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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背后的女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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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菩萨微微一笑:“尘事常难遂人愿,明月又有几回圆!难逃宿命之劫啊!”

“什么?”陈袆一惊:“菩萨,您说的这些正是那道士给我锦囊里的字句啊!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你性情急噪,心胸狭隘,怎能积满来世的因缘!”观音微微叹息:“当初你若是按照道士叮嘱,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灾难了。既然你私自拆开锦囊,违背了天意,接下来的灾难你也必须承受。”

“啊!”陈袆悔恨不已,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问:“菩萨,请你大发慈悲,告诉我怎么才能圆满来世的因缘?”

观音沉思了片刻说:“违背了天意,没有谁可以拯救你,你来你走你进你退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选择,这一念之差便足以决定你的所见所遇。你必须重新回到你的前世,寻找到你爱的和爱你的那个女孩子,用你的一生来积满来世的因缘,只有这样,方可修得来世的共枕眠。”

“菩萨,这事儿都很难做到,茫茫人海我怎样才能找到我爱的和爱我的那个人呢?”

“没有不可能,只有不去做!一切都是由你引起,也必须由你去圆。”

陈袆皱了皱眉头说:“那好吧!谁让我没有听道士的话呢?”

观音轻轻一笑,说:“因缘决定了一切,你自己慢慢寻觅吧。灾难已经注定,不可逃避,只可面对!记住,爱你女人的左手胳膊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由名字组成的红色胎记。”

什么?由名字组成的红色胎记?陈袆疑惑不解地琢磨着,忙问:“菩萨,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观音微微闭目,白光渐渐消失,眼前的观音菩萨也随之而去……

“菩萨!菩萨!……”

陈袆呼喊着“菩萨”从梦中惊醒,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刚才的梦真实的让他诧异出一身冷汗!难道真如梦中菩萨所讲?

好一阵子,风停了,他抖掉身上的沙土,他睁眼一看,惊的他哑口无言。眼前墨绿的树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浩瀚的沙漠,漫天扬沙、一望无际。

如此之快的变化令陈袆目瞪口呆,仿佛置身于虚幻的魔术世界。他拍了拍脑门,回头看看身后,只见到有一堵用黄土夯筑而成的墙体,约有五米高。在墙体的两边还筑有一座方形烽火台。

陈袆向前摸了摸墙体,那带着岁月痕迹的土坯显得沧桑凄凉。转到墙体的另一侧,在它的最顶端写着三个大字——“玉门关”!

第二章 玉门关

玉门关?!

难道是中国西部敦煌附近的玉门关?陈袆琢磨着,突然想起唐朝边塞诗人岑参曾作《玉门关盖将军歌》:“玉门关城迥且孤,黄沙万里白草枯。”来,顿觉浑身脊凉,连吸冷气。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陈袆吸了口凉气。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戈壁,以及虚无飘渺的海市蜃楼、天然睡佛以及浩瀚的沙漠外,别无它物了。

“四周茫茫沙海、大漠孤烟,我该往哪里去?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稀里胡涂地来到这个死亡之地?”正当他犯愁之时,从远出驰来一伙人马。那群人马慢慢靠近,原来是五个骑骆驼的人。他们围着陈袆飞速转圈,驼蹄荡起阵阵黄沙、昏天暗地。

“你们不要命啦!呛死我啦!想干什么啊?”陈袆蒙着脑袋咆哮着:“要整出人命来啊!”

无论陈袆怎样喊叫,那群人好象无视他的存在,把他围在中间不停地打转,还不时传出凄厉的怪叫,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声如厉鬼。一会工夫,陈袆被弄的头荤脑涨。

不知道他们厌倦了,还是跨下的骆驼累了。终于,他们停了下来。陈袆抹了一把粘满沙土的口水,不停地嚎叫着。他们并不动怒,直到沙尘渐去,陈袆才看清楚这五个骑骆驼人的打扮有点像古代部落的战士。

“哪里来的?!”

一个很细腻的声音向陈袆呵斥道。

随声望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双目微闭,嘴角微翘,脸上浮现着神秘的微笑看着陈袆。她的脸庞不大,下颏尖圆,双眼大大,明亮眼睛中透出清澈喜人的目光。长长的眼睫毛,历历可数。高高的鼻梁有力地增强了整个脸庞的造型美。浓密的黄褐色自然卷曲的长发,很有风致地散披肩后,头顶则卷压在尖尖的毡帽中。黑褐色的毡帽缘边饰有耀眼的红色绒线,色彩协调、美观,帽顶左右还缀有几支彩色斑斓的翎羽。颈部,围有一条绒绒的皮裘。双脚穿着一双短腰皮靴。整体形象是一个迷人的标致女孩。

“哪里来的?”旁边的一个丑陋的男人打断了陈袆的沉思。

陈袆瞥了那人一眼,回答:“杭州!”

“杭州?!”

几个人用轻视地眼神看着陈袆,随后一阵仰面大笑。他们的表情让人厌恶,好象听到了根本不存在的事实。

“是汉朝来的?”那个长像极为丑陋的男子傲慢不逊地问。

“什么汉朝,有没有搞错。”陈袆满不在乎地说。

“有没有搞错?”那个丑陋的男人犹豫了一下,又朝自己的同伙问:“什么”搞错“?你们有”搞错“吗?”

几个人面面向嘘,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人拔刀指向陈袆说:“什么”搞错“,把它拿出来!”

他娘的,什么玩意啊?陈袆苦笑不得:“I服了YOU!我投降,你们要的”搞错“我也没有,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头?”

显然,那人对陈袆的话弄的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大呵一声:“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是不是汉朝派来的奸细?”

“汉朝奸细?啊?对了!我是汉族人,怎么啦?你们想招亲啊?”陈袆指着那女孩子吊儿郎当地说:“汉族人和汉人是一回事,你们要是看中我的话,就把那女孩嫁给我好了。”

“放肆!死到临头还污言秽语,是不是汉朝派来的奸细?老实说,免的受皮肉之苦。”那漂亮的小女子怒气凶凶地问。说实话,看着那张美丽而愤怒的小脸蛋,让陈袆觉得她越加可爱迷人了。

陈袆嘿嘿一笑:“小妹妹,我真的不是什么奸细,你看我长这么帅,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休要胡言,怎么跟公主说话呢。”那个丑陋的男人说着,上来给陈袆一脚,他被揣了个趔趄,差点趴下。

“公主?”

陈袆皱了皱眉头,迷惑地朝每个人的脸上看了一遍,他们不像演戏。可是这……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公主?难道在这个地球上还有不为人所知的原始人类?

“他不像汉人,你看他的衣服!”其中一个男人走到公主身边小声说。陈袆赶紧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心想:自己的打扮和他们相差太大,感觉远不是一个朝代人,难怪他们用天外来客的眼神看我。

“公主,别管他是什么人,先把他抓回去再说。”那极为丑陋的男人说完撇了撇嘴,又回头朝陈袆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他娘的。”陈袆赶紧往后趔了趔,不解地问:“哎,哥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对我如此粗鲁无理?”

“我们是尊贵的楼兰人!”那丑陋的男人干脆地说道:“怎么?害怕啦?哈哈哈哈!”

楼兰人?

陈袆越发胡涂了。记得在读初中的时候,老师曾经讲过:楼兰是中国西部的一个古代小国。西南通且末、精绝、拘弥、于阗,北通车师,西北通焉耆,东当白龙堆,通敦煌,扼丝绸之路的要冲。大约在两千年以前,楼兰王国就逐渐没有了人烟,在历史舞台上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有的说楼兰的死亡,是由于人类违背自然规律导致的,楼兰人盲目滥砍乱伐致使水土流失,风沙侵袭,河流改道,气候反常,瘟疫流行,水分减少,盐碱日积,最后造成王国的必然消亡。还有人说,给楼兰人最后一击的,是瘟疫。这是一种可怕的急性传染病,传说中的说法叫“热窝子病”,一病一村子,一死一家子。在巨大的灾难面前,楼兰人选择了逃亡……就跟先前的迁涉一样,都是被迫的。楼兰国瓦解了,人们盲目的逆塔里木河而上,哪里有树有水,就往那里去,那里能活命,就往那里去,能活几个就是几个。楼兰人欲哭无泪。他们上路的时间,正赶上前所未有的大风沙,是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一座城池在混浊模糊中轰然而散……

这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楼兰国已经消失了,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一拙楼兰人?这帮鬼子是不是掩饰强盗的面目,怕警察侦察故意编造谎言来忽悠人的?

想着想着,陈袆不觉害怕起来。心想:这帮人里,除了那个叫公主的小美女面善一些,其它人都是一副大便塞肛门的面孔,看上去凶煞无比,他们会不会到无人之境把我干掉啊!陈袆顿感紧张,大声喊道:“别忽悠我了哥们,你当我是傻瓜啊!楼兰人早在几千年前都死光了!”。

几个人一听,相互瞅了瞅,立刻大叫:“这小子诅咒我们!”

那模样丑陋的男人慢悠悠走到陈袆跟前,那凶狠的眼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让他不战而栗。

“别用这中眼神看我,牛什么啊!整的你爸像是巴黎大裁缝一样。”说着,陈袆把眼光朝向一边,尽量不和他对视。

显然,那人听不懂陈袆在说什么,不由愤怒道:“小贼!”那人说着伸手抓起陈袆的衣领:“你敢诅咒我们?”

“谁诅咒你们了,那是事实,历史上说楼兰王国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你们这些自称楼兰的人,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还冒充楼兰人呢?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回家种地去吧!”陈袆看那人一直凶巴巴地盯着自己,接着说:“看什么看,好看嘛?告诉你,别指望我怕你,就算你爹是地球的球长我也不怕。”

那人拧起的面孔逐渐舒展开来,陈袆以为他想开了,会对自己友好的一笑。哪里知道,他猛然抬起胳膊,迅雷不及掩耳,左右开弓,打的陈袆头昏脑涨,眼冒金光。好一会他才迷腾过来,满地找牙。

陈袆愤恨地骂道:“我操你祖宗的,有你这号人吗?也不打个招呼。”

那人皱了皱眉头,拔出佩带的尖刀。

陈袆一看这阵势,动真格了,慌忙后退几步,双手举起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人咧咧了嘴,慢腾腾地说道:“君子动手又动口。”说完猛地朝陈袆刺去,陈袆慌忙闪开,那人又刺,陈袆又躲,再刺,再躲!

“有完没有完!”陈袆喊叫着。

“住手!”公主说:“留他一条性命!”

那人看了看公主,极不情愿地把刀收起。公主纵身骑上骆驼,说:“把他带走!”

话音刚落,几个人活生生地将陈袆横到骆驼背上,又从上到下将陈袆捆绑了一圈,才安心而去。

“喂!你们这是带我去哪里啊?”

无论陈袆怎样咆哮,他们置之不理。踏着夕阳,沿着荒芜、萧瑟、空寂、平沙无垠的沙漠朝前走去,身后拖着几条长长的影子在沙漠里孤独的晃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沙漠的天空变的幽蓝幽蓝,一轮皎洁的明月冉冉升起,沙漠的温差巨大,晚上和白天就是两个不同的季节。白天酷热的天气,现在却冻的陈袆浑身发抖。难怪有“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之说,没有来沙漠之前陈袆还真不相信,而今实在不敢领教了。四周静的可怕,茫茫沙海一个人影都没有。要是在这里杀一个人,恐怕鬼都发现不了。陈袆不由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他们渐渐慢了下来。相互说一些鸟语,陈袆一句也听不懂。忽然,他们下了骆驼,取出顺身携带的干柴升起了篝火。又拿出一些肉块,用木杆窜起来放到篝火上烧烤。几个人吃喝谈笑、好不快活。

“哎!伙计们,给点出吃的!”陈袆叫道。

几个人一愣看了看陈袆,那眼神好象看到了史无前例的稀有动物。

“有什么好看的!先把我放下来啊。”

那个相貌丑陋的男人朝陈袆说:“等我们吃饱了,自然会放你下来,猴急什么啊!”几个人哈哈一笑,公主说:“各特尔,把他放了!”

“哦!哥们,原来你叫各特尔啊!快点帮我送绑,疼死了!”陈袆道。

各特尔把他从骆驼背上拉下,又推推扯扯地把他赶到篝火旁边。

“好事做到底,把我松开啊。”陈袆说。

“休要得寸进尺,惹烦我就杀了你。”各特尔的眼珠几乎要暴了出来。

“如果你们想让我死,别这样折磨我,渴死饿死不如一刀痛快点!是男人就干脆点,别婆婆妈妈地让人心烦!”说完,陈袆一屁股蹲到地上:“要么给我松绑,让我吃喝痛快;要么一刀杀了我!”

几个人被陈袆说的一愣一愣的,也许他们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汉人。各特尔朝公主说:“杀了他算了,留着是个累赘!”

公主看了看陈袆,说:“给他松绑!”

“松绑?”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公主让给我松绑。”陈袆大声说:“难道你们几个全部武装的男人还怕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不成?”

公主朝他们点了点头:“是,给他吃点东西,到了楼兰,让国王去处置。”

那人抽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地划断绳子,那动势分明是泄愤,恨不得刺进陈袆的心脏。

“嗨!终于自由了。” 陈袆拍了拍手说:“你们也太狠了点,手腕都被绳索勒出血了。”说完,伸手去抓篝火上的肥肉。

“说给你吃了吗?”各特尔说。

“来,吃这个!”公主递给陈袆一块烤好的肉。

陈袆得意地看了看各特尔:“怎么样!”

透过火焰,公主那被篝火映红的脸蛋实在迷人。陈袆想:如果能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地点和她共度二人世界,就算明天枯萎也值得。可惜的是身边还有四个多余的男人,真让人扫兴。

他兴致勃勃地抓起一块最大的肉块,放到嘴里得意地嚼着,这帮人的烤肉技术还挺内行,有点巴西烤肉的味道。这帮特殊的人类,难道他们真是自称的楼兰人?在这片广阔无垠的沙漠里怎么可能还存在楼兰人的身影?莫非我穿越时空来到了大汉王朝?

吃饱喝足,他们开始搭起了帐篷。完毕后各自躲进帐篷里休息,这时,各特尔神出头来问:“公主,这小子怎么办?要不要重新绑上!”

公主在帐篷里回答:“不用!”

“那,逃跑了怎么办?”各特尔又问。

“茫茫沙漠,他逃往哪里?除非他不要命了!”

各特尔叹了口气,朝陈袆说:“去,自己一个人去睡!”

“我?一个人睡一个帐篷?”陈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而今还分给自己一个帐篷用,实在不敢相信!

“让我一个人去那里睡吗?”陈袆指着帐篷又问。

各特尔没有理他,不耐烦地拉下帘子钻进了帐篷。

陈袆爬进了帐篷,怎么也睡不着。说来奇怪,我本来是在杭州的郊外,怎么稀里糊涂的来到沙漠里呢?难道是那个道士让我喝了轮回铺子里的那杯轮回酒?这一切莫非都是那道士的安排?

“这是”轮回铺子“里最好的酒水,名叫”轮回酒“,把它喝下去,你会明白一切。”道士的话清晰地在陈袆耳边回放。

可恨的臭道士!他想让我明白什么?我的前世?我的姻缘?要真是这样,直接给我讲好了,干吗要我穿越到这里啊!真费劲!陈袆想:不行,我得去问问各特尔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

陈袆一屁股爬起来,跑到各特尔的大帐篷旁边说:“哥们,能进去吗?”

没有回音,他敲了帐篷又问:“嗨,各特尔,我进去聊会天可以吗?”

“滚回去!”帐篷内传来了大骂声。陈袆自觉没趣,又敲了敲其他人的帐篷,得到的回答完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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