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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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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扔,居然给她挡退了两人,接着一个转身,“叭”地一声,与另一人对了一掌,内力疾吐,各自后退一步。
若是只有三个人的话,她倒勉强还可以应付,但是头顶上还有三只怪枭,刚才一啄不中,腾翅而起,在半空中一个盘旋,又俯冲下来。
苏慧避之不及,只得一侧头,只觉肩上其痛彻骨,已被三只枭鸟,一齐啄中,宛若中了三枚钢镖一般,大叫一声,几乎倒地不起,而未受伤的那个肩头,就在此际,已被三只瘦骨嶙峋的手搭丁上来,挣了一挣,未曾挣脱,强定心神一看,只见赵巴在台上叫道:“蓝家弟兄,且莫置她于死地!”
一面阴侧侧向顾文瑜道:“顾大侠,令徒也已落入我们手里,却并不需要在她身上问出什么血魔刃的秘密来!”
顾文瑜侧头一看,果然苏慧肩头鲜血迸流,已被三个肩停枭鸟的怪人抓住,那三个人并排而立,三只右手抓在苏慧的肩上,神情极是怪异。
苏怡苏慧两人,自幼便在他门下,师徒感情,亲逾父女,心中一急,“当”地一声,手中铁扇,竟然被齐太媪格了开去,胸前门户大开,而齐太媪鸠头神杖,也已然当胸点到!
苏慧自身虽然已被人所制,但却还关心帅傅的安危,一见师傅处境危险之极,而可以说是因为自己失被擒引起,心中一阵难过,将双眼闭上,然而就此际,突然从上面传出异样的娇笑。
娇笑声并不高,但是却听来清晰无比,令人心神皆震,所有人尽皆一楞,突然又听得“轰”地一声,头顶一亮。
此时,众人立处,乃是地下的一处废弃未用的水渠道,头顶上乃是镇江城西的三拔巷,头顶一亮,分明是被人在三拔巷上打穿,齐太媪也不禁错愕了一下,就在那笑声刚起,电光石火的一眨眼间,一阵厉啸,夹着一股劲风,一件物事,从破洞之中,挟着排山倒海也似的大力,自向石台上飞落。
飞落的方向,正好是向齐太媪和顾文瑜两人的中间而来,两人俱被那物事的声势镇住,足尖一点,齐向后倒跃了开去,只听“叭”地一声,那物事已然齐齐整整地插在石台之上。
所有人到这时候,才看清了那从天而降,声势如此猛烈的物事,竟是一面三角形的小旗,旗柄只不过是普通的青竹竿,但此时却已然插入石中,旗子下垂,旗中心,正绣着一朵娇艳欲滴,色作艳红的红玫瑰!
众人一看那面令旗,不由得呆了,连苏慧苏怡,从未在江湖上行走的人物,都知道为了在江心派手中,救出伍中年,而假制红玫瑰简蒲的玫瑰令旗,在场众人,全是闯荡江湖有年的人物,焉有认不出之理?
立时之间,静到了一点声息也没有,抓住苏慧肩头的川西三枭,也不由自主,将手一松!
这许多人中,见了玫瑰令旗,心中虽然吃惊,但比起苏慧来,却还好上许多,因为苏慧本就知道自己假制玫瑰令旗一事,迟早要惹大祸,当时情急,才权出此下策,也想不到总共不过大半天工夫,红玫瑰简蒲便自赶到,当然是为了自己而来!大急之余,觉出肩头一松,趁机一滑,滑出丈许。
此时,在场众人,人人自危,个个呆若木鸡,等待红玫瑰简蒲到来,连碧血神魔齐太媪,赤血鬼赵巴两人,在众人之中,武功已可算最高的,见了玫瑰令旗,心中虽然不肯如简蒲所扬言的那样,任何人一见玫瑰令旗,便必需任凭处置,但暂时却还不敢发作,两人悄悄靠近几步,也顾不得再去和顾文瑜动手。
只有顾文瑜见霎那之间,危机已过,反倒安心,他心中如光风霄月,毫无所惧,当然不会怕红玫瑰简蒲。
苏慧在滑出丈许之后,见每个人眼睛全都定在玫瑰令旗之,并无人注意自己,暗忖快趁简蒲人尚未到之际溜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身形晃动,又向后滑出了三四丈占,已然来到了众人的背后,心想只有刚才出手的那个石洞,比较隐秘,而且姐姐半晌未曾出来,怕也仍在石洞之中,她比自己心细许多,或许有办法应付跟前简蒲到来问罪的危机!
主意打定,强忍住肩头上的疼痛,一直向后退出,来到那门帘面前,一掀门帘,也未曾看,便叫道:“姐姐!”
“姐姐”两字一出口,才猛地一怔,一点也不错,苏怡是在那石洞之中,而且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但是却头发散乱,面上的那种神情,苏慧简直没有办法形容,因为已全然不是一个有生命的人,所应有的神气!两眼死死地向前望着,一望而知,她虽然瞪着眼,但其实什么东西都看不到,面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苏慧在来三拔巷时,虽然心中曾对苏怡因伍中年而生了芥蒂,但究竟姐妹情切,一见姐姐这等情景,大惊之余,向前走了一步,又叫道:“姐姐!姐姐!你怎么啦?”
苏怡像是没有听一样,仍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连眼珠儿也不转动一下,苏慧不禁害怕起来,走了过去,摇了她几下,苏怡也只是随着她的晃动,而左右摇摆。
苏慧急道:“姐姐,那红玫瑰简蒲来了!咱们再要不设法溜走,只怕连师傅都要担着不是!”
苏怡这才低声道:“让她来吧!”
苏慧急得顿足不已,道:“唉!你这人!”
急起上来,不禁用力一推,怎知此时,苏怡不但武功全无,而且又被伍中星兽性大发,取了贞操,心中的难过,已不是人间任何言语,所能形容,苏慧一推,用的力甚大,苏怡喉间一甜,“哇”地一声,便喷出一口鲜血来,同时向侧一歪,便跌倒在地,俏脸惨白,星眸微闭,出气多,人气少,分明已到了奄奄一息的境地!
苏慧大吃一惊,呆了半晌,才伏在苏怡身上,哭道:“姐姐!姐姐!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泪水一滴又一滴地掉在苏怡的脸上,苏怡本来已经心中空空洞洞,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被苏慧热辣辣的泪水滴了下来,才稍微有点知觉,在心中长叹几声,暗忖自己这一辈子,可以说已经完了,要紧的倒是妹子,挣扎了一下,道:“慧妹,你……只管自己走吧……我反正是活不了的了!”
苏慧急道:“姐姐,你怎么不行?你是不是受了伤?受了伤也可以调息得好的,又何必讲出这样的话来?”
苏怡一声长叹,暗忖自己的遭遇,怎能对妹妹说得明白?
无力地挥了挥手,道:“妹妹……那红玫瑰既然来了,你还不走……等的什么?……师傅若是……问起我,你切不可……说我在此遇难,以免他……心中难过!”
苏慧泪水涟涟,并不理会姐姐的话,一俯身,将她抱了起来,道:“姐姐,是我不好了,我不该一路上和你生气,更不该见你和伍中年亲近,就心中难过!”
此时,她见苏怡伤成这样,而且心绪黯淡,心内也极是难过,所以才将藏在心底深处的话,也全都讲了出来。
苏怡心中一怔,想起自己对伍中年的似水柔情,如今什么都成了泡影,长叹一声,道:“妹妹,我再也不能和伍中年好了,你快将我……放下……自顾自回……翠竹渚去吧!莫为了我,又……耽搁了你!”
苏慧道:“姐姐,你别多说了,我又不是畜牲,岂有将你一个人留在此处的道理?”
苏怡挣扎了一下,但是却一点力道也没有,苏慧抱了苏怡,钻出了布帘,向那大厅中一看,只见破洞处,出现了一只裙脚,像是正有一个人,从洞口中挤进地下来一样。
那洞口不过尺许见方大小,除非是小孩子,否则人是万钻不进来的。
但是转眼之间,那女子便已钻到了腰际,所使的分明是易筋缩骨的上乘内功。
苏慧一见便知道是简蒲到了,连忙将身子一隐,向一旁的岔道中闪去,脚下踢到了一件软绵绵的物事,几乎跌了一交,低头一看,是一个人躺着,苏慧只当是刚才被自己姐妹两人制住,拖来此处的卢会,也没有在意,又向前走了几步,只觉前面漆黑一团,隐隐有水光掩映,除此之外,再也无路可走,只得一直向前走出,走出十来丈远,冰凉的水,已然浸到了腰际,苏慧高举双手,将苏怡托在手臂上,又向前走了几步,水已浸到了胸际,四周围一团漆黑,不辨东西。
苏慧心中大是焦急,又向前走了一步,水已浸到颈项,若不是真气下沉,将身形稳住,人早已浮了起来,但若是再向前面走去,势必没顶,若是她一个人,虽然水性不佳,总可以游动,如今还托着苏怡,却是束手无策,正在此时,苏怡又道:“妹妹,你要是不……将我放下,你自己也走不了!”
苏慧心中又急,又听得苏怡不断叫自己将她抛下,不禁怒道:“姐姐!你再这样说法,我一辈子不理你!”
说着,又向前踏了半步。
那水竟是一尺深似一尺,只跨出了半步,便觉得下领一凉,一口水直往嘴中冲来,连忙再后退,“噗”地一声,将水喷出,呆了一会,忽然见身后亮光一闪,回头一看,只见一枝蜡烛,在水面上渐渐地浮了过来。
苏慧几疑自己眼花,但仔细一看,却是一点不错,而且还看清楚那蜡烛并不是浮在水面,而且被放在一块门板大小的木板上,飘了下来的!
苏慧大喜,暗叫天无绝人之路,一会儿,那木板便已然飘到了近前。
苏慧双臂一松,先将苏怡放到了木板之上,再抓住了木板,一耸身,湿淋淋地,也到了木板上,以手作桨,划了几划,那水流本是向外而去的,再经她用力一划,去势更速,不一会,便向前流出了丈许。
苏慧一定心神,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景,只觉水色黑洞洞地,上面不过丈许高下,作半圆形,知道自己身在渠道之中,只希望可以通出大江,则尚可逃命!
这才去看视苏怡,一低头,却发现那支蜡烛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以炭灰写出几十个字,道:“由此前去,逢岔路,立即弯进,切不可被水力吸走!”
下面并无署名,只是画着一只大葫芦,和一只破钵盂。
苏慧知道有人在暗中搭救自己,但是却不知道那人是谁,只得在心中暗谢了一声。
再去看苏怡时,只见她胸脯起伏,面色青白,想起千辛万苦,总算姐妹两人,一齐逃了出来,心中又不禁安慰,正待伸手去按住她的“灵台穴”时,忽然觉得木板激烈地震荡了一下,水也漫了上来。
苏慧心中一惊,抬头看时,只见烛光掩映之下,木板向前流去之势,已比刚才快了十倍还不止,同时木板流过之处,水便激起一个一个的旋溜来,更看到自己已然离开了一个岔道,约有三丈远近!
苏慧想起那纸上所言,不禁大惊失色,连忙以手去划水,想将木板向那岔道处划去,但此时水流已极是湍急,那里还能划行得动,晃眼之间,离那岔道,已有五六丈远近。
而木板前去之势,更加急骤,苏慧手掌起处,“叭”地一掌,砍在木板边缘,砍下尺许宽狭,一条木板来,以之作桨,用力划了几划,但也只不过将后退之势阻住,而且一停手,便向后划出老远。
苏慧暗恨自己,为什么不一上来就发现那张纸条,以致蒙高人相助,仍不免为水力所吸!
用力和水力争斗了一会,木板又向前划了两丈,到这时候,已然听到了轰轰发发的水声,木板不但向前激射而出,而且颠波不已,苏怡躺在木板之上,好几次滚下木板去,苏慧无法可想,只得放弃了再向前划的企图,一俯身,伏在木板之上,一手紧紧地搂住了苏怡的腰,一手抱住了木板,只觉得水在身上淹过,一会儿沉到了水中,一会儿又浮出水面,不消片刻,卷入水中。
这次,却是旋转不已,不断地向下沉去,苏慧知道自己已然被卷入了一个大漩涡之中,如果自己不顾姐姐,怕还可以一顿足,向水面上升,但是又怎能让姐姐沉尸水底呢?
正如此危难的时候,苏慧处处只为苏怡着想,两人姐妹情深,不可或离,苏慧用力闭住了气,也不知道姐姐是死是活,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逃生的希望,一切都得听天由命!
却说在地下大厅之中,玫瑰令旗一到,人人都屏气静息,以待那红玫瑰简蒲到来,苏慧溜走一事,确是无人注意,过不一会,那笑声重又起来,这次,因头顶之上,石板已然出现了一个破洞,笑声从洞中透入,更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笑声未毕,突然眼前一花,两只脚已然后那破洞中,伸了进来。
不一会,便到了腰际,晃眼之间,一个颀长苗条的人影,已然飘然而落,到了石台之上。
众人定睛看时,只见下来的,乃是一个美妇人,虽然满头白发,已根根如同银丝也似,但仍显得她如同图画中人一般。
实则上,红玫瑰简蒲,此时已过花甲高龄,但一则她天生丽质,二则内功精纯;是以看来宛若四十刚出头一样,但见她凤眼含威,长眉微微轩动,先向齐太媪望了一眼,又向赵巴看了一下,等到看到儒侠顾文瑜时,嘴角上突然现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动作,这才向前走了两步,将玫瑰令旗,拔在手中,开口道:“各位见了令旗之后,并未妄动,可谓人识时务!”
语音极是动听,但是却比冰还冷,而口气之大,无出其右,倒像是这里所有的人,谁敢妄动一下,便立即可以由得她取去性命一般。
碧血神魔一听,已自暴怒,满头乱发,尽皆竖起,但赵巴却知道红玫瑰简蒲此人,已尽得“峋嵝神书”中所载的独门内功,武功深不可测,绝不是可以随便开罪的人物,忙打横跨出一步,紧紧地抓住了齐太媪的手,不令她出声,齐太媪想是也知道厉害,又将气强忍了下去。
简蒲儿无人出声,又似笑非笑地掀了掀嘴,道:“我来此,本是为了找两个假制我令旗的人,但现在却还要出手多杀三人!”
讲到“三人”两字时,手臂缓缓抬起,向川西三枭一指。
川西三枭一张死脸子上,略现惊惶之色,似知简蒲话既出口,自己万难躲过一般,三人互望一眼,怪叫一声,齐声道:“贱泼妇!与你拚了!”
肩头一耸,三只怪枭,首先腾翅飞起,直向简蒲扑到,而三人也人随声至,各抓了一条长约三尺的铁链在手,那铁链上有无数尖刺,呛啷啷地抖了起来,直向石台上扑到!
一沾石台,便“呼呼呼”三声,三条铁链,尽奔简蒲下盘缠到,而三只怪枭,顽抗喙如电,也由上而下,喙了下来。
三人三枭,均是来势如电,而红玫瑰简蒲,仍是好整以暇,兀立不动,看来非被打中不可,怎知就在那一瞬间,只见她身形一晃,竟然已平空向旁滑出了四五步。
三人去势急骤,急切间收不了势,根本没有看清简蒲在何时离开,几乎撞在一起,忙收住势子时,三条铁链,已然缠在一起,分不开来,而自上而下喙来的三只怪枭,更是收不住势子,铁喙过处,“叭叭叭”三声,正好喙中了川西三枭的脑门,三人连叫都未曾叫出,便自倒地死去!
那三只怪枭似知误伤主人,“咕”地一声,在空中一个转折,重向简蒲扑来。
简蒲冷笑一声,手起一掌,只见那三只怪枭,咕咕乱叫,断线风筝也似,向上直飞了出去,全都撞在顶上的石板上,又跌了下来,早已羽毛纷落,骨折筋裂而死!
众人见简蒲根本不算曾经出手,横行川西道上多年,武功亦颇有独到之处的蓝氏弟兄,和那三只力大无穷,擅喙人目,蓝氏弟兄得力的助手,金刚神枭,也自了帐,果然名不虚传,心中更是骇然。
只见简蒲衣袖一卷,将三人尸体,卷下台去,冷冷地道:“这三人半年之前,在川西逼害妇女,今日该受此报,此间有谁曾犯同样恶行的,别看眼前没有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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