枪冲向蒙古大军——”

露西自言自语一般地接了一句：“那是圣战的长枪——”

第八卷　风云　403　圣器的战争　（七）

圣战的长枪——”

女人们的闲聊似乎永远是那些话题——

“都不知道你们这里还有那么漂亮的衣服——这就是东方的丝绸长裙？”露西晃动着身上那件江南丝裙像是在显摆。

但说实在黄头发穿中式丝裙我是怎么看怎么别扭，那原本给一头青丝预留的空间此时换上黄色的头发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很好，很漂亮—”我随口应付着，脑海里依然想着那个名词——“圣战的长枪。”

“这里还有从东方苗疆的银器，知道么露西，苗这一族的女孩在婚嫁的时候将会披一身洁白的银饰——”

“是吗！就是这个吧？那新娘一定很漂亮吧？”露西捧起一副百花朝凤的就向头上放去，不过说实在她那白皙的脸蛋配合着纯白的银器搭配起来还真晃眼。

“有点炫目——”我心不在焉地评价着。

“公爵殿下有点魂不守舍呢！”

“嗯——说你在想什么？”头顶顶着叮当乱响银饰，露西直接坐到我身边，用她身上那条金丝锦绣裙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肩膀。

我不由挪了挪身体。“嗨。我说露西你可知道你头顶上这个银饰究竟是怎样地新娘戴地么？”

“这有区别么？”露西扭头向其他两位寻找答案。素凌似乎也不懂其中奥妙。只有陆酪香掩嘴偷偷地笑了起来。

“陆。你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思？”露西有些紧张了。连忙摘下头顶地银饰。上下仔细打量这件民间艺术品上究竟有什么暗示机关。

“行了。那是民族文化。你是看不懂地。不过说起来真正地苗疆婚嫁饰品是不会出售地。苗疆本身不生产银。她们为了积攒能做成这一头银饰地银子可是需要母亲。女儿几代人地积累。”

“喔？”露西再次打量手中地银饰。原本那双欢悦跳动地眼神此时安静下来。“是么——”

“苗疆农业不发达。姑娘们需要几年才能积累几钱银子让银匠打造一个银饰上地配件。就拿你头上这顶百花朝凤在现在地苗疆不是一般女孩能打造地。多半是受到朝廷恩赏地人家。才能打造这样规格地凤凰。而且这百花多半属于——算了—不谈这个了。还是说说圣战地长枪吧。汗王殿下您继续讲述那一段格雷霍夫战役吧？”

“这——”铁达尔老汗王瞧着素凌——

“没什么——你们继续聊，我出去走走——”素凌有点失神的起身离开。

“哎——可怜的孩子——”铁达尔似乎也失去了讲述曾经那场战役的兴致，垂下脑袋伸手亲自拨弄身边那个黄铜火盆。

吱吱作响的火苗舔着散发着些许香气的炭火，那微微漾起的红火在老汗王脸上一次次映出些许通红，不过转瞬间又消失不见，再次恢复到那疲惫颓然的土灰色。

“那——汗王殿下，我们先告辞。”

“啊——真是失礼了——”铁达尔连忙起身，“晚上安排了晚宴，还请殿下一定到场——”

“感谢大汗的好意，晚上——嗯——”瞧着汗王失神地模样，看起来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听完那场战斗，我颇感遗憾地退出大厅。

鞑靼的喀山城很大——

瞧出我有些失望，露西试图带我去逛逛喀山城里的集市，可说实在男人实在没有几个愿意去逛集市散心的，似乎瞧透这一点的陆酪香便给了我一个比较乐意的选择——

“我们去看看窝瓦河吧？”

“这是不错的主意——”

沿着喀山主街道，这里有着从各处而来的商人，说起来这些商人的服饰可真不敢恭维，破烂皮裘下都是一些褪光颜色地棉衫，瞧着这些不像商人的人们却有着让我惊奇的商品。远自朝鲜的长脑参这在朝鲜商道都是很难弄到，其他一些珍奇东南亚的香果，珊瑚，南海珍珠一类商品居然也能见到。

“难怪这里还能找到苗疆地白银头饰——”

“嗯，当时我也吃了一惊，这在苗地都几乎见不到的商品居然在这里贩卖——”

“不过汗王说鞑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