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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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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名容貌普通的白衣青年从房间里慢慢走了出来,他根本就没理会掌柜,只看了一眼游廊窗外的凤辇,便居高临下冷冷道:“这是客栈并非官驿,从来只论先来后到。如果阁下非要以势压人,尽管来试试在下的手段。”

南康气得几乎晕过去,为着殷大之事,她还特意被皇后叫去问话,说是有御史弹劾南康纵奴为恶,并有十数名官员可作人证。这事虽被皇帝压下来了,但后者总觉得面上过不去,叫来皇后又是一顿训斥。皇后当然不肯说是自己女儿的不是,便道定然是桓家作风太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谁让皇帝把南康嫁到了桓家?桓家是太后的娘家,皇帝被皇后这么含沙射影的一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让皇后好生管教南康。南康儿子都到了成亲的年纪了,还要被点名去领罚,其羞恼可想而知。若是在以往,自己手下的管事被人当着面儿从楼上扔下来,南康必定咽不下这口气。可一想到自己是要去崔家商量儿女婚事,要是中间再出什么幺蛾子,没准又要被小人参一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心里还在犹豫,只听那卢三气急败坏的叫道:“有刺客惊了公主凤驾,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桓家众侍卫被人这么当面叫阵,早已按捺不住,此时听得卢管事一嚷嚷,立即举刀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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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气焰(下)

阿苒听到外面的动静,顿时心中大喜。她被何意制住穴道,放倒在床上不能动弹。根据人工智能提供的资料显示,有记载的点穴术出自于一千多年后广为流传的《少林拳术秘诀》,其中提到“实只三十六手。其中软麻穴九,昏眩穴九,轻穴和重穴各九。”但是没有证据显示这门功夫真的存在,也许点穴术确实曾经存在过,但在地球时代中后期就已经失传了。而根据后世文学作品中的描述,点穴分多种手法,双方实力相当时无法解开独门点穴手法,而双方内力差距较大时,内力高深的一方可以轻而易举化解对方的点穴,即使被独门手法制住,也很容易冲开穴道。阿苒没有正式习武,体内并无内力,只能凭借超出常人的体质,尽可能的加速气血运行强行冲破何意的禁制。

就在方才何意对她说必须永远陪着他的时候,外面忽然有脚步声响起。何意轻轻抬了一下眼皮,不动声色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在她头顶亲了一下,低声道:“别怕。”

却听店掌柜的声音劝解道:“贵人莫要生气,客栈房间充足的很,要不我去问问能不能让他们换一间?”

另一人道:“他若是住着别的地也就算了,就这一间最好,爷爷我今日还非要不可了,赶紧让他滚出来!”说着便抬脚要破门而入。

何意随手制住少女的穴道,取了床薄被将她遮住,一面将床帐落下,重新戴上了人皮面具,所有的动作都几乎在一瞬间完成。那卢三刚要一脚踹在门上,门忽然打开了。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对面的人是什么样,眼前就一花,整个人腾云驾雾一般,被人揪住衣襟直接扔了出去。

等到阿苒听到何意主动邀战,就知道对方势大,巴不得他们立即打起来,自己正好借此机会冲开穴道,之后再想办法趁乱逃走。没想到被扔出去的那人连声大叫刺客惊了公主凤驾,阿苒的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只能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驿站的那位,千万不要是驿站的那位。”

何意固然可怕,可他不会真正伤害自己,但要是落在了南康的手里,关进大理寺倒不算什么,怕就怕她等不及直接叫人给自己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毕竟当初那句“生死不论”还言犹在耳。阿苒没有何意那么逆天的功夫,要是稀里糊涂死在那女人手上,就真的太不划算了。

正在想着,忽然窗户一响。阿苒被困在帷帐里,根本就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屋子外面刀剑相交脆声联响,进来的肯定不是何意。不管是谁,这个时候偷偷摸摸进来,只怕都不是好人。阿苒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一只手将床帐掀起,一个满面胡须的男子一脸惊艳的望向自己。阿苒此时不能动弹也不能言语,她不知道自己被何意亲吻后的模样多么惹人怜爱,更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位竟然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cai花大盗。

这人名叫孟鹍,出道十余年cai花无数。最早是扮作货郎,在市井村落间流窜作案,被他得手的多数是山野村妇。随着时间的推移,孟鹍的胃口越来越大,那些村女野妇能有多少姿色?而且光骗骗色也未免太流于下乘,cai花到了一定境界,连金钱财物都能手到擒来。因他生得一张好脸,身形骨架也不大,又擅长假音,便男扮女装谎称寡居为夫家不容,只能流落外地以女工度日。孟鹍此人工于心计,每次作案之前都会根据目标的性格详细部署方案。先设法博得他人同情,再央人介绍帮工,最后进入女家的宅子里以传授针线为名,一步一步从陪聊解闷到下药迷jian,整个流程不骄不躁,循序渐进。大晋本来就民风开放,加之孟鹍脸蛋俊俏器大活好,又能言善道,事后还知小意温存款款许诺,竟唬得不少闺阁小姐被骗了身子不说,还傻乎乎的携了钱财与之私奔。等到了外地,孟鹍再将骗来的女子转手卖掉,得了钱财又去骗下一家。

直到两年前,这孟鹍终于阴沟里翻了船。他原本瞄上了一家大户人家的娘子,其夫家姓高,双名俊才。这老兄放着娇qi不爱专宠小妾,是以高家娘子一直郁郁寡欢。孟鹍好容易进了她家的宅子,眼看就要被翻红浪水到渠成了,他赫然发现自己竟被对方抢先下了迷药。原来那高俊才有个初恋qing人,却因种种原因无法在一起,此时一见孟鹍便觉得他比自家的小妾生得更像对方,兼之从妻子口中得知这“孟娘子”无依无靠着实可怜,便动了邪心想要将他弄到手。谁知这药是下了,手伸进去一摸胸口,原来是塞了两个馒头,再往下摸,又多了一根黄瓜。也算是孟鹍走运,那高俊才竟然是个荤素不忌的货。他原本打算将孟鹍捆了直接送官,见他惊慌失措的小模样甚是可怜可爱,心一软便留他一条命下来。

那孟鹍深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忍着痛使劲了浑身手段,将高俊才伺候得欲仙欲死。后者见他体贴懂事,又从不争宠夺爱,对自己满腹甜言蜜语,便索性将他养成外室。也亏得孟鹍心性坚韧,耐心等候了足足半年,终于寻了个机会逃了出来。没想到这高俊才还真对他动了情,重金打发人四处寻找,对外只说家有逃奴卷了主人钱财,并附有画像追回重赏云云。不巧孟鹍的悬赏被他过去曾经骗过的事主见到了,那女子被骗财骗色远卖到勾栏,又辗转几经人手,最后落到一小吏家中做妾,因其容貌姣好性子乖顺颇得主家喜爱。此时见了孟鹍的脸恨不得扒皮噬骨,当晚便跪在小吏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陈述前情,只求将孟鹍这恶贼严惩。那小吏一想,潇洒了十年从未失手的cai花大盗,牛逼啊,这要传出去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要案。恰巧县衙里有个主簿,其妻妹也是被孟鹍糟蹋后自尽而死。主簿娘子得知后,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咬牙道:“郎君若能替我阿妹报仇,你想纳几个就纳几个,绝无二话。”

孟鹍到此终于扬名天下,他迫不得已蓄须换面,躲在这家客栈里整整一年。因不敢见人,只能在厨房里打杂做事。没想到何意带着阿苒入住时,店小二看到了阿苒的脸蛋,去厨房里要菜做水忍不住对着孟鹍一顿海吹。这孟鹍久不近女色,听到阿苒貌若天仙,压抑许久的欲念终于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趁着外面兵荒马乱,悄悄扶了架竹梯顺着窗户爬了上来。一见之下果然惊为天人,眼见少女无法动弹,薄被下面被剥得只剩下小衣亵裤,便知道她不是被下了药就是被制住了穴道,心中不由暗笑:“原来是同道中人,既然老兄你现在有事要忙,这仙女儿就让本大爷笑纳了。”不过,孟鹍到底没被色心冲昏头脑,只将阿苒用薄被卷起扛在肩上,打算偷出去找个地方藏起来,等风头过去后再慢慢享用。

当然,藏在客栈里是决计不成的。从这里往山上走不过两三里有一幢林间小屋,只需将少女藏在箩筐里,趁着天黑背她上山,给她留点吃食,再在门口加把锁就行了。

谁知道没走多远,忽听一人冷冷道:“放下你背上的箩筐,我且饶你不死。”

孟鹍浑身一震,慢慢抬眼望去,只见一名容貌普通的白衣青年正手持长剑立在自己面前。他暗暗扣了一把迷药在手,脸上装作害怕道:“你,你要做什么?”这家伙不应该还在客栈里和那群带刀侍卫群雄乱战吗,怎么一转眼就追到了这?

那人声音极其好听,语气却冷冰冰的,仿佛没有一点人气:“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孟鹍见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索性撕破脸狞笑道:“好大的气焰,当你爷爷我是吃素的?告诉你,老子采过的花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以为你……”

他话还没说完,心口便多了一个血洞。孟鹍甚至他的动作都没看清,整个人便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何意将长剑入鞘,剑鞘一转,便将即将歪倒的箩筐扶正。青年俯下身子,将蜷缩在筐中的少女轻轻抱了出来,沉默了一会,才低声道:“对不住,下次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阿苒却觉得有些不妙,那孟鹍倒下时,手中的迷药也随风送出,正好被她吸了个正着。少女隐隐觉得自己体内气血翻涌,身体最深处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就连被制住的穴道也被轻易的冲破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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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孟鹍的原型在野史上真的存在,此人出现在明朝,叫做桑冲。根据资料记载:成化三年三月间,桑冲离家,经历大同、平阳、太原、真定、保定、顺天、顺德、河间、济南、东昌等府,朔州、永年、大谷等共四十五府州县及乡村镇店七十八处,专门施迷药,诱jian妇女。桑冲为了mi惑良家妇女竟男扮女相,“戴一发髻,妆妇人身首”,还把自己的脚也缠成小脚。先后有良家女子一百八十二人受害。后高宣婿赵文举潜入房内识破其真相,捉送晋州。被凌迟处死。

107 克制

想想也是,那孟鹍手里的迷药能有什么好东西?一般的迷药是使人失去意识,孟鹍为方便己用,里面还特地添加了虫草罗勒迷迭香等催qing成分,原本是专门针对那些可能反抗的烈性女子,不过在孟鹍长达十年的cai花生涯里,除了最初几次经验不足才需要使用外,多数情况下竟然都没用到。

事实上,再好的chun药,说到底也不过是刺激人体性激素分泌的兴奋剂。因嗅觉与脑下垂体直接相关,阿苒的反射神经又较常人更敏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大量吸入,那迷药立即便起了作用。

何意在俯下身子的一刹那就已经感觉到不对,有阿苒麻醉喷雾的前例,他对这种偷袭神器都格外敏感。只不过孟鹍自制的迷药厉害归厉害,被风一吹已经消散了大半,阿苒又吸入了绝大部分,等到何意察觉时只剩下淡淡的一抹余香。何意微微皱眉,眼见少女的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她那秀美的脸蛋上晕红一片,水汪汪的大眼更显楚楚动人。

阿苒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何意自进阶之后身上的寒意更盛,阿苒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将整个人融进对方身体里。此时暮色已降,林间偶尔传来几声倦鸟低鸣。微光之下,少女光裸的手臂如同蔓藤一般缠上了青年的颈项。她的脸颊在何意衣襟处蹭了蹭,觉得里面的肌肤更加清凉,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大力,竟然直接将何意推倒在地,迷迷糊糊的将他的衣襟扯开,滚烫的脸蛋贴在青年赤luo的胸口,发出了舒适满足的呓语。

何意沉默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冷漠的眼神渐渐温柔下来。眼见少女又要伸手去扯他的腰带,何意看了一眼边上孟鹍的尸身,强行按捺住心底的躁动,将她用薄被卷起,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苒根本就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刚抱住了一个冰块,转眼又被包裹了起来,顿时有些不悦似的将脸蛋埋在对方的颈窝里,使劲的贴着他的脖子,嘟着嘴道:“热,热,热。”

何意不愿阿苒如此惊人的媚态让第二个人见到,当下抱住她往树林深处走去。这山名为苍泉,因其山间溪泉常年冰寒,冒出的寒气使泉水色泽苍白而著称。何意原本在何氏剑门就极其出众,无论容貌天赋均是百里挑一的人物。进入到第七层后,整个人便如同一柄利剑,周身散发的剑意形成一道无形的剑风,使得身侧可能近身的所有枝叶蔓藤都自行避让。他就这么抱着阿苒雪白的衣衫擦着荆棘灌木而过,所及之处片叶不沾身。

行不多时,绕过一丛垂柳,眼前豁然出现了一片碧湖。何意轻轻拍了拍少女滚烫的脸颊,低声唤道:“阿苒。”

阿苒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本想将他搂住,无奈双手被卷在被子里根本动弹不得。何意将少女放在树下靠着,取了一点水喂给她。阿苒身上的薄被很快就被她挣开,感觉到面前有清凉的水时,就像刚生下来的小狗一样,闭着眼依循着本能往前凑。何意的掌心被对方柔嫩湿润的唇瓣轻触着,身体里的欲念越发蓬勃qi来。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被阿苒挣脱的抹胸拿起,走到湖边浸入水中,拧干后默默擦拭着少女的脸蛋。

尽管他竭力克制自己,可双手却仍然不由自主的从她略略张开的唇瓣顺着那尖尖的下巴一直滑落到她的胸口。阿苒感觉到一阵凉意在脸上身上灵巧的游走,略微驱散了她身上的燥意,她立即热情的迎了上去,迷迷糊糊的想要留下那道清凉。可没多久这凉意就渐渐消散,甚至变得有些滚烫起来,阿苒有些不悦的想要推开他,但何意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青年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面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

阿苒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了,原先的散发着寒意的冰块似乎变成了一块烫红的烙铁,自己就像是一只绑在树干上等待烧烤的乳猪。少女的身子左扭右扭拼命挣扎着想要从何意怀中逃离。

何意喘息着,几乎是咬着牙,强迫自己松开了手。起身取了一捧湖水轻轻洒在她的脸上肩上,直到少女身上躁热稍有平息,何意才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她身子擦干。又怕她被夜里的凉风吹着,耐着性子替她将薄被裹好。做完这一切后,他只觉得疲惫万分,就连师门的生死战都比这要来得轻松。月光之下,青年默默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白衣,一步一步走向冰冷的湖水中。

……

阿苒醒来时,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破旧的软榻上。四周的陈设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这四个字来形容,看起来就像是阿爹当年带着她打猎时,在深山里偶尔见到的前人留下来的破草屋。她刚想从软榻上爬起来,却觉得四肢酸软无力。阿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抹胸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还好亵裤还在。

她抱着头想了半天,依稀只记得自己昏迷前似是被人装在了篓筐里,然后遇上了何意。后面的片段断断续续的,一会自己像是被紧紧裹在一个大熔炉里,浑身燥热不堪,一会又仿佛下了一场春雨,那雨水清凉甘美,滋润着她的全身。雨过不久,又好似一道温柔的清风拂来,带着初春夜里的微微寒意,让她舒适得几乎要喟叹出声。

少女的脸蓦地红了,她并不是傻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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