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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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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心冷
破雲山洞。
破雲靠在一块石头上,眼睛满是兴奋。“休息一晚,明天就去寻找!终于能脱困出谷了!”破雲幻想着明天就能出谷。
陈隐山洞。
陈隐眼神闪烁,低声喃喃,“希望破雲能顺利出谷。不知道我剩下的三个月还能不能等到破雲带来的信息。”
翌日。
破雲来到陈隐说的裂缝处。他并没有去找陈隐告别,知道以陈隐的性格,道别根本就是多余的。拨开乱草,搬开岩石,果然有一条两尺多宽的裂缝斜斜的向上蔓延。
裂缝里很干燥,更有微风拂过。
破雲心底一宽,有风就说明裂缝是通的。手握淼刃,点上一把树枝扎成的火把,借着火光慢慢的走进了裂缝。
飘忽的火光,狭窄弯曲的裂缝。
破雲不知道走了多久,裂缝竟然变的越来越宽而且还有了点点亮光。
破雲大喜连忙奔去。裂缝的尽头是一片丈许的空地,除了石头就是高耸的大山。不远处几只山鸡野鼠看见来了一个庞然大物,惊得四散奔逃。
破雲绕着四壁转了一圈,不由心中发苦。四周的山壁上大大小小的裂缝不下十数个,这如何分辨哪个是出口哪个是死路。
破雲心一横,事到如今再考虑那么多也是无用了,倒不如养足精神好再次上路。心中有了决定,手随手一挥,一股大力卷向一只山鸡。山鸡怎么躲过如此雄厚的内力,被卷起数米掉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嘿嘿。不管那么多了,先解解肚里的馋虫。”破雲看着手里的山鸡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破雲半躺的靠在一棵树下,周围扔的满是鸡骨头。“还是鸡肉好吃。整天吃鱼吃野果都该腻死了。”懒懒的伸个懒腰,向满山壁的裂缝不禁眉头一皱。
走哪条路呢,破雲犯了难。
“跟着野鼠走!”破雲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空地内一阵烟土弥漫。破雲捉着一只硕大的野鼠正在嘿嘿的坏笑,“我也没绳子,只好让你醒目一点了。”用火点着了野鼠的尾巴,野鼠痛的吱吱猛叫拼命向一个裂缝跑去。
破雲连忙跟上,不停的唠叨,“它不能被火烧的找不到出路吧,更不会恨我点了它的尾巴故意引我去危险之地吧。”破雲从小顽皮多动,只因突逢巨变才变的沉闷。在谷中呆了十年这次终于有机会能出谷,不由得有点欢呼雀跃。
顺着火光,破雲一阵猛追。黑暗中只知道裂缝弯曲的厉害,像条蛇似的向上蜿蜒。忽然间,火光一闪而没。破雲来到跟前拿火把一照就傻了眼,“这死老鼠真把我带到死路来了?!”眼前山壁挡住了去路,野鼠早已无影无踪了。
破雲细细的看了看山壁,忽然发现最下面有一个拳头大的窟窿。“这个死老鼠准是从这里过去的。它倒是过去了,我怎么办。”破雲恼怒的用淼刃一顿乱捅乱砍,还真砍出来一个尺许的小洞。
用火把往里一照,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破雲心想都走了这么远了,走吧,管他前面有没有路呢。钻身爬过孔洞,里面竟然是一个暗室。室中空无一物,尘土积了老厚。破雲火把四处晃动,在洞的对面墙上有一道紧紧关着的门。破雲来到门前,只见厚厚木门都发了霉,上面的铜扣手已经锈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伸手一推,‘吱’一阵风吹来,木门应声而开,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恐怖阴森。
破雲暗中戒备,一手淼刃一手火把,慢慢的走出门外。门外是一条蜿蜒向上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上还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些壁画,每隔数尺便有一盏灯,可惜灯油早已经燃烧殆尽。
黑暗中的通道显得格外漫长,走了不知道多远终于看见前面有一点亮光。破雲长出一口气,走到亮光处。原来是一架向上的梯子,梯子早已糟的破败不堪了,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向上丈许有个数尺大小的方口,本来是有个木板盖住方口的,现在木板腐烂的只剩下零零落落的一边还在孤单的守望着方口。
破雲暗中提气,一纵身从方口跳了出来。但觉眼睛一阵刺痛,不由紧闭双眼慢慢的睁开。发现身处一个庭院里,四周破败不堪的院墙一条小路通向前面的房子。四周山峦纵横,庭院竟然建在一座稍矮的山峰之上。远处一条大河从旁边的一座高山落下。
天空晴朗无云,阵阵寒风吹过破雲只觉得天高气爽!
破雲从来没觉得阳光是如此可爱,天空是如此美丽。被困十年终于重见天日,破雲不禁兴奋的仰天长啸。一阵雄厚悠扬的啸声与秋风相扶相伴直奔远方。
幼时的不幸,十年的孤寂困苦仿佛都随着长啸一泄而出!
破雲神情激动快步从前面的正房出来。这里是只有十数户的小村庄,而自己所在的是所有房屋中最大的房子。放眼望去,所有的房屋均已破败不堪,残垣断壁一片苍凉,不知道这个小村庄已经空置了多久。一阵寒冷的秋风吹过,层层黄沙随风四散。
破雲随意走进一间屋子,里面桌椅板凳一应俱全。桌子上竟然还摆着三个碗,可见当时走的是多么仓忙。
“难道是遇到什么突发可怕的事情,才走的如此匆忙?”破雲拉开衣柜发现里面竟然还有数身衣服。拿出一身就往身上套,“虽然土多了点还有点短,但还是比我的强多了。”破雲看着身上所谓的‘裤子’苦笑不已。
不一会,一个身着朴素青衣的青年走出了屋子。
“先回去把陈老接来,再一起下山。”破雲暗想。
顺着原路飞奔而回,在空地倒是没有忘记在裂缝旁做记号。一路冲进原来的山谷,听着瀑布的轰鸣,直奔陈隐山洞。
“陈老!我找到出谷的路了!”兴奋的破雲来到陈隐山洞。往里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陈隐倒在山壁边。
“陈老!你怎么了!”破雲急忙跑过去把陈隐搂在怀里不停的呼唤。
陈隐微微睁开双眼,看着破雲微微一笑,“破雲。老天让我见你一面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陈老!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破雲急道。
“我早年遭受重创劳疾早已入骨,况且年事已高,恐命不久矣。”陈隐淡然。
“怎么会这样!咱们能出谷了!我带您去看大夫,一定能救您的!”破雲声音嘶哑,眼睛通红。
“破雲。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人都是要死的,你也无须伤感。只是我以为还有三个月活命,不想勾魂来的如此之快。”陈隐淡然的样子仿佛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陈隐用手颤颤的摸着破雲的头,声音颤抖微笑道,“破…雲我能…遇到…你已经是…上天给…我最大…的礼物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一阵呼吸急促,“破…雲!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话!”手从破雲头上滑落,陈隐头一歪带着满足笑容一动不动了。
破雲愣在原地,顿时觉得心中一片冰冷!
第十六章 青虾
空中一阵雷声大震。豆大的雨点从空中落下,寒风肆虐。
破雲愣愣的搂着陈隐逐渐冰冷的身体,眼睛红红的。两粒朱玄丸早就塞进了陈隐的口中,明明已经顺喉而下,陈隐的身体依旧逐渐变得冰冷。
“什么活死人!肉白骨!都是痴人说梦!陈老!!!”雲儿忽然仰天大叫,声音撕竭,泪水布满脸庞。
不知道过了多久,破雲轻轻的把陈隐平躺放在山洞里,轻声的对着陈隐说道,“陈老。如果不是给我打通经脉,您也不会这么快就死,是我欠您太多了。您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当年的凶手,为您报仇雪恨!”说完恭恭敬敬的朝陈隐磕了三个头,慢慢的退出山洞。把旁边的巨石举来挡在了山洞口。单指伸出在巨石上恭恭敬敬的写道:‘陈隐陈老前辈安息之所,若有人胆敢惊动,我必追杀其于天涯海角!晚辈吴破雲泣立。’
破雲站在狂风暴雨中愣愣的出神,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顺脸而下。
蓦然,一声长啸从破雲口中发出。啸声是那么的愤怒,悲伤、无奈…天地间一片惨然…
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破雲在巨石前看着陈隐的山洞站了三天三夜。
雨过天晴。
一滴水滴落到破雲的脸上,破雲仿佛大梦方醒。
“我不能如此低沉。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去做。陈老的仇,父母的仇还有清月门灭门的仇都要等我去解决。”破雲低声喃喃,“陈老!父母!你们在天保佑孩儿为你们报得深仇!”眼中精光连连。
风雨过后万物芬芳,迷蒙的空中更挂着一条美丽的彩虹。
正午。
一所村落的村口道路。
寒冷的天气让路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
王二缩了缩脖子,把衣襟又拉紧几分,步子也快了几分。这种寒冷的天气只会让他想起家里的烧酒,贤惠的妻子还有活泼可爱的孩子,想着想着脸上不禁有了一丝笑容。忽然眼睛一阵收缩,远处街角慢慢走过来一个年轻人。朴素的单薄青衣,英俊且冷冷面容上一丝表情没有。没看他怎么走路,竟然三下两下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王二咽了口吐沫,轻声道:“这位公子有事吗?”
来人冷冷的说道,“这里是青虾村吗?”
来人正是破雲。破雲告别陈隐的墓穴,把山顶村落的院子堵得严严实实后疾奔清月门。等到清月门破雲才发现清月门早已从江湖中除名,剩下的只有残垣断壁。而旁边山顶的村落更是因为有人来帮忙救火而被贼人灭村,背井离乡。
破雲的心在滴血,在残垣中寻找数日。最奇怪的是父母及门下的遗体一具都没有留下,一丝线索都没有,仅仅是破败的断壁残垣。奇怪之余,破雲的心更冷了,每个亲人都离自己远去了,天地之大,但只剩下孤苦零丁的破雲还有仇恨!
破雲毫无线索下决定先不去炽阳门,毕竟有山洞留言提示。先去陈隐提到的青虾村去打探夜影的消息。
王二连忙道:“对,这里就是青虾村。公子有事吗?”
破雲往王二手中扔了一锭碎银,转身冷冷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王二看着破雲离去的身影,忽然打了一个寒战觉得好冷,竟然冷得浑身发颤双腿发软。
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莫不过几个地方,赌场,妓院,客栈。
小小的青虾村百人不到,因为临近海边倒也安居乐业。男人手里有了几个钱就只会做两件事,赌钱,逛妓院。当然喝酒不算,因为不论男人有钱没钱都会喝酒的,就像女人都喜欢往自己的脸上抹东西一样。
破雲现在就站在青虾村里唯一的一个赌场里。
男人女人的呼喝声,烧酒与汗臭的味道,大烟枪的烟雾充斥了赌场的每一个角落。
破雲来到最大的桌子前。一个头围布巾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个骰盅里面三个骰子,正大声呼喝着,“买定离手!开!大!”一时赢钱的欢呼声和押错的的抱怨声此起彼伏。
破雲从怀里掏出一锭最大的银子往桌子上一扔,“小。”冷冷的看着庄家大汉。
大汉微微一愣便哈哈大笑,“小兄弟够爽快。你们几个兔崽子快押。几个铜钱还要想这么久,看看人家出手就是一锭银子。”转头对几个犹犹豫豫的怒喝道。
“买定离手!”大汉手中骰盅往桌上一罩,抬手露出骰子,“开!”里面骰子一个五点两个六点,“大!”大汉哈哈一声伸手拿走破雲的银子,“小兄弟不要怕,有赌不怕输。再来。”
破雲冷冷的又扔出一锭银子,“小。”
连续开出了五次大,破雲也连输了五次。
“小。”破雲冷冷的扔出陈隐留给他的最后一锭银子。
赌桌四周开始沸腾了。
“竟然还押小啊。”
“是啊,不过也怪了,连续开出五次大了。”
“这年轻人是谁啊,出手这么阔绰。”
四周议论纷纷。要知道虽然青虾村临海,起早贪黑的一个月才能赚到半锭银子。在淡季更是数月辛苦才赚到一锭银子。
大汉深吸一口气,深深地看着破雲道,“小兄弟不换下手气吗?也许还是大呢?”
破雲冷冷的看着大汉并不答话。
大汉双眼圆睁,沉声道,“既然小兄弟不愿改手,那在下就开了!”
“开!”
“大!”
“又是大?!”
“连续六次大?!”
“这个年轻人的运气太差了吧!”
围观的众人沸腾起来。六次骰子,六次大。可以说是很少见的。大汉冷眼看着破雲心中暗想就是再开六十次,老子也能全都开大,哪来的小崽子想在老子这里撒野。
破雲看了一眼大汉,转身便走。大汉一愣,没想到破雲竟然转身便走,一点没有耍赖,一点没有想翻本。
大汉旁边的一个瘦小男子眼中精光一闪,急步便追向破雲。大汉忙喊,“大小…大少爷,你去干吗啊。等等我啊。”说着胡乱把银子往怀里一塞便跟上了瘦小男子。
破雲刚出门口便听后面脚步声响。回头看去瘦小男子与坐庄的大汉跟着出来。瘦小男子个子不高,看年纪还没有破雲大,脸色白白的,身子单薄的要命。大汉倒是和破雲年龄相仿,高大的个子,手臂浑圆,肌肉条条袒露。
瘦小男子迎向破雲,“不知兄台贵姓?来青虾小村作甚?”
破雲暗中一笑,“要找的来了。”脸上冷冷的回道,“我叫什么,来这里干什么要你管吗?”
旁边大汉怒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敢跟我家少爷这么说话?!”
小个子挥手制止大汉,笑道,“是小弟唐突了。小弟姓陈名鸣,这是我家的武师李金。小弟只是敬仰兄台洒脱风范,不由唐突一问,还请兄台莫怪。”
“陈兄莫怪,在下就是看不惯别人的冷眼。”破雲冷眼看着李金淡淡道。
陈鸣眼神一动制止了想上来就打的李金,微笑道,“兄台你我一见如故,不知道兄台可否赏脸去小弟落脚处一聚?”
破雲犹豫道,“这…我与陈兄萍水相逢,虽然一见如故但如此仓促打扰不太好吧。”心中暗笑,“欲擒故纵。”
陈鸣连忙道,“不打扰不打扰。像兄台这样洒脱之人,小弟可是神交已久啊。”
破雲暗道,“既然鱼已经上钩就收杆吧。”当下应道,“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陈鸣微笑道,“甚好,甚好。我们即刻前往吧。”扭头对李金道,“小金,头前带路吧。”
三人前后向远处走去。赌场旁边又闪出一条瘦弱人影,“这个小子有点意思。”眼中亮光一闪,人影又消失在赌场旁边。
第十七章 拉拢
李金,陈鸣和破雲三人左转右转来到海边的一所二层竹屋。竹屋门口牌匾上书‘清心’两个大字,海风拂过,一声海浪扑打岸边的声音和海鸥的鸣叫让所有人心神为之一松。破雲不禁暗中点头,此地倒也配得上清心二字。
门口两边站着两个清秀丫鬟,见陈鸣等人回来,上前恭声行礼道,:“公子。你回来了。”
陈鸣轻轻一挥手,“去让雪华准备香茗糕点,有客人到。”
破雲暗想一个丫鬟的名字都如此脱俗,此人倒也是个高雅之人。
进屋一看四周挂满了山水墨画。虽然破雲对画类的东西不懂鉴赏,但是看整屋也能感到一阵清爽惬意。
陈鸣坐到桌子旁指着旁边的椅子对破雲道,“兄台请坐。你看小弟仓促间竟还不曾知道兄台高姓大名。”
破雲淡淡道,“陈兄叫我破雲即可。”
说话间一个亮丽女子手托果盘香茗,笑道,“公子,这次出去这么回来的很快嘛。”
陈鸣递与破雲一杯香茗,笑骂道,“没看见有客人在吗,还这么贫嘴。小心我待会发脾气哦。”
女子吐了吐小红舌头,鬼脸一动进了内房。
破雲冷眼看着一切仿佛明白了什么。
“破雲兄先请品尝香茗。小弟有点小事,一会便回。”说完不等破雲回话便起身往内房走去,站在旁边的李金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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